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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沒有僥倖(7) 文 / 姜遠方

    7、秘書心領神會,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他知道常志酒後喜歡找女幹部去他房間辦事,也更知道常志在房間裡和女幹部們究竟辦的是什麼事情。{免費小說}他就通知了小周,說常縣長有事情找她,讓她馬上去雲山縣賓館找常縣長。

    小周剛踏上工作崗位不久,還沒聽說過常志的花花事,不虞有他,還以為縣長這麼晚找她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讓她辦呢,就高興的答應了。

    當小周有點怯生生的出現在房間裡的時候,常志心裡樂開了花,這是一枚開上去就很很新鮮的仙桃,跟他平常那個日子可以吃到的那種很隨便的爛杏,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他馬上就感到了身體的硬度,而這種硬度正是需要像小周這種嬌艷的女人來中和的。

    小周看到了喝的醉醺醺滿臉通紅的常志,看到了常志眼睛中的那種色咪咪的表情,這個時候女人的本能已經讓她意識到了,事情並不是她想像的那個樣子,這個平常看上去道貌岸然的領導,此刻並不是要交給她什麼重要的任務,而更可能是對她做某種不軌的行動。這位領導也是男人,而男人對女人本能的就是具有危險性的。

    小周就不敢往裡走了,她站在門口,看著常志,問道,常縣長,您找我有事?

    常志笑了笑說,小周啊,我這裡有份文件要你趕緊幫我處理一下,你過來,我拿給你。

    常志說著就拿起了手包,當真從手包裡拿出了一份文件,這倒不是他為了引誘小周特別準備的,而是作為一個縣長的手包裡,幾乎時時刻刻都是裝著文件的,他們這些官僚開會批文件就是最基本的工作。

    小周看常志拿出了文件,心中鬆了口氣,看來她是誤會領導了,領導是真有公務交給她辦的,並不是有什麼其他的企圖,這一刻她心中甚至還為自己誤會常志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這位沒有多少閱歷,也沒有多少心計的女孩子,就往房間裡走出了致命的一步,她走到了常志身邊,說,什麼文件啊?

    常志看看小周已經在他伸手可及的範圍之內了,就不再掩飾,扔掉了文件,一把將小周攬進了懷裡,一張臭嘴就去小周的臉上亂拱,淫笑著說,小寶貝,你真可人疼,我想你好久了。

    常志說著,伸手就去小週身上亂摸。小周最開始被常志的舉動嚇呆了,聽憑著常志抱住她亂親她,現在常志在她身上亂摸,一下子摸醒了她,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常志,叫道,你幹什麼常縣長?

    常志見開始的時候小周並沒有放抗,以為小周對他還是接受的,現在推開他只是因為姑娘家的含羞,就笑了笑說,我幹什麼你心裡清楚得很吧,過來吧,小周,讓我好好的疼疼你。

    常志說著就淫笑著撲向小周,小周這個時候又羞又怒,他沒想到道貌岸然的縣長竟然還有這樣一幅禽獸的嘴臉,她叫道,你不要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可要喊救命了。

    常志笑了起來,說,喊啊,你喊啊,這是在八樓,在我這個縣長的房間裡,喊了也沒有人敢來救你的,更何況這房間密封效果很好,聲音傳不出去,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能聽到的。

    小周看喊下不住常志,就想往外逃,她就向門那邊跑去,沒想到常志早就料到了她會有這一招,一個箭步就攔住了小周的去路。《純》小周看這條路不通,轉身跑進了衛生間,在裡面把門給鎖死了。

    如果常志沒喝酒,他知道小周不從,今天可能就不會去逼迫小周,他畢竟是一縣之長,降服女人的手段有的是,他沒有必要用強力逼迫一個女人上床的,平常時間只要他這個縣長多少暗示一點,多少女幹部都老老實實的爬上了他的床,甚至沒暗示都有女人主動投懷送報的。他這個縣長掌控著雲山縣都是利益和資源,雲山縣的女人能討得他的歡心能得到多少好處啊?他已經習慣了女人對他的順從了。就算一半個女人對他不能馬上就範,他也可以用權利慢慢逼迫著她就範的。

    所以常志是習慣用權利而非暴力征服女人的,換到往常,常志就會放小周離開,然後想法子慢慢整治她,讓她不得不就範。

    但是今天的情形不同,究竟讓常志血脈賁張,更讓常志失去了自我的控制能力,加上小周實在是太過於可口,她的推拒也增加了這場男女遊戲的趣味,撩撥起常志心底最隱秘的慾望,讓他現在已經達到膨脹到再不宣洩就要爆炸了的境地。看小周鎖上了洗手間的門,常志連猶豫都沒猶豫,上去就撞門,他要撞開門將小周拉出來,肆意的**一番,以懲罰小周不看馬上就範的行徑。

    這一刻什麼紀律法律都不再能約束到常志了,他滿腦子的都是如何能從小周的身體上得到最大滿足,他的一切行為都是在為這次滿足而實施的。

    洗手間的房門並不堅固,雖然小周在裡面用力頂著,還是架不住常志這個五大三粗的用力的撞擊,終於小周抵抗不住,門被撞開了。常志倚在門口,淫笑著說,跑啊,這下子看你往哪裡跑?

