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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沒有僥倖(19) 文 / 姜遠方

    19、到達了寧則住的雲山縣賓館,孫濤領著**金達找到了寧則住的房間,寧則開門看到**和金達有些意外,說,兩位是?

    **笑笑說,寧先生,我是海川市市委書記**,這位是海川市市長金達。{免費小說}我們兩個通說寧先生到了雲山縣,特別從海川趕過來拜訪您。

    寧則這種場面算是見過很多,他每次到地方上去,地方上的長官都會慕名而來拜訪他的,這也是名聞天下的一種副產品,因此對見到**和金達就有些見慣不驚了。

    寧則笑了笑說,我本來是來做一次調研的,做完就走,不想驚動太多人,沒想到還是驚動了兩位。

    金達笑笑說,我和張書記也是久慕寧先生大名,聽說您到了海川,就立刻趕了過來,希望寧先生別嫌我們來的冒昧。

    寧則倒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笑了笑說,既然兩位已經來了,就請進吧。

    **和金達、孫濤就跟著寧則進了房間,寧則把他們帶到了沙發那裡坐下,**說,前段時間我才捧讀過寧先生的大作《宏觀經濟和地方發展》,先生高屋建瓴,觀點切中時弊,讓我很是佩服,心中就很想當面請益,沒想到先生竟然會來到我們海川這個小地方,這一次一定要請先生去海川那邊就當前的經濟形勢發展給我們講解講解,也好讓我們這些地方官員瞭解一下經濟學界對時下經濟的最新觀點。

    金達也說,是啊,我對寧先生也是神往久矣,我讀大學的時候,寧先生的經濟學概論就是我們的專修課,您的經濟學論述對我影響很深。今天有機會跟您當面請教,真是三生有幸啊。這一次真的要請您給我們去海川講一講才行啊。

    寧則笑了起來,說,兩位,你們這麼捧寧某人,讓我都有汗顏的感覺。我這一次只是下來做調研的,並不想旁生枝節,去你們海川做講座我看就不必了。

    **笑著說,那怎麼可以啊?寧先生不來,我們沒話說,既然來了,不給我們講點什麼,我們可是不放您離開的。

    寧則笑了起來,說,還真被你們纏上了,跟你們說,我這一次來這邊就是想做點調研工作,本來不想驚動地方上的官員的,可是有些情況我又必須跟雲山縣政府這邊瞭解,不得已我才知會孫濤先生的,原本打算瞭解完我調研的資料,馬上就離開,沒想到倆位真是神速,還是把我堵在這裡了。你們讓我做講座,我什麼都沒做準備,給你們講什麼?

    金達笑笑說,寧先生給我們講講您對現行國家經濟政策的理解就好了,這個不需要準備吧?您不知道,我們這些地方官員都很怕對現行政策把握不好,您給我們講講,我們就會受益匪淺的。

    寧則笑了起來,說,我的看法僅僅是代表我個人的,可不代表別的什麼。

    **笑著說,我們就想聽聽寧先生個人的看法的,這麼說寧先生是同意給我們講講了。

    寧則笑著搖了搖頭,說,我真是服了張書記了,真會打蛇隨棍上,好了,看來我不去海川你們也不會放我離開的,我就跑這一趟吧。

    金達說,那您在雲山縣這邊的調研算是結束了?

    寧則笑著點了點頭,說,算是結束了,其實在知會孫濤先生之前,我和我的學生已經做了很多的調研工作了,孫濤先生這邊的情況瞭解完,我們就可以結束這一次的調研了。[`小說`]

    **看了看寧則,笑笑說,不知道寧先生這一次調研當中可發現我們海川政府這邊有什麼做的不恰當的地方啊?

    寧則笑笑說,我對海川市政府這邊的看法是有一點了,不過都是學術上的,希望張書記和金市長不要干擾我的學術研究啊?

    **笑笑說,我們對寧先生你的學術研究只會給與尊重,不會干擾的,我這麼問一下,只是想問問寧先生我們地方上有沒有做錯的地方,您知道我們地方上的官員對政策的掌握並不是很到位的。

    寧則笑笑說,既然張書記這麼說,那我就談談我的看法。就雲山縣處置紡織廠這一點上看,我個人是覺得海川政府這一邊對國有資產這一塊尺度是掌握的太嚴厲了一些。我們國家現在對國有資產的政策是抓大放小,像雲山縣紡織廠這樣的中小型企業,政策實際上是可以從寬掌握的,而現在我看到的情形卻是相反。當然這些只是我個人的一點看法。

    金達笑笑說,寧先生看法對我們很有指導意義,我和張書記兩人關於這件事情是交換過意見的,我們是傾向於同意寧先生的看法的,不過國有資產這邊地方上向來掌握的比較嚴,因為我們怕造成國有資產的流失。

