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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庖丁解牛(24) 文 / 姜遠方

    24、現在孟森覺得需要重新審視孫守義了,原本因為沒拿孫守義當回事情,他並沒有為了孫守義而去驚動他在東海省裡面的關係,當時他想不需要為了孫守義小題大作的。《純》可現在小題大作的是孫守義,是孫守義想要把一件僅僅有點意氣之爭的小事,上升到了一個非要鬥得你死我活的高度,現在孟森就是想不應戰都不太可能了。

    孟森覺得有必要進省去見見孟副省長了,跟官員鬥,還是借助官員的力量比較好,省力,所謂的官大一級壓死人,現在孟副省長比孫守義大著兩級呢,壓扁了孫守義都是可能的。

    孟森就打了電話給孟副省長,說了自己想要齊州見他,孟副省長倒沒說別的,只是說來吧。

    其實孟森也知道孟副省長說不出別的什麼來的,這些年他幫孟副省長解決了多少難題啊,這些年他送給了孟副省長多少錢財禮物啊,如果連見面都不肯,那孟副省長也太不夠意思了。

    孟森趕到了齊州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孟副省長沒讓他去家裡,而是讓他去了孟副省長在齊州大酒店的專用套房。

    進了孟副省長的房間,孟副省長穿著睡衣。坐在沙發那裡喝茶,見到孟森並沒有站起來跟他握手,而是衝著身旁的沙發一努嘴,笑了笑說,坐吧。

    孟森並沒有覺得孟副省長這種行為不禮貌,而是感覺這種隨意透著兩人關係的親密,就去孟副省長身旁的沙發那裡坐了下來。坐下來之後,孟森笑笑說,省長晚上沒什麼應酬啊?

    孟副省長又喝了一口茶,這才笑笑說,民政部的一個副部長來東海了,中午我負責接待他,這傢伙賊能喝,喝了兩瓶茅台都沒事,我要陪他,喝的酒有點多,下午就躲在這裡休息了,正好你說要來,我就讓秘書把晚上的活動推掉了。要喝茶自己泡啊。

    孟森笑笑說,省長這裡的茶肯定是好茶,當然要喝了。

    孟森就給自己泡上了茶,茶是紅茶,泡上去之後,馬上就聞到了一股香氣,孟森笑笑說,省長怎麼改口味了,以前都是喝龍井的,怎麼現在改喝紅茶了。

    孟副省長笑笑說,他們說紅茶養胃,這是武夷大紅袍,你嘗嘗,很不錯的。

    孟森嘗了一口,笑笑說,果然不錯,香氣醇厚,果然是好茶啊。

    孟副省長笑笑,說,小孟啊,這次上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孟森笑笑說,是有點事情要來麻煩您,最近我有點勢頭不順,有人故意找我麻煩,所以就想找您訴訴苦。

    孟副省長笑了起來,說,小孟啊,還有人敢找你麻煩嗎?這可是新鮮事,我們認識時間也不算短了,可還第一次聽你說有人找你的麻煩的,我在省裡這邊都是常聽你們海川那邊的人說你欺負人家的。

    孟森笑了笑說,這可是他們瞎說,您常教育我說為人做事要低調,多做好事善事,不要仗勢欺人,這我可沒忘,我又怎麼回去欺負別人呢?

    孟副省長看了看孟森,笑了笑說,小孟啊,你能記住我的話,我很高興,我跟你講東海這灣水深著呢,你搞不清楚什麼時候就會遇到解決不掉的麻煩。我這邊呢,只是一個副省長而已,你不要覺得有我的支持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還是低調一些好啊。

    孟森笑笑說,您的這些話我都是記在心裡的,但這一次真的是人家找上門來要欺負我的,而且我覺得這人似乎也沒把您放在眼中的,這一次似乎也是針對您來的。

    孟副省長笑了笑說,你這就誇張了吧,我又沒招誰惹誰,他針對我幹什麼?

    孟森笑笑說,我一點都沒誇張的,這一次這人的行動完全是針對我們興孟集團的,他隨便找了幾份誣告信就敢要海川市公安局查處我們興孟集團,您對興孟集團的扶持在東海省政壇基本上是無人不知的,興孟集團可是您在海川樹立的民營經濟的標桿,這人要抹黑興孟集團,不就等於是要抹黑您嗎?

    孟副省長看了孟森一眼,笑了笑說,小孟啊,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是不是你在什麼地方惹到了這個人啦?

    孟森一臉的委屈,說,沒有啊,如果我真的惹到了他,我就不會這麼鬱悶了,這傢伙是新從北京下到我們海川的,估計想要在海川找家公司開刀立威,就莫名其妙的找上了興孟集團了。

    孟副省長愣了一下,說,你是說這人是剛從農業部下來的那個常務副市長孫守義?

