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食堂與籐野貞和一起吃飯的時候,金詠荷就告訴他了,一會兒隨她到她的宿舍裡來,她有東西送給他。籐野貞和聽了,就狐疑地問她:「什麼東西?」
金詠荷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就看著樸聖姬,兩個人神秘地笑了。
三個人來到女生樓,金詠荷向那位樓房管理員說明籐野貞和是她找來的,有點事情。樓房女管理見過籐野貞和,好像知道金詠荷與他的關係,自然會放行的,但是她還是照著規定,要求籐野貞和登記了到這裡來的時間和理由。在籐野貞和寫字的時候,女管理微笑地看著金詠荷,笑道:「已經好長時間看不到你來玩兒了,最近很忙麼?」在以前的時候,金詠荷經常到女管理員屋裡這裡來串門,陪著她說說話,所以女管理員對她也是很好的。
金詠荷微笑著說道:「是啊!現在班級裡要搞活動,所以很忙。幾天前因為常在醫院裡陪護樸聖姬,所以也沒有來玩兒。」
女管理員說道:「聖姬生病,我知道,那天正是我值班。現在你好了,聖姬?」
樸聖姬忙感激地說道:「阿姨,我好了,謝謝你的關心。」
女管理員說道:「要多注意身體,有時間就到這裡來玩兒。」
樸聖姬說道:「好的!」
這時候,籐野貞和已經把手續填好了,金詠荷向女管理說聲再見,就一起上樓了。
來到房間裡,樸聖姬立即招呼籐野貞和坐下,然後就去給他倒上一杯水,熱情地說道:「你再品嚐一杯我的碧螺春茶。」
籐野貞和欣喜地說道:「好啊!真的好多天沒喝茶了。」
樸聖姬笑著說道:「那你可要多喝幾杯呀!」
籐野貞和調侃著說道:「一定一定,只要你不吝昔就行了。」
樸聖姬神色一變,正色說道:「你來,我怎能吝昔呢,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籐野貞和接過杯子,先是嗅一嗅香氣,立即感覺到神清氣爽了,連續喝了幾口。
金詠荷對她們之間的事情瞭如指掌,就想給她們單獨聊的機會,趁機說道:「你們先說話,我去洗洗手。」
籐野貞和四處看看,沒發現有什麼東西,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要送給什麼東西,快拿出來給我看呀!」
金詠荷說道:「忙什麼,你先喝茶麼。聖姬,你先陪著他。」
樸聖姬立即說道:「好,快去快回,我也得去洗手呢。」
金詠荷說道:「好!」說完,就轉身離去了。
現在屋子裡只有樸聖姬與籐野貞和了,兩個人隨即恢復了往日的兄妹感情,說話也隨和多了,樸聖姬滿眼柔情地看著他,說道:「貞和,你喝水啊!是不是沒了,我再給你加水。」
籐野貞和看看杯子,說道:「不用,還有很多呢。」說完就端起水杯淺淺的喝了一口茶水。
樸聖姬向門口處看了看,輕聲說道:「哥哥,最近與家裡通過電話麼?家裡人都好麼?」
籐野貞和也低聲說道:「通過電話,家裡人都很好。我母親特別問候你了,她非常地想念你。」
樸聖姬很感動,高興地說道:「是麼,我也很想她。她身體很好,我很高興。」
籐野貞和問道:「你與家裡聯繫過麼?」
樸聖姬很慚愧地說道:「沒有,已經很長時間沒與家裡通電話了。你知道的,我這幾天一直生病,沒有心情給家裡通電話的。」
籐野貞和很關心地說道:「你可要注意身體啊!要多吃些有營養的食品,怎麼弄的,還得了貧血這個病?」
樸聖姬說道:「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也吃了喝了,沒有挑揀的。」
