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動手動腳,從一開始嫌惡的她到現在算是有些不在意了,除了佔這麼便宜,他也不會在她身上得到什麼好處,索性他自己還是有些自知之明,不會輕易觸碰到她的底線,「原來風流不羈的太子還有此等鎮定自若的一面,嘖,確實難得。」
那些男子她略略瞧來,皆是男顏禍水的等次,而在她面前一向風流的男人此刻看了這些任何男人都會垂涎的美色而巋然不動,殊不知,他花名在外的浪蕩,到底,幾分真幾分假?
南宮洛仰天朗笑,曖mei不明的眼神輕佻的在她身上梭巡,「若是裡面被壓在身下的男子換成了世間獨一無二的女皇,我,可不一定會如此泰然,相反,還會如餓狼猛虎撲過來哦!」
巫沫眉角微挑,撣了撣裙角便起了身,「如無要事,我先去歇息了。」說罷,腳下已是踏出了檻。
如果只是帶她前來看這些,真真是無趣極了。
南宮洛輕啜了一口葡萄美酒,笑意不明,看著她的背影目光炯然,「你真的認為,玥夕死了?」
欲要跨出的右腳微頓,笑靨立時冷卻,雙眸更是如鷹般鎖在那張玩世不恭的臉上,「何意?」
不以為然的把玩著手中折扇的南宮洛冷冷笑道:「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尤其,為他人做嫁衣的錯誤更是不可能會犯,玥夕的身份我不戳穿,你也比任何人明瞭,女皇的天知組織絕不遜於任何地下組織,怎的,難道我查到的,女皇莫不是沒查到?」
「你想如何?」她幾乎是無法自控的脫口而出,她何曾沒有懷疑過,甚至,早就開始懷疑了……
「你可知,這個世間,不止只有人。」
轉身,她錯愕萬分的看向他,「什麼意思?」聲音,似乎不自禁的顫慄。
南宮洛高深莫測的打開了玉扇扇著習習涼風,眼神放空,若有所思似的,「大好河山,引人垂涎,可垂涎的何止是人?若不是我的手上有那傳說中的半本戰國策,本也是不信的,外頭傳言已是十分傳奇,可那戰國策裡的東西,著實令我震撼!劉卉那老太監莫名的死了,況且,囚禁他多年都未曾招供,偏生你進了宮,他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你莫不要說,此事與你沒有半分關係,呵呵。」
巫沫嘴角滑過一絲輕諷,足下已頓,「若要依靠那種東西來統江山,實在是無趣,再說,我可不是喜歡將這種棘手的麻煩全數攬身之人,那殘本早已化為灰燼,隨波逐流了。」越是如是說,她的心越發的涼了個透,原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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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邊有穿越而來的現代女兒,一個全身極其所有女人優點的女人,真的會被感情蒙蔽雙眼麼?現在的答案告訴你們,迷醉中的愛情還是尚存一絲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