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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炸毛的小男人 文 / 乞丐皇后

    她的丁香小舌無比滑溜,只知故意的挑弄撩撥他的香舌,每每勾住他的舌頭吸吮,卻待他正回味香甜甘美時,又十分冷情而去,這,感情這是在逗他玩麼?

    玥夕皺了眉,一把將她推開,「你這個女人!」他向來很少發火,除了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每次都會讓他無名起火!

    巫沫卻一副好似意猶未盡的模樣,用著粉嫩舌尖舔舐著唇上他殘留的味道……

    玥夕呼吸一窒,她的這副模樣就像是已經撕去表面那層溫潤儒雅的皮囊,那骨子裡卻透著讓人淪陷的邪魅入骨!

    心,沒來由的漏了節拍……

    巫沫好笑的看著他變換了好幾次的臉色,滿臉無辜道:「奴婢怎麼了?奴婢只是在履行那日的約定而已,讓娘娘陪我一晚,那時,娘娘可是已經默認的呢。」

    「本宮沒有!」玥夕氣得差點跳腳。

    這個女人偷吃還居然把贓賴在他頭上?有這樣無賴的女人!

    「沒有麼?好好想想……要不要……我幫你……」。巫沫趁他氣得怒不可遏時,一扯他的衣袍,將他撂倒在床榻之上,而她的『柔弱』嬌軀毫無意外的壓在他身上。

    玥夕嚥了咽喉,雙眼視線有些擔憂的隨著她在自己身上不規矩滑動的手指轉動著,「你別亂來!」

    這次他可是怕了,卻又不敢亂動,那晚被她點穴困住了兩個時辰不說,居然還丟了那麼大的臉!

    巫沫挑了挑眉,「可想起來了?」說著,她的指尖已經挑開了他的外袍腰帶……

    「想……想起來了」。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雖然他自詡自己是個十分極富忍耐的。

    看著她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本宮記得你要為姑姑報仇!」

    「自然是記得的,不過……」,她的指尖已然輕巧的將他最後一件褻衣剝下,「今日你瞧了本姑娘的酮、體,該如何賠償呢?」

    玥夕差點為之氣結,「明明是你自己爬上本宮的床!」她好意思麼?她的臉皮是不是城牆做的?他可真想撕下來好好瞧瞧!

    「哦……即使如此,可,作為謙謙君子的貴妃娘娘是不是該避嫌才是?若是青樓妓女也這般爬上你的床,是不是也依舊看個夠本?娘娘是否該檢討自己的行徑了?」

    「你!」他再一次敗下陣來,好吧,他承認要比臉皮厚他定不如她,要比巧舌如簧,他簡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他還能如何?

    他的緘默不語讓巫沫頓覺無趣,她啊,就喜歡看到這個小男人炸毛的模樣兒,真是可愛的緊……

    「不逗你了,說說,那日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她單手支撐起下頜,津津有味的打量著眼前小男人妖冶到完美的側面輪廓。

    「本宮早就說過,溫郁白根本就查不出任何!」他有些不耐煩。

    為什麼她老是提起這個男人?

    而恰巧這個男人也是使他入了冷宮的敵人,更可恨的是,溫郁白與巫沫居然都是他查不到的秘密身份!這是巧合?還是什麼特別的交集?

    他生氣的樣子還真是別有一番年風味呢,就算只是看到了這樣的側面,還真是足以讓任何人都為之神魂顛倒……

    巫沫一笑置之,爬起了身,漫不經心的穿上了衣裙,「別賣關子,即使溫郁白你查不到,但是你一定已經查到了可以透露溫郁白秘密的人不是?」

    聽她如是說,玥夕呼吸一頓。

    她怎麼會知道?

    見他滿臉疑雲,她輕巧的俯身將小腦袋靠在了他的肩上,對著他白嫩的小耳垂輕呼香氣,笑的更是邪氣,「你不是個只會坐以待斃的人不是麼?」

    她知道,他不會是個輕易認輸的人,即使敗在了溫郁白這樣強勁的對手面前,他也不會任人宰割,就算不能拔掉老虎的獠牙,他也定會拔掉老虎的虎鬚!

    玥夕身子一顫,表面卻依舊滿不改色的冷然,「九淵暗牢。」

    「唔,好乖。」完話,還不忘一記再別之吻。

    玥夕只得捂著自己又開始不爭氣到發燙的臉頰,說不出話的瞪著那扇已開的窗戶。

    難怪這些桂花樹要取名叫月桂,原來,是只有在月色下的它們才是最美的,那樣在空中旋舞的金色,被月光籠罩著淡淡的薄光,像是一群無憂無慮的金色精靈在夜晚的舞台上,跳出它們最後絕美舞姿。

    緋紅的臉,頃刻間,冷色依然,「魅影,那事如何了?」

    從窗戶竄進來的魅影幾不可見的擦了擦嘴角的可疑液體,「一切都如主公所想。」

    「很好,下去領罰。」以為他不知道這小子在偷聽?

    魅影一副視死如歸的立正步伐,「是!」

    ※※

    臨滄海與君歌一曲,

    風雲起天地一盤棋。

    此情義轉瞬成棋局,

    回首瀟瀟風雨掠去。

    ※※

    滴答滴答的聲音在幽暗的地牢裡,似乎像幽靈的呼喚聲一樣,永不停歇。

    隱隱間,她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許滲人,悉悉索索的老鼠和蟑螂勤快的竄來竄去,沾有已然乾涸血跡的稻草堆上留不下它們曾經過往的足跡。

    陰暗的地牢永無天日的黑暗將於世界的光明隔絕,隱約的潮濕與腐爛氣息的霉臭味一陣一陣撲鼻而來,時時刻刻縈繞在鼻尖,久久不願散去,正如這裡所有嗚咽叫囂的冤魂一般,不肯離去。

    陌生腳步聲慢慢靠近,被釘在牆壁上的白髮老人呼吸頓時變得有些許急促。

    他嗤笑一聲,心底裡更是明白,該來的遲早都會來,只是,他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他挪了挪被一遍遍施以重型的破敗殘軀,手銬腳鐐聲叮噹的不絕於耳。

    敲晶碎玉般的鐵鏈聲突然叮的一聲,便落了地。

    門吱呀一聲開了。

    老人抬了抬眉,眼前只能看見的是一雙黑到幾乎與空間相溶的錦緞繡花鞋,只是鞋尖面上的一朵白色芙蓉才讓他看了清。

    ------題外話------

    求受求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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