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翔想著昨天的事情,擔心舒暖,下課後就去了舒暖的辦公室,正好舒暖也剛好下課。舒虺璩酉
「師兄,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水。」
岳翔看著舒暖臉上的笑,不像是勉強的,精神頭看著也比昨天的好。
「師兄,你找我有事?」
岳翔接過茶杯,笑了笑,說:「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
舒暖笑笑,在另一張椅子上坐下,沉默了一會兒,問:「師兄有話對我說嗎?」
岳翔愣了一下,搖搖頭,道:「沒有,真的就是擔心你,過來看看。」又沉默了一會兒,道:「舒陽和云云昨天應該也看到報紙了,沒有認出你吧?」
舒暖低頭喝了一口茶,又深深的呼吸一下,笑道:「他們知道了,」不等岳翔說話,舒暖接著道:「而且我相信他們都理解我的選擇。」
「難怪見你心情不錯!」
「師兄,作出那樣的選擇後,我也很掙扎,哥和云云都是自尊心強的人,我不敢想像他們若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是什麼樣子?所以我選擇逃避,盡可能能避多久就避多久,甚至想著永遠掩埋著,可是世上哪有永遠的秘密,而且……」
舒暖頓了一會兒,卻沒有接著說,而是轉移了話題,她抬起頭看向岳翔:「師兄,我是不是不配做一個教師?昨天上課的時候,我看著那些學生,我就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超級大騙子。」
岳翔並沒有立即回答,而在岳翔沉默的時候,舒暖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喃喃自語道:「我真傻,竟然問出這樣愚蠢的問題!師兄,你就當沒有聽到。」
「人無完人,孰能無過,而且我不覺得你做錯了什麼,你只是做了一個艱難的選擇而已。」
舒暖卻輕笑一聲,「怎麼會沒有做錯?杜小姐現在恨不得殺了我呢!」
「杜小姐是恨你,可這樣不代表你做錯了什麼,且不說蕭先生和杜小姐沒有結婚,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蕭先生甚至都沒有對外公開承認過杜小姐是他的女朋友,大家將蕭先生和杜小姐當做是一對,無非也是因為他們一同出席過幾次宴會,又是門當戶對的,這樣金童玉女的組合正好滿足人們對於王子公主的美好幻想,可現實從來都不是完美無瑕的,說不定你就是那個丟了鞋子的灰姑娘呢!」
舒暖看著岳翔,臉上的神色明顯是驚訝的,岳翔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尷尬的咳了一聲,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的
「師兄,你,你真的是我師兄嗎?」
「貨真價實。」
「我只知道你很會演講,沒想到哄女孩子也這麼有一手。」
岳翔頗為得意的挑挑眉:「要不然,怎麼能把你陳驍姐追到手?」
「不是陳驍姐追你的嗎?」
岳翔皺眉想了一會兒道:「我們是互相追。」11fgd。
舒暖笑了,「都相互喜歡了,還追來追去的,瞎折騰!」
「那時候不無聊沒事嘛!」
岳翔見舒暖沉默了,又道:「暖暖,還記得那次蕭先生來我們博物館參觀嗎?」
舒暖點點頭,丟人都丟到唐古拉山了,她死都不會忘記的。
「蕭先生一直盯著瞧,當時我沒有太在意,現在想想……暖暖,我讀不懂他的眼神,但是我覺得蕭先生對你或
許不像你說的那樣只是純屬的佔有。」
舒暖喝了一口茶,有些涼,順著喉嚨滑到胃裡,胃微微的驚鸞了一下。
「我甚至懷疑,蕭先生捐錢給我們博物館,是不是也是因為你?」
這句話倒讓舒暖著實愣了一下,然後她就笑了,明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師兄,你真會胡亂聯繫,那時候我壓根就不認識他。」
「你不認識他,並不帶他也不認識你啊!」
這一句話又讓舒暖愣住了,手機鈴聲將她從怔愣中拉了出來。
舒暖拿出手機一看,微微一怔,掛斷。
「怎麼不接啊?」
舒暖呵呵笑了一聲道:「保險公司的。」
岳翔點點頭,正要開口說話,手機又響了,舒暖扯扯嘴角,看也不看的又掛斷了。
岳翔看出她臉上的尷尬之色,抬手看了看時間,站起來,道:「我約了陳驍,先走了。那個,手機又響了。」
舒暖尷尬的笑笑,送走岳翔後,拿起兀自響個不停的手機,道:「蕭寒,你最好有事。」
接二連三的被掛電話,蕭寒的火氣本就不小,又聽她突然這麼衝過來一嗓子,愣了一下,怒火更旺了。
「我沒事。」
「沒事打什麼電話,我掛了。」
「你再敢掛斷試試!」
舒暖正要掛斷,聽到蕭寒這句壓著怒火兒的陰寒調子後,又乖乖把手機放回耳朵邊。
蕭寒心裡其實也不抱什麼希望,畢竟她哪裡會乖乖聽自己的話,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沒有掛斷,蕭寒心情有些
樂,嘴角勾了勾,問:「你在哪裡?」
「學校。」
