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月在蘭媚裡混合了無色無味的曼陀羅花粉,所以,他未察覺,昏睡不到半刻,便自動甦醒,當然,憤怒無比的他自然要來找小貓洩火不是?「藥既然是你下的,難道,不該負責。」
一句問語,偏偏在他的嘴裡透露出來的卻是肯定的語氣,不,是十分篤定。
就連差點沒反應過來的巫沫也覺得該!可是,讓她對這麼個老怪物負責?這是哪遭破天荒的笑話?她還沒找過什麼男妃男寵的來服侍過自己,現在居然要淪落到去服侍一個年過半百的老怪物?!敢情,這是老天給她下天譴來了麼?
她好像也沒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罷……
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她搓著手心訕笑道:「醫神大人,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行不?這樣,小丫鬟我去給你找幾個國色天香的處子給您解餓享用如何?」
「不行。」紫色的眸子湊近了她,「我沒忘,你『願做牛做馬』。」
巫沫抽了抽嘴角,「丫鬟我沒忘,自是願意做牛做馬報答您的恩德……。」
「既是願意,自然最好。」說著,纖纖玉指已經挑開了她褻褲的腰帶。
答案呼之欲出,某變態所說的牛馬,是那種牛馬,完全和某女嘴中的那種牛馬是牛頭不對馬嘴。
她瞬的提起被他扒去的褲子,衝著那方巋然不動的冰山狂吼道:「你的意思是用來的騎的牛馬?!」
他慢條斯理的又把褲子扒下去,「不用來騎,用來吃也可。」
啊啊啊!!某女接近抓狂狀態,原來還以為自己是他撿回去的阿貓阿狗,沒想到卻是什麼牛啊馬啊,kao,為什麼自己的這張破嘴說點別的不好,跟他肉麻兮兮的吮諾什麼牛啊馬啊,自己是不是因為住在湖上,所以腦子進水了?
「你……」。
狠話還未吐露出,卻被某變態不耐煩的堵住了一張利嘴,生生的將一肚子的火咽進了肚中,只怕是要把自己燒化成灰了。
某老男似乎對吻這個東西不太熟,與其說是在吻,不如說,的確是在吃……
被老變態啃得嘴上刺疼,胃中也按捺不住的翻騰起來,要知道,這可是個五十歲的老怪物啊!這可是個可以當她老爹的老變態啊!奶奶的!越想越生氣,越想越不甘,她一代女皇要是被一個美男子騎了也就算了,居然還是個老不死的半老徐爹,kao!
----------題外話---------
為了配合廣大的和諧主義的位名人們,瞧姐姐的文字可是半點不露啊!多含蓄,多婉轉,多純潔!什麼牛啊馬啊,風馬牛不相及哈,大家靠自己的思想發揮啊,本宮自然是往最猥瑣的地兒想,至於你們怎麼想,我可不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