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雖然心裡亂糟糟的,但還不至於糊塗,這樣一個女人絕不會是普通人,我已經夠煩了,這些危險的人物,能避則避!
我沒有回她的話,起身,顧自走開,卻聽到那人在我身後輕笑,雖是個沒有惡意的笑容,卻莫名地讓我不舒服。那人沒再糾纏,很乾脆地走了,我不禁回頭看去,一個人愣愣地站著,我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想要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
我低頭看看自己仍在沁血的肩膀,拉起披紗遮在上面,明明心如苦膽,我卻忍不住笑出了聲,好奇怪!
「到現在居然還不敢殺人,還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你憑什麼要保住自己的東西?」
抬頭,那個妖孽似的倚靠在門框上的人物垂眸看著我,還是笑得那麼欠扁,憑什麼這個人無論何時都可以將一切運於鼓掌之間,好像無所不知,而我,就只有這樣被他看笑話的份兒?
不得不說,此人有一統天下之才,本來,落遙殺我是聽從他的命令,我該是連將他那張禍水臉剁碎了餵狗的心都有的,可我竟難得地平心靜氣地和他說話。
「你的膽子可真大!」這是在花榮,一個人人都忌他如虎狼的國家,他居然可以這麼無拘無束,想出現便出現,可你若是想找他,就是把螞蟻洞都挖光,也不見得能挖出他。有時想來,這個人真是叫人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真真能將你鬱悶個半死!
他笑著挑了挑飛揚的長眉,很是得意,「上次我說過有事找我,誰知又像月盈時一樣一場空,我只得來找你了!」
我嗤笑,這混蛋分明是在氣人,「我讓人掘地三尺地找你鏡明君王,也不見你露一根手指頭!」
他也笑了,頗有些無奈,「你這女人,別的本事沒有,這臉皮倒是夠厚,你那時找我,我若現身,如今只怕連骨頭都不剩了!」
被戳中了脊樑骨,我拉下臉,不想再和這個混蛋說話,逕自掠過他往前走,卻聽他在我身後悠悠閒閒地問道:「不想要個肩膀靠靠嗎?這裡的男人實在是嬌弱得很!」
我回頭看他,他看著我笑得洋洋自得,我卻在暗自感歎,這個男人,又猜中了我的心事!混蛋!
就在我和他相對沉靜的時候,隔壁廂房的門忽地開了,從裡面出來的人一身華貴的紫衣,居然是花容若,他居然會到這種地方來。
「明皇大駕光臨敝國,本王還未來得及一盡地主之誼呢!」
鏡驚鴻面色不改,「容王盛情,朕只怕消受不起!」說完便要拉著我進屋。
我尚未反應過來,花容若已擋在了門邊,「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不打擾了,只是還請明皇陛下把我國的皇后留下。」
「皇后?」鏡驚鴻大笑起來,「朕怎麼不知自己的愛妃變成了別國的皇后?愛妃,你不是又被別人利用了吧?」
什麼叫又被利用了?好像我就是個總是任人擺佈的傀儡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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