「我去接你,我們去吃午餐。」
舒暖一愣,立即道:「不行,我已經答應云云和她一起吃午餐了。」
「和好了?」
舒暖哼了一聲,道:「是啊,和好了,怎麼,看我們姐妹和好,你心裡不舒服啊?」
「如果你總是這樣為了她拒絕我的話,我會非常不舒服的。」
「那你想怎樣?」
蕭寒沉吟了一會兒道:「讓你們永遠也見不到面。」
舒暖心裡一驚,「你想幹什麼?不會是像小說裡寫的那些把我囚禁起來吧?」
蕭寒挑挑眉,笑道:「如果你不聽話,總是惹我生氣的話,這的確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你,你bt!你敢把我關起來試試?」
蕭寒看到迎面走過來的人,唇角的笑立即消失,道:「好好吃飯,晚上我派人去接你。」
杜韻詩見他收了電話,笑了笑,說:「我不會是打擾到你了吧?」
蕭寒抬頭看她,淡淡道:「有事?」
杜韻詩見他表情冷淡,握了握拳,壓下心裡的火,笑道:「這個時候過來,當然是想和你一起吃午餐,不知道
蕭總賞臉不賞臉?」
蕭寒看了眼她虛假的笑容,道:「人都來了,怎麼能讓你白跑一趟?走吧,我請你。」
杜韻詩臉上虛假的笑立即就變得鮮活如花了,立即熱情的挽住蕭寒的胳膊,高興的說著去哪裡吃什麼。
舒暖看著這家別有情調的日本料理店,每一個座位都用隔板隔開,隔板顯然不是隔音的,可能是因為心裡的緣故,這樣隔起來,還真覺得安靜了很多。
「真的很不錯。」
舒雲的眼睛也滴溜溜的四處轉著,「不僅環境不錯,料理做的也很好吃哦。」
舒暖瞧著妹妹閃亮亮的眼睛,笑著撫了撫她的發頂,道:「那待會兒就多吃點兒。」
舒雲點點頭,「姐,你也多吃點兒,真的很好吃。」
服務員很快把菜端上來了,滿滿的一大桌子,果蔬春卷,咖喱雞蛋皮薩,生拌竹夾魚,洋風燒牡蠣,三文魚刺身,味增芝士烤生蠔,韓辛蘸面,抹茶糯米糰子,日式海鮮湯等等。
舒雲已經開動了,看著妹妹吃得這麼香,舒暖覺得不用吃就飽了。
「姐,你怎麼不吃啊?」
舒暖為舒雲夾了一片三文魚刺身,「慢慢吃,多吃些。」
舒暖的手在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時頓了頓,仔細去聽時,卻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她搖搖頭,一定是上了一上午
的課,有些累了,大白天的竟然產生幻聽,最讓她鬱悶的是聽到的還是那個流氓無賴的。她繼續去夾,剛夾起一塊春卷,那道聲音又響起來了,她的手一抖,春卷便又掉在盤子裡了,她沒有產生幻覺,她真的聽到了那個人的聲音,依稀就是從相鄰的隔間裡傳來的。
舒雲立即把春卷夾起來放到舒暖的盤子,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臉色有異樣,問:「姐,你怎麼了?」
舒暖愣了一下,笑笑,道:「沒什麼,就是手軟了一下。」
「一定是寫板書累著了。」
舒暖笑笑,低下頭咬了一口春卷。
杜韻詩把菜單交給服務員,微笑道:「就這些,謝謝,麻煩快點!」
服務員退下前看了兩人一眼,掩飾不住眼裡的羨慕。
「放心吧,一定不會讓二位久等的。」
兩人的位置靠窗戶,蕭寒點完菜後,就扭頭看著窗外,杜韻詩心裡自然不舒服,可是這種氣氛越沉默只會越尷
尬,她笑了笑,說:「雖然是新店,但是我和朋友來過這裡,料理做得很不錯。」
蕭寒淡淡的嗯了一聲,道:「我無所謂,你喜歡就好。」
杜韻詩笑笑,看向他問:「你還在生我氣?」
蕭寒把眼睛調過來,不解的看向她,問:「生氣?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
杜韻詩覺得自己聽到這句話應該高興的,可是相反,她心裡更加不舒服了,昨天她都那樣對他大喊大叫的,他
竟然一點兒也不生氣。
他不是不生氣,只是覺得沒必要生氣而已。
杜韻詩把心裡的苦澀和怒氣嚥下去,笑了笑,說:「我都對你那樣了你還不生氣,那我要是一時忍不住打你
了,你會不會生氣?」
蕭寒笑了笑,說:「如果打我能讓你覺得解氣,我不會生氣。」
杜韻詩的臉色驀地一沉,很快便被笑容給掩飾掉了,她握握拳頭,道:「你沒必要哄我開心的。」
「我沒有哄你開心,我說的是真的。」
杜韻詩看著他嚴肅的臉,知道他是認真的,心裡的那股氣兒越發的湧動不可抑制了。
「好了,我相信你是認真的,等到了那一天,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蕭寒看出她笑容裡的勉強,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正好飯菜端上來,兩人就沉默的吃了起來。
「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點感情嗎?」
杜韻詩突然抬起頭,眼睛直直的看著他,似是要看到他的心裡一般。
蕭寒看著他,忽而笑了笑,用著一種對待頑皮的小孩子的語氣道:「怎麼會沒有?我們可在一起生活了十幾
年,感情深著呢,所以我一點都不想傷害你。」
叮的一聲,是刀叉落到盤子裡的聲音,杜韻詩的臉急速的變了幾變,什麼感情深著,她一點也不稀罕他所謂的
兄妹情,她要的是男女之情!
