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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機緣巧合借花獻佛(7) 文 / 隱農

    沈心鳴看後,詫異地問道:「是送給我的?」

    金詠荷笑道:「當然是送給你的了,要不找你來做什麼。是不是很意外啊!這可是聖姬的一片心意啊!你可要珍惜它呀!」她後面的幾句話是看著樸聖姬說的,沈心鳴也看在了眼裡,當然知道她的所指。

    沈心鳴很激動又很慌亂,不由自主地說道:「一定一定,非常感謝你,聖姬,送給我這麼珍貴的禮物。」

    樸聖姬這才說話,故作平靜地說道:「不用客氣的,我看你那件毛衣破了,就想要送給你一件,你兩件倒換著穿吧!」

    沈心鳴說道:「好,好!那件毛衣是我母親給我織的呢,我已經穿了很多年了,說真的,我還真的沒有另外一件像這樣昂貴的毛衣呢。你讓我很感動。」

    金詠荷搶著說道:「兩件衣服都是你最至親至近的人送給你的,你可要時刻想著人家。」

    她的話一說完,沈心鳴面色一紅,就不敢再笑了,鄭重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樸聖姬裝作沒有聽見,看著沈心鳴的身條,說道:「我也不知道你穿上合適不合適,我只是用眼睛衡量著覺得還可以,就給你買來了,你自己回去試試看吧!如果不合適就回來找我,我給你在改改。」

    沈心鳴敬佩地說道:「好!好!我看這是合適的。我相信你的眼光。」

    金詠荷趁機說道:「你知道這兩片紅葉是誰給你繡的麼?」

    沈心鳴疑惑地看看楓葉,說道:「是誰啊?我猜不出來,難道不是買來的時候就有的麼?」

    金詠荷看著樸聖姬說道:「這是我們聖姬親手編織上去的,你沒想到吧!」

    沈心鳴聽完,立即又拿起那件衣服,仔細地端詳了一下,才說道:「真的沒想到,上次你給我編織那件壞毛衣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水平了,可是這次你編得可要比上回的好多了,真是沒有想到。」

    樸聖姬謙虛地說道:「上次編得過於匆忙,而且我也很長時間不動手了,生疏了一些,這次的也許是新衣服的原因,讓你看上去要比以前的好多了。」

    沈心鳴看著衣服,說道:「是這個道理,熟能生巧麼。」

    樸聖姬上前來,說道:「我幫你裝好吧!你也該回去了。」

    沈心鳴聽了,順從地把毛衣交給樸聖姬。看著她麻利地將毛衣疊好,再與金詠荷一起仔細地裝進袋子裡。

    樸聖姬拍了拍袋子,把裡面的空氣擠壓出來,封好袋口,然後遞給沈心鳴,說道:「回去吧!她們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現在還沒吃飯呢,我們也該回去了。」

    沈心鳴也覺得不能耽誤,說道:「好,那我走了,咱們明天見。」說完就轉身離去去了。

    樸聖姬說道:「好!」目送沈心鳴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沈心鳴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而樸聖姬還看著那邊,金詠荷看著她那份留戀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調侃著說道:「好了,我的小寶貝,人家已經走遠了,你還看什麼啊!放心不下,就隨他去好了。」

    樸聖姬聽見了金詠荷的話才醒悟過來自己的失態,臉龐紅紅地說道:「誰放心不下了,不要胡亂說。你竟取笑我,一點都不像是我妹妹的樣子。」

    金詠荷顯得有些被冤枉的表情,說道:「我取笑你!好像是我說謊了似的,你看你,眼睛都直了,魂都沒了。」

    樸聖姬辯解道:「我是在想心事麼。」

    金詠荷說道:「什麼心事,不敢說出來給我聽麼?」

    樸聖姬沒想到金詠荷這麼地「打破砂鍋紋(問)到底」,很是為難,說道:「我是在想、想……。」支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金詠荷隨口接著說道:「想你的心肝寶貝了,剛剛開始,就一時也離不開了,我看你以後怎麼辦。」

    樸聖姬更加臉紅心跳了,說道:「不要亂說了,怎們快回去吧!」說完逃也似的向回走去。

    金詠荷看著她的樣子,不禁又笑了,也隨著她的腳步向回走去。

    且說沈心鳴拿著那件衣服立即回到自己的宿舍,他不能拿著衣服回到醫院裡,如果別人問起來他不好說。回到自己的屋裡,他拿著那件衣服左看看又看看,仔細地欣賞,很是高興。如果說以前他還對與樸聖姬處戀愛這件事有些三心二意的話,那現在他徹底地愛上了她,他發現了樸聖姬很多的優點,很懂事,很有知識,很會關心人,心靈手巧,優雅大方,尤其是對自己的感情那絕對是真摯的,這點從她的眼神裡沈心鳴就可以看得出來。

