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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 時間翼車,匆匆駛逝 文 / 龍吟月

    承接湯恩比一章─

    湯恩比出生於倫敦,小的時候被送入貴族的寄讀學校,曾經就讀溫徹斯特學院,二十三歲從牛津大學畢業,專長古代史,後來又到希臘雅典的英國考古學院學習,他是要被訓練成為歷史學家。

    祖父是約瑟湯恩比是英國第一個耳鼻喉專科醫生,且是有名的慈善家,終生致力改善工業革命以來產業工人的工作環境。

    母親是一位歷史學家,母親對歷史的興趣,激勵了他的求知慾望,在其早期的歷史學習中,也同我們一樣厭惡背年代時間表和重要人物的生卒年齡,但他卻是有興趣探索未知的歷史世界。

    恩恩比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曾經在英國情報局工作,1919年他也成為巴黎和談的一位代表。

    大戰中他親眼目睹失去很多的朋友,他發現這種苦難在有人類歷史產生以來屢屢出現,這使他想從不同文明歷史演進的研究中,尋找到人類相互認識的知識和方法,這種對人類苦難的關注和同情促使他長期不懈的研究工作。

    他在後來的希臘史的教學中,發現古典希臘的歷史與現代西方歷史演進有其共同性,這啟發他用廣大的視角,將人類歷史按「文明」作為研究單位。

    他給「埃及文明」、「敘利亞文明」、「印度文明」和「中華文明」,還有一些滅亡的文明,總共有三十一種文明的模式,以這三十一種文明為樣本來研究歷史的演進與過程。

    這三十一種文明社會,大半已經死亡,現存的僅基督教,東正教及其支系俄羅斯、伊斯蘭、印度、中國及其支系日本與朝鮮。及其他三個滯固文明。

    除基督教文明外,其餘都正在解體當中。就連基督教文明,今天也呈現衰退的徵兆。

    文化是什麼?文明與文化常常有人不能分清楚,文明常是指國家的建築、經濟與軍事的層次,而文化是文學心靈的的描述,語言的表達,哲學的意義。

    另外有人常把文明與文化混合使用,簡單來說:文化或文明就是人類求生存、求壯大的工具。

    文明若不能接受挑戰,文化跟不上時代腳步。國家必然被人超越,或被滅亡而另一個朝代就來取代它,教會也一樣若不能接受時代的挑戰,很可能教會會關門大吉。

    湯恩比的史學思想具有濃厚的歷史哲學味道,他也瞭解到:一成不變的確定史實並不存在。即使是最為忠實的史料,其中也難免帶有各種觀點、意見,甚至於偏見。

    這也是後現代主義不斷否認客觀歷史的存在,他們強調大敘事,也強調讀者如何去解讀那些歷史。

    湯恩比認為適度的挑戰,不但可以激勵被挑戰者獲得一項較成功的回應,還可以幫助他們獲得一種動力。這種動力可以驅使他們更向前邁進一步,從既有的現狀,走向新生的奮鬥。

    他認為文明社會的結構主要由政治、經濟和文化三個層面所組成,其中「文化」乃是文明社會的精髓。

    「文化」是某一個文明社會特有的精神活動。而此精神活動的標誌乃是以宗教信仰為基礎的「價值體系」。

    因此他指出,真正使各個文明得以形成與發展的生機泉源,乃是宗教信仰,特別是基督教的信仰。

    一起思考。國家、社會、教會接受了這樣的挑戰了嗎?當面對這些挑戰,學會有正面的回應或只是隨波逐流。順著當代的思想潮流走呢?

    應該走在時代的尖端,而不是躲在裡面閉門造車,然後不斷高喊要面對挑戰而已。

    今天要面對許多的挑戰,例如:思想的領導、行為的模式、思潮的轉化、人際的關係、倫理道德的建立,都需要重新來面對,不能只有躲在裡面研讀,唱詩讚美與祈禱而已,要對世界提出對當代的回應是什麼?

    歷史哲學家看一個文明(或曰文化)的價值,不在乎它創造了多少財富和技術,也不在乎佔有了多少土地,和征服了多少民族。

    湯恩比從三十一種文明中,擷出jing闢的結論是宗教信仰才是能夠成為歷史的導航員,能否也把這樣的理念放在心裡,不斷地去把它發揚光大。

    《歷史研究》內容包含26個文明的興衰史。

    與史賓格勒《西方的沒落》相較,史氏決定論-悲觀的,湯恩比則用歷史實證推演出一套衰亡公式,其較樂觀的。湯氏的歷史公式化,還是使人有種決定論的印象。

    白格比指出,湯氏的文明定義不夠明確,學說立足於西方文明,雅典(理性與人文的文明)、耶路撒冷(宗教文明)為代表。

    認為高度的理性人文文明,必建立在不平等的社會階級制度上,有如希臘羅馬文明。唯有宗教的文明才是人類社會唯一的解決之道。

    提出,中華文明之所以起源於黃河,黃河兇惡,長江仁慈。將中華文明分為二華夏文明上古─漢,遠東文明魏晉以降,但最後湯氏承認自己的劃分是錯誤的,體認到中國文明的儒家思想、中央集權、農業經濟、官僚體系是貫穿整個中國。