杜韻詩的臉不怎麼好看,她站起來,道:「我去趟洗手間。」
舒暖也被那清脆的撞擊聲嚇得驚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支著耳朵在聽二人的談話,聽到皮鞋撞擊地面的聲
音,舒暖趕緊低下頭去,眼角瞥到杜韻詩去洗手間的匆忙身影。
舒雲拿起筷子在舒暖面前晃了晃,說:「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我看你也不吃飯,淨擱那兒發呆了!」
舒暖不自在的笑了笑,說:「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到了明天晚上的演講。來,多吃一些。」
舒暖低頭吃了兩口,也不知道吃的是什麼,就覺得很飽了,便放下了筷子。
「好飽啊!」
舒雲揉揉發撐的肚子,滿足的歎了一聲,看了一眼舒暖,嘟嘴道:「姐,你又在想什麼?」
「哦,沒、沒什麼,飽了嗎?那我們走吧!」
舒暖招呼服務員過來,結帳,人還未走到門口,就聽到後面有人喊她。
翔翔像是笑。「舒暖!」
舒暖無比鬱悶的閉上眼睛,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可還是停下來,扯了扯嘴角,轉過身子。
杜韻詩的臉上儘是驚喜,快速上前兩步抓住她的肩膀,她似乎有些激動,舒暖覺得肩膀有些痛。
「你要走了嗎?我們還真是有緣啊,如果我晚出來一步,恐怕就見不到你了。」
舒暖覺得自己實在笑不出來,臉就像是打了石蠟一般,緊繃得厲害,可這種情況,她必須笑。
「杜小姐也在這裡用午餐嗎?」
舒暖說完就在心裡歎了一聲,這不是廢話嗎?這是餐廳不來這裡吃飯,難道還唱歌不成?15174911
杜韻詩到沒有想那麼多,似是偶遇舒暖太高興了,她的心情變得好了不少,應了一聲,看了看舒雲,問:「這
位是?」
「這是舒雲,我妹妹。」
「原來是你妹妹,怪不得也這麼漂亮!你好,我是你姐姐的朋友,杜韻詩。」說完,看向舒暖笑道:「不介意
我自稱是你的朋友吧?」
舒暖笑笑,沒有說話。
舒雲自然是知道杜韻詩的,那個與蕭寒門當戶對的杜家小姐,以前只是在電視或報紙上見到,今天見到真人,
她不自覺得就多打量了幾眼,果然是個美人!
