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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機緣巧合借花獻佛(6) 文 / 隱農

    金詠荷見了,忙說道:「你還拿著衣服呀?」

    樸聖姬聽了,不解地說道:「就是啊!不拿衣服要怎麼送給他呀!」

    金詠荷一聽,就笑不可支的說道:「你拿著衣服去找他,如果別人問起來,你怎麼說呢!讓別人怎麼看呢,怎麼想呢,是不是在推銷自己呀!」

    樸聖姬遲疑了一下,說道:「不拿著它,那還有什麼辦法呀?」

    金詠荷笑著說道:「看來你真是為情所困了,腦袋都不靈便了,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咱們可以空著手去,把他約出來,再讓他來這裡拿麼。省的別人看見了,說三道四的。」

    樸聖姬一聽,不由得恍然大悟,訕笑著說道:「是呢,你說得太對了。我怎麼沒想到呢。」說完,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來,別人見她送給沈心鳴衣服的臉色怪異的樣子,自己無地自容的樣子很是後怕。

    金詠荷這時候安慰著她說道:「你呀!也不要多想,大家都一樣,愛情有時候讓人利令智昏,有時候讓人不知就裡,無所適從,你現在就是這個階段。」

    樸聖姬一聽,心裡服氣,嘴上卻不服氣,說道:「看你說的,好像你多明白似的,咱們還不是彼此彼此。」

    金詠荷搶白道:「總之我要比你強那麼一點點,不是麼?」

    樸聖姬點點頭,很誠懇地說道:「這話倒是不假,沒有你,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說來我還要感謝你呢,無論以後發展到哪種情況,我的心裡都是感謝你的。」

    金詠荷正色說道:「不要說得那麼莊重麼,我這不也是在為人民服務麼,為了你,我寧願受一點委屈的。只要你不願我就好。」

    樸聖姬也一臉嚴肅地說道:「不會的,我絕對不會願你的。」說完就將衣服袋子放在自己的床上。

    金詠荷說道:「不要再說些沒有用的了,快走吧!時間不早了。」

    樸聖姬莞爾一笑,隨著金詠荷走出來。

    這時候,果然天色很黯淡了,四周都籠罩在夜色之中,顯得深邃和神秘、幽靜。兩個人沒有心情欣賞夜色,邊說話邊向醫院走去。走進葉老師的病房,果然沈心鳴在這裡呢,屋子裡還有葉琳娜和葉逢春,幾個人正坐在床上陪葉老師說話呢。見到她們來了,忙熱情地招呼坐下說話。樸聖姬見葉老師此時沒有睡覺,而且精神很好,就上前來,看著葉老師的臉,詢問道:「葉老師,你好啊!我們來看你了。」

    葉老師見了她們兩個,很是高興,說道:「我好多了,身體也有勁了。謝謝你們又來看我。」

    樸聖姬微笑著說道:「我們在宿舍裡閒著也是沒有意思,就出來走走,順便也想看看你。」

    葉老師感慨地說道:「有你們這些年輕人陪伴,我的心裡也不那麼的空落了,病好的也快了,我想這幾天就可以出院了。」葉老師說話還是不那麼流利,一句話要停頓很多次,樸聖姬知道這是腦出血留下的後遺症。不過在她看來,葉老師的病情算是輕微的,恢復得也很好呢。

    一聽他這句話,葉琳娜就插話說道:「他總這麼說,不安心住院怎麼可以,你們說是不是啊!」這些天來,經過這幾日短暫的相處,彼此的語言交流,大家的感情很融洽了。尤其是他與小飄萍的感情絕非他人可比。這也許就是祖傳血脈的關係吧!

    樸聖姬明白她的意思,是想讓自己說話阻止,點頭說道:「就是!老師你可要聽從醫生的勸告呀!在這裡醫生才是權威。你安心地治病,等病好了,自然而然,咱們做什麼不可以啊!」

    葉老師聽了,只是很勉強地點了點頭,說道:「我這不是好了麼!」

    金詠荷笑吟吟地說道:「好與不好利索,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要醫生說的算。在課堂上大家得聽你的,在這裡就要聽醫生的了。」她的話一說完,大家都笑了。

    葉老師也笑了。

    這時候,金詠荷四顧看看,疑惑地問道:「小飄萍呢?怎麼沒見到他。」

    葉琳娜說道:「他呀!陪著他奶奶在家裡呢。這天你們沒來,他可念叨你好幾次呢,現在他對你們的感情可好了。只是有了玩具,他就顧不得別的了,在家裡玩著呢。」

    金詠荷沒有見到,有些失落,說道:「說真的,我也很喜歡他的,說話竟然那麼的老道,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麼乖的孩子。」

