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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沒有僥倖(15) 文 / 姜遠方

    15、曲煒省政府秘書長的職務正式公佈了,這象徵著曲煒自王妍事件被貶之後踏出了東山再起的第一步,傅華為此感到十分的高興,特意打了電話去恭賀曲煒。{免費小說}

    曲煒接到了電話並沒有表現的十分的高興,口氣有些淡淡的,笑了笑說,傅華啊,我早就跟你講過了,這個位置我得不得到都無所謂的。

    傅華笑了笑說,不管怎麼說,這總是一件喜事嘛,代表著您進入了副省級的行列,可以在省裡有一番作為了。

    曲煒笑著說,什麼副省級啊,一個大管家而已。對了,傅華,我最近聽到了很多關於你的消息,你也牽涉到了常志那件案子裡去了?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您知道了?

    曲煒笑笑說,我當然知道了,最近幾天網上出來了不少針對你的帖子,把你的事情講的很詳細啊,什麼為了女色幫助侵佔國家資產的罪犯啊,什麼勾結市委書記和市長,讓他們包庇你的犯罪行為啊,好像網民們對你的意見很大啊。

    傅華也看到了這些帖子,這是最近網上冒出來的一些匿名的帖子,矛頭直指傅華,把傅華描述成了一個為了女色胡作非為的貪官,還罵**和金達兩人是昏官,說兩人不識忠奸善惡,被傅華蒙蔽,一味的維護傅華的犯罪行為。帖子發出來之後,又引發一場網民的憤怒聲討,傅華看過帖子以罵他的居多,什麼樣的惡毒語言都出來了。這也是眼下網絡的一大趨勢,只要是官員在網上暴露出了一些不軌的行徑,網民們不論真假,先來狂罵一通再說。

    傅華看到這些帖子的當時,渾身的冷汗就下來了,他甚至慶幸自己當初把持住了,沒跟方蘇有進一步的發展,不然的話還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發的這些帖子,這個人似乎對我的意見很大啊。

    曲煒笑笑說,我跟**同志討論過這件事情,他說帖子的內容也不完全是捕風捉影,肯定是一些政府內部的知情人士發出來的,只是這傢伙藏頭露尾,不敢見人,顯得不是那麼光明正大。

    現在網絡是輿情集結之地,很多官員實際上都很注意網絡上的一些消息,曲煒說**知道這些帖子傅華並不感到意外,他關心的是**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便問,張書記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曲煒笑了笑說,**同志認為發帖子的人是別有居心的,雖然表面上看帖子似乎是針對你的,可實際上攻擊的卻是政府和組織,影響了我們組織上和政府在群眾當中的威信,這個人用心險惡啊。

    傅華鬆了口氣,其實他看到帖子最初的想法就是擔心**和金達受了帖子的影響,轉而開始對他採取嚴厲的調查措施。現在**對他的態度並沒有改變,他就放心多了。

    傅華笑笑說,張書記是這個態度我就放心了。

    曲煒笑了,說,你放心了,你別以為這件事情你能輕易過關,**同志對你在這件事情當中的表現很不滿意,在我面前嚴厲的批評了你。我也覺得你在這件事情當中的做法很不成熟,你因為自己是什麼,行俠仗義的俠客嗎?這種事情最穩重最簡單也最有用的辦法就是交給組織上來處理嘛,如果你當時把常志的行為反映給組織,常志就會受到懲處,這一次的的雲山縣事件就不會發生了。(。純文字)你呀,這一次的政治表現太稚嫩了,讓我很失望啊。

    傅華聽曲煒嚴肅了起來,不敢再笑了,他說,對不起啊,市長,我做錯了,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曲煒說,傅華啊,你這種行為讓組織上現在很被動啊,不過**同志還是覺得對你這個同志要多愛護一些,所以組織上對你的態度並沒有受這一次網上的帖子的影響而改變,**同志對網上的帖子的處理意見是多做一些引導,對此我也深表贊同,我們誠然應該多聽取網絡民情,但對這些匿名別有居心的人發出來的帖子要有所甄別,我們也不能完全聽任其擺佈。不過你呀也別以為自己這一次過關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回頭給我好好檢討一下,要認真汲取這一次的教訓。

    傅華說,我知道了。

    曲煒說,在以後有什麼自己不能把主觀的事情你可以打電話給我問一下嘛,我總算在這複雜的官場比你多打滾好多年,別的沒有,受過的教訓還是有些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明白,以後我會跟市長您多交流的。

    曲煒說,這些你明白就好。誒,傅華,你想沒想過這次針對你的帖子會是什麼人發出來的?

