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忘世者低吟不已,眼睜睜看著幽鬱帝走進毀滅的黑暗道,那條暗道永遠是一個無比悲愁的世界,相對的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走得進?
無奈的心情故事總是帶來了永夜般的灰色畫面,走上了一條錯路,一路錯到底,如何解脫?凡夫俗子的盡頭是無知又無智,就在無止盡的無路上,好個幽鬱帝。
彷彿有著一種孤單存在天地中的感覺正在敲破萬年沉眠的心靈,悲傷忘世者的思緒竟然不聽指揮了,索然無味的表情也變得濃厚多了,到底是誰左右一生歡喜和傷悲?是誰切割分裂每個不同的生命,彼此散落在不同的世界,各自活著一段日子,這短暫歲月又怎麼可能擁有存在的意義?只要沒有永恆,就絕對沒有意義。豈可能是逍遙小子說意義是自己在定的。
然而逍遙不在了,他被世俗淹沒了,哈哈!這是什麼意義?時空再大都無用,意義再深刻,再有多麼真的真理,都是空的,真的是沒有。
而沒有卻是真有,真的有沒有,沒有就是有,有就是沒有,這就是他十五歲時所思的命題之定,絕對矛盾的定律。
除非超越人的思想,否則永遠跟著「人」,無法獨一無二的存在者,這就是他十七歲所謂的終極。
悲傷忘世者在夜中起了身,轉個心,一面地獄一面天堂,一面熱情一面悲傷,而悲傷進化了,白天中的悲傷不是現在的悲傷,悲傷帶有情,情於人的渺小如蟻,眾蟻群的存在,一隻得道的蟻人,還是蟻,無法超越自身,無法超越不是人,難怪他要與神交手,彼此做做朋友,忘世之神。
如蟻如人如神,蟻人神,精神三變,武道境界之一
《忘記》有太多往事就別喝下太少酒精,太珍惜生命就別隨便掏心;捨不得看破就別張開眼睛,想開心就要捨得傷心;有太多行李就別單獨旅行,不能夠離開就不要接近;捨不得結束就別開始一段感情,想忘記就要一切歸零。
不能夠忘記愛情、忘記伴侶、忘了孤寂,也至少忘記當初為何在一起,到最後忘記眼神、忘記臉龐、忘記身體,怕只怕我們忘了決心忘記。
不能夠忘記愛情忘記伴侶忘了孤寂,就試著忘記什麼叫做回憶,到最後忘記呼吸忘記心跳忘了自己,愛過誰的心又有什麼關係。(詞:林夕,曲:周傳雄(小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