    葉琳娜笑著說道:「他就有一個愛玩愛動的毛病,誰都管不了他。」

    樸聖姬說道:「孩子就得淘氣著點,這樣才招人喜愛。」

    聽大家談論自己的小孫子,葉老師神情很是興奮,他說道:「這小傢伙,可會哄人了,說話就是招人笑,人小鬼大。」

    金詠荷逗笑道:「這回他來了,你病好了就陪著他玩吧!給你做個解心丸。」她這一句話,又引起別人的一陣兒笑聲。在葉老師的面前,金詠荷一直是很活躍的,她不像別人那樣懼怕他。反而葉老師也很喜歡她這一點,葉老師不喜歡那種拘謹、矜持的女孩子。

    這時候,沈心鳴問道:「聖姬,班組組織節目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樸聖姬收起笑容,說道:「大家正在準備呢,今天把節目都報上來了。君豪在中午就到市裡裝裱去了。明日是星期六,大家有可能去買東西。」

    沈心鳴聽了,若有所思地說道:「是麼,你們可要幫助君豪啊!他自己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大家一起努力,可以將節目辦得好一些。」

    樸聖姬點頭說道:「知道,這點我們都知道。」

    沈心鳴又笑著叮囑道:「你們也不能只顧著玩,還要把學習跟上去。」

    金詠荷聽了,很不情願似的,說道:「人家要想玩,就得玩個盡興,你這麼說不是打消大家的積極性麼。」

    沈心鳴笑著說道:「我這是在給你們打預防針,我就是害怕你會玩失了控,影響到學習。別人我還真不擔心。」

    金詠荷很苦惱地說道:「老師這是盯上我了麼?」隨即又笑道:「謝謝老師的關心了,你總是這麼說話擠兌我,好像我天生就是貪玩、沒頭腦、不負責任的人呢。其實,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呢。」她說完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沈心鳴聽了,笑而不語,別人看了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候,金詠荷見樸聖姬向她這裡看,用眼神示意她,手指微微一動地指向外面,金詠荷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就說道:「葉老師,我們要走了,你可要好好的養病啊!我們過幾天再來看你,怎麼樣?」

    葉老師感激地說道:「你們快忙你們的,我這裡沒甚麼事情,時間充裕了,你們再來。」

    樸聖姬笑著說道:「好!你老人家好好的養病吧!我們走了。」說完就準備著要離開。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老師,你可不能著急出院呀!現在人多了,照看也方便了,不要想太多,要一次治好才是目的。」

    葉老師點頭說道:「我不著急了。」

    聽了他這句話,大家都放心了。葉逢春很感激地看了看樸聖姬。樸聖姬明白,淺淺地一笑。

    金詠荷這時候看著沈心鳴,說道:「沈老師,你現在有事麼?可不可以離開一會兒,我有事情問你。」

    沈心鳴聽了,見金詠荷很含蓄的樣子,知道她是有不便明說的事情,就轉眼看了看葉逢春和葉琳娜,才說道:「現在倒是沒有事情,不過,一會兒我的來替葉大哥回家吃飯。」

    金詠荷說道:「不會時間太長的,只一會兒就行了。」

    葉逢春說道:「你去吧!你先去辦事吧,我們不著急。」葉琳娜在旁邊也附和著讓他隨著金詠荷去吧!

    三個人離開醫院,走在道路上,邊說話邊往回走。沈心鳴心裡一直在猜測金詠荷找自己有什麼事情,但是他又不好問,只有在一旁跟隨著她們的腳步走。

    沒有什麼話題可以說,樸聖姬忐忑不安地向前走去。金詠荷看出來了樸聖姬的心事,就想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想了半天才說道:「沈老師,現在你都忙些什麼事情?」

    沈心鳴說道:「除了上課就是到醫院裡看護葉老師,我也沒什麼可做的了。」

    金詠荷說道:「這兩件事情也夠你忙活的了。就因為最近的事情太多,現在,咱們幾個人也沒有機會常在一起了,看看哪天,大家再聚聚,如何?」

    沈心鳴聽了,高興地說道:「當然可以了,只不過得等到葉老師出了院,才好聚會的。」

    金詠荷說道:「也是,現在大家都很忙,過了元旦,咱們一定再次一起好好地玩玩兒。」

    沈心鳴說道:「能與你們一起聚會,可是我的榮幸啊!」趁機問道:「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金詠荷故作神秘地說道:「當然有事情了,不然怎麼會找你出來。你可以猜猜看,是什麼事情。」