    傅華說,我大致上是由一個方向的,不過並沒有任何證據,只能是猜測。

    傅華大致上猜到網上的帖子可能是穆廣的人發出來的,目前對這件案子的內情掌握的人並不多,而現在最想對付他的就是穆廣,偏偏穆廣就是掌握內情最多的人之一,穆廣的嫌疑肯定是最大的。

    曲煒笑了笑說,我想我們可能想到同一個人身上去了,**同志跟我的觀點基本上也是一致的。

    傅華心知曲煒說的就是穆廣,笑了笑說,那就是他了。

    曲煒說,這人啊,有些時候還真是不能把別人當成傻瓜,好像就他一個人聰明似的。你既然知道是誰在背後做小動作了,你目下可有什麼打算?

    傅華搞不清楚曲煒是想讓他還擊呢,還是讓他靜觀其變什麼都不做,就笑了笑說,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市長您的意思呢?

    曲煒笑了笑說,你問我的意見啊?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我向來覺得不要去惹事,但是也不要怕事,人家真的打上門來了,我們也不能做縮頭烏龜,該還擊還擊,別讓人家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

    傅華笑了起來,可能是省政府秘書長的任命給了曲煒底氣,那個霸氣的曲煒市長回來了。傅華說,市長,我好久沒聽您這麼說話了,您這麼一說我的腰板都直起來了。

    曲煒笑了起來,他當初灰頭土臉的離開海川,連累到他手裡用起來一批幹部在海川都抬不起頭來,即使像傅華這樣自能幹的幹部也被徐正和金達好一陣的磋磨,受了很多委屈。他看在眼中,心中自然不是個滋味,不過他那時只是一個講話不硬氣的副秘書長,還是剛受過處分的副秘書長,自顧尚且不暇,自然無法給自己的子弟兵撐腰。現在形勢已經有所不同了,他經過幾年的蟄伏,再次獲得了郭奎和呂紀的信賴,在省裡已經算是有了基礎,雖然他並不想去報復這些年欺壓他子弟兵的那些領導,不過對於在這個時候還要繼續針對他的子弟兵的人,他就不能再坐視不管了,於是他說,這人啊,還是應該有點血性的。不過呢,你也不能給我蠻幹,對付一些陰險的人是要講求一點策略的。傅華啊,還記得你跟我說的那個關蓮嗎?

    傅華說,當然記得了,市長您是說要從這個女人身上想辦法?

    曲煒笑笑說,對啊,我認真想過這件事情了,整件事情最關鍵的核心人物就是關蓮,把她找出來,什麼問題可能都迎刃而解了。

    傅華說,可是要怎麼找呢?丁益已經去她身份證上的登記地址查過了,連戶籍檔案都無法查,我們如果要在深入下去,恐怕是要驚動司法部門了,只有司法部門才能深入調查戶籍檔案為什麼會丟失的。這個現在我們恐怕無法做到的。

    曲煒笑笑說,其實不用那麼複雜的。戶籍檔案丟失了誠然給調查製造了難度,但仔細想起來,其實也構不成什麼難度。關蓮這個名字雖然可能是掩飾身份而創造出來的,但這個人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她一定有父母兄弟姊妹朋友之類的,而且她跟穆廣肯定是有一個相遇的時空地點的。找出這些,我就基本上就知道了這個關蓮究竟是什麼人,可能也就能找出這個人究竟在哪裡。

    傅華說,市長您說的這些我也知道的,可是世界這麼大,我們去哪裡找她的父母兄弟這些關係人,又如何找到穆廣和他相遇的時空地點呢?

    曲煒笑笑說,這不簡單嗎?登尋人啟事啊,你們找一張關蓮的照片,發一份尋人啟事,登在發行範圍比較廣的報紙上,就是聯繫不上這個人了,希望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以及現在行蹤線索的人跟你們聯繫,確信有幫助的給予重獎。我想丁益如果真的想找到這個女人的話,登尋人啟事這點錢他應該能出吧?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麼簡單的辦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曲煒笑笑說,你是上來就把事情往複雜的方面去想,簡單的反而視而不見了。

    傅華笑笑說,我知道該怎麼去做了。

    曲煒說,記住啊,遇事要多動動腦子。好了,有什麼事情要多跟我溝通。

    曲煒就掛了電話,傅華停了一會兒,撥了電話給丁益,丁益接通了,說,傅哥,找我有事?

    傅華說,丁益啊,你還在找關蓮嗎?

    丁益說,當然了,不過目下一點進展都沒有,我想托人去那邊的公安局查一下關蓮戶籍檔案消失的情況,可是所有受托的人都碰了壁,我現在有點沒招了。

    傅華剛受過曲煒的教,已經是成竹在胸了,笑了笑說,丁益啊,你是不是鑽進牛角尖去了,此路不通,就換條路走嘛。

    丁益說,傅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可以指教我的?

