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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角逐(29) 文 / 姜遠方

    29、劉康看了看鄭勝,他不想跟鄭勝兜什麼圈子,便笑笑說,鄭總啊,秦副書記已經跟我談過你的意思了,新機場項目本身就是海川市的工程,我們集團當然十分歡迎海川市的企業參與了。而且這麼大的項目,也是需要大家一起努力才能把它建好嘛。只是不知道貴公司承建工程的資質如何?

    鄭勝笑了,心說這老傢伙果然識時務,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便說,謝謝劉董肯給我們海盛置業這個機會。您放心,我們公司是具備承建新機場項目的土木工程的資質的,相關的資料我已經帶來了。

    說著,鄭勝將海盛置業的資質文件拿了出來,交給劉康看。

    劉康接了過來,看了看之後,笑笑說,鄭總做事利落,秦副書記推薦的果然不錯,我看這個資質沒問題,找個時間我們詳談一下,看一看我們兩家怎麼個合作法。

    秦屯笑著說,劉董真是爽快啊,這麼快就能拍板,真是雷厲風行。

    鄭勝說,佩服,佩服。我真是要跟劉董好好學習一下這種做事的風格。

    劉康笑了,說,兩位就不要拍我馬屁了,我們這些民企這些年能夠在社會上獲得一點立足之地,不就是因為我們反應迅速嗎?如果像國企那樣決策要經過多方請示,我們這些民企豈不早就倒閉了嗎?

    鄭勝笑了,說,劉董一言中的,精闢啊。

    合作大體敲定,幾個人又說了一會閒話,劉康看看時間到了中午,站起來笑著說,今天兩位能夠大駕光臨,是我劉某人的榮幸,就請兩位在這裡吃頓便飯啊。

    鄭勝笑笑說,這怎麼好意思呢,按說是應該我請的。

    劉康笑笑說,今後大家就是合作夥伴了,一頓飯而已,不必分得這麼清楚。

    秦屯笑笑說,劉董這句大家是合作夥伴說的真是太恰如其分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行人就給帶到了餐廳的雅座裡,劉康坐了主位,主客的位置出於尊重市委領導,讓秦屯坐了,鄭勝坐在副客的位置上,吳雯作陪。

    菜式很講究,魚翅鮑魚都上了,酒上了茅台。

    小姐剛要給客人倒酒,鄭勝站起來,說,劉董,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可不可以?

    劉康笑了起來,說,我都說了大家以後就是合作夥伴了,不用這麼客氣了,鄭總要做什麼,就請隨便。

    鄭勝就吩咐服務小姐說,小姐,你把酒瓶給我,然後再給我拿兩個杯子來。

    小姐看了看吳雯,吳雯點了點頭,說,照鄭總的吩咐去做吧。

    小姐就把酒瓶遞給了鄭勝,又拿了兩個杯子給他。鄭勝在自己面前把三個杯子一溜擺開,拿起酒瓶倒滿了三個杯子,然後端起了第一杯酒,說,今天得蒙劉董和吳總看得起我,我可以坐在這裡跟兩位一起喝酒,兩位的大人大量,我十分感激,越發慚愧自己當初的糊塗行徑,所以我在這裡自罰三杯,當做給兩位的賠罪。

    說完,沒等劉康和吳雯說些什麼,仰脖就把第一杯酒給喝掉了。然後抓起第二杯就要接著喝。

    劉康伸手攔住了鄭勝,說,鄭總啊,我不是說那件事情過去了嗎?