    寧則說,其實你們真的不必要這麼擔心,我們國家現行的政策是傾向於讓政府多做一些裁判、監督的事務,而非把政府就差那在一些瑣碎的經濟經營事務當中去,現在對這些小企業,政策傾向是國退民進,而非國進民退。而就紡織廠這個個體來說,他在發展初期,是獲得了一些紅帽子的好處,但是國家並沒有實際投入,我個人感覺,這種企業更應該被認定為私營企業,而非國有企業。其實雲山縣原先的做法我就很贊同,我感覺不能因為是那個縣長被脅迫這麼做,就認定他的做法是錯誤的,這種做法本事沒錯誤,之所以那個縣長被脅迫了才肯這麼做,我個人認為,是那個縣長本身想借此勒索那家企業主吧。當然這是我個人的一種認識,僅供參考。

    **說,我們會慎重研究一下寧先生的看法的,看怎麼妥善處理這件事情。

    談完這些之後,寧則在**和金達的執意邀請下,去了海川,**召集了海川市常委會的全體成員,一起聽了寧則做了關於當前經濟形勢看法的講座。

    消息很快傳到了省裡,講座還沒結束,郭奎書記親自打來的電話,說**和金達兩個人真是太不夠意思了,寧則到了東海了也不通知他們一聲。郭奎是認識寧則的,起因在郭奎是政治局委員,有一次政治局召開會議,寧則去給委員們講過經濟學方面的講座,郭奎當時對寧則的學識水平就很讚賞,講座完了之後,還專門向寧則請教了幾個東海經濟發展方面的問題,兩人因此熟悉。

    隨後郭奎跟寧則通了電話,郭奎盛意拳拳,一定要邀請寧則到齊州坐一坐,他和呂紀省長有很多問題想跟寧則探討一下。還說寧則如果不答應的話,他和呂紀省長就從齊州馬上趕過來,當面向他請教。

    郭奎這麼講,寧則就不好太不給面子了,就答應了去齊州。郭奎就吩咐**和金達要好好把寧則護送到齊州。

    **和金達就又把寧則送到了齊州,郭奎和呂紀一起出面接待了寧則,並且把能召集到的省委委員都召集到了齊州,跟寧則一起座談,座談會上,省委委員們跟寧則交流了關於對當下經濟形勢的看法,郭奎和呂紀也提出了不少關於東海經濟發展的問題請教寧則,寧則也談了一些他對東海經濟的獨到的看法。

    郭奎和呂紀對這一次的座談會都很滿意,他們認為這是一次很好的學習,他們弄清了一些原本有些模糊的看法。送走了寧則之後,郭奎表揚了**和金達,認為他們請寧則去市委做講座的做法很好,注重對國家政策的學習。郭奎知道寧則是為了作對雲山縣紡織廠的調研而來的,因此特別跟金達**瞭解了雲山縣紡織廠的情況,指示兩人對雲山縣紡織廠的處理一定要慎重,要多聽取專家學者的意見,不要為了怕擔責任,就一定要把雲山縣紡織廠認定為國有企業。

    有了郭奎明確的指示,**和金達的底氣足了,**就指示辦理方山案件的人員,對方山的案子要慎重處理,同時指示雲山縣主持工作的孫濤,要認真研究雲山縣紡織廠的情況,要根據實際情況和國家相關的政策重新作出對紡織廠的性質認定。

    孫濤其實已經很瞭解**和金達的意圖了,常委會上金達**和穆廣的那場爭鬥已經發出了明確的信號,現在**指示他認定紡織廠的性質,他馬上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恰在此時,寧則的一篇署名文章發表在國內的一家知名大報上,標題是《是侵佔國有資產,還是國進民退》,在文章裡,寧則就雲山縣紡織廠這一典型做了分析,就雲山縣對待這家企業前後不同的態度做了分析,最後寧則得出了他自己的結論,他認為雲山縣紡織廠雖然帶過紅帽子,可是並沒有實際性的獲得國家的投資,在這麼多年經營活動中又一直是方山家族獨立在經營,應該認定為私營企業,所以方山的行為根本就不是侵佔國有資產。文章的最後,寧則提醒地方山的官員,要克制以往舊的行政管理模式那種對經濟行為多方干預的衝動,從而避免與民爭利的後果。對民營企業這種新生力量要多加維護,從而保護他們的茁壯成長。

    輿論形勢馬上轉變了,有人開始出來為方山說好話了,說方山脅迫常志的行為雖然是錯誤的,但也是一種維護自身利益的自救行為,是可以原諒的行為。

    雲山縣對紡織廠的性質認定也適時出來了,認定紡織廠是私營企業性質,方山的侵佔國有資產罪不攻自破,方山被放了出來。方山都沒事了,對傅華的質疑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基礎,就連穆廣也知道無法再來攻擊傅華了,他再也沒提在常委會上討論如何處置傅華的問題。

    但這不代表傅華就毫髮無損的度過這一次的事件,海川市委經過研究,最終給予了傅華黨內警告的處分。

    處分決定宣佈之後,金達專門打了電話過來,說,傅華啊,你對這一次的處分是怎麼想的?