    他迅速地脫下上衣,換上那件羊毛衣,走到鏡子前,左照照右照照,前後又都抻抻衣服邊,很是合身,也很舒服,沈心鳴故意挺了挺胸,現出一副趾高氣揚、心滿意足的神態,然後會心地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曖昧地笑了笑,這才脫下衣服,換上原來的,急匆匆地要到醫院裡去。

    到了醫院裡,葉琳娜疑惑地看著他,說道:「這兩個女孩兒到這裡來是不是找你有事情啊?我看她們好像有話要對你說呢。」女人的感覺就是敏銳,她已經看出來了樸聖姬與金詠荷的神情。

    沈心鳴聽了,忙掩飾著說道:「沒甚麼事情,就是關於學習和班級上的一些瑣事。我們這不是要開元旦晚會了麼。」為了讓別人相信他的鬼話,他補充了後面的話。

    葉琳娜只是笑了一笑,說道:「那個聖姬女孩兒可是個好女孩兒,看她的舉止和言談都很沉穩,很和你的脾氣,你們可要好好的接觸,好好的相戀呀!以後多領著她們到這裡或者家裡來玩,我也可以幫助你。」

    沈心鳴聽著,點著頭說道:「我知道的,謝謝嫂子的關心。她是我的知音呢。」後面這句話有些洋洋自得的味道。

    葉逢春也叮囑著說道:「你嫂子說得對,找一個知己不容易,知音只能做朋友,知己可是作為戀人的,你要把握好分寸。」

    沈心鳴聽了這句話,立即感覺到了它的份量,忙臉紅紅地應諾著說道:「我一定不辜負嫂子的關心的。」

    說完這些,沈心鳴看看時間,就說時候不早了,快些回去吃飯,葉逢春和葉琳娜這才離開。

    自從那次趙君豪要求大家準備了節目,樸聖姬與金詠荷也各自忙碌著自己的節目,人一旦忙碌起來,就覺得日子過得很是滋潤。舒坦,什麼煩惱也沒有了。

    一天在教室裡,班級裡很多的同學都在學習,有的複習功課,有的在看閒書,也有幾個人在暗地裡說悄悄話。樸聖姬與金詠荷都在看書,複習功課,自從那次生病回來,樸聖姬學習可用功了,金詠荷說她是書獃子,不要忘記勞逸結合,可是她還是一味地我行我素。

    金詠荷學了一陣兒,就學不下去了,她看樸聖姬還是那麼專注,就想讓她輕鬆一下,遂用胳膊肘碰了碰樸聖姬的胳膊,說道:「歇一會吧!」說完就把自己手裡的書放在了書桌上。

    樸聖姬聽了她的話,隨即就把書也放下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說話,金詠荷是不會停止騷擾她的,看著她煩躁的表情,笑道:「怎麼又看不下去了?」

