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雅慧聽了,指著遠處的櫃檯,熱情的說道:「你到那邊去,清熱解毒的藥品都在那邊呢。」
沈心鳴說道:「哦,好!」說完離開了。
看著沈心鳴的背影,章雅慧很欽佩的說道:「沈心鳴可是一個多才多藝的人。」然後,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樸聖姬很平靜的說道:「他是我的老師。」
章雅慧長長的「哦∼!」了一聲,接著問道:「他教課是不是很好啊?」
樸聖姬肯定的說道:「是!」停頓一下,然後補充說道:「他的課很受歡迎。」
章雅慧回憶著說道:「他變了,變得穩重了,有風度了,原來他很活潑的呢。」
樸聖姬仔細的聽著,忍不住問道:「他那麼受關注呢?」
章雅慧很直接的說道:「是!」說完後,她看著樸聖姬疑惑的表情,解釋道:「在學校裡出類拔萃的學生多的去了,可是像他這麼既有才又有修養的可就是鳳毛麟角了,你知道的,那些自持有點才華的人,多半會喜歡四處招搖的。」
樸聖姬聽了,覺得她說得很對,就連連點頭,很肯定的說道:「你說的是,他確實是這樣。」
這時候,沈心鳴回來了,手裡拿著剛剛買到的藥品。兩個人也就停住了話頭。沈心鳴從她們閃爍的眼神裡察覺出來了,但只能裝作不知道。
樸聖姬不想再逗留了,就穿上鞋子,向章雅慧道過謝,告辭了。章雅慧挽著她的手送出門口,見她走路還算勉強,就特別要她小心,並叮囑她吃藥的用量,關切之情溢於言表。臨別之際,兩個人戀戀不捨,大有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的感覺。
章雅慧看著沈心鳴,很認真的說道:「你要照顧好她呀!她那隻腳可是不擔沉重的。」
沈心鳴連聲應吮道:「我知道!放心吧!」說完,上前去攙扶住樸聖姬受傷的腳的那側的胳膊。
走出很遠了,樸聖姬回頭見她還在門口向這邊張望,就擺了擺手,章雅慧看見了,也會意的擺了擺手,才走回屋去。
沈心鳴攙扶著樸聖姬的胳膊,一直留意著她的腳,見她那只傷腳好像不敢太使勁的樣子,關心的問道:「怎麼樣?還疼麼?」
樸聖姬怕他擔心,就極力掩飾著說道:「沒事的,稍微疼一點點,走路沒關係的。」
沈心鳴提醒道:「疼就不要勉強了,咱們可以找一個車。」
樸聖姬連聲拒絕道:「不用,不用,我能行!」說完掙扎著脫開沈心鳴的手,意思是自己能行。
沈心鳴急忙跟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很委婉的說道:「我還是扶著你點吧,免得一不小心再次受傷。」
樸聖姬聽了,順從的讓他挽著自己的手。想到章雅慧說的話,禁不住問道:「章雅慧與你是同屆的,你在學校的時候不認識她麼?」
沈心鳴搖搖頭,不假思索的說道:「不認識。」說完之後,想了想,說道:「一點印象都沒有。」
樸聖姬笑著的說道:「她可對你可是相當瞭解得呢,把你當偶像了。」
沈心鳴輕聲一笑,訕訕的說道:「嗯,真是意想不到,她知道我的事情是很多得呢。」
樸聖姬很是讚賞的說道:「看來你在學校很有名氣呢。」
沈心鳴淡然一笑,說道:「我可不清楚。」
樸聖姬說道:「是你的才華吸引了她們。」
沈心鳴很輕鬆隨意的說道:「也許吧!我會的都是些與數理化無關的東西。」
樸聖姬很認真的說道:「這就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你會的自己並不覺得很特別,但是在別人眼裡,這些可都是財富呀!」
沈心鳴很贊成的說道:「嗯,有道理!」
樸聖姬微笑著說道:「你們不是常說:全面發展麼。」
沈心鳴卻苦笑了一聲,一臉凝重的說道:「都是說的容易做的難,在初、高中誰會吮許把大把時間用在數理化以外呀!」
樸聖姬很理解的說道:「怎麼也應該有些偏重麼,數理化畢竟還是最重要科目麼。」
沈心鳴一臉頑皮的笑意,說道:「也是,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樸聖姬也笑了,說道:「生活也離開娛樂呀!要不就單調了麼。」說完,很好奇的問道:「林弦音是不是也會很多呀!」
沈心鳴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就搖搖頭,說道:「不清楚,我只見到她彈過琴。」說完後,很欽佩的說道:「她的琴談得真是好,很灑脫的,很超脫的。」
樸聖姬奇怪的說道:「她的琴藝這麼好為什麼不去讀音樂學院呢?」
沈心鳴說道:「這個她曾經對我說過,在音樂與文學兩者之間,她更喜歡文學,所以就選擇讀這個了。」
樸聖姬聽了,不自覺的笑道:「這一點竟然與我很投機呢,我是不喜歡學醫,所以選擇了文學。」
沈心鳴一聽,立即說道:「是,你們確是有些相似之處。你們都喜歡琴藝,都喜歡文學,都喜歡平靜。」
樸聖姬不無遺憾的說道:「可惜我們沒有機會認識,只聽過她一次演奏,沒有見識到簫琴合奏。」
沈心鳴聽了,深怕她多想,忙說道:「其實,我們也只是合作過一次而已,在學校畢竟是學習為主,演出排練太耗費時間影響學習了,所以就不再弄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