    沈心鳴聽了,凝神仔細地思想了一陣兒,也沒有想出來有什麼事情,就說道:「我怎麼能夠猜得到呢。」

    金詠荷聽了,笑道:「那你就要有耐心地等候了,一會兒不就什麼都知道了,是不是聖姬?」說完就拉了一下樸聖姬的胳膊,示意她說話。

    樸聖姬還是微笑不語。

    見樸聖姬不說話,金詠荷就想壞她一下,就說道:「沈老師,你知道麼,聖姬這些天想什麼嗎?」

    沈心鳴隨口說道:「想什麼?」

    金詠荷一本正經地說道:「想你呀!」她一說完,就開懷地笑了。

    樸聖姬本來就知道金詠荷沒有安好心,但是沒想到她這麼露骨地說話,立即揮拳打了金詠荷一下,金詠荷則笑著躲開了。

    樸聖姬竟然忘記了自己那隻手正受著傷呢,打完了以後,才感覺到不好受,不禁「啊!」了一聲。

    金詠荷聽了,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忙上前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碰著了!」

    樸聖姬端著那隻手,深吸著涼氣,說道:「都怪你,看你,你。」

    金詠荷忙抱歉地說道:「我也沒想到啊!我不是故意的,嘻嘻∼!原諒我。」

    沈心鳴在旁邊看她們這個樣子,丈二和尚摸不找頭腦,早把剛才的玩笑的尷尬忘記了。他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麼?」

    樸聖姬掩飾著說道:「沒什麼。」說完從金詠荷的手裡拿開自己的那隻手。

    這時候,沈心鳴才看見樸聖姬那雙與每天不一樣裝飾的手,平時樸聖姬是不戴手套的,而且其中有一隻手好像很不一樣,就說道:「你這是怎麼了?你的手。」說完就指著樸聖姬的那只受傷的手,接著說道:「是不是受傷了?」

    樸聖姬見已經瞞不過了,就點點頭,同時尷尬地笑了笑。

    金詠荷說道:「聖姬這隻手被開水燙著了,起了泡了。」

    沈心鳴聽了,立即關切地問道:「是麼,什麼時候燙傷的?嚴重麼?」

    樸聖姬怕他擔心,忙說道:「不嚴重,沒事的,一點點皮外傷。」

    金詠荷說道:「就是今天的晚上。怎麼不嚴重呢,都起了泡了。」

    沈心鳴用半是關心半是責怪的口吻說道:「怎麼不小心一點呢,做事這麼不小心呢,上藥了麼?」

    金詠荷說道:「敷上藥了,敷的是上好的燙傷膏。」

    沈心鳴這才輕鬆了下來,說道:「現在還疼麼?」

    樸聖姬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表示已經不疼了。她對沈心鳴的關心,非常的感激,心裡竟然有了一點點的幸福。心裡竟然有了一絲因禍得福的感覺。

    沈心鳴提醒道:「你可要小心點,不要把水泡弄破了,那樣會感染的。」

    樸聖姬點頭說道:「我知道的。好了,咱們快走吧!」說完就轉身走了。沈心鳴望著她的背影,心裡很疼,但也只得隨著她的腳步向前走。

    很快就來到了樸聖姬的宿舍樓下,金詠荷說道:「聖姬,你與沈老師就別上去了,在樓下等著吧!進去還得在管理員那裡簽名字,太麻煩了,我進去給你拿出來,怎麼樣?」

    樸聖姬聽了,說道:「好吧!快去快回啊!」

    金詠荷聽了,微微一笑,說道:「好!不過你們可不要總站在這裡,到那邊等我一會兒。」說完就向樸聖姬使了一個眼色,向著大樓西邊的花壇方向指去。

    樸聖姬知道金詠荷的心思,是想讓自己與沈心鳴多呆一會兒,聽了她的話,就說道:「可以,可你不要去太長時間呢。」

    金詠荷邊向樓房裡走去,邊笑著說道:「好的!」說完,轉眼間就消失在樓房裡了。

    兩個人看著金詠荷的身影消失後,就向金詠荷所指的方向漫步走去。身邊沒有別人的時候,樸聖姬立即就感覺到侷促不安,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還是沈心鳴打破了沉默,說道:「你現在的手還疼麼。」

    樸聖姬說道:「早就不疼了。」現在沈心鳴這麼關心她,她心裡甜絲絲的。

    沈心鳴有些責怪地說道:「怎麼不小心呢,起了幾個大水泡?」還是很關切的口氣。

    樸聖姬苦笑一下,說道:「我也沒注意啊!當時倒水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就滿了,水冒上來就燙到手了。」