杜韻詩被她打量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臉蛋,笑問:「我臉上是不是沾了什麼東西?」
舒雲連忙搖搖頭,「沒有,只是覺得杜小姐本人比電視上更好看。」
被誇自然高興,杜韻詩笑著對舒暖道:「你妹妹的嘴巴真甜!」
舒暖的一個笑容還沒有成型,眼角瞥到一道身影,她驚得看了一眼,正是蕭寒已經站了起來,顯然也看到她們
了,正朝她們這邊走過來。
舒暖有些著急道:「那個,杜小姐,你進去吧,那我們就先走了,再見!」說著,拉著舒雲就要走。
杜韻詩轉身看到蕭寒,笑了笑,說:「遇到一個朋友,舒暖,你們見過面的。」
蕭寒看著門外的略顯匆忙的身影,淡淡的嗯了一聲。
兩人又回到座位上,只坐了一會兒,便結賬離開了。
蕭寒送杜韻詩去電台,車停了,杜韻詩並未立即下車,蕭寒看了她一眼,問:「怎麼了?」
「蕭寒,我為我昨天的行為向你道歉,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放棄的。」
不等蕭寒說話,杜韻詩便打開車門,脊背停得很直,帶著一種凌厲的決然。
舒暖下午要去博物館帶個團,把舒雲送到學校後,就直接去了博物館。
舒暖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景物,耳邊卻不斷地響著蕭寒和杜韻詩的對話,她覺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什麼魔障了,
越逼迫那聲音就越清晰,到最後甚至連兩人說話時的表情都自動自發的在腦海中勾現出來了。
舒暖鬱悶的敲了敲額頭,司機大哥看到了,以為她不舒服,好心問:「小姐,你怎麼了?」
舒暖搖搖頭,「沒什麼。」
車停了,司機喚了幾聲,舒暖才聽到,連忙把視線從窗外調過來,付了錢,便下車了。
午後的陽光曬得很,皮膚暴在陽光下,就像是被火煎著一般,她拿著包盯著頭,快步走到博物館的大廳。
中央空調吹來的涼氣消散了烈陽的暑期,舒暖大大的舒一口氣,那口氣還沒有完全的沉下去,包包裡的手機響了,舒暖直覺的就想到了蕭寒,她拿出來,看了一眼,可不就是那個人。
舒暖接通電話,卻一句話也不說。
蕭寒等了一會兒,見她不說話,倒是氣兒有些喘,問:「生氣了?」
舒暖本來不覺得自己生氣,他這一句話,倒一下子把她的活兒挑了出來。
「我為什麼要生氣?如果你說的是剛才的事,那麼我告訴你,你多想了。你和你的未婚妻吃飯,名正言順,再
說,我是誰啊?我有那資格生氣嗎?」
舒暖這一句又是諷刺又是冷嘲的話讓蕭寒笑了,「沒有資格生氣,可還是生氣了,別狡辯了,我知道你在生
氣。」
「我說了我沒有生氣,你耳朵聾了是不是?」
舒暖是控制著音量的,但是博物館這會人少,有些靜,再加上她的聲音裡又帶著些怒氣,說出來的話聽起來就像是怒喊出來的,引來外人的紛紛側目。
舒暖尷尬得臉都熱了,走到大廳裡的一個角落裡,低聲道:「我還有事要做,沒事就掛了。」
「下午董事局有個會議,不知道會到什麼時候,如果晚了,我讓影去接你。」
舒暖立即道:「沒必要麻煩別人的,如果你真的很忙的話,你就去忙自己的,不用管我了,真的,你完全可以不用在意我的。」
蕭寒當然知道她心中所想,心裡有些不舒坦了,連帶著語氣也變得冷了幾分。
「你心裡巴不得我把你忘掉了才好是吧?」
舒暖噎了一下,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樂意接受,絕對不會有一絲的委屈。」
蕭寒的火苗躥了一下,他閉上眼睛,沉默了一會兒,道:「我記憶太好,記住了,就忘不掉,尤其是某些給我深刻印象的人或物。」
舒暖愣了一會兒,忽而笑了,說:「蕭寒,說實話,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蕭寒睜開眼睛,看著潔白的頂棚,深邃的眸子裡一瞬間閃過許多複雜的情緒,每一種都帶著濃濃的色彩,以至
於使得那雙眸子越發的幽深,最深處有一點點的光慢慢的滲出來,那光如漣漪一般的擴大,分散。
蕭寒微微勾唇:「你真的想知道?」
舒暖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一直屏息著在等他的回答,她暗自深深吐出一口氣,道:「不想。不過,
你如果非要說的話,我不介意聽著。」
「那你覺得呢?你覺得我有沒有愛上你?」
舒暖差點把手機甩掉,又是這一套,也是她愚蠢,問這種沒有價值的問題,在料理店他不還說了嘛,他和杜韻詩的感情深著呢!
她咬了咬牙,長長吐出一口氣,道:「ok,今天的談話到此結束,蕭總你事務繁忙,日理萬機,我就不打擾了。」
舒暖把手機塞到包裡,又站著平復了一會兒心情,才走進去。
送走遊客,舒暖又幫著整理了一下新來的文物,出來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了,和同事告別,一扭頭,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車身旁還倚著一身黑衣的頎長男子,正是風影。
舒暖看到他走過來了,轉身就走,還是被他給擋住了。
風影恭敬的彎腰:「舒小姐,蕭少讓我來接你。」
舒暖試圖跑了幾次,都被風影輕而易舉的擋住了,她有些憤怒的喊道:「你讓開!」
風影依舊是那冷酷的表情,冷淡的音調,恭敬的姿勢。
「舒小姐,請上車!」
舒暖沒辦法,只得上車。
車廂裡太沉悶,舒暖覺得悶,看了一眼風影,問:「你是蕭寒的司機?」
風影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舒暖又問:「你要帶我去哪裡?」
風影依舊不說話。
舒暖也不再問了,瞧那模樣,真是和蕭寒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