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說樸聖姬看著兩個人吃麵,低著頭,一副很餓的樣子,禁不住問道:「你們幾點吃的飯呀!」
杏子一邊吃一邊說道:「十點多吧,上午十點。」很肯定的樣子。
樸聖姬奇怪的問道:「然後沒在吃麼?」
杏子說道:「沒有!」
樸聖姬責怪道:「你看看你們,怎麼能不吃午飯呢,明知道會餓的。」說到這裡,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那貞和也沒吃吧?」
金詠荷一聽,也警醒了,很後悔的說道:「是呢,我把這個茬忘記了,只顧著自己了。」
樸聖姬說道:「你們兩個呀!一點也不關心別人,多傷人心。」
金詠荷聽了,心裡很過於不去,說道:「本來開始還惦記著的,想泡完我們兩個地就給他泡,可是,一說話,就什麼都忘記了。」說完,認真的檢討著,反覆說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她知道樸聖姬平時很關心籐野貞和的,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總是惦記的。
杏子也是一臉的自責,說道:「我也忘記了,都有責任。」
樸聖姬還有些怨言,說道:「他這一天為你兩個拎包,跑腿,到最後卻連飯都吃不上,真是的。」
金詠荷聽了,向著杏子做一怪臉,低低的一笑,說道:「他,也不用太擔心,聰明著呢,要是真餓的話,他就會去買了。」
樸聖姬說道:「要是真知道就好了。」她不想再說這件事情了,也怕她們閒她嘮叨,就問道:「你們今天都去哪裡了?」
金詠荷正要說話,杏子搶先說道:「去了很多地方呢,故宮、天壇、頤和園,還有天/安門、王府井。」說完,趁樸聖姬不注意,朝金詠荷使了一個眼色。
樸聖姬好似看出了她們兩個的神色,又聽她說的這麼流利,不禁奇怪地問道:「這麼多地方呢?不能吧!」她認為,一天的功夫不可能去這麼多地方,她說的任何一個地方,遊玩下來都得需要大半天的功夫。
金詠荷忙補充,說道:「我們只是走馬觀花逛了逛,只是在天/安門、王府井多逗留了一下。」
樸聖姬將信將疑,起身收拾洗漱用品去水房了。她一離開,杏子就說道:「姐姐,你可不要對她說明白了,現在還不清楚她的意見呢,我得防著點。」原來她們今天去了電影學院。
金詠荷搖搖頭說道:「我可不這麼認為,如果你想留在這裡,就得與她實話實說,瞞著她不好,爭取她的幫助,沒有她幫著你說服你爸爸,那境況是很難的。」
杏子聽了,立即後悔了,焦急的說道:「也是,你說的正確。我當時只顧著防範了,這可怎麼辦?」
金詠荷看她這樣,不禁笑了,安慰說道:「你不用著急,你沒見到她懷疑了麼,我想她會找時間問我的,我就對她實說。」
杏子聽了,很感動的說道:「好,那就麻煩你了,還是姐姐最好。」
金詠荷開玩笑說道:「有你這張巧嘴,甜嘴巴,還有什麼事情辦不到的。」
聽她說完,杏子也笑了。現在,她們兩個人的感情非常親密,竟然像親姐妹一樣。
吃完麵,金詠荷將碗筷收拾在一起,準備去刷洗,見杏子坐著不動,就說道:「累了吧!我也是,腰酸腿疼的。天不早了,趕緊去洗漱吧!咱們早些休息。把我的東西也拿著,我洗完碗筷順便洗漱了。」
杏子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好!你去吧!我給你拿著就是。」說完也起身,準備東西去了。
正在水房洗漱的樸聖姬見到金詠荷,就停止了動作,問道:「吃完了呀!她呢?」
金詠荷不自覺地笑著說道:「嗯!在屋裡呢,馬上就來洗漱了。」
樸聖姬向門口看了看,側耳聽了聽動靜,見沒有腳步聲,就神態莊重的的問道:「小荷,你們今天到底去哪裡了。」
金詠荷一聽,見自己的猜測果然應對了,心裡不自覺地笑了,但臉上一副很自然的神態,毫不在意的說道:「還能去哪,不都告訴你了麼。」
樸聖姬反覆洗著手,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兩個還瞞著我呢,以為我看不出來麼,是不是去那了。」她指的就是電影學院。
金詠荷聽了,再也禁不住笑意,「噗哧∼!」一聲笑了,佩服的說道:「我真服了你了,果然瞞不倒你,我們兩個是去了電影學院。」
樸聖姬鼻子輕哼了一聲,嚴肅的說道:「小心思,能瞞住我麼,你就陪著她胡鬧吧,看以後怎麼……。」這時候,從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她立即停住不說了。
進來的果然是杏子,金詠荷也不說話了。
樸聖姬走後,金詠荷聽腳步聲走遠了,低聲對杏子說道:「她剛剛問過我了,我對她說了。」
杏子回頭看著門口,急切的問道:「她怎麼說的?」
金詠荷說道:「沒說什麼。」
杏子心情很是憂慮的說道:「我想這幾日,家裡應該會來電話了。」
金詠荷說道:「那些先不要想,反正離著遠,即使不同意,也沒辦法約束你,但你專業考試可要應付好了,到時候,只要成績過關了,再做工作也不遲。」
杏子點頭,輕鬆一笑,用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說道:「知道,我會好好的應負的。」
金詠荷知道她的決心很大,不由得歎口氣說道:「今天到那學校一看,還真的很嚮往呢。可惜,我沒有機會去那所藝術臀堂學習了。」說著,歎息著搖搖頭,臉上一副很落寞的神態。
杏子笑了,十分慶幸,又十分自得的說道:「時間不同,機遇不同,也沒什麼好失望的。你現在的專業不也是自己喜歡的麼,學習不是很好麼。」
金詠荷點點頭,放好碗筷,開始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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