    洗手間的門本來就很窄,常志倚在那裡,已經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這已經是一條死路,小周根本就衝不出去,她絕望的叫道,你別過來啊,你別過來啊。

    常志淫笑著,小周已經是他砧板上的肉了,他怎麼肯放過,一步步往裡緊逼,小周看看不行,一步跳上了洗手間的窗台,指著常志說,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

    常志笑了起來,說,小周啊,你是不是傻了,這是八樓啊,你跳下去還能活嗎?你跳吧,我看看你跳下去還能不能活。

    酒精已經讓這個時候的常志失去了基本的判斷力了,他以為沒有一個女人會為了貞操而付出生命的代價,這什麼時代了,不用說別人,就說眼前這個小周吧,還不知道在大學裡跟多少個男朋友睡過了,可能早就是爛貨一個了,他就不相信她肯為了貞操跳樓。所以常志根本腦袋裡就沒有小周會跳樓的概念,他話說完,人就已經衝到了窗台前,手就去抓小周的身體。

    小周本來也就是嚇嚇常志的,並沒有真的要跳樓自殺的意思,沒想到常志根本沒被嚇住,反而一下子衝到了她的面前,這下子被嚇壞了的是小周,她抓著窗戶的雙手一鬆,就掉了下去。

    常志當時傻住了,他沒想到小周真的跳樓了,他愣怔了半晌,趕忙探頭去看下面的小周。在賓館門前燈光下的小週身體抽搐著,一攤鮮血慢慢從她身下茵了出來,不一會兒,小周就不動了,眼見是活不了了。

    常志的酒就被嚇醒了不少,人命啊,這可要怎麼辦?他渾身一下沒有了氣力,一**就坐在了衛生間的地上,腦子裡想著要怎麼趕緊想辦法把這件事情掩蓋下來,卻是一團亂麻,根本就想不出個頭緒來。

    常志沒有想到的是,小周在洗手間裡的時候,已經打了電話給她的父母求救,就在他還沒想出了頭緒來的時候,小周的父母已經帶著人到了雲山縣賓館,他們在門口看到已經沒有了絲毫氣息的女兒,頓時被像瘋了一樣衝到了常志住的房間(女兒已經在電話裡告訴他了這個房間號),他們的心因為痛女兒已經痛到了極點,也不管常志是不是縣長了,小周的父親上去就是一腳,一下子就把門給踹開了。

    門開的聲音嚇了常志一跳,他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這個時候他還沒忘記擺他的縣長威風,他衝著來的一眾人等叫道,你們幹什麼,沒有王法了嗎,我是縣長常志,你們怎麼敢衝進來?

    小周的母親這時候就跟瘋了一樣衝過去扑打常志,嘴裡叫道,還我女兒來,還我女兒來。

    常志一把搡開了小周的母親,叫道,你這個瘋婆子打我幹什麼,打我有用嗎?你女兒死了就死了吧,我常志有的是錢,大不了我多賠你們幾十萬了。

    小周的父親看常志搞出人命來了,還敢這麼囂張,越發火冒三丈,就指著常志對跟來的人說,給我往死裡打,打死了我給他償命。

    跟來的人也是十分的氣憤,一個縣長弄出了人命還這麼理直氣壯,簡直是豈有此理,小周的父親不下命令他們都想打死常志,更何況小周的父親下了命令。這群人頓時一擁而上,對常志拳打腳踢起來。

    常志一開始還叫嚷著他是縣長,打他是無法無天,一定會受到嚴懲的,後來看人們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好抱著頭人拳打腳踢,不一會兒,他就被打得昏迷了過去了。

    常志的記憶就恢復到這裡,他並不清楚縣委書記王敬知道他出事了之後,帶著警察到現場,想要把他搶出來,小周的父母也並不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普通百姓,他們家裡也是開著工廠的,對著社會是有著一定的瞭解,也是有一定頭腦的人,可能也知道今天不是能善了的局面,在帶來的人還在打常志的時候,他們就通知了自己的親友,讓他們帶人來現場,他們現在為了給女兒討一個公道,不惜要跟政府對峙。