籐野貞和叮囑道:「你可要注意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向伯伯伯母交待啊!我爸爸媽媽也不會饒了我。」
樸聖姬很是感動,笑著安慰道:「這我知道,我會注意的。說真的,我應該給家裡去個電話了。」
籐野貞和說道:「就是!你長期不給家裡通信息,他們會擔心的。」說完又喝了一口水。
樸聖姬說道:「這些天心情好了,學習也跟上來了,我一定要早早給家裡去電話。」
籐野貞和聽了,微微一笑,沒有作聲,又喝了一口水。
樸聖姬給他的杯子裡填上了開水,說道:「小心點,水熱,別燙著,放在桌子上吧!」
籐野貞和真的覺得很熱,說道:「好!」然後就放在了書桌上。
樸聖姬看看身上的毛衣,神情很感動地說道:「其實我也應該問候一下阿姨,你看她給我編織的毛衣多好啊!我一直穿著呢。」
籐野貞和聽了,這才看清楚樸聖姬身上穿的毛衣果然是母親送給她的那件,就笑道:「哦!還合適吧!」
樸聖姬開心地說道:「合適,太合適了。」
籐野貞和既慶幸又有些難過地說道:「當初母親說了,很害怕給你的毛衣編織的瘦了,她可不知道,你已經比以前還要瘦了呢。」
樸聖姬莞爾一笑,說道:「是啊!沒想到這可是件好事了。」說完很自得的看著身上的衣服。
籐野貞和說道:「看見你這樣喜歡,我母親一定很高興的。」
樸聖姬十分享受地說道:「有她老人家這麼關心我,我可是太幸運了,我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向她說聲感謝的話。」
就在這時候,金詠荷進屋裡來了,她好像聽到了兩個人的話,隨即說道:「感謝誰啊?」
樸聖姬心頭一緊,趕緊掩飾著說道:「感謝貞和幫助咱們呀!你說他經常給咱們打飯,我能不說一句感謝的話麼。」她真是聰明伶俐,說的真是天衣無縫。
金詠荷聽了,狐疑地說道:「就是,你可要感謝他呀!」其實,金詠荷知道她們交談的肯定不是這個話題,因為她們以前是認識的,只不過她不能點破,籐野貞和對她嚴肅交代過,不要對外人講她是日本人的事情。
樸聖姬想要立即躲開,免得她在說別的,也拿起來洗漱的用品,說道:「你們先說話,我也去洗手了。」說完,就看了看一眼籐野貞和,意味深長的一笑,關門而去。
金詠荷見她走了,悄聲說道:「你們說的什麼,神神秘秘的。」
籐野貞和淡淡一笑,說道:「也沒說什麼。」
金詠荷撇嘴一笑,說道:「是嗎?還瞞著我,你可別是對你的妹妹說我的壞話了吧!」
籐野貞和一聽,臉色立即紅了起來,緊張地看看門口,說道:「不要亂說,她可是不讓我對外人說的。」
金詠荷一本正經地說道:「怎麼我成了外人了?」
籐野貞和結結巴巴地說道:「哪有的事情,我怎麼敢。」
金詠荷見他這麼緊張的樣子,強忍著笑意,說道:「看把你急的,心裡一定有鬼,要不怎麼緊張呢。」說完就很愉快的樣子,接著說道:「你還是喝水吧!這可是聖姬給你的好茶水,可不能辜負她的一片好心。」
籐野貞和聽了,很尷尬地笑了,藉機順從地喝下一口茶水。
這時候,他看見了金詠荷床頭上放著的那塊雨花石,就放下茶杯,起身拿起來,仔細地端詳了一會兒,說道:「小荷,你這塊石頭很好看啊。」
金詠荷說道:「哦!你也覺得它好看麼?」
籐野貞和說道:「是!你看這顏色多紅啊!還有這兩條黃線,就像閃電一樣。」
金詠荷說道:「我也是喜歡它這個造型。你知道這是誰給我的麼?」
籐野貞和說道:「這我怎麼會知道,該不會是聖姬吧?」
金詠荷聽了,隨即笑了,讚賞道:「就是她送給我的,你猜得還真的很準。」
籐野貞和很疑惑地說道:「這樣的石頭,我聽說過,好像只有南京的雨花台才有的,她怎麼會有呢?」
金詠荷說道:「這是