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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女人(30) 文 / 姜遠方

    30、當丁益跟傅華說要查關鍵公司的工商註冊資料,傅華就清楚丁益還是沒將關蓮放下來,對於是否要支持丁益這麼做,他猶豫了一下,一來他並不願意丁益繼續跟關蓮有什麼糾纏,所以他並不想幫忙丁益找到關蓮,找到了關蓮,丁益和關蓮之間也是一段孽緣,相信這段孽緣並不為丁益的朋友和家人所接受,因此還不如根本就不要找到。[`小說`]二來,關蓮的事情可能是犯穆廣忌諱的事情,傅華已經聽到海川方面傳來的關於丁益找上市政府跟穆廣理論的事情,他認為丁益這麼做是沒有理智的表現,同時他也認為穆廣現在並不願意別人來管這段閒事。上一次穆廣來北京某種程度上已經露出了求和的表示,作為穆廣直接下屬的他,就更不願意在這個算是和平的時期做什麼破壞和平的事情。

    傅華笑了笑說,老弟啊,這件事情你還沒放下來啊?

    丁益說,我總覺得關蓮是出了事情了,我想到她家裡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傅華說,叫我說算了吧,她已經跟你說了她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再去糾纏這件事情還有意思嗎?就算你找到她了又能怎麼樣?我覺得你為她所做的已經夠多的,對得起她了,你就不要再參合這件事情了好嗎?

    丁益說,傅哥,你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明白啊?這不是我還要繼續跟關蓮有什麼感情糾葛的事情,我是說關蓮出了意外,她可能真的被穆廣給害了。

    雖然丁益說過幾次關蓮可能被穆廣給害了,可是傅華從來就沒相信有這種可能,畢竟殺害一個人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再是傅華怎麼能相信一個市領導能做出這種鋌而走險的犯罪行為。

    傅華就更不想幫這個忙了,他認為丁益為了關聯已經逐漸失去理智了,就笑了笑說,丁益啊,你別說這麼幼稚的話了,你年紀也不小了,做事也該多想一下了,我怎麼聽說你還衝去市政府跟穆廣理論,你昏了頭了吧,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丁董沒為這個罵你嗎?

    丁益苦笑了一下,說,我爸爸倒是罵了我一頓,不過傅哥,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我的,沒有關聯確切的消息,我的心是放不下來的。

    傅華說,我如果是說不幫呢?

    丁益說,那沒辦法,我只好自己跑一趟北京了,現在工商資料交錢就可以查閱的,我去了北京也能辦的。

    傅華想想也是,就說,好了,我怕了你了,幫你查一查。我剛度完婚假,你就給我添這種麻煩。

    丁益笑了,說,謝謝你了,傅哥,如果找到什麼線索,回頭我去北京專門請客。

    傅華就去了工商局,將關鍵公司的工商註冊資料複印了一份出來,寄給了丁益。丁益拿到資料後,認真地翻閱了一遍,這裡面有用的資料很少,除了一份關蓮的身份證複印之外,丁益找不到別的可用的。

    不過有身份證就夠了,丁益覺得根據身份證,他就可以找到關蓮的家人了。於是他根據身份證上的地址找到了君和縣八夼鄉東李家村,想要問一問有沒有人認識關蓮或者關蓮的家人。

    結果大出丁益的意料之外,他問遍了東李家村,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有關蓮這個人的,更別說認識什麼關蓮的家人的。有些老人信誓旦旦的說,東李家村根本就不曾有過姓關的人家。

    丁益越發感覺蹊蹺,就到了八夼鄉派出所查詢關蓮這個身份證的真假和鄉派出所有沒有關於關蓮的戶籍資料。鄉派出所說關蓮的身份證是真的,可是相關的戶籍資料因為涉及私人**不能提供給丁益。

    事情又走進了死胡同,丁益不甘心就這麼失敗,通過朋友找了君和縣公安局的一位姓周的副局長,讓周局長幫他看看關聯的戶籍資料之中有沒有什麼可以幫他找到關蓮父母的線索。周副局長就把丁益找了君和縣公安局戶籍科,結果竟然找不到關蓮的戶籍資料,戶籍科的解釋是說局裡曾經發生過一場大火,遺失了一些戶籍資料,可能關蓮的戶籍資料也在其中吧。

    周副局長也沒辦法,他只好跟丁益說抱歉了,丁益傻眼了,這最後一條路也被堵死了。

    丁益有些不甘心,他問道,周副局長,資料遺失倒還可以解釋,為什麼在身份證登記的地址竟然絲毫找不到關蓮的一點線索呢?

    周副局長笑了笑說,這很簡單啊,現在人口流動的這麼快,有些人可能只是戶口遷過來登記一下,根本就不曾在那個村子住過,當然你到那個村子就找不到有人認識他了。又或者根本就是有人幫這個關蓮做了第二個身份出來。

    丁益愣住了,說,還會有第二個身份?

