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唐昌有些尷尬,乾笑了一下,辯解說,沒有了,許先生,我表弟問我這一次來海川做什麼,我就跟他說你是秦副書記請來的客人,他就有些想讓你跟秦副書記推薦一下他,真的沒提你跟某某之間的關係。{免費小說}
許先生借題發揮,只是要故意說出他跟某某之間的關係而已,聽唐昌這麼說,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笑笑說,那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啊,唐總。你知道,某某很是忌諱我拿他的名字出來招搖,我對此就有些敏感。
唐昌笑笑說,沒事啦,我能理解了。
許先生又看了看田海,笑笑說,抱歉了,田副局長,不該讓你看我發火的。
田海笑笑,說,我沒關係的。
許先生接著說,現在這件事情又被我說了出來,真是不應該,還要拜託田副局長給我保密啊。
田海說,好的,你放心了,許先生,我不會把這件事情在對外人說的。
許先生說,我相信你是一個口風緊的人。
唐昌說,那我剛才說的請你拉我這個老弟一把,許先生意下如何啊?
許先生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說,這不好的,某某常說我們這些他身邊的人,不要去參與到政治當中去,會給他造成不好的影響的。
唐昌陪笑著說,這件事情不需要驚動某某他老人家的,只要徐先生私下跟秦副書記打個招呼,讓秦副書記在我老弟的提拔使用上費費心,事情不就辦成了嗎?
許先生看了看田海,他可以從田海的眼神當中看到田海期望自己能答應下來,就目前的形勢來看,他也有把握只要自己向秦屯提出這個要求,秦屯一定會盡力辦成這個事情的。不過,他並不想就這麼輕易答應唐昌,太容易了會影響自己要價的能力的。
許先生搖了搖頭,說,事情哪裡會這麼簡單?你因為秦副書記會什麼都聽我的嗎?
唐昌笑笑說,許先生,你這就不實在了,我清清楚楚記得秦副書記跟你是怎麼說的,他說他當這個副書記跟你當是一樣的,他都已經這樣說了,你跟他說句話不費什麼事吧?
許先生笑了,說,那只是秦副書記酒後一時衝動說的過頭話,很難當真的。我如果真的拿這個當真了,答應了你,回頭他再拒絕我,我就不好說話了。
唐昌看了一眼許先生,心裡邊有些不高興了,心說你跟秦屯究竟是什麼一種關係難道我不清楚嗎?就衝著某某秦屯也是不敢拒絕你的。他很想質問許先生,可是如果真要質問的話,就會把許先生利用某某為秦屯謀官的事情說出來,這可不合適,原本他是說要為許先生認識某某保密的。
田海見許先生似乎是很為難,他還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本來就有些心虛,不是唐昌鼓動他他可能根本就不會來的,現在見到這種狀況,心裡就打了退堂鼓。
田海看了一眼唐昌,說,表哥,我們不要去為難許先生了,其實我做這個副局長也算可以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唐昌心裡越發彆扭,是他鼓動田海來找許先生,滿心以為許先生會看在自己給他和秦屯牽線的面子上幫自己表弟一把,沒想到這個許先生根本就沒拿他當回事情,唐昌有點下不來台了。
唐昌看著許先生,說,許先生,我可是專程陪你來海川的,我表弟這麼件事情你都不幫忙,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許先生看出田海已經有退意了,這可不行,原本他是想抻一抻對方好提高要價,可不是想把對方抻走,見唐昌這麼說正好借坡下驢,趕忙笑著說,唐總啊,我不是不想幫忙,這個忙要幫也可以,只是……
許先生吞吞吐吐,並沒有說出下文來,田海雖然老實,可是也是在官場上歷練過這麼多年的人啦,人情世故還是懂一點的,便笑笑說,許先生如果是需要什麼費用的話,大可以明說。[`小說`]
許先生笑笑說,我想你們也明白現在這個社會,什麼都是需要用利益去交換的。我不怕跟你們實說吧,秦屯跟我說那樣的話,是因為他用某種利益從我那裡換得了他想要的好處,現在反過來我要去求他幫我辦事,怕是我也需要付出某種代價。人都是這麼現實的。
唐昌笑了,說,這個是應該的,再說我們也不想許先生白跑腿的。
田海此刻對許先生已經是深信不疑,見許先生鬆口了,趕忙說,對對,許先生,你放心,該有的費用由我來承擔。
許先生笑笑說,兩位能理解我就好,這不是我想要的,是秦副書記要的,其實不是我要在這其中賺點什麼,實話說我也看不上這點小錢,不過我也不能往上貼錢是吧?
田海笑笑說,當然不能,這應該由我來出,不知道需要多少?
