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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同樣的喜怒哀樂,不同的思想程度 文 / 龍吟月

    近一個月每天都只吃一餐,紀之留記─筆者。

    試著忘記什麼叫做回憶,到最後忘記忘了自己。

    櫻花墜地的道路上,隱世又避世的音樂皇完全不想與世界有太多牽連。一個人踩著碎花小徑,在群山圍繞的碧原中,呼吸著忘世的滋味。

    一道影子如透明的風,從音樂皇的身上穿出,喜怒哀樂的離體而去。

    離體而去的音樂皇,出現在俯瞰萬家燈火的摩天城市中,在一棟百層高樓的頂樓上,身邊是嬉笑又冷淡西方人的臉孔,音樂皇的手撫貼在圍欄上,輕出五指推敲,流瀉魔力音樂逐漸湮沒了整個城市。

    沖天而起,神人般的立在銀河太空中,暴烈的氣候空間,突然變得無比安靜,銀河的生命開始發出悲傷的味道,與世同悲的共鳴!

    音樂的本源並不是歡樂,而是極悲的藝術,唯有悲劇才能誕生音樂。悲的力量,悲之武道,悲之情,音樂皇再一次跨進另一時空中,遙看著永世碑上的般若魔首,佇立在浩瀚宇宙中。

    精神三變之後的悲傷忘世者,看著隱世中的音樂皇,純粹無比的精神,忘道意境,忘己身是了誰,誰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或許這就是他的道,孤獨大道。

    偶然想起「也許二字常用,也許不太想了,也許來了,也許走了,也許愛唷!也許不愛了,也許忙碌不已,也許不快樂了,也許結婚了,也許心空了,也許你像我一樣懶得理了,也許你都笑我,也許你無情,也許我沒情,哈!不扯了,你快樂!安之。」

    也許忘了,忘了曾經告訴她,在地球的人族就是這樣的生存生活著,一輩子就在也行。或許彼此皆命定的只能如此,如此的幾種存在,同樣的是喜怒哀樂,不同的是思想程度。

    清、曾樸《孽海花》「萬家燈火吹簫路,五夜星辰賭酒天。」

    《花瓣雨》詞:王中言,曲:童安格

    「愛一個人可以愛多久?心痛到哪裡才是盡頭?失去了你只會在風中墜落。

    你的謊言像顆淚水,晶瑩奪目卻叫人心碎,花瓣雨飄落在身後失去了愛只會在風中墜落。花瓣雨飄落在我身後。」

    《愛與哀愁》詞:黃慶元,曲:童安格。

    「走在風雨中我不曾回頭,只想讓自己習慣寂寞。如果在夢中沒有你沒有我,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愛並不會是一種罪過,恨也不會是一種解脫,愛與哀愁對我來說像杯烈酒,美麗郤難以承受。

    點一根煙喝一杯酒能醉多久?醒來後,依然是我。

    走在風雨中我不想回頭,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世俗忙碌,無情意多寫!從閱知唯有吃過苦的,缺過錢的人,才知道珍惜2字,於是一次次盡棄自己,次次掙扎,只為了破繭而出,重生的美麗境界。沒有痛苦過,怎知如此美好,點根煙喝杯咖啡已經是我在人世間最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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