    周副局長說,是啊,我們這裡前些年管理並不嚴格,有人就鑽空子花錢辦出了第二個不同於原來的身份。

    丁益苦笑著說,這也可以啊?

    周副局長不以為然的笑笑說,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任何制度都是有漏洞的。

    查到這裡,丁益已經無法再查下去了,他只好滿心失望的回了海川。

    與此同時,有人也將丁益在君和縣調查關蓮的情形通知了穆廣,這個人就是君和縣公安局的局長段康,君和縣就是原來穆廣做縣委書記的地方,段康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官員。

    段康打了電話給穆廣,他還稱呼穆廣原來的職務,說,穆書記,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一下,你還記得前段時間你讓我辦了一個女人的身份證的事情嗎?就是那個叫做關蓮的。

    段康提起了關蓮,讓穆廣這些天已經開始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懸了起來,他急聲問道,記得啊,怎麼了?出了什麼岔子了嗎?

    段康說,倒沒什麼,只是有人來君和縣查這個人的情況了。

    穆廣說,什麼人啊?

    段康說,是一個叫做丁益的海川人,他好像很想查明一下關蓮的家人在哪裡。

    穆廣說,那你就讓他隨便查啊?

    段康說,我們局沒讓他查,只是局裡的周副局長私下幫他找了戶籍科。

    穆廣說,你們戶籍科是怎麼答覆他的?

    段康說,戶籍科說前段時間局裡著火,遺失了一些戶籍資料,所以找不到相關的戶籍資料。

    穆廣鬆了口氣,這說明丁益並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他說,沒讓他查到就好。老段啊,你也清楚這個關蓮戶籍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還讓你們那個姓周的去查啊?難道說他查出問題,你就沒責任嗎?

    段康說,是我疏忽了,周調查的時候,我正在外面,戶籍科長不好擋副局長。

    穆廣說,老段啊,你這個做局長的,局裡的局面應該能掌控得住吧?一個副局長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啊?他是不是想針對你啊?

    段康說,他敢,我只是沒防備他而已。回頭我會警告他一下,讓他別瞎管閒事,否則的話就把他趕出公安局。

    穆廣正是想段康這麼做,笑了笑說,這才像一個局長的樣子嘛,回頭你要把關蓮戶籍的資料處置好,別留什麼漏洞給人鑽,知道嗎?

    段康見穆廣說得這麼嚴肅,心中就有些犯疑,他說,我會處置好的,不過,穆書記,是不是這個人犯了什麼事情啊?不然的話怎麼會有人來查她呢?

    穆廣說,別瞎猜,我安排的人能犯什麼事情啊?你放心吧,我還能害你嗎?

    段康說,穆書記當然不會害我了,好了,我會在這邊把事情做好的。

    穆廣就掛了電話,掛了電話之後,穆廣這些天已經有些平靜的心又開始煩躁了起來,就開始大罵丁益,丁益這個混蛋究竟想要幹什麼?難道一定要置自己於死地才可以嗎?真當我穆廣是好欺負的啊?

    在被穆廣調查這段時間,丁益並沒有跳出來鬧什麼事情,算是相對平靜了一段時間,穆廣還以為丁益已經不想再追究關蓮這件事情了,沒想到丁益並沒有善罷甘休,而是在私下繼續調查關蓮的情況。難怪前幾天林東匯報說傅華從北京寄了一份關鍵公司的工商資料給丁益,要穆廣注意丁益可能有其他小動作。當時穆廣還沒覺得丁益這麼做有什麼,卻原來他根本就是想找到自己最弱的一環,然後伺機給自己致命的一擊啊。

    這個丁益居心叵測啊,原來的他並沒有這麼聰明啊,怎麼突然就知道了自己最弱的一環就是關蓮的身份問題呢?不用說,又是傅華提醒他的,那份關鍵公司的工商資料不就是傅華寄給丁益的嗎?

    媽的,怎麼什麼地方都有這個傅華的事啊,自己原本因為關蓮的事情,沒有了跟傅華斗的心勁,想說鬥來鬥去沒什麼意思,沒想到自己偃旗息鼓了,傅華卻並沒有就為此放過自己啊,枉自己上一次在北京還那麼祝福他們夫妻呢?