    鄭勝說,劉董,你別攔我,這三杯酒你一定要讓我喝完,不然就是你看不起我。

    劉康笑笑說,那我陪鄭總喝。

    鄭勝堅決的說,那可不行,劉董如果要喝,那等我喝完這三杯酒,我再敬你。

    劉康本身就是黑白兩道都踩的人物,對鄭勝這種爽直的性格倒有幾分欣賞,他知道這種人是比陰陰的坐在一旁的秦屯要好很多的,處理好了倒是一個可用的幹將。《純》

    劉康鬆開了手,說,那行,我就不攔你了。

    鄭勝沒再說什麼,接連兩下,將三杯酒全部喝完了。

    劉康看著鄭勝說,鄭總,這三杯酒喝完,我們之間的梁子就此揭過,從此以後誰不准再提了。

    鄭勝說,好,就此揭過。來,我敬劉董一杯。

    說著鄭勝給劉康滿斟了一杯酒,然後又給自己添上,端起酒杯去跟劉康碰杯。

    劉康看鄭勝一下子喝完三杯,面色絲毫未變,心中暗道這傢伙酒量還真是可以。他們這些人向來都認為酒品就是人品的,因此對鄭勝心裡更有了一定的認識,便跟他碰了碰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了。

    這場賠罪作為花絮就此完結,酒桌上就恢復了正常秩序,劉康作為主人領著大家一起喝起酒來。席間難免對秦屯奉承了不少,秦屯在奉承中就難免多喝了幾杯。

    酒宴結束的時候,秦屯鄭勝和劉康都頗有了些酒意,只有吳雯是女士,並沒有被勸喝太多。

    秦屯看著劉康,笑笑說,今天能夠認識劉董這個好朋友,真是高興,如果劉董不嫌棄,我們換個地方放鬆一下好不好?

    鄭勝笑笑說,是啊,劉董,不瞞您說,我有一個休閒性質莊園,裡面的桑拿還是不錯的,給個面子一起去鬆鬆筋骨吧?

    劉康看了看鄭勝,笑笑說,行啊,我這個老骨頭也真是需要放鬆放鬆了。

    鄭勝看了看吳雯,笑笑說,吳總一起吧,我們那裡也有女賓部。

    吳雯笑了笑,她心中清楚桑拿是個什麼場所,那裡是男人的天堂,她一個女人去參合就有些不知趣了。

    吳雯笑了笑,說,我就不去了,我昨晚沒休息好,現在有點不舒服,想回去睡一會兒。

    劉康聽吳雯這麼說,看了看她的臉色,有些關心的說,你是有些憔悴,回去睡一會兒吧。

    鄭勝和秦屯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他們心中同時想到這吳雯怕是劉康的情人,他才會這麼關心她。想到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卻被這樣一個老頭子享用了,兩人心中都有些酸酸的,都有些羨慕這個老傢伙的艷福。

    吳雯點了點頭,說,秦副書記、鄭總,不好意思,我就不奉陪了。

    秦屯和鄭勝都說,行啊,吳總,你去休息吧。

    吳雯就回了房間去了,秦屯和鄭勝、劉康三人驅車就去了海盛莊園,到了海盛莊園,劉康對這裡的環境大加讚賞,只是說養那麼多狗有些呱噪。

    鄭勝一面心說我這還不是被你這傢伙嚇得,一面將秦屯和劉康笑著請進了桑拿浴室。

    服務人員見老闆親自領著人進來,趕忙過來伺候,三人就寬衣解帶,準備進浴室。

    劉康的衣服脫掉之時,鄭勝和秦屯都有些楞住了,他們不但是驚訝劉康這老傢伙這麼把年紀了,卻還是一身栗子肉,十分健碩,更是驚訝在劉康後背上紋著一條張牙舞爪十分兇猛的青龍,這條青龍栩栩如生,飛揚跋扈,看上去惡狠狠地,讓兩人都不免心生寒意,這劉康到底是什麼來歷啊?他身上的這條惡龍又代表什麼?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啊?

