25、孟副省長看了孟森一眼,他是瞭解孟森是怎麼發家的,看到孟森發狠的樣子,就清楚孟森是想要幹什麼,他知道如果真的放任孟森這麼去做的話,後果將是很嚴重的,瞪了孟森一眼,說,你想幹什麼?我可跟你說,你現在可是興孟集團的董事長,做什麼都應該有個董事長的樣子,不要再把以前街頭混混那一套再拿出來了,那一套行不通。[`小說`]那樣搞的話後果太嚴重,可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孟森說,我也知道行不通,可是如果人家不給我路走,那個時候我只能跟他拚個魚死網破了。
孟副省長還真是擔心孟森跟孫守義耍什麼無賴的手段,那樣子恐怕事情會鬧得無法收拾,最後必然會牽連到他的身上,這可不是他樂見的,便說,你這麼橫幹什麼啊,還不到那份上好不好?你放心了,這件事情我會跟孫守義談一下的,就像你說的那樣子,他總的給我這個副省長三分薄面吧?
孟森說,希望到時候他能識趣一點了。好了,不說這個傢伙了,省長,我那邊可來了新貨色了,可嫩著呢,沒開過苞,怎麼樣,什麼時間去海川玩一玩?
孟副省長有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嗜好,就是特別喜歡玩年歲很輕的女人,這個年歲要輕到比做他的女兒還小。據說他這個嗜好是跟一個台灣佬染上的。當初那個台灣佬來東海投資,跟孟副省長混熟了之後,就帶他去東南亞玩了一次,那一次真是讓孟副省長大開眼界,這才知道女人還有這麼一種玩法。
那個台灣佬當時告訴孟副省長檯灣不少老男人都喜歡玩這個,一方面能從年輕的身體上品嚐到青春的味道,另一方面這麼玩是有採陰補陽的效果的,能夠讓男人永葆青春。孟副省長玩過那一次之後,從此食髓知味,就好上了這一口。不過呢,在國內玩這個不比東南亞那麼方便,孟副省長又不能常常往東南亞跑,這個嗜好就很少有機會能夠得到滿足。
孟森不知道從什麼渠道得知了孟副省長這種嗜好,就投其所好,花了高價為孟副省長準備了一個十五歲的嫩妞,讓孟副省長壓抑了很久的邪念得到了釋放,自此孟副省長不覺就高看了孟森一眼,過一段時間就會跑來孟森的興孟集團看一看,對外說是興孟集團是民營經濟的典範,他來這裡是為了扶持民營經濟發展的。但實際上孟副省長每一次來,都是孟森弄到了新鮮貨色,他是跑去嘗鮮的。
現在孟森很希望這個時候孟副省長能去海川走一趟的,孟副省長去海川走一趟,必然會去他的興孟集團,這樣子就等於孟副省長給他壯了聲勢,在孫守義這麼咄咄逼人的時候,他是很需要來這麼一下子的。因此在這一次去齊州之前,他已經為孟副省長準備了一個**,準備誘惑孟副省長去海川一趟。
但這個時候孟副省長可沒這個心思,女人雖然好玩,但危機到他的地位再好玩的東西也不好玩了。
孟副省長搖了搖頭,說,這個時候我哪有什麼心思去玩這個,還是等擺平了孫守義這邊再說吧。
孟森在心中暗罵孟副省長膽子小,不過孟副省長已經準備出面擺平孫守義,這對他來說也算達到目的了,就笑笑說,那好,我給省長您留著,等這段事情平靜下來,再給你享用好了。
孟副省長說,你最近也給我收斂一點,錢可以小賺一點,出事了可就麻煩了。
於是孟森當晚也沒留在齊州,連夜趕回了海川,現在孫守義在虎視眈眈的瞪著他的夜總會呢,他擔心自己不留在家裡看著,出個什麼狀況就不好了。
過了兩天,孫守義來省裡開會,會議結束的時候,孟副省長安排秘書把孫守義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孫守義一進孟副省長的辦公室,孟副省長就從老闆台那裡站了起來,快步迎了過去,笑著伸出手跟孫守義握手,一邊說道,守義同志,你來東海工作已經有段時間了,怎麼樣,對這邊的環境氣候什麼的還適應吧?
