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聖姬看在眼裡,裝作沒有看見。心裡暗自想到:看來她對沈心鳴很瞭解呢,該不會是也有什麼想法吧!。
沈心鳴聽了,若有所思的說道:「哦!三年前,是有那麼一回,是五四青年節吧!每年的青年節學校不都召開聯誼會麼。」
章雅慧肯定的說道:「是,就是那次,我是大一新生。」
沈心鳴不假思索的說道:「嗯,那時候我讀大三,畢業後我就讀研究生了,你畢業就參加工作了吧?」
章雅慧點點頭,說道:「是,去年畢業,這才上班半年多。」說完,臉上一副很遺憾的表情說道:「真的很留戀學生時候的生活,除了學習什麼都不去想,現在上班了,經濟**了,身子卻不自由了,生活也單調了,得不償失了。」
樸聖姬很理解的說道:「是,誰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錯過了再回頭來看,就會後悔不迭了。」
章雅慧認真的說道:「所以麼,必須要珍惜呀,有什麼活動要多參加,開心的玩,開心的鬧,不留遺憾。」
樸聖姬很無奈的說道:「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呀!學生麼固然要易學習為主,那些只是豐富學生時代生活的一點樂趣而已。」
章雅慧說道:「那就看你怎麼來合理的安排了,現在你沒見到麼,成績固然重要,可是到了社會,成績可不等於水平呀,能力才是至關重要的。」
沈心鳴自嘲著說道:「是呀!像我這般的性格最不適合在單位了,做個老師還勉強可以吧。」
章雅慧可不這麼認為,立即反駁道:「那可不是,像你這樣的人才,到了哪裡都會得到珍惜的。」
樸聖姬聽她這麼不遺餘力的讚美沈心鳴,不免心理既歡喜又擔憂,歡喜的是他的才華有這麼多人認可,憂的是她們會不會有想法呢,想到這裡,她倒是對這次介紹她們認識後悔了,就酸溜溜的問道:「你在學校的時候是不是也很出名呀,像心鳴似的。」她故意把心鳴這兩個字說的格外的親切,意思就是暗示她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可是,章雅慧好像沒有聽出來似的,很直接的說道:「我可沒那能力,只能羨慕別人的份了。」
樸聖姬很想進一步瞭解她眼裡的沈心鳴的,也想知道與他一起表演簫琴的是誰,就拐彎問道:「小清姐姐,原來你對他很瞭解呢,我還真不知道見到他表演簫琴合奏這個節目呢,想不出來,咱們學校誰會有這份才藝呢?」
章雅慧並沒有覺察出來她的意圖,不知就裡的笑著說道:「那時候,學校彈琴最好的當屬林弦音,就是那次彈琴的女生。」
樸聖姬一聽,立即想起來了,問道:「這個女孩我記得的,是不是一個個子不高,但是很漂亮的女孩子,文學院的?」
章雅慧很肯定的說道:「是、是、是,那時候,她與我們是同級學生呢,不在一個班級。」
沈心鳴毫不猶豫的說道:「是,她是我的同屆學友。」
章雅慧說道:「那個女孩可不簡單,也是一位才藝雙全的人物。」
樸聖姬聽她這麼衷心的讚美,勾起了她的好奇心,禁不住說道:「我聽聞過,剛進校門的時候,都說文學院的林弦音了不起。」說完後,問道:「現在她做什麼呢?」
章雅慧說道:「聽說畢業後就回了南方,現在做什麼真的不知道。」
沈心鳴說道:「她是杭州人,畢業就回杭州了,我讀研的時候還聯繫過幾次,像我一樣在杭州的一所大學做老師了,時間一長,我們就不聯繫了。」
樸聖姬奇怪的問道:「她為什麼不留在北京呢?」
沈心鳴笑著說道:「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這裡的,雖然這裡是首都,不適合在這裡發展,就回去唄!」
章雅慧既嫉妒又很羨慕的說道:「她在學校追求的人很多呢,可是,她很清高,也許是有清高的資本吧,一個也沒看上眼,直到畢業了還是一個人。」
樸聖姬聽了,禁不住看了看沈心鳴,很遺憾說道:「我來學校後只是見到一回她表演彈琴,曲子是《高山流水》,彈的確實很好,可惜,我們不認識,沒有機會在一起切磋一下技藝。」
章雅慧聽了,很好奇的說道:「聖姬,你好像也很在行,是不是也會彈琴?」
樸聖姬微微一笑,點點頭,很謙虛的說道:「嗯!是學過一點,但是水平不高。」
章雅慧皺著眉頭很奇怪的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參加學校的音樂學會呢?」
樸聖姬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怕影響學習,所以……。」說完,微微一笑,解釋道:「開始的時候,我擔心學習跟不上,後來,也沒有心情去參加了,學校的音樂協會裡能人很多,我也怕去了丟顏面。」
章雅慧很惋惜的說道:「那你就不對了,有這份才能一定要表現出來麼,不然大家怎麼會記得你。」
沈心鳴很贊同的說道:「是,重在參與麼。」
樸聖姬說道:「那以後有機會我考慮一下。」
章雅慧說道:「就是!如果有機會我也要聽聽你的演奏,欣賞一下你得琴藝。」
樸聖姬微微一笑,說道:「好,好,有機會一定滿足你的心願,只要你不怕噪音就可以了。」
章雅慧開心的笑著說道:「不會不會,享受還來不及呢。」
沈心鳴見她們兩個聊得很投機,也不便打擾,而且樸聖姬還要等腳上的藥水乾燥了才能走,就站起身來,說道:「你們聊著,我去轉轉,順便買點清熱解毒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