    孟森說,對啊,你看我跟這傢伙本來是沒什麼交集的,也沒什麼地方會惹到他,誰知道他上來就對我下死手,一下子就要整掉我最賺錢的夜總會,除了他是想殺雞儆猴之外,我想不出還有別的原因。

    孟副省長看了孟森一眼,說,小孟啊,你跟我說句實話,你真的沒惹過他?

    孟森說,真的沒有啊,省長,我現在懷疑這傢伙根本就是衝著您來的,他把興孟集團整臭了的話,不就是在說您扶持我們興孟集團是一個錯誤嗎?

    孟森知道光說孫守義要整的是興孟集團,還是無法激起孟副省長對孫守義的敵意,孟森對這些官員們真是太瞭解啦,他們通常都是會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能少一事絕不多一事的。只有把事情往孟副省長身上引,讓他覺得麻煩是他的,他才會覺得必須出手。

    但這一次孟森的如意算盤打空了,孟副省長並沒有上他的當,他笑了笑,說,小孟啊,你也應該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孫守義剛接任常務副市長,正是需要在海川樹立威信的時候,在這個時候你就應該檢點一點,不要給他機會讓他把火燒到你身上才對啊。

    孟森愣住了,他沒想到孟副省長竟然是這個態度,不但不去怪罪孫守義,反過來還認為是他做得不對,怪他行為不檢給了孫守義在他身上燒三把火的機會。這太令人詫異了,自己被欺負了,孟副省長竟然不幫自己說話,還幫對手說話,這傢伙搞什麼飛機啊?自己這些年用那麼多的財力物力養這傢伙,就是想要這傢伙在關鍵時刻能幫到自己,現在這傢伙這個樣子,不就等於白養他了嗎?

    孟森看了孟副省長一眼,說,省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就是不幫我,也犯不著幫他說話啊?

    孟副省長看了看孟森,搖了搖頭,說,小孟啊,你怎麼還不明白啊?你一來我就跟你說,東海省這灣水深著呢,藏龍臥虎,有些人可不是你能惹的,就是我也有不敢惹的人,我這麼說你聽明白了嗎?

    孟森有點傻眼了,孟副省長這句話已經說得再明白不過了,他是在說孫守義來頭很大,就連孟副省長自己都不敢惹他。難怪這傢伙出手就不留餘地,原來人家的背景更強大,根本就沒在怕他背後的這個孟副省長啊。

    孟森勉強的咧嘴笑了一下,說,這傢伙到底什麼來頭啊?難道說連您也不敢動他?

    孟副省長笑了起來,說,我算什麼啊?就連郭奎都不太敢招惹他身後的人的,你大概事先沒打聽過孫守義吧?你知道嗎,人家的任職談話都是郭奎親自出馬跟他談的,你可要知道,市長任職郭奎都不一定親自出馬談話的,更別說一個副市長了。這下子你應該知道孫守義的背景有多硬了吧?

    孟森說,那他也不能拿您不當回事吧?

    孟副省長笑了笑說,在你們眼中我也許算得上是很高級別的官員了,但是在孫守義身後的那些人眼中,我根本就不值一提的。跟你透個底吧,孫守義原來是在中組部給一位實權派的副部長做秘書的,組織部門向來是見官大一級的,更別說是中組部了,他們掌控著我們這些省級官員的命運的,你說我敢惹他們嗎?我惹了他們,我這個副省長還幹不幹了?你知道嗎?這一次孫守義這一次是作為中央和地方交流乾部下來任職的,人家根本就是來增加資歷鍍金的。他下來不久,就有上面的領導跟我打過招呼,要我多關照他。我心裡很清楚我實際上關照不了他什麼的,既然這樣子人家為什麼還要跟我打招呼呢?意思很簡單,人家這不是說求到我才要我關照他的,人家這是給我面子才跟我說客氣話的。跟我打招呼只是希望我不要擋了孫守義的路。

    孟森被孟副省長的話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後背上的汗都下來了,他知道自己這一次不但是遇到了對頭,還是遇到了一個他惹不起的硬茬,現在孫守義的架勢是準備咬住自己不放的,這可怎麼辦啊?