    小周的親屬都很仗義,紛紛帶著自己的人趕到了現場,現場的人就越聚越多,搞得到了現場的王敬也不敢輕舉妄動,反而成了入了虎口的羊,被小周的父母派人給控制了起來,手機也給收走了。這就是這一次**發生的最初情形。常志現在雖然還不知道事情後來的情形,更不知道王敬也跟著他倒了霉,但他心裡明白自己完蛋了,他要為逼死小周這件事情負責了。

    常志閉上了眼睛,他大半輩子的努力到此就算是付諸東流了,他不但失去了縣長這個位置,更可能將要在監獄裡度過餘生了。想到了監獄,常志心中一陣陣的發寒,他現在作威作福慣了,怎麼能去過那種監獄的苦日子呢?而且那個時候他就是**的對象了,不但不能抖縣長的威風,還可能每天都被打罵。他越想越恐懼,更加緊閉上了雙眼,似乎閉上了眼睛,眼前的世界就可以消失,他的未來就不會那麼淒慘。

    常志就這麼閉著眼睛,不去看任何人,不言不語的呆了一天。他知道自己已經完蛋了,這個時候說什麼也是不能救他的,所幸他就選擇了沉默,他認真回想了一遍事件的經過,整個事件現場除了小周,就是他,並沒有別的人在場,知道全部情況的就他們兩個人。小周現在確信已經死了,那當時在房間內究竟發生了什麼就變成死無對證了,自己如果再不說話,就更沒有人知道現場究竟發生了什麼了,沒有事實作為憑據,任何人都是無法定自己的罪的,這樣子就算自己縣長職務被撤了,起碼也不會進監獄去吃牢飯了。想到這裡,常志自以為得計,越發閉緊了嘴巴,他倒要看看誰能拿他怎麼樣?

    第二天,常志的身體狀況穩定了,海川市公安局就把他轉移到了海川市人民醫院,讓常志在海川市人民醫院治療,另一方面也方便海川市公安局刑警隊對常志逼死女幹部一事展開偵查。

    偵查一開始就踢到了鐵板,常志在醫院裡面除了吃飯和接受治療之外,一概是閉著眼睛逼近嘴巴,刑警隊的警察問什麼他都不回答,連句不知道都不說,一幅負隅頑抗的樣子。警察有點傻眼,這件案子現在鬧得很轟動,網上還有那麼多網民在看著海川警方會對常志採取什麼措施呢。現在常志這個樣子,絲毫案情不交代,他們就無法定常志什麼罪。更彆扭的是,現場除了常志,就只有當天摔死的那個女幹部了,沒有別的見證人,常志房間內發生的事情出了常志本人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警方找不到任何的證據來說死者是被常志推下樓摔死了,又或者是死者跳樓自殺,又或者是說死者因為失手摔下了樓,反正警方沒辦法給案件定性了。

    刑事案件不同與民事案件的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案件中犯罪人的罪行必須是被確鑿證據證實,不能推定,更不允許案件的證據能推導出其他的可能性來。

    海川警方的偵查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他們沒辦法進行下去了。案子停在那裡,一下激怒了廣大的網民,他們根本就不去想海川警方有什麼難處,他們只知道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被縣長逼死了,現在縣長雖然被抓了,可是警方遲遲不能給廣大網民一個說法,正義始終沒得到聲張。於是網民們再度分紛紛在網上發帖,這一次的矛頭轉向了海川市政府,網民們質疑說案子遲遲沒有結論,海川市政府是想要官官相護,想要包庇殺人兇手常志。

    作為這一次事件特別調查小組的組長的穆廣一下子受到了各方面來的壓力,成了眾矢之的,他急了,趕忙把海川市公安局局長找了來,質問他為什麼這麼久案子還沒有進展。局長說了情況,說常志不肯招認犯罪事實。

    穆廣火了,說,他不招認,你就一點辦法沒有了嗎?你這個公安局長是怎麼幹的?

    局長也知道這個案子是上下都在關注的,如果不解決他也是沒辦法交代的,他也是絞盡腦汁再想辦法,可是常志現在在醫院,他也沒辦法採取其他的措施,就苦笑了一下,說,常志的傷現在還沒好,我們沒辦法將他收監,因此有些措施也沒辦法用到去身上。他不開口,我們暫時也沒辦法,要不等他傷好了再說?

    穆廣越發惱火了,等他傷好了再說,你能等,我能等,省裡能等嗎?還是那些網民們能等?這個案子郭奎書記都在重點看著呢,再等下去我看你這個公安局長不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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