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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沒有僥倖(23) 文 / 姜遠方

    23、穆廣把中央黨校的的入學通知書放到了錢總面前,笑了笑說,老錢啊,看到這是什麼了嗎?

    錢總已經聽說了穆廣要去中央黨校學習的事情了,看了看通知書,笑了笑說,恭喜穆副市長了,看來穆副市長要大展宏圖了。《純》

    穆廣笑了笑說,你知道就好,這下子你明白我穆廣沒那麼容易被整到了吧?丁益也好,傅華也好,哪一個是我的對手啊?他們想整倒我,可怎麼樣呢?我還不是好好的?現在組織上派我去中央黨校學習,這可是中國政治家的搖籃,金達做市長之前就是被派到中央黨校學習的,現在我也被派去學習,說明什麼,說明組織上對我穆廣是重視的。

    錢總笑了笑說,是,您確實也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幹部。

    穆廣看了錢總一眼,他對錢總前段時間對自己的態度心中是很不滿的,就譏諷地說,老錢啊,有些時候男人的膽子嘛要大一點,要由承擔事情的度量,不要一點小事情就把你嚇壞了。這一點你就要跟我學習了,你看我,慌張過嗎?沒有吧。這是為什麼?因為我知道每一件事情都是有他的解決之道的,遇到難關就一個個解決嘛,你不能怕他,越怕越壞事。這下你懂得了吧?

    錢總看了穆廣一眼,心說你現在是沒事了,所以才有了精神,關蓮的父母找上門來,你還是那個慫樣,不是我幫你解決,人家還堵在大門口不放呢,你能像現在這麼囂張嗎?不過錢總也很高興關蓮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穆廣的政治前途,他很多地方實際上是跟穆廣綁在一起的,他在穆廣身上投入很大,兩人本來就是一榮皆榮、一損皆損的關係,現在看到穆廣的政治前途又展現了曙光,他也是很高興的,便笑了笑說,我懂得了,是我個人修行不夠,這一方面我還真是需要跟您學習啊。

    穆廣笑了笑,說,你知道就好。對了,老錢啊,我這次去北京學習,一個人在那邊很孤單啊,也沒個什麼人照應著,想要玩個什麼的也沒個人陪著。

    錢總看了看穆廣,他知道這才是穆廣今天跑過來的目的,穆廣不是想炫耀什麼去中央黨校學習,而是希望錢總能到時候去北京陪他,為他私下的行為出錢出力。

    錢總心中並不情願,雖然穆廣的政治前途看漲,但是關蓮這件事情總是橫亙在他心頭的一座大山,關蓮的事情不暴露,穆廣一切都好,關蓮的事情一暴露,穆廣馬上就會完蛋。這等於是有一顆不定時的炸彈放在那裡,錢總無法做到向穆廣那樣子的輕鬆,這一點上他還真是佩服穆廣的肚量,他不知道穆廣是怎麼做到殺了一個人還跟什麼事情沒發生一樣的輕鬆。

    可是錢總也不能不搭理穆廣,如果不搭理穆廣,那麼穆廣馬上就可以給他一個顏色看的,就笑了笑說,這小意思了,您去北京學習,我能不去北京看您嗎?

    見錢總答應了下來,穆廣鬆了口氣,他原來搜刮的錢被關蓮弄得一乾二淨,出了關蓮的事情之後,他行為有收斂了很多,手頭實在沒什麼資本了,這就迫使他不得不向錢總這種老朋友張口了,雖然他也知道錢總現在似乎並不太願意搭理他,但他也不想在北京的這段日子太過枯燥無聊,就厚著臉皮找上了錢總。

    穆廣心中也是有些悲哀的,以前這種狀況那還需要自己開口啊,錢總早就自願自覺地提出要陪同了。《純》唉,關蓮的事情還真是弄得自己元氣大傷,雖然中央黨校這樁事情讓自己的運勢有了起色,可是要恢復到以往的風光怕是還需要些時日的。

    穆廣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你老錢不會看我一個人在北京過苦日子的,好了,我等著你啊。

    北京首都機場,傅華接到了穆廣和劉根,這一次再見到穆廣,跟上一次有很大的不同,穆廣臉上閃著紅光,有一種還陽了的感覺,看來去中央黨校學習很是振奮了他的精神,讓他再度有了那種領導的架勢。

    穆廣用略帶譏諷的眼神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今後怕是很長一段時間要麻煩傅主任了。

    傅華看得出來穆廣眼中的不屑,但是他總是一個服務領導的角色,領導可以用不屑的眼神看他,但他不能給領導眼色看,就笑了笑說,為領導們服務是我們駐京辦應做的工作,沒什麼麻煩的,我們很歡迎穆副市長到北京來。

    穆廣笑了笑,沒再說什麼,跟劉根兩人上了駐京辦接他們的車,一起去了駐京辦。

    由於到黨校報到是明天,傅華給兩人各開了一間房間休息,傍晚時分,傅華去敲了穆廣房間的門,他要看看是否需要陪同穆廣一起吃晚餐。接待穆廣是他的工作,就算他心中在厭惡穆廣,他也必須很好地完成工作。

    穆廣已經起來了,給傅華開了門,傅華笑笑說,穆副市長,到晚餐時間了,你看是不是下去一起吃點什麼?

