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劉康笑了,說,可以啊,多個朋友多條路,要不什麼時間安排他來西嶺賓館坐一下好了,我請客。{免費小說}
秦屯笑笑,說,劉董果然是大地方來的人,有雅量,回頭我就跟鄭勝說一聲,讓他登門拜訪。
劉康說,那我就恭候了。
這是一曲終了,徐正和吳雯停下了舞步,相攜退出了舞池。
劉康笑著說,想不到徐市長舞跳得這麼好。
徐正笑笑,說,讓劉董見笑了,我這舞只是應付場面而已。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劉康笑笑說,徐市長就多玩一會嘛。
徐正搖了搖頭,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吳雯笑笑說,我送你,徐市長。
劉康看了看吳雯,笑著說,行啊,小雯,你送送徐市長。
吳雯就陪著徐正往外走,一直送徐正到他的轎車旁邊,吳雯笑著伸出手來,說,感謝徐市長今晚的光臨。
徐正握住了吳雯的手,感覺到吳雯手心裡有一張卡,便在手收回來的時候,將卡握到了自己手裡。
徐正笑笑說,好了,回去吧。
徐正上車離開了,吳雯又回到了酒會上,這時秦屯和李濤見徐正離開,便紛紛告辭,劉康和吳雯就送他們到了門口。在門口,看著二人離開後,劉康看著吳雯,問道,剛才跳舞的時候徐正跟你提出來他的要求了?
吳雯點了點頭,說,提出來了,我把我房間的門卡給了他,我想今晚他就會過來的。
劉康歎了口氣,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吳雯知道劉康心裡彆扭,就換了話題,問,剛才我跳舞的時候,看你跟秦屯說得很熱乎,他說了些什麼啊?
劉康笑笑說,你猜都猜不到他找我談什麼了。
吳雯笑笑說,他談了什麼?
劉康說,他是替鄭勝來求和的。
鄭勝?吳雯驚訝的叫了起來,就是找人來撞我車的那個鄭勝?
劉康說,對啊,他想參與到新機場項目當中去。
吳雯看了看劉康,說,那乾爹你答應了?
劉康說,我同意跟他見面坐一坐,怎麼小雯你現在還介意這件事情嗎?我想我已經給他足夠的教訓了。
吳雯笑了笑,說,無所謂了,只要他不跟我們搗亂,乾爹要用它就用他吧。
徐正和一些市裡面的主要領導離開了,酒會失去了中心人物,客人們就陸續散了,吳雯和劉康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吳雯沖了澡,穿了睡衣,關了燈躺在了床上,她不知道徐正什麼時間會來,既然她已經答應了他,她希望盡快將這個承諾兌現,因此此刻她是盼望著徐正早一點來的。
當然吳雯並不是像渴盼情郎到來一樣盼望徐正的到來,她只是覺得這是兩人之間的一種交易,她希望早點把這個交易條款完成而已。
就在吳雯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接通了,徐正壓低了聲音說,酒會散了吧?現在去你那裡可以嗎?
吳雯笑了,徐正這樣做讓她感覺很鬼祟,說,來吧,我在房間裡等你。
徐正說,好的,我就在賓館外面,馬上就進去。
吳雯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了一邊,她此刻的心情很平靜,甚至有些冷淡,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一個打扮得有點怪異的人走進了西嶺賓館。他戴著一頂壓得很低的鴨舌帽,衣領豎了起來,這副打扮讓人很難看到他的臉是什麼樣子的。怪客進門後絲毫不旁顧就直直的向電梯門走過去,電梯門打開後就急忙閃進去了。
吳雯聽到門打開了的聲音,她的眼睛習慣了黑暗,她看到了徐正熟悉的輪廓,知道她等的人來了,便伸手去床頭那裡要開燈。
別開燈,徐正低聲說,這倒不是他看到了吳雯要開燈的動作,而是他進門就不自覺的說出了他內心中對這一刻又期盼又恐懼,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想讓自己曝露在燈光下,反正潛意識當中他是不願意面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彷彿只要不開燈,黑暗就可以吞噬和化解這所有的一切。
吳雯縮回了按向開關的手,她心中暗自嘲笑徐正的虛偽,做都做了,偏偏還不敢在見光。她不知道徐正下一步要做什麼,便靜靜的躺著,等著徐正進一步的動作。
徐正眼睛適應了一下室內的黑暗,然後走到了床邊,床上的吳雯穿著一身薄紗的睡衣,雖然在暗夜當中看不清薄紗下面的**,可那高聳的山峰和幽幽的深谷形成了凸凹有致的玲瓏曲線,徐正在腦海裡想像這曲線已經很久了,此刻觸手可及,激動得渾身就像著了火一樣,血頓時沸騰了起來。他顫抖著伸出手去觸摸,先摸到了吳雯的胳膊,他的手觸摸到了像玉一樣的滑膩肌膚,鼻子裡嗅到了玫瑰花一般的體香,此刻他才相信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屬於自己了。