    沈心鳴聽了,猜想她當時一定是分神了,否則像她這麼細心的人怎麼會傷到自己呢,就說道:「是不是最近心裡有事情放不開啊?可以說給我聽麼!」

    樸聖姬一下子被說中了心事,臉色立即就變得紅紅的了,猶豫了一下,說道:「哪有那麼多的心事,人家只不過是不小心麼。」

    沈心鳴眉頭緊蹙,說道:「你可要小心啊!做事的時候,千萬不要將水泡弄破了,那樣容易感染的。」

    樸聖姬感激地說道:「我知道了,會注意的。」

    經過這一番交談,心情都平復了,說話也隨便了。

    這時候兩個人已經來到了小花池旁,找到一顆枝葉龐大的松樹下的花池台上坐下。現在是冬季,花池裡早就沒了花草,有的只是幾棵松樹和梧桐樹,現在的梧桐樹只剩下孤零零的樹幹,蒼老的樹幹就像是老人的臉皮一樣的沒有生機。好在現在的松樹的針葉還是像往常那樣的深綠,多少給校園裡留下一絲絲生機。

    她們坐的位置正好面對樓房的斜對面,從這裡可以清楚地看見整個樓房的立體輪廓,樓房上的每一個窗戶都透出明亮的燈光,一束束光線灑在樓前的大地上,同時也點綴著整個夜空,讓這周圍的環境竟然很有點朦朧、熱鬧的感覺。

    在這裡可以清晰地聽到樓房裡傳出來的說笑聲,這聲音劃破夜空傳出很遠,好像是盡心要打破夜的寧靜。一般這個時候,學生們還沒有睡覺,打鬧是她們睡覺前的前奏,畢竟是青春年少,精力就是旺盛。

    沈心鳴仔細地聽著傳出來的聲音,說道:「你們這個樓房還很熱鬧呢。」

    樸聖姬說道:「是啊!天天如此,不鬧夠了,不讓管理員們催促著是不睡覺的。」

    沈心鳴聽了,笑道:「這都是年輕人的習慣,當年我也像他們一樣,不看時間,不服管教。現在好了,想鬧也沒有激情了。」

    樸聖姬深有感觸,說道:「都是一樣,經歷過了,現在回想起來還很留戀那時候的無憂無慮呢。」她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從來都是思前想後的,很少這樣說笑。

    沈心鳴說道:「像我們這個年齡面對的就是畢業找工作,即將走入社會了,再有這些愛動愛鬧的思想,豈不是成了長不大的孩子。」

    樸聖姬聽了,微微一笑,說道:「有時候還真想要自己永遠長不大呢。」

    沈心鳴也笑道:「這可由不了自己。」

    樸聖姬笑著沒有說話。

    沈心鳴看著樓道口說道:「小荷,怎麼這麼長時間沒有出來呢?」

    樸聖姬敷衍著說道:「一定是有什麼事了。」

    沈心鳴側著頭看著樸聖姬,好半天,才若有所思地問道:「你們兩個找我有什麼事情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樸聖姬一聽他這麼問,臉就紅了,隨口說道:「一會兒小荷來了,你不就知道了。」她是不好意思對沈心鳴說出口的,只有等著金詠荷拿來東西再說明了。

    沈心鳴在心裡搜腸刮肚地猜想,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只得耐心地等候。

    好在這時候,金詠荷從樓裡走出來了。沈心鳴看見她手裡還拿著一個很大的包,裡面好像裝著一個很軟又很輕的東西。

    樸聖姬忙站起身來,如釋重負般的說道:「拿來了。」

    見裡面,金詠荷掩飾著說道:「是!分手時候忘記問你把東西放在那裡了,讓我這個好找,不過總算是找到了。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樸聖姬當然知道這是金詠荷打的馬虎眼,因為樸聖姬清楚地記得她們出屋的時候,她把毛衣袋子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但是她不能點破,只是微微地笑道:「我也沒想到,麻煩你了,費了這麼大的勁。」

    金詠荷微微一笑,說道:「這有什麼,能夠為你們兩個效犬馬之勞,這可是我的榮幸啊!」

    金詠荷這一句話,立即讓兩個人覺得很尷尬,樸聖姬不好意思地說道:「不要瞎鬧了,快把東西交給他吧!」說著就伸手指著那個毛衣袋子。

    金詠荷笑嘻嘻地說道:「你讓我送給他麼?你可不要後悔啊!好人你不做,難道讓我做好人麼?」

    樸聖姬只是笑而不答。

    金詠荷知道樸聖姬不好意思開口,就看向沈心鳴,頗有深意地說道:「這是她送給你的東西,你看看吧!」

    沈心鳴說道:「什麼東西?」說著就接過那個袋子,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打開以後拿出來,才看出來是件羊毛衫,雖然外面的光線很暗,但還是看得清楚是一件很貴重的衣服,顏色是淺綠色的,針腳很細密,而且在衣服的右下角的腰腹處繡有兩片桔紅色的楓葉,籐蔓纏繞,葉片互相搭接著,錯落有致,很是生動。既像是兩個沒有長大的仙桃,又像是兩顆跳動的心,很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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