    穆廣笑了笑說,我小睡了一會兒,沒想到這麼快就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傅主任,你先進來坐吧,等我一下,我換換衣服就跟你下去。

    傅華就跟著穆廣進了房間,穆廣邊換衣服,便笑著說,傅主任啊,前段時間關於常志那段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啊。

    傅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穆廣會提起常志那件事情,那一次穆廣在常委會上對金達和**發難,逼著兩人對自己採取強制措施,幸好**很好的掌控了局面,自己這才倖免沒被有關部門採取強制措施。現在穆廣用道歉的口吻說起這件事情,他還真是不太明白穆廣是什麼意思。

    傅華看了穆廣一眼,笑了笑說,穆副市長真是太客氣了,本來就沒什麼的,不需要跟我說不好意思了。

    穆廣心裡知道自己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會留在北京,而且很長一段時間需要跟傅華和駐京辦打交道,他並不想老是跟傅華保持一種敵對狀態,這對他留在北京的這段生活是很不利的。最近一段時間他在海川已經遭遇到太多的事情了,搞得他的神經一直處於一種高度緊繃的狀態,到北京來他想過一段很放鬆的日子,而能放鬆下來的前提就是他需要跟北京的這些人搞好關係。因此心中就算再不情願,穆廣也感覺到需要跟傅華道歉,畢竟他在常志那段事情上對傅華顯得是咄咄逼人,幾乎差一點就把傅華抓了起來。

    穆廣倒不是想通過道歉徹底化解他跟傅華得心結,他也知道他們兩人的心結已經是很深了,想要化解怕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他只是希望通過道歉能夠軟化傅華的心防,在他在北京這段時間之內,不要再來礙他什麼事情就好。

    穆廣笑笑說,需要的,你知道常志那件事情,是我個人對政策掌握度不夠,誤解了你的做法,以為你是在幫方山侵佔國家資產,這是我錯了,需要給你說聲對不起的。傅主任,在政策掌握度這一點上,我實在很佩服你啊,你掌握的比我精確,不愧是曲煒市長帶出來的。

    傅華心裡說你是政策掌握度不夠還是想故意整我啊?現在整不到我了,就拿政策掌握度不夠來搪塞,我才不上你的當呢,他笑了笑說,穆副市長這麼說我就不好意思了,您是常務副市長,政策理論程度無論從哪方面都是比我強上百倍的。

    傅華雖然說得客氣,卻並沒有一絲接受穆廣道歉的意思,他稱讚穆廣的理論程度好,實際上是在暗諷穆廣是別有用心,這才會用常志這件事情來打擊他。

    穆廣並不笨,當然馬上就聽出來傅華是話中有話,他心中暗罵傅華給臉不要臉,心說你因為老子真的要給你道歉嗎?老子不過是想在北京這段時間過得自在一點,想跟你緩和一下關係罷了。

    穆廣笑了笑說,你不介意就好,我估計那段時間會給你增添了不少的困擾吧?

    傅華笑了笑說,也沒什麼了,我一直很正常的在工作。

    穆廣笑笑說,那就好,其實呢,我也是為了工作,你也知道了,那段時間網絡上很多網民對你的做法的意見很大,說什麼的都用,我為了維護市政府的聲譽,也不得不說一些不太情願的話,這個我想傅主任應該能理解我的心情吧?

    傅華笑了起來,說,穆副市長,您不用再說道歉的話了,您對我是什麼樣子的,我心裡當然很清楚,我知道那些話肯定是您迫於形勢才說的,不會是您的真話。

    穆廣看了傅華一眼,他始終覺得傅華的話中是有骨頭的,看來自己這番道歉的話算是白說了,心裡不由得就彆扭了一下。

    這時劉根敲門進來,看到傅華,笑了笑說,我來看看穆副市長晚飯要怎麼安排,沒想到傅主任早就過來了。

    穆廣笑了笑說,小劉啊,這一點你就要跟傅主任好好學習一下了,傅主任都來有一陣子了,你才姍姍來遲,你身上的服務精神還有些欠缺啊。

    傅華笑了笑說,那裡,劉秘是舟車勞頓,多休息了一會罷了。好了,穆副市長,我們是不是下去吃飯了。

    穆廣笑笑說,行啊,我也有些餓了。

    三人就下去,在海川風味餐廳,穆廣隨便點了幾個菜,叫了啤酒,然後笑了笑說,就我們三個人,必要拘束,也不要你敬我我敬你的,隨便吃隨便喝。

    傅華笑著點了點頭,他對穆廣這種作風還是很喜歡的,穆廣在跟下屬坐到一起的時候,還是很放得開的,一點都不拘禮,這與金達是有很大不同的,金達身上是有那種學者的味道的,雖然傅華跟金達在一起也很輕鬆,可是金達總讓人有些放不太開的感覺,不能像穆廣這麼豪爽。