    傅華說,我接受,我確實做錯了事情,組織上處分我是很對的。

    金達說,你有這個態度是對的,這一次的事情你搞得我們市委市政府都很被動,幸好有寧則出現,適時幫了你,不然的話,結果真是很難預料的。我希望你能接受這一次的教訓,在遇到類似的事情,要多動腦子想一想。你要記住一點,你是一名幹部,而不是行俠仗義的俠客,別再做這種不過腦子,憑衝動就去做的事情。你要想想,你這麼做了之後,你如何跟組織上交代,還有如何跟你的家庭交代。經過這一次事件之後,我希望你能成熟一點。

    傅華說,我明白,這一次事件對我的教訓是很大的,我讓組織上和家裡的人都為我擔心了,我自己這些日子實際上也是不好過的,我不會忘記這些的。

    金達說,你知道就好了。

    金達就掛了電話,傅華又掛了電話給曉菲,他知道這一次如果沒有曉菲幫她找了寧則,他是不會這麼有驚無險的度過難關的。

    曉菲接了電話,傅華笑著說,曉菲,我這邊沒事了,受了一個警告處分,謝謝你了。

    曉菲笑笑說,跟我就不要客氣了,要不要晚上過來,我們慶祝一下?

    傅華不好拒絕,便笑了笑說,可以啊,不過我要帶鄭莉過去,沒問題吧?

    曉菲笑了笑,說,怎麼一個人來怕我吃了你啊?

    傅華笑了笑說,也不是了,只是鄭莉這些日子也為我擔著心呢,現在我沒事了,就拖她出來一起放鬆一下了。怎麼你不歡迎她啊?

    曉菲笑了笑說,跟你開玩笑了,她來我怎麼不歡迎呢?

    傅華就打了電話給鄭莉,說自己沒事了,晚上帶她去她喜歡的那家四合院慶祝一下。

    鄭莉聽傅華說沒事了,鬆了口氣,說,好哇,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一起出去吃飯了,借這個機會慶祝一下也好。

    傅華笑笑說,那我晚上去接你了。

    鄭莉說,好的,誒傅華,有件事情這些天看你心情不好我一直沒問你,我看到寧則為你寫的那篇文章了,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是誰這麼有本事,幫你找到的寧則啊。我對這個人還真是很好奇,我爸爸交友那麼廣闊都不行,他怎麼就能辦到呢?

    傅華想想這件事情是無法瞞過鄭莉的,就笑笑說,這個人其實你認識的,今晚上你也肯定能見到她的。

    鄭莉頓了一下,她是聰明人,馬上就想到了,說,你是說曉菲?

    傅華說,對啊。

    鄭莉說,那我晚上可要好好謝謝她。

    晚上,傅華接了鄭莉,一起來到了四合院,曉菲已經等在那裡了,入座之後,曉菲端起酒杯,笑著說,這一杯先給傅華壓驚吧,希望你不要再做這麼幼稚的事情了,以後再做這種事情我勸你多想想,就算你不為自己,也要為鄭莉想一想啊,你這件事情讓她多擔心啊。

    鄭莉和傅華端起酒杯跟曉菲碰了碰,鄭莉笑著說,我想傅華會經一事長一智的。

    三人就喝了一口酒,吃了一會菜之後,鄭莉端起了酒杯,說,曉菲啊,這一杯我要敬你,傅華今天才跟我說,寧則是你幫他找的,跟你說實話,我是對你更加好奇了,本來你弄了這麼大的四合院我已經很覺得你很了不起了,現在你又能把寧則找出來,真是不得了。

    曉菲看了傅華一眼,然後笑著跟鄭莉碰了杯,說,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的,我跟寧則早就是朋友了,這個傅華沒告訴你嗎?當初他可是在我的沙龍裡跟寧則好一頓的爭吵啊。

    鄭莉臉色變了一下,她沒想到的是傅華竟然跟曉菲有這麼多過往,而且還不為她所知。

    恰在這個時候,傅華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拿出電話一看是丁益的,便笑了笑說,我接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丁益在電話那邊說,傅哥,告訴你個好消息,尋人啟事有眉目了,有人打了電話來說他是尋人啟事上那張照片上的女人的父親。不過他的女兒是叫張雯,而不叫關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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