    穆廣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現在既然傅華想要鬥下去,自己就沒有理由不奉陪,再說自己再怎麼也是一個常務副市長,如果玩不過一個小小的駐京辦主任,那就太丟人顯眼了。傅華你小心一點吧,你最好是什麼事情都能堅守住原則,別露出什麼破綻被我抓住,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我穆廣手段的。

    穆廣現在已經算是被調查過一次了,他可能存在的問題相關部門調查後的結論都是查無實據,這也給了穆廣做事的底氣,他相信他已經是被查過無事的了,就是再拿這些來舉報他,相關部門也會置之不理的,所以他覺得他可以放開手腳來對付一些惹到他的人了。

    傅華這邊暫時還沒有什麼破綻給穆廣抓住,穆廣對傅華的恨意只好暫時隱忍著,可對丁益恨就不需要這樣子了,作為一個常務副市長,他有太多的手段可以用來對付天和房地產公司了。穆廣決定要開始絕地反擊了。

    穆廣首先在一次地稅局向他匯報稅款徵收情況的時候,嚴厲批評了地稅局長稅款徵收不力,特別是對市裡面一些繳稅大戶沒有嚴格按照稅法的規定徵收稅款,致使沒有按期完成任務。

    地稅局長就以企業發生了這樣那樣的困難來為自己辯解,穆廣毫不客氣的說,你不要為自己這麼辯解了,你以為你跟這些繳稅大戶們來往密切嗎?特別是哪個天和房地產公司的丁江,你們三天兩頭都在一起,私下裡還不知道有過多少的貓膩呢?我跟你說,你可要想清楚,你這個局長可是為政府服務的,不是為某些大款服務的,你可要站穩自己的腳跟。

    地稅局長跟丁江確實是好朋友,他也確實在某些程度上給天和房地產公司了一些這樣或那樣的優惠,穆廣這麼一說,他首先就心虛了起來,加上他知道穆廣最近跟丁益之間的衝突,就知道穆廣是想針對天和房地產公司下手了。

    地稅局長還想為自己辯護一下,他說,穆副市長,您誤會了,我有些時候是跟某些公司的老闆走得很近,不過那也是為了我們徵稅的方便,我並沒有忘記自己是政府的官員,並沒有用稅款來跟某些老闆套交情。

    穆廣笑了笑說,好哇,我是相信你的,不過你也要拿出具體行動給我看看,現在稅款還有這麼大的一個缺口,你跟我說怎麼辦吧?

    地稅局長說,我會去就部署加緊徵收的。

    穆廣說,光加緊徵收是不行的,我要你們展開一次稅務大稽查,要嚴厲查處偷稅漏稅的行為,對一些重點企業一定要特別稽查,你明白嗎?

    地稅局長就知道穆廣是一定要自己針對天和房地產公司下手了,他無法不去遵守這個命令,只好回去就安排對以天和房地產公司為首的繳稅大戶的稅務稽查行動。

    現在的公司和現在的官員實際上都是一樣的,不查的話,哪一家都是先進企業,納稅標兵,都是好的;可一查的話,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馬上就會出來了,加上丁江以為這一次稅務大稽查只是走走過場而已,並沒有加以重視,他心中以為就算是查出什麼問題來,稅務局張是他的老朋友,兩人溝通一下就沒什麼事情了。哪知道這一次他的老朋友是跟他在玩真的,結果馬上就暴露出了一個大問題,公司漏繳了一筆五百萬的稅款。地稅部門馬上毫不客氣的就給天和房地產公司開具了罰單,不但要天和公司把漏繳的稅款繳納上去,還加罰了天和公司房地產公司一筆巨額罰款。

    丁江看到稅務的處罰決定,這才著急了,他趕緊找到了地稅局長,埋怨說,你這麼做就不夠意思了吧?我們那是漏稅,是會計相關記賬科目記錯了才漏繳了的,你讓我們補交上去不就行了嗎?你還要罰我這麼大一筆款,這可太不夠意思了吧?

    地稅局長看了看丁江,笑了笑說,老丁啊,你不會以為這是我要針對你們天和公司吧?

    丁江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這是穆廣在報復丁益那件事情,他無語了,他也曾經想過穆廣可能報復丁益,只是沒想到報復這麼快就來了。

    地稅局長看丁江不說話,就知道丁江已經明白不是自己在針對他的,苦笑了一下,說,丁董啊,這個罰單我已經斟酌過了,在我的權限範圍之內給你降到最低了,我們這麼多年老朋友,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可能誰讓令公子鬧了那麼一出呢,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丁江歎了口氣,他知道這一次公司的損失是難以避免了,跟地稅局長道了一聲謝謝,就離開了。

    穆廣很快就知道了稅務大稽查的結果,他心裡暗自冷笑,心說看你丁益這下子怎麼囂張,你願意跟我玩不是嗎,那我就讓你玩個夠。你等著吧,這幾百萬還僅僅是開了一個頭,我會讓你們天和公司徹底玩不下去的。

    穆廣的臉上露出了近期難得一見的得意,他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抓到了老鼠卻並不一口吃下去的貓,他要玩弄夠了丁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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