吳雯在徐正的手觸碰到她的肌膚的時候,渾身哆嗦了一下,這雙手手心濕漉漉的,沒有一點男人應有的果敢,有的只是謹慎和試探,不但沒讓吳雯感到絲毫的舒服,反而讓她從心底裡厭惡,讓她不得不拚命抵抗著像潮水一樣湧起的噁心,才能不從徐正的手底下逃開。
吳雯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靜靜地不動,任憑徐正的手在她身上遊走,慢慢地她的溫順讓徐正的膽子大了起來,他的手觸及到吳雯溫柔的臉蛋和髮梢時,他手上用了力氣,捧起了吳雯的臉,嘴唇便吻住了吳雯的嘴唇。
吳雯嚶嚀了一聲,嘴便張開了,接納了他已經被慾念點燃了的火熱的舌頭,徐正此刻再也無法壓住自己的渴望,他不在謹小慎微,而是用力地抱緊了吳雯,噙住了她溫暖香糯的舌頭,貪婪的吮吸著。
在徐正的吮吸下,慢慢的吳雯有些羞恥的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甦醒在發熱,自離開仙境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觸碰過了,她歷經滄海,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心止如水,可是現在就在徐正這本來她厭惡的男人的挑逗下,她的慾念還是難以抑制的被喚醒了,她畢竟還是一個青春美貌的女人,她也渴望得到男人的**。
吳雯不再漠然,她在腦海裡把徐正置換成了傅華,徐正的**便成了她渴望的得到的情郎的**,這是她在仙境屢試不爽的經驗,把自己厭惡的男子想像成最渴望得到的情郎,她就能把一場受難,變成心理上最愉悅的享受。
吳雯開始熱烈的回應著,黑暗中,在吳雯腦海中,她的香舌和的傅華舌頭糾纏著,她的手手撕扯著撫摸著傅華健美的身體,很快傅華就被她撕扯成身無寸縷,她呻吟著把傅華的雙手按在了玉峰頂上,她敞開了自己,接納傅華讓他成為她這條小船的舵手,她現在就是這狂濤駭浪中的一頁扁舟,她要托著情郎光滑結實的身軀,隨著波浪起伏,一路歡唱著,駛向快樂的彼岸。
潮水劇烈的抨擊著船體,吳雯隨著潮水湧起、墜落,黑暗成了她這一場偷歡最好的掩護,在那快樂的巔峰上,她口乾舌燥,嬌軀被這地獄的烈火焚燒成了粉末……
喘息久久不能平復,傅華在身旁輕撫著她,讓她在潮水滑落之際,仍然感到無比的快樂。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吳雯,你讓我太快樂了。
吳雯的快樂曳然而止,她聽到的是徐正刺耳的聲音,她腦海中為自己營造的一切美好瞬間就被這聲音擊破了,她的身體僵直了,不自主的叫了一聲,不要說話。
此刻吳雯還不想從這一場夢境中的快樂中醒過來,她想沉浸其中,起碼暫時不要去面對殘酷的現實。
徐正以為吳雯不想因為談話打斷她身體的快樂,便沒再說話,身子貼近了吳雯的嬌軀,溫柔的撫摸著吳雯滾燙的身體。
夢境已經被打破,就很難再重圓,吳文再次感受到了徐正手心的濕膩,這種濕膩讓她感覺就像在被一條蛇在撫摸著,渾身都不自在,她不復在溫柔的情郎懷抱裡了,她滾燙的身子很快就冷了下來。
徐正感受到了吳雯的不自在,他以為是因為這是因為兩人的陌生造成的,他已經享受到了最巔峰的**,享受到了吳雯帶給她這一輩子還從來沒享受過的美好,他心滿意足,這樣的女人真是值得付出一切來擁有。
是時候趕緊撤離了,再過一會兒,勤勞的清潔工該要清掃大街了,如果被他們看到他們威嚴的市長鬼祟的行走在大街上,還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呢。
徐正在吳雯的脖子上吻了一下,放開了她,摸索著將衣服穿了起來,也沒說什麼,打開門溜出了房間。
前台的服務員正坐在前台裡面打瞌睡,徐正快步走過了大堂,閃出了大門,消失在夜色中了。
徐正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他不知道有一雙眼睛自始至終在盯著西嶺賓館的大門口,他看到了徐正的到來,也看到了徐正匆忙的離去。
這個人就是劉康,他從知道徐正今晚要來的那一刻起,便知道這一夜對他來說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隨著年歲的增長,睡眠對於劉康來說變得越來越可有可無,有時候明明一夜未睡,可仍然絲毫不覺得睏倦,此刻的他更是如此。
從徐正鬼祟的帶著鴨舌帽進入到賓館的那一刻起,每一分一秒對於劉康來說,都是一種煎熬,他不能一直自己不去想像徐正蹂躪吳雯的情形,他感覺就像自己的女人在被徐正**一樣,那種痛雖然不撕心裂肺,可是每一秒鐘的滴答聲他的心臟都會像被針刺了一下一樣,疼痛不止。