許先生笑笑說,還不知道田副局長想要秦副書記幫你做什麼呢?也不知道秦副書記能不能達到你的滿意。
田海說,我這個副局長也做了很多年了,很想轉正,或者是把我調到一個好一點的局去,讓我管點事,我們農業局真的是太清水衙門了。
許先生笑笑說,這個要求我估計秦副書記倒是能做到,這樣吧,看在唐總面子上,你拿十萬出來做費用,我幫你達成這個心願。
十萬塊錢對田海來說倒不是一個太大的數字,如果真的能讓他轉正也是一筆划算的買賣。
田海說,行啊,回頭我就把錢帶給你。
許先生笑了,這個傻瓜又送了一筆收入來,看來這一趟海川真是沒白來。
傍晚,秦屯再次來到了許先生的房間,笑著說,許先生,晚上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玩。
許先生問,什麼地方啊?
秦屯笑著說,一個休閒山莊,很好玩的,裡面有很多男人們喜歡玩的東西。
許先生笑了,說,那可要跟秦副書記去見識一下了。
秦屯說,唐總呢?
許先生說,上午唐總的表弟過來了,我們一起喝了幾杯,估計他現在在房間裡休息呢。
秦屯說,打電話把他叫過來,我們好出發。
許先生說,先別急,我有件事情想跟秦副書記說一下。唐總的表弟秦副書記認識吧?
秦屯說,沒怎麼見過,倒是有一次聽唐總提起過,他有個表弟在農業局做副局長。
許先生說,對對,就是這個人,他今天上午來說,有點想進步的意思,唐總就托我問一下秦副書記,看秦副書記能不能幫他一下。
秦屯看了看許先生,說,要提拔一個人可是要牽涉到方方面面的,不是那麼容易的。
許先生笑笑說,我知道不好辦,可是唐總的面子總要賣一點的,你是不是幫他想辦法提一下。
秦屯笑了,說,這件事情別人提出來是斷然不能辦的,可許先生提出來就不同了,我想想辦法吧。
許先生笑笑,說,那我就替唐總先謝謝秦副書記了。
秦屯說,不用客氣了,我幫許先生辦事也是應該的。誒,許先生,這件事情辦可是能辦,不過,可不能白辦,他們有沒有說要給你些費用啊?
許先生笑笑說,唐總跟我很熟了,我不太好意思跟他們要費用,不過他們說會拿出個三萬五萬做我跑腿的費用。
秦屯看了看許先生,說,那可是太便宜他們了,現在要想做個正局,起碼還不得出個二十萬塊錢,不行啊,許先生,你的要價太低了。
許先生心說這傢伙比我更狼,下手比我更狠,他笑笑說,我這是朋友幫忙,不好太過於提錢的事,這一次你就當是幫我的忙,幫他們辦成了吧。
秦屯笑笑說,許先生你真是仗義,為了朋友居然可以做到這一點,不錯,好啦,這件事情我幫你了,唐總的表弟叫什麼名字啊?
許先生說,叫田海。
秦屯把名字記下了,說,這件事情要辦需要等機會,我會幫他留意的。把唐總叫過來吧。
許先生就打了電話讓唐昌過來,唐昌過了一會就到了許先生的房間來了,一進門,秦屯笑笑說,唐總,你表弟的事情許先生跟我說了,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幫他留意的。
唐昌高興地說,那真是謝謝秦副書記了。
秦屯笑笑,說,別謝我,要謝就謝許先生,按說這種違背原則的事情我一般是不辦的,但許先生提出來了,我就不還拒絕了。
唐昌就又對許先生表示了感謝,兩人又互相客套了一番。
秦屯說,好啦,今晚我們不在酒店吃飯了,我定了一個好地方,我們一起去放鬆一下。走,我們出發吧。
秦屯就帶著徐先生和唐昌出了酒店,去了海盛山莊,一進山莊的大門,便聽到此起彼伏的狼犬的吼叫聲,許先生笑笑說,這個地方環境倒不錯,可是為什麼養這麼狼犬呢?有點嚇人了。
秦屯也不知道鄭勝為什麼添置這麼多狼犬在山莊裡,以前並沒有這些,突然不知道怎麼了,山莊戒備森嚴了起來,不但增加了保安,還添了許多的狼犬。
秦屯笑笑說,許先生放心,這批狼犬是這裡安保設施之一,是保護客人的。
鄭勝並沒有對外面的人說過他在情人小娟那裡被吳雯的人恐嚇了的事情,因此秦屯並不知道其中的內情。自那晚被恐嚇以後,鄭勝夜晚再也不敢留宿在外面,即使回了山莊,他也是睡不安穩,深怕吳雯的人深夜在摸到他的床邊來,最後他購買了一批正宗的德國狼犬,夜晚只要已有風吹草動,這批狼犬就會大叫起來,這樣鄭勝才能放心地睡個踏實覺。
在山莊的正門前,鄭勝已經等在那裡了,笑著幫秦屯開了車門,秦屯笑著說,這怎麼好勞煩鄭總給我開車門呢?