    憂慮科技的發展,過度的物質文明,而引發的戰爭、ducai,反對民族主義與資本主義。

    堅持西方文明精華在宗教(基督教)不是科學,近代因遠離了宗教,使民族主義泛科學物質侵入人類的文明。

    人類確實用科技征服了自然,但勝利者是科技而非人類。

    期望,政治上出現世界政府,經濟是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的調和,精神要回歸於宗教。

    湯恩比年事漸長,愈覺得人生只能有取捨,好好做些自己認為值得,又可做得好的事。

    所以他每次坐車經倫敦著名的音樂廳。看見許多人進場,他們夫妻也很羨慕,但也知道,「回家」晚上尚有功課待做(回憶錄卷首引《聖經》詩篇:(出去工作,勞碌直到晚上)。

    湯恩比的朋友比他「飽讀群書」的人多得是,甚至把世上所有的希臘文、羅馬時代東西都看過,但是「一念之差」,毫無著作,把學問帶入墳墓。湯恩比則著作等身。

    湯恩比有發表之焦慮,在寫作《歷史研究》的漫長歲月中,耳中不斷有andrewmarvell的詩:但在我背後,我常聽見時間的翼車,匆匆駛逝。所以,向他走去。

    因為一個人只有一條生命,何其短暫,所以要善用時間作最大的努力。(逝者如斯)

    歷史若不被利用,就沒啥價值,因為一切知識生活都是行動但是要能夠理解古人的時代,只有在你自己的時代才能辦到。唯有這時,你自己才活著(未知生焉知死。)

    湯恩比對話寫的序言中,「心情已近黃昏」但充滿智慧。

    湯恩比用《馬可福音》,《馬太人若賺得金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甚麼益處呢?人還能拿什麼換生命呢?來回應康德的價值或尊嚴。

    湯恩比主題是人之尊嚴無法由人最擅長的技術來達成,只能由倫理(同情與愛之行動)來衡量。

    湯恩比在該書前言中又說這種精神上的自我轉化,是社會變佳的唯一有效手段。

    湯恩比何其有幸在日本有許多知音,前日本某銀行的行長髮善心買下他《歷史研究》的版權。退休後一輩子譯完它的。

    湯恩比在《一個歷史學家的宗教觀》中(四川人民,書名譯得不甚妥善。是作者以「不可知論」身份與基督徒的經歷和反思)。

    湯恩比的太太在二版序言中引湯恩比喜歡羅馬人說的:單循一修道路是永遠達不到如此偉大而神秘的中心的─他在該書中這麼寫:終極實在是一奧秘,通達之路不止一條。信徒們走的道路各不相同,尋找的目標卻相一致

    記得一年多前說過,個人廣播都是當下想什麼說什麼,沒有不可說之事,然後有幾次接到留言說你的話我不喜歡聽,不關注你了。不關注就取消就好了,跑來告訴我有何意義呢?

    今天又遇到了,真是有點好笑,彼此來去自如!本人與世逍遙也與世無爭,你不認同是你家的事兒,關我什麼事呢!(這裡之前應該也有說過類似的話)

    扯一下,其實新人寫書要獲得我的盟主很簡單,你只要告訴我「龍哥!我看了你書的大部份的文字,我覺得我的文筆功力比你好!」那麼我就會去看一下。

    真的比我好,那小盟你的書是一定有的,然後就會推薦!等我心情好就百萬盟以上給你(其實是等我有錢,我有錢時就打賞的機會遠比一般人高,因為我有證據留著,網文界可以證明),因為你值得,也因為我個人挺喜歡中文文字的。

    昨夜睡前在家看一電影叫環太平洋機械及怪獸的,只有場面,沒什麼內容,發現我以前說的電影話兒要修正了。

    以前自說看電影娛樂就好,感覺看的爽就好了,管它什麼藝術水準的,現在覺得應該至少有點吸收及新穎的內容,否則看電影不如不看了,跟書及音樂都一樣意思!

    然後想要繼續翻張愛玲的散文書時,才起了念頭,人已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夢中忘了,只記得胸口悶著疼痛,要少抽煙的,然後醒了,就不痛了,在夢時,好像有醒來覺得胸口痛,多年吸煙下來的結果!

    戒不掉,煙是我真正不離不棄的情人,沒有她的陪伴,我的心靈獨也,獨!

    早上看美國職籃比賽,火箭隊對上多倫多暴龍隊,下注的主力是下大分、及火箭是主場贏9分算贏,兩隊分數加起來超過203分算贏。

    正規賽打完,還好是平手,分數是174分,延長賽5分鐘後是190分,還好兩隊還是平手,又延長一次,最後是214分,火箭贏6分。

    下大分猜對,下火箭贏9分以上猜錯,兩邊加減後是沒輸錢,心情就比較暢快了。看完後已經是過了中午,本想到公司,心思道好像才睡了1小時又做了一個夢,乾脆繼續睡好了,直到四點被點話訊息給吵醒,洗個澡後出門到公司。

    走同樣的路線,買著同樣的咖啡同樣的雪茄菸,進了同樣的公司,說了差不多的工作閒話,打開電腦,出門買彩券及刮刮樂一下。

    想著11月還是不要遠行,先全勤一次看看,指這兒的。12月呢?也快過年了,是準備?有空在想想,先戴上耳機聽幾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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