孫守義被孟副省長的熱情反而弄得有些不自在了,他笑了笑,說,我挺適應的,謝謝省長關心。
孟副省長笑笑說,適應就好,來來,坐坐。
孟副省長就握著孫守義的手,把他拉到了沙發那裡坐下,秘書送來了茶,就退了出去,孟副省長看了看孫守義,笑了笑說,守義同志,其實趙老那邊跟我打過電話了,說你從北京下來,不熟悉情況,讓我多照顧你一下。我知道趙老是跟我客氣了,你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人才,東海這邊你處理起來肯定是游刃有餘了。不過我也想找你來談談,大家熟悉一下嘛,卻一直沒趕上機會。今天正好看到你上來開會,就把你叫過來聊聊了。
孫守義笑笑說,趙老對我就是熱心,老是擔心我出什麼差錯,真是給您添麻煩了。
孟副省長笑了笑說,守義同志啊,你這話就見外了,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實話跟你說,我跟趙老也是有淵源的,當初我升任這個副省長,中組部那邊就是趙老跟我談的話,我至今還記得他老人家跟我說的每一句話呢。他能打來電話,說明還記得東海這邊有我這一號人,這是我的榮幸啊。怎麼樣,在海川工作開展還順利嗎?
孫守義看孟副省長跟自己越說越近乎了,心裡暗自好笑,估計自己擺佈了一下孟森多少也讓這個孟副省長緊張了一下,他笑了笑說,還順利吧,**書記和金達市長對我的工作都很支持。
孟副省長點了點頭,說,**同志跟金達同志都是好同志,有能力有原則不說,跟一起工作的通知還很團結,守義同志,你跟這兩位同志搭班子也是你的幸運啊。
孫守義笑了笑,說,是啊,我跟這兩位領導真是學到了很多。您知道我剛從農業部過來,對地方上的工作還不熟悉,有這兩位領導給我領路,讓我很快就能上手工作,確實是很幸運。
孟副省長笑笑說,守義同志不錯啊,一點不拿中央部委的架子。
孫守義笑笑說,其實也沒什麼可拿架子的,對於地方上的工作,我應該是一個新兵,學習還來不及呢。
孟副省長笑笑說,看來守義同志很瞭解自己的位置,你這個端正的態度是沒有幹不好的工作的,這很值得我們地方上的同志學習啊。
孫守義笑笑說,孟副省長太誇獎我了。
孟副省長笑笑說,我這是實事求是嘛,我聽說你在海川已經雷厲風行的開展了一些工作了,對社會上的一些不法經營的企業提出了嚴厲批評,也要求相關部門查處他們的違法行為,很不錯啊。
孫守義看了一眼孟副省長,他知道孟副省長在說的就是孟森的興孟集團,但他弄不明白孟副省長跟他說這些話的意思,孟森跟孟副省長的關係在海川路人皆知,孟副省長在自己面前讚揚自己要公安部門查處孟森是做得對,不會是要在自己面前撇清跟興孟集團的關係吧?還是這傢伙要故意正話反說,要警告自己呢?
不過不管怎麼樣,孫守義心中並沒有在怕孟副省長,他也相信在趙老打了招呼之後,孟副省長估計也能掂量出他的份量,肯定不敢出手難為他。否則的話就相當於孟副省長跟趙老這些人宣戰了,孟副省長應該沒這個實力,也就更沒這個膽量了。
孫守義不想跟孟副省長打啞謎下去,他要點出興孟集團和孟森,點出孟副省長跟孟森之間的關係,挑破這層窗戶紙,看看孟副省長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於是笑了笑,說,孟副省長,你說的企業大概是指海川的興孟集團吧?
孟副省長看了孫守義一眼,心裡就明白孫守義是想將他一軍了,這傢伙還真是狂妄啊,以為有趙老給他撐腰,就可以這麼不客氣跟領導說話啊?
不過孟副省長再找孫守義來談話之前,已經想過了所有可能發生的情形,也想好了如何應對,孫守義直接戳破這一層窗戶紙對他來說並沒有感到什麼被動,他笑了笑說,守義同志啊,你提到興孟集團正好,我正想跟你說一說這家公司。
孫守義笑笑說,看來孟副省長對這家公司很熟悉啊?
孟副省長點了點頭,說,說熟悉也算是熟悉,說不熟也算不熟。可能你去到海川之後,有人會跟你說這家公司是我在扶持著的,他們公司的董事長孟森跟我關係很好,對吧?