    金詠荷撅了撅嘴巴,笑嘻嘻地說道:「可不是呢,很煩躁。」

    樸聖姬裝作捨己救人的的慈悲表情,說道:「那我就陪你一會兒,可是我今天要把這篇課文的譯文讀懂呢,只能陪你一小會兒。說吧,你想說什麼!」

    金詠荷說道:「趙君豪不是要你我統計製作晚會的節目單麼,晚會的節目都報上來了麼?」

    樸聖姬不假思索地說道:「都報上來了,不過,咱們兩個的節目還沒填上去呢。」

    金詠荷說道:「我就是想這次晚會我還沒有準備節目呢,心裡很煩躁的,就想問問你,你想表演什麼呢?」

    樸聖姬沉吟一下,說道:「我就想唱一首歌曲就行了。」

    金詠荷說道:「想起唱什麼了麼?」

    樸聖姬說道:「我想唱那首《茉莉花》,你看怎麼樣?」

    金詠荷說道:「很好啊!這是經典老歌,好好聽的,我還沒有聽過你唱過這個歌曲呢。」

    樸聖姬輕輕地一笑說道:「我會很多的老歌呢,都是中文歌曲,以前在家裡總是唱這個歌的。」

    金詠荷聽了,不無惆悵地說道:「你的選好了,可是我該怎麼辦呢!我心裡還有譜呢。」

    樸聖姬笑道:「看你一天天無憂無慮的樣子,還以為你什麼都不在乎呢。」

    金詠荷說道:「你快幫助我想想,看看有什麼好的節目,我會的大家都見識過了,也總不能老調重彈吧!」

    樸聖姬聽了,微笑著問道:「那你想要唱歌麼?」

    金詠荷說道:「是!與你一樣。」

    樸聖姬想了想,說道:「我唱《茉莉花》,你也唱一個帶「花」字的歌曲吧,你看《魯冰花》如何?還符合你的形象,你會唱麼?」

    金詠荷一聽,立即喜形於色,說道:「這首歌我以前聽到過,好像是台灣甄妮唱過的,我只是會哼哼調子,歌詞沒有背下來。」

    樸聖姬說道:「這不簡單,你有的是時間,完全可以好好的練習練習的,一首歌,對你來說那還不是小菜一碟麼。」

    金詠荷為難地說道:「是這個理,可是我沒有這個歌碟呀!」

    樸聖姬聽了,莞爾一笑,說道:「我有這個歌碟呀,你不用著急的。」

    金詠荷聽後,立即高興地說道:「真的麼?我怎麼沒見到你有過。」

    樸聖姬神秘的一笑,說道:「我的東西你還都知道啊!這是今年夏天暑假的時候,你們都走了,我一個人閒著沒事的時候,買來聽的,後來我就把它收藏起來了。再說這東西你平時也不會注意的呀!就放在我的書櫃的盒子裡。」

    金詠荷說道:「原來如此啊!太感謝你了。晚上我回去立即學唱,一定要學好。」

    樸聖姬說道:「這回行了,問題解決了,你也該用心學習了吧!」

    金詠荷做了一個怪臉,順從地拿起書本,繼續學習了。樸聖姬看他這個樣子,也是一笑了之,自己也開始學習了。

    學習完畢後,樸聖姬與金詠荷手拉著手向宿舍裡走去,走在學校的道路上,兩個人說說笑笑,旁若無人,任憑別人指點著,她們已經習慣了別人羨慕的眼神。當走到學校的商店的時候,金詠荷就拉著樸聖姬進去說要買點零食拿回去吃,本來樸聖姬不習慣吃零食,可是拗不過她,只得隨著她走進來了。

    就在兩個人走進來的時候,看見商店裡邊有兩個女孩,也在買東西,她們正收拾著櫃檯上的東西準備離開,樸聖姬從她們的背影看去,竟然覺得非常的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見過的。這時候,金詠荷拉了拉她的手,向她說道:「這兩個人是不是陳夢影與謝雨桐啊?」

    樸聖姬這時候,也恍然大悟過來,說道:「是她們!我覺得這麼熟悉呢。」原來她們換了厚衣服,裹得嚴實,真的不易發現。

    那兩個人也許是聽到了有人在說她們,就回過頭來看,就發現了樸聖姬與金詠荷,幾雙眼睛對在一起,立即充滿了驚奇與喜悅。

    謝雨桐放下手裡的東西,首先跑過來,各自拉著樸聖姬和金詠荷的一隻手,極為興奮地說道:「小荷姐姐,聖姬姐姐,可又見到你們了,想死我了,你們一直都好麼?」

    金詠荷微笑著說道:「好!好!我們一直都好,我們也很想你們,你們姐妹兩個也好麼?」

    謝雨桐說道:「好好!有姐姐惦念我們,我們一定會好好的。」

    陳夢影也走過來,拉著金詠荷的另一隻手,笑道:「已經有好多天沒見過你們了,自從出院就再沒見過面,真是想念,時常想起你們來,好留戀與你們在一起的日子。」

    樸聖姬也感慨地說道:「是啊!我也是常常想起你們,你們是不是時間很忙啊?」

    陳夢影認真地點點頭,說道:「可不是,我們這幾天忙著補習前面落下的課程,好不容易今天輕鬆一下,就出來散散步,到這裡買點東西。可巧就碰見你們了,真是好幸運啊!」

    樸聖姬聽了,也笑道:「這也許是緣分吧!要不是小荷非要拉著我來買東西,我們就擦肩而過了。」

    金詠荷很是慶幸,有些誇張地說道:「我就覺得有點奇怪,心裡亂亂的,總想在這會發生點什麼,這不還真的遇見你們了。」

    謝雨桐聽了,覺得雖然說的是虛無縹緲,但很能說明問題,討好地說道:「小荷姐姐你可是有點先知先覺了,倒像是個半仙兒了。」

    金詠荷故意神神秘秘地說道:「你還不知道姐姐的本領麼,可以拘仙收魔降妖伏怪,自然就能掐會算了。」

    樸聖姬不屑地一笑,說道:「你要是會這功夫,我們可要沾光了。我看你現在還是省省吧!先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吧!」

