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某老變態如同大山壓頂之勢的壓了過來,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她揮過一掌,不過,啪的一聲,像是風過無痕的沒有在他絕妖的臉頰上留下任何痕跡,顯然,她這沒有任何內力的一掌簡直對某變態來講,如同小貓撓癢罷了。
可惜,臉色傳來的火辣疼痛絲毫沒有停止他捻碎她肚兜的動作,反倒那冷漠的溫柔卻化成了狂暴的掠奪!
此刻,山頂的月亮比起外面的要亮堂了許多,甚至,月光揮灑在她裸露的凝肌上,本就如玉的雪肌就好像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遍地的花朵即使濃郁馨香撲鼻而來,卻依舊掩蓋不住她的特殊香氣,淡淡的,很是好聞,唔,原來,是櫻花的味道。
「放開!」徒有一手的她拚命的推了推已經欺身壓來的光潔胸膛,卻只是徒勞無功的費力。
心裡的倔強,好似塌陷了一角,揪痛到心尖兒酸澀,怎麼能?怎麼可以這麼平白無故的失去她只想獻給那個人的貞潔?那個,後悔後才知已在自己心裡生根發芽的人,才知,原來,自己的一顆早就為那方妖顏怦然心動……
「不許你想任何人。」他的話,字字幾乎透著冰珠。
看到她眼裡閃過的痛楚,然而,這樣的眼神本是不可能會出現在這樣一個女人的她,很明顯,能讓她痛的,只有她心底的男人。
她原來也會愛上別人?這樣的她,這樣的答案,讓他紫眸變得越發幽深,而那幽深中的戾色卻無人看見。
「關你何事?若是想殺我直接動手便是,何須將我的自尊玩弄在您手掌之中?」她的話透著諷刺,她的眼神銳利的就像一雙利劍,直刺人的心肺!
聞言,白月勾起一抹冷笑,玩弄她的自尊嗎?原來他在她的眼裡竟是如此不堪的小人!既然如此……
「媚藥是你下的,那麼,此等下作手段的你,又是如何?」
他的輕蔑比起以往更甚明顯,然,他的話卻如同晴天霹靂,生生將她劈成零星幾段!
她幾乎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媚藥?明明我下的是……」。驀地,腦海裡不斷躥出某金瞳sao年的笑意,然而,那樣的笑突然扭曲,轉而盡透著猥瑣。
她扶額苦笑,沒想到自己縱橫世道十九年,卻被那麼個小不點給陷害!該說江湖險惡,還是該說自己的腦子也變得無比笨拙?
伴月在蘭媚裡混合了無色無味的曼陀羅花粉,所以,他未察覺,昏睡不到半刻,便自動甦醒,當然,憤怒無比的他自然要來找小貓洩火不是?「藥既然是你下的,難道,不該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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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小孩子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會撒謊的娃?姐嚴重批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