孫守義倒沒想到孟副省長上來就敢承認他跟孟森之間的關係,這讓他很意外,腦子裡就有點弄不清孟副省長的路數了,就有些措手不及。他看了看孟副省長,有些被動地說,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孟副省長看到了孫守義的錯楞,他心裡暗自好笑,心說這傢伙也還嫩,並不是太難對付。
高手過招,往往在一瞬間就會攻守易位,孫守義這一錯愣,已經先機盡失,主動權就轉到了孟副省長手裡了,他輕鬆的笑了笑說,說他是事實吧,也是事實,說他不是事實吧,也不是事實。
孫守義被孟副省長繞糊塗了,不過呢,他心裡很明白,自己雖然目前形勢被動,可是孟副省長找他來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跟他解釋孟森這件事情,這已經完全可以讓他立於不敗之地了,因此就算孟副省長玩再多花招,他也是可以無招勝有招的,只要順著孟副省長的話往下說就行了,便搖了搖頭笑了笑說,我不明白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孟副省長笑笑說,是這樣的,我說了你就明白了,你做常務副市長,應該知道現在經濟工作是政府工作的重中之重,作為常委副市長,你是有責任扶持轄區內的企業的發展的,同樣的,我也是一樣,我也需要扶持東海省內的企業發展。尤其是國家現在大力提倡扶持民營經濟,我這個副省長也需要在東海省扶持一下民營企業的典型出來。於是就有人接受了孟森這家興孟集團給我。說實話,最初我多少是有點私心的,中國人嘛,任何人交往都喜歡牽涉到一些宗族啊,血緣之類東西,我最初跟興孟集團結緣,也多少覺得都是我們姓孟的,五百年前是一家,能扶持一下也不錯,興孟集團那時已經發展的有模有樣,企業規模也起來了,於是就跟孟森這家企業結上了對子,這些年呢我多少也給了這家企業一些幫助,這是我對這家企業熟悉的地方。
孟副省長說的這些倒也合乎情理,不過孫守義更想知道的是孟副省長怎麼解說他們關係不熟這一方面,便笑了笑說,那您怎麼又說跟他們不熟呢?
孟副省長笑笑說,我為什麼說跟他們又不熟呢,是因為海川雖然離齊州不遠,可也不近,從齊州到你們海川開快車也需要四五個小時,我這個副省長並不能在海川看著興孟集團究竟做什麼,他知道的他們的情況都是孟森他們願意給我看到的情形。守義同志啊,我們都是官場上的人,應該知道很多時候別人給我們看的,可不一定都是真實情況啊?
孫守義笑了起來,雖然他也知道孟副省長繞了一個大圈子,無非是跟自己撇清他跟興孟集團之間的關係並不緊密,但他說的這些也是算有道理的,很多時候,官場上也確實是像孟副省長所說的這個樣子的,領導下去看到的並不是真實情況,包括他和孟副省長在工作當中,在領導面前也是玩過這些美化自己的障眼法的。
孫守義說,孟副省長您說的也是。
孟副省長笑笑說,這是大家都在玩的把戲,不過,這話也就是我們倆私下說說罷了,這種大實話如果傳到領導的耳朵裡,可就不好說了。
孫守義笑笑說,那是。
孟副省長看自己把兩人之間氣氛已經調理的很親近了,應該可以說一些幫孟森解釋的話了,便把話鋒一轉,說,這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嘛,有些時候我也不想對下面要求的太過嚴格了,守義同志啊,你是剛下來,對下面的一些事情還不是很熟悉,慢慢你就會知道,下面的事情是很不規範的,尤其是這些民營企業,他們很多人原本都是草莽出身,很多人都沒什麼文化,很多人是從一窮二白空手打天下的,你要讓他們按照現代企業的規範去合法經營,可能他們還沒起步就完蛋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水至清則無魚,水太清了,民營企業可能就發展不起來了。這在我們的經濟學界是有共識的,前段時間不是有不少的頂級經濟學家談到豁免企業家原罪的問題嗎?我想他們對企業家們都帶有原罪是有共識的。
孫守義笑笑說,這馬克思早就說過了,資本的每個毛細血孔都流淌著骯髒的血液的。
孟副省長笑笑說,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守義同志啊,所以有些事情你是需要理解以下的,要發展地方經濟,有些時候就不能管得太多太死,對這些民營企業也就不能太求全責備,適當地放鬆,是有利於地方經濟的發展的。
到這個時候孟副省長才婉轉的幫孟森講了好話,連孫守義都覺得他繞的累得慌,不過孟副省長雖然這麼辛苦,孫守義卻並不領他的情,他並沒有被說服,反而笑了笑說,孟副省長,是不是也不能無原則的放鬆啊?
孟副省長看了孫守義一眼,心中不免暗罵孫守義不識抬舉,自己一個副省長費盡口舌跟他解釋,已經是很給他面子了,他竟然還糾纏著不放,你還真的拿自己當碟菜啊,老子給的是趙老的面子,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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