    金詠荷聽了,不自主地扮了一個招牌似的怪臉,笑道:「不與你們說笑了,我去買點東西,馬上就走,咱們好回去說話,可以到我們那裡去看看麼?」

    謝雨桐爽快地說道:「好啊!我們一直就想要去姐姐那裡看看你們呢,只是怕你們不歡迎呢。」

    金詠荷嗔怪著說道:「怎麼會呢,你把姐姐也太看低了,你們兩個蒞臨寒舍,讓我們宿舍裡蓬蓽生輝,我們可是舉雙手歡迎的。」

    陳夢影好像很為難似的說道:「今天,我們空著手去看姐姐好像不是很合適吧!怎麼也得準備準備再去看你們啊!姐姐病好的時候,我們也沒有去看看,多讓人不好意思的。」

    樸聖姬連忙說道:「客氣什麼,都是自家姐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情,只要能看見你們就很高興了。」

    陳夢影還是很為難地說道:「這合適麼?」

    謝雨桐說道:「去看看吧,姐姐都誠心誠意地邀請我們了。我們就不要客氣了,否則小荷會生氣的。」

    金詠荷一邊買東西一邊說道:「就是麼,咱們已經幾天不見面了,也該好好的在一起聊聊了,不然都回憶不起來以前的感情了。」

    謝雨桐也附和著說道:「可不是呢,我都要忘記姐姐的音容笑貌了。還有就是。」她說道此處就不想下說了。

    樸聖姬看著她問道:「就是什麼?」

    謝雨桐微笑著說道:「就是快想不起來姐姐的碧螺春茶葉的味道了。」說完就笑了。

    她這一句話,讓別人也都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金詠荷笑著說道:「就是麼,聖姬你不是說過麼,要送給她們一些茶葉的麼,這回正好你們去拿來。」

    樸聖姬說道:「好啊!我已經把茶葉給你們準備好了,雖然我沒有多少這樣的茶葉了,但還是可以分一些給你們的,大家一起品嚐麼。」

    金詠荷說道:「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麼。」

    陳夢影躊躇著說道:「我們喝著人家的,還要拿人家的,是不是有些過分。」

    樸聖姬說道:「過什麼分呀!大家都是好姐妹麼。」

    說話完畢,金詠荷去買完東西,她拎著東西,說道:「不要推三阻四的了,走吧!夢影,到我們那裡看看去。」說完就不由分說地拉著陳夢影的手向外面走去。

    樸聖姬看著她們,又看看謝雨桐,兩個人都會心地笑了笑。謝雨桐也拿起東西,與她們一起走出商店。

    在路上,幾個人推心置腹的交談,自不必說,很快就來到了樸聖姬的宿舍裡。因為幾個人都是女同學,雖然是陌生面孔,但凡有人領著,樓下的管理員並不阻擋。謝雨桐一走進她們的宿舍裡,就被屋子裡的陳設所吸引,迎面而來的是那種強烈的書香氣息,尤其是那牆上掛著的兩幅字畫,非常的吸引人。謝雨桐走近以後凝神看著字畫,羨慕地說道:「你們這些字畫寫得可真好,『詩書蘊秀譜高曲,墨韻通靈訴雅心』不僅僅是句子好,字寫得也很漂亮。」

    金詠荷說道:「是麼,你也喜歡?」

    謝雨桐不無驕傲地說道:「我當然喜歡了,我的爸爸就喜歡寫毛筆字,我也受他的熏陶,多少會一些。」

    樸聖姬很敬佩地說道:「那你可以鑒賞一下了。」

    謝雨桐謙虛地說道:「讓我鑒賞可談不上,我還沒有那個水平,我只是會寫寫畫畫的,對於書法多少有些見識。」

    樸聖姬用詢問的語氣說道:「那你練過很多年了麼?」

    謝雨桐很慚愧地說道:「我是練過一些時間,可是現在我幾乎不摸毛筆了,因為學習太過緊迫,沒有時間啊!」

    樸聖姬深有感觸,說道:「彼此彼此,我們也是這個情況,但是寫字需要堅持下來,你還得接著練習才是。」

    謝雨桐很無奈地說道:「我也是有心無力,力不從心,而且沒有人指導,練不出來的效果。」

    樸聖姬說道:「那好辦呀,我們現在就與沈老師在一起練習毛筆字呢,他每個星期日的上午都會在教室裡給我們作指導,你也可以來這裡試試。」

    謝雨桐一聽,立即看著字畫,疑惑地說道:「好啊!有這個機會我一定參加的。沈老師,是不是給你寫字的老師,就是這些字畫的作者?」

    樸聖姬驕傲地說道:「是啊!你認為他還合格麼?」

    謝雨桐忙說道:「當然合格了,我佩服得很。」

    陳夢影與金詠荷坐在一起,聽著她們的談話,當說到沈心鳴的書法的時候,陳夢影說道:「都說沈老師是個才子,一直沒有機會見識見識,今天才知道,果然是身手不凡,技藝驚人。」

    金詠荷趁機說道:「當然了,他可是詩書畫印面面俱到的全才呢,你看這書法上面的印章也是出自他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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