一直以來,劉康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對吳雯這麼好,此刻他明白了,吳雯實際上是他心中的禁臠,他想呵護一個易碎的瓷器一樣在呵護著她,他捨不得佔有她,就是怕碰碎了她。
而現在這個禁臠被一個無賴的登徒子肆無忌憚地蹂躪,偏偏自己只能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甚至不能露出絲毫的憤怒,這讓劉康有了情何以堪的感覺。
這一切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可是自己卻無法忍受下去,看來自己是老了,以前自己為了獲取某種利益,比這更大的代價都付出過,那時候可沒感覺到情何以堪,是不是自己老了,已經有些不適應這弱肉強食的社會了。
劉康忽然有了急流勇退的想法,他賺到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了,還那麼辛苦的在這社會上掙扎幹什麼?財富到了一定的程度,就只是銀行了增加的數字,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是時候該收手了。
眼前這項工程完成之後,自己應該領著吳雯找一個地方養老了,也許移居國外是一個很好的去向,現在在很多國家,華人都是有聚集區的,有朋友說在澳大利亞和加拿大,一句英語不會說也不會妨礙正常的生活。那時候自己帶著一大筆財富領著吳雯,滿可以愜意的生活下去的,吳雯願意跟自己在一起,那就在一起,如果她想嫁給別人,他也不會反對,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就好。
劉康想到這裡,便打定主意要給自己和吳雯辦理移民了。
上午,吳雯起得很晚,到辦公室的時候,劉康已經坐在那裡喝茶了。
吳雯笑笑說,乾爹,怎麼這麼早?
劉康上下打量了一下吳雯,雖然經過徐正一夜的蹂躪,吳雯絲毫沒顯得憔悴,反而像風雨過後盛開的牡丹,顯得更加嬌艷,更加華貴。
劉康心裡暗自欣慰,這個吳雯真的跟自己是同類人,識時務,做事不擇手段,把無法抗拒的摧殘當成一次快樂的歷練,也只有這樣,才能在適應這個社會,才能成為這社會適者生存的優勝者。
劉康笑了笑,說,乾爹上了年紀了,沒你們年輕人那麼能睡了,我早就起床了。
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吳雯接了,笑著說,你好,哪位?
對方笑著說,你好,吳總,我秦屯啊。
吳雯笑笑說,秦副書記啊,這麼早打電話來有什麼指示嗎?
秦屯笑了,說,哪裡敢指示吳總啊,我只是想看看你們集團的劉董現在有沒有時間,我有一個朋友想去拜訪他。
吳雯摀住了話筒,看著劉康說,秦屯的電話,找您的。
劉康將電話接了過去,笑著說,是秦副書記啊,您好。
秦屯說,您好,劉董,您還記得昨天我跟你說的那件事情嗎?
劉康笑笑說,記得,您秦副書記說過的事情我哪敢忘記啊,是您哪位叫鄭勝的朋友要過來是吧?歡迎啊。
秦屯說,好,那我就帶他馬上過去。
秦屯掛了電話,劉康看著吳雯,說,鄭勝要來,一會一起見見吧。
吳雯笑了,說,這傢伙有臉來見我嗎?
劉康笑了,說,商場其實和戰場是一樣的,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能把人聚集在一起的利益。這個人肯被我們利用,那我們就歡迎他。
過了半個小時多一點,兩輛轎車駛進了西嶺賓館,秦屯和鄭勝下了車,劉康和吳雯迎了出來。
劉康笑著跟秦屯握手,說,您好,秦副書記。
秦屯笑著說,您好,劉董,來,我給你們二位介紹,這位是海盛置業的鄭勝鄭總。
鄭勝雖然跟吳雯暗戰了一番,雙方曾經打得你死我活,可是還是第一次這麼接觸吳雯和劉康。
劉康笑著伸出手來,說,久聞鄭總大名了,只是緣吝一面啊。
鄭勝跟劉康握了握手,笑笑說,不好意思,以前是小弟不懂事,冒犯了劉董和吳總,兩位能大人大量,不跟我計較,我心裡十分感謝。
劉康笑笑說,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鄭勝笑笑說,那真是太感謝了。昨天劉董集團大喜之日,我卻沒能來當面道賀,真是抱歉啊。我現在向兩位道一聲恭喜,不晚吧?
劉康說,鄭總客氣了,朋友的恭喜什麼時候都不會晚的。兩位裡面請吧,我們進去說話。
劉康和吳雯就將秦屯和鄭勝請進了吳雯的辦公室,坐定之後,吳雯給他們跑上了茶。
鄭勝笑笑說,劉董強將手下無弱兵啊,吳總將這西嶺賓館打點的井井有條,真是令人佩服。
吳雯笑笑說,鄭總真是誇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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