    孟副省長看孟森的臉色那麼差,心中就明白事情對孟森來說可能很棘手了,他的臉沉了下來,他也是不想看到孟森出什麼事情的。這些年來孟森也是幫他辦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他也拿了孟森不少的好處,他現在跟孟森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孟森真的是倒霉了,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

    孟副省長瞪了孟森一眼,說,小孟啊,你別在我面前遮遮掩掩了,你跟我說實話,你是怎麼惹到了孫守義了?孟森還想抵賴說沒有,卻被孟副省長刀子一樣的眼神給逼回去了,他說,是這樣子的,前段時間有一天晚上我喝多了,就闖到了孫守義的酒宴上敬了他一杯酒,可能當時我說話之間沒太注意,對孫守義有些不禮貌。

    孟副省長看了一眼孟森,說,這應該也沒什麼啊,就算你不禮貌,你當時也是一個醉漢,孫守義如果為了這個跟你計較,那他的度量也太小了一點吧?

    孟森說,事情還沒完呢,後來我遇到了孫守義那一晚宴請的北京客人,我沒對她客氣,羞辱了她一番。

    孟副省長火了,罵道,胡鬧,這就是你說的低調做人,多做好事善事嗎?

    孟森尷尬的笑了笑說,我當時只是想給孫守義一個下馬威,就沒考慮太多。

    你什麼東西啊,你憑什麼給人家下馬威啊?孟副省長實在忍不住了,站了起來,指著孟森的鼻子罵了起來,孫守義再不值也是一個常務副市長,就是我一個副省長也不敢隨便就對他怎麼樣的,你一個商人就想給他下馬威,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啊?

    孟副省長這麼罵人,孟森心裡是很不服氣的,心說老子就再不算什麼,也是靠自己的真本事賺錢的,你**能在我眼前這麼耀武揚威的,還不是老子花錢養的你,你幹這個副省長老子也是出過錢的,不是老子幫你出錢,你這個副省長幹不幹得上還很難說呢。不過有些時候這人哪,就是沒自知之明,他們登上了權力的寶座,就忘了是誰把他們扶上去的了。

    但是雖然心裡不服,孟森卻也不敢把心中的不服表現出來,起碼他現在還是需要孟副省長的,他必須要在孟副省長面前表現的恭順,於是低下了頭,說,對不起,孟副省長,是我忘記了您的教誨,有點忘乎所以了。您千萬別生氣,為我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孟副省長這才多少平靜了一點,他瞅了一眼孟森,說,小孟啊,這不是說我說你,有些事情呢你不明白的,我現在身在官場,成天都是戒懼戒慎的,搞不清楚什麼時候就會被人算計,對你和你的興孟集團我一直是公開支持的,所以你在下面的一舉一動別人都會以為是我在背後指使的,我叫你謹慎,不但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我自己啊,你這樣子會影響到我的。你忘乎所以了,別人可都把賬算到我頭上了。

    孟森說,我今後會注意的。

    孟副省長沒好氣的說,今後會注意,今後會注意有什麼用啊?現在孫守義那邊一定會以為是我指示你對他那個樣子的,他們背後的那些人還不知道會怎麼看我呢?真是被你害死了。

    孟森心裡越發有些看不起孟副省長了,這傢伙真是一點擔當都沒有,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再抱怨有什麼用啊?有問題就解決問題嘛,**的,這傢伙真是事到臨頭,一點用都沒有。

    孟森乾笑了一下,說,省長,現在事情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您還是看看要怎麼解決事情吧,現在雖然公安那邊並不想查出我們公司,但我看那個孫守義對我這邊還不想善罷甘休,您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孫守義放手呢?

    孟副省長看了看孟森,說,你想我怎麼辦?

    孟森說,省長,我覺得嘛,那個孫守義就是再牛,他對您也不能一點不放在眼裡吧?您看是不是有您出面跟他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啊?就說是誤會一場,我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希望他能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好了。

    孟副省長想了想,他覺得就算是不能把這件事情跟孫守義解釋過去,起碼也可以利用這次談話撇清一下自己,讓孫守義知道這件事情自己事先並不知情,就點了點頭說,現在也只好這麼做了,希望他能接受這種解釋。

    孟森看孟副省長願意出面幫他,心裡鬆了口氣,畢竟孟副省長也是比孫守義層級高的領導,孫守義總會給孟副省長一點面子的吧?

    孟森笑笑說,省長,不管怎麼說您總是孫守義的領導,如果您出面跟他解釋都不行的話,那這個孫守義也太不識抬舉了。

    孟副省長笑著搖了搖頭,說,這些北京下來的幹部都是眼高於頂的,你以為他就一定拿我當回事情啊?

    孟森的臉陰沉了下來,說,如果是連您的解釋都不行的話,那就是他非要跟我們鬥個你死我活了,**的,我孟森也不是吃素的,狗急了還會跳牆呢,他真的逼我太急了,我也不會對他客氣了。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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