鄭勝笑笑說,您秦副書記大駕光臨,我這個小小山莊可是蓬蓽生輝啊,給您開車門那真是太應該了。
現在鄭勝和秦屯之間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鄭勝因為被教訓了之後,在海川商場上收斂了很多,尤其是對吳雯的海雯置業退避三舍;而秦屯是新科的市委副書記,正處於上升勢頭,此消彼長,鄭勝自然對秦屯更加客氣了。
秦屯笑笑說,鄭總真會說話,來我給你介紹,這兩位是我北京來的貴客,這位是許先生,這位是唐昌唐總,今晚你可要給我招待好啊。
鄭勝跟許先生和唐昌握手,笑笑,說,放心吧,到我這裡來的客人沒有說不好的。秦副書記的貴客就是我的貴客,兩位在這裡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我保證讓兩位滿意。
秦屯笑笑說,好了鄭總,不要囉嗦了,趕緊先吃飯,吃完飯好進行下面的節目。
鄭勝就領著一行人進了餐廳,飯菜是早就準備好的,極為豐盛,不過秦屯意不在此,匆匆領著許先生和唐昌吃了一點,就結束了這場晚宴。
晚宴結束,秦屯看了看鄭勝,笑著問道,你都準備好了?
鄭勝笑笑說,都準備好了,就請各位跟我來吧。
秦屯等人就跟著鄭勝進了一個很大的裝飾豪華的包廂,牆壁上的**油畫曖昧而充滿了春情,秦屯笑著對許先生說,許先生,我們先洗個澡徹底放鬆一下吧?
許先生笑笑,說,來到這裡自然是一切聽從秦副書記的安排了。
眾人就換了浴衣,跟著鄭勝去了二樓的洗浴大廳,眾人在池子裡泡了一會兒,鄭勝就叫來了專門的搓澡師傅,為他們連搓帶按摩的,好一番折騰。折騰完了之後,眾人再看看別人,看看自己,都是一身紅通通的,不過都覺得洗透了,每個毛孔都透著清爽,渾身輕飄飄的。
洗完了,鄭勝說,走,我帶你們去休息一下。
鄭勝就帶他們去了按摩的雅間,說,這裡是每人一間,我都安排好了。
許先生進了雅間,雅間裝修的很豪華,跟前面的包廂基本上是一個風格,剛洗完澡的他有些疲憊,就去床上躺了下來,迷迷糊糊正要睡著。
一個身穿粉紅色輕薄旗袍的白人女郎悄然無聲地走了進來,金髮碧眼,長長的睫毛猶如洋娃娃一樣,女郎很年輕,就是二十左右的樣子,身材高挑,前凸後鼓,滿臉媚笑,走到許先生面前,銀鈴般的聲音問候道,hello。
饒是許先生這些年見多識廣,這個洋妞的出現仍然讓他有些驚奇,這裡不比北京、上海那些大都會城市,大都會五光十色、千奇百怪,出現洋妞不令人奇怪,這裡不過是東海省的一個中等城市,竟然也會有洋妞出現,看來這些基層的人也沒有少享艷福啊。
許先生心裡跳跳的,暗自感謝秦屯對他的豐盛招待,他自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點了點頭也說了一句hello,順勢就拉住了洋妞的小手。
年輕女人的手就是柔軟,滑膩無骨,徐先生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另一隻手就摸向了洋妞開叉很高的旗袍下面露出的雪白的光滑的大腿,洋妞嗯哼了一聲,身子就好像站不穩一樣,乖巧的倒在了許先生的懷抱裡,眼神曖昧迷離,手順著許先生的身體向下游去,抓住了許先生那裡,反覆揉搓起來。
許先生頓時心旌神搖起來,三下兩下就將洋妞身上薄薄的旗袍褪了下去,一片刺目的雪白,白色人種就是不同於黃色人種,這種白讓人都感覺猶如一片白雪,許先生感覺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忍不住想要在這雪地之上狠狠的撒點野,他的身子就向洋妞壓了過去,那一刻許先生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種神聖感,洋妞竟然被他壓在了胯下,這也是國力強盛的徵兆之一吧,似乎他這是在向當年的八國聯軍討回一點公道來。
我們的許先生當年也是一個憤青,這點愛國之情始終還是有的。
**過後,洋妞悄然的離開了,許先生躺在床上,恍如自己就在一場夢中,當年他初中都沒畢業,就學不下去了,在他的堅持下父母同意他退學回家,當時做農民的父親說他沒讀好書,這一輩子都沒出息了。現在可好,父親敬若神明的高官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自己吃著父親一輩子享受不到的美酒佳餚,睡著父親看都沒看到的美女、洋妞,不知道父親看到自己今天這種場面該怎麼想啊?他還會不會說自己沒出息呢?
徐先生愜意的笑了起來,這個時代真**不是一般的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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