    劉康對秦屯和鄭勝的神情都看在眼中,暗自好笑,他想要的就是這種威懾的結果。鄭勝出身草莽,服從的是叢林法則,這種人向來是誰強誰是老大,自己需要給他必要的威懾,他才會服服帖帖;而秦屯是仕途中人,這種人向來權力和生命是最重要的,自己給了他這種威懾,他就不敢輕易跟自己搞鬼了。

    劉康笑了笑,說,我們這也算是赤誠相見了。

    秦屯乾笑了一聲,他還沒從發現劉康的紋身的震驚中完全恢復過來,他是不願意跟劉康這種看上去根本就是混社會的人來往的,這種人物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是很危險的,不過不願意往來也已經往來了,現在這個場面還需要撐下去,便說,呵呵,我們還真是赤誠相見。

    相比劉康,鄭勝雖然年輕很多,可是肌肉鬆弛,只是一堆白膩的肥肉而已,看來這傢伙太平日子過得太多了,養尊處優久了,已經不復那麼強悍。

    鄭勝看了看劉康,試探著問道,劉董啊,你這後背上紋了這麼大一條龍,當初紋的時候很痛吧?

    鄭勝是帶著羨慕的口氣問的,他還在草莽的時候,也曾想要紋身,但後來怕痛就退縮了,因此看到劉康紋身,他自然想到了這要多痛啊。

    劉康笑了笑,說,當時也沒覺得怎麼痛,呵呵,年輕的時候那還知道痛啊?這也是我年輕時混賬,覺得好玩,就紋了,兩位現在看到了是不是覺得很好笑啊?

    秦屯哪裡敢說好笑,笑了笑說,那裡,很生動,很漂亮,像一幅畫一樣。

    劉康笑笑說,秦副書記真會說話。其實那時候是幼稚,以為紋這麼條龍大家都會怕你,就會服你。後來慢慢有了些年紀之後,才知道人們服我的是因為我的實力,而不是有這麼一條虛有其表的龍。

    秦屯和鄭勝心中都是一凜,這老傢伙話中有話啊,這是在警告他們不要跟他搗鬼啊。

    秦屯沒經過鄭勝那一場驚嚇,對劉康的警告還感受不深,只是心中暗自認為這傢伙不好得罪而已。而鄭勝被劉康收拾過一次了,知道這老傢伙背後的勢力深不可測,心中不免更加恐懼了。看來以後要服服帖帖的跟他合作了。

    三人說著話就到了浴池邊,各自下了浴池,劉康仰躺著,微瞇著雙眼,笑著說,不知道為什麼,我始終感覺泡澡是最舒服的,我現在還想當初在北京那些大澡堂子,雖然沒有現在這些羅裡吧嗦的玩意兒,可是泡上去就是那麼舒服,可惜那些大澡堂子都消失了。

    三人都是有點年紀的人了,對泡大澡堂子都有記憶,那個時候物質條件匱乏,洗個澡是很不方便的,家裡不像現在還有什麼電熱水器或者太陽能什麼的,洗澡對人們是一件賞心樂事,往往是好長時間才能洗上一回,現在倒是隨時都可以了,可是那洗澡的樂趣卻沒有了。

    秦屯笑了,說,這倒也是。

    三人說著閒話,泡了一會兒,便一起去了干蒸室。干蒸室是一間狹長的木板房子,裡面溫度極高,蒸汽騰騰,光線顯得含混曖昧。三人在腰間各自圍了一條浴巾,坐到了熱烘烘的木台上。屋角的桑拿石被燒的有些發黑,劉康似乎還覺得屋內的溫度不夠高,從木桶裡舀起水澆到了桑拿石上,只聽嗤啦一聲,一股白煙升騰起來,瞬間,白煙消失,化作滾滾熱浪襲向三人,汗水就從三人的身上冒了出來,渾身的骨縫好像都開了,說不出來的舒坦。

    鄭勝很快就大汗淋漓,看看劉康,劉康的老臉現在被室內的高溫蒸騰的紅撲撲的,多少有點返老還童的意味,他的眼皮耷拉著,對室內的高溫若無其事。

    鄭勝心說這老傢伙身體就是棒,自己都有些感覺發悶了,他竟然還樂在其中。鄭勝本來想出去沖沖,好透口氣,看劉康這個樣子,心中便有些較勁了的意思,他打消了出去的念頭,想跟劉康熬一熬,看誰能夠熬到最後。