    三人喝的很隨意,也喝的適可為止,穆廣感覺有些微醺了,就提議吃飯結束了酒宴,他說自己明天還要黨校報到,需要一個好的精神面貌,所以要回房間休息了。

    傅華和劉根把穆廣送到了房間門口,穆廣跟傅華握了握手,說,辛苦了傅主任,早點回去休息吧。

    傅華說,您也早點休息。

    穆廣就進了房間,傅華就打道回府了。

    第二天,傅華和劉根一起送穆廣去中央黨校報道。再次來到中央黨校,傅華心中就沒有了那種朝聖的感覺了。他心中為了像穆廣這樣子的幹部竟然也有機會進入到中央黨校來學習而感到彆扭,聯想到這裡不僅僅培訓的是黨的優秀幹部,還可能被一些品質惡劣的官員混進來,中央黨校在她心目中就不再那麼神聖了。

    報道的地點是在中央黨校的大禮堂,黨校的工作人員坐了一個半圓形,傅華和劉根陪著穆廣簽到,領教材,領房間鑰匙……等等,一一辦完了手續,然後將穆廣送進了宿舍,又幫他收拾好了房間,這才跟劉根一起離開了黨校。

    從這一天起,穆廣就入住了中央黨校的宿舍,而劉根則住在了駐京辦,劉根駐京辦和中央黨校兩頭跑,幫著穆廣處理一些在黨校的私人事務。

    穆廣一開始在黨校的學習尚能守得住規矩,他知道中央黨校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他在這裡的一舉一動都是被關注的,都可能影響到他未來的前途。他本來就是一個善於偽裝的一個人,因此開始尚能克制住自己的一些隱蔽的**。只是一些黨校的作業他往往交代給劉根去做,劉根作為他的秘書,這也是一種無法推辭的義務,幸好劉根的理論功底也不低,穆廣的作業倒是完成得很好。

    週末,錢總飛到了北京,這是他不得不赴的一個約會,他跟穆廣事先聯繫好了,在黨校門口接了他。

    發生了這麼多事,穆廣也變得謹慎了起來,他讓錢總不要在入住海川大酒店了,他對傅華心中充滿了警惕,擔心傅華知道錢總的行蹤之後,就可能猜測到他的行蹤。

    穆廣見到了錢總,笑著搖了搖頭,說,老錢啊,你可算來了,媽的,在黨校一舉一動都有人看著,甚至一些人的行為還會被拿出來同學們集體討論,弄得我做什麼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看著呢,真是不自由啊。走走,趕緊找地方放鬆一下。

    錢總知道自己來北京就是陪穆廣玩得,笑了笑說,行啊,我已經幫您找好了一家夜總會了,我大體看了一下,裡面的小姐還真是很漂亮。

    穆廣眼睛亮了起來,笑著說,那還不趕緊去。

    錢總就帶穆廣去了一家帝國夜總會,穆廣一看裡面金碧輝煌的裝修就很喜歡,笑著對錢總說,老錢啊,講完的檔次還是要說在北京,我們海川也有夜總會,可是總是感覺沒有北京這麼有格調。

    錢總笑了起來,說,北京市天子腳下,全國的精華都集聚在這裡,我們海川怎麼跟人家比啊?

    漂亮的媽媽生花枝招展的走進包房,笑著問道,兩位老闆,要不要找幾個小姐來陪一下啊。

    穆廣笑了起來,說,小姐就不要叫了,你留下來就挺好的。

    媽媽生笑了起來,說,老闆你真是幽默,其實我手下的妹妹都比我年輕漂亮的,你不信我給你叫進來看看?

    穆廣本來也是開玩笑,就笑著說,好哇,你叫進來吧,如果他們沒你漂亮,你可要留下來陪我啊。

    媽媽生笑著說,行啊,如果都入不了老闆的法眼,那我就留下來。

    十幾名小姐就走進了包房,房間裡頓時變得膩香起來,穆廣頓時有眼花繚亂的感覺,眼觀在小姐們的胸部和身材上肆意的瀏覽了一個遍,最後挑了兩名小姐,拉到了自己身邊坐下。

    錢總看穆廣挑了兩個,自己也應景的挑了兩個小姐,四個人就在房間裡喝酒玩骰子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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