    傅華說,現在關聯既然失蹤了,你可以登報懸賞尋人啊,我就不相信關蓮這個大活人是憑空冒出來的,更不相信這個大活人能憑空消失。

    傅華明白曲煒特別點出丁益,是想借用丁益的手來達到找出關蓮的目的,丁益是商人,曾經因為關蓮跟穆廣有過衝突,社會上的人如果看到丁益出了懸賞尋找關蓮,都會覺得在情理之中。

    丁益說,傅哥,你覺得這一招管用嗎?

    傅華說,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關蓮出了意外,那她的父母肯定這段時間也沒見過她,也會跟她失去聯繫,我想他們看到尋人啟事,會跟你聯絡的。

    丁益說,這倒也是,不過你覺得在什麼範圍內登報呢?

    傅華說,我現在肯定的一點就是關蓮是我們東海省人,我看你找一家發行範圍覆蓋東海省的晚報好了。我覺得關蓮的父母肯定是沒受過什麼太高的教育的人,甚至可能是農民,他們看晚報的幾率比較高一些。

    丁益說,那我在東海晚報上登吧,那是全省發行的。

    於是丁益就在東海晚報上登載了大幅的尋人啟事,尋找知道關蓮下落和相關線索的人,承諾只要有人能夠提供可靠線索,他會根據線索的重要程度給予一定的獎勵的。

    東海晚報的報紙一出來,就分發到了全省各地,其中一份就送到了錢總的家中。錢總的文化水不高,喜歡看一些八卦新聞,哪個明星被富商甩了,哪個明星和另外一個明星戀上了之類的都是錢總必看的報道,因此他是東海晚報的一名忠實的訂戶。

    當錢總看到丁益懸賞尋找關蓮的尋人啟事的時候,他頓時心驚肉跳起來,丁益這小子怎麼還沒有對關蓮罷手啊?

    這段時間錢總看到關蓮這兩個字總有這麼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他沒有忘記那一晚穆廣先是找他說要去看鏡得和尚,知道鏡得和尚不肯見之後,又跟他要了車說是要出去散心,當時錢總心裡就懷疑穆廣一定是做了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了。這不但是因為鏡得和尚告訴他不見穆廣的原因是穆廣再想見他,肯定是做了極為後悔的事情,即使大羅神仙也救不的穆廣。更是因為穆廣把車還回來的時候,還罕見的把車找人給洗了,洗的是乾乾淨淨,這是很反常的,穆廣借他的車用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還回來都是一身髒泥,他怎麼突然變了性,知道用了車還要洗呢?除非穆廣用這部車幹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聯想到關蓮在那一晚之後就再沒出現在海川人的視野當中,錢總就很懷疑,關蓮是不是被穆廣給害了,而鏡得和尚所說的極為後悔的事情,是不是就是這件事情呢?

    錢總對鏡得和尚是很信服的,他第二次帶穆廣去見鏡得和尚,鏡得和尚和穆廣鬧得不歡而散,他心中就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他感覺穆廣不肯聽鏡得和尚的勸告很可能是要出事了。為此,他有專門去找過鏡得和尚一次,那一次鏡得和尚不光說了不會再見穆廣那番話,還勸說錢總不要再跟穆廣走得太近了,穆廣這個人現在變得危險起來,很可能牽連到錢總。

    錢總當時點頭答應了,可心裡實際上是很清楚,他跟穆廣的利益是綁在一起的,要想跟穆廣徹底分開幾乎是沒有可能的。

    錢總那時的心就懸了起來,他開始關注穆廣和關蓮進一步的消息了,後來丁益闖到海川市政府去跟穆廣爭執,說穆廣害了關蓮。全海川的人都覺得丁益這是被關蓮這個女人迷昏了頭了,竟然敢指責穆廣這個常務副市長殺人,唯獨錢總一個人在心裡相信丁益所說很可能是事實,因為丁益的說法跟他的想像是完全可以相互印證的。是他發現丁益跟關蓮之間在瞞著穆廣偷情,而正是他告訴穆廣這一點之後的那一晚,關蓮失蹤了。錢總相信穆廣就算沒殺了關蓮,起碼也是把關蓮控制了起來,不讓關蓮出頭露面了。

    想到這些,錢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雖然他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也曾為了某些利益糾集一些混混教訓過人,可是這不代表他敢殺人害命。他對一條活生生的生命還是充滿了敬畏的,同時他也知道如果真的鬧出人命來,事情就鬧大了,到時候恐怕他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實際上他每次安排打人,都是一再叮囑手下下手千萬不要太重,千萬不要鬧出人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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