    劉康並沒有去看鄭勝和秦屯,他只是耷拉著眼皮,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氛圍中。

    熱浪很快就消失,劉康再一次拿起木勺,又是一勺水澆到了桑拿石上,熱浪又滾滾起來,鄭勝感覺汗被一層層逼了出來,在他身上形成一道一道的小水流流了下去。

    秦屯有些受不了干蒸室內的高熱,從木台上站了起來,說,太熱了,我出去透口氣。

    說完秦屯就走出了干蒸室。

    門一開一合,讓坐在靠門近的的鄭勝感受到了一絲清涼,好受了很多,他看了看劉康,很想看到劉康也跟這秦屯一樣站起來,走出干蒸室,好讓自己在這一場心中的暗戰中獲勝。

    但劉康還是那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他的眼皮還是耷拉著,等熱浪消失了之後,還是拿起了木勺,嗤啦一聲又在桑拿石上澆了一勺水。

    嗤啦聲在鄭勝的耳朵裡已經變得刺耳了,他開始感覺到頭腦有些發脹,呼吸變得困難,每一秒鐘都變得有些漫長,但是他的倔勁上來了,心說我不信就撐不過你個老頭子,於是鄭勝為了這一場可能劉康都沒察覺的戰爭咬著牙堅持著。

    劉康還是那樣坐著,過一段時間就澆水,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似乎這干蒸室的高溫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鄭勝的思維開始無法集中了,他渾身感覺像著了火一樣滾燙,他的心蓬蓬的跳著,聲音之大讓他感覺都有些像有人在敲鼓,他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劉康身後那條青龍在他眼中開始升騰起來,張牙舞爪的向他飛了過來。鄭勝知道他無法再堅持下去了,在堅持下去他可能就要喪命在這裡了,他站了起來,想要走出去,沒想到卻腳下一軟,眼前一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片清涼,世界又恢復了原樣,鄭勝看到自己躺在了床上,秦屯和劉康在眼前正看著他。

    劉康見鄭勝睜開了眼睛,笑了,說,哎呀,鄭總啊,剛才真是被你嚇壞了,你受不了了干蒸室的高溫可以早點出去嘛,幹嘛要非要陪著我熬呢?

    劉康一副渾身清爽的樣子,似乎很享受剛才這一場干蒸,鄭勝心中暗叫這老傢伙簡直不是人,自己還是沒鬥過他。

    秦屯有些不解的看著鄭勝,說,鄭總啊,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暈倒了呢?是不是中午的酒喝得有點多?

    鄭勝不好說自己在暗自跟劉康較勁,虛弱的笑了笑說,也許吧,我中午可是比你們多喝了三杯呢。

    鄭勝出了暈倒這種狀況,劉康便沒有了繼續玩下去的興致,便告辭要離開,鄭勝雖想挽留,可是他渾身的氣力還沒有回復,這挽留便有些有氣無力,劉康笑著讓他好好休息,以後他有的是機會來這裡玩的,鄭勝也就沒再勸下去。

    秦屯雖然很想留下來,他知道鄭勝下面肯定會有很好的安排的,可鄭勝現在這副樣子,讓他也覺得留下來不合適,就跟著劉康一起離開了。

    劉康回了西嶺賓館,正遇到吳雯在大堂裡忙碌,便過去關心的說,你不是說要休息一會嗎?

    吳雯笑了笑,說,我是不想跟你們去,誒,去了哪裡,鄭勝沒惹您吧?

    劉康笑了,說,明面上沒有,不過這傢伙暗地裡跟我較勁,想看看我們誰能在干蒸室熬的時間長一點,結果昏倒了。

    吳雯看了看劉康,說,那乾爹你沒事吧?

    劉康笑了,我倒是蒸透了,神清氣爽啊。

    吳雯還是有些不放心,嗔怪的說,乾爹啊,你年紀也不少了,幹嘛跟他鬥這種氣啊,有個閃失可不好。

    劉康笑笑說,你不明白鄭勝這種人,只有能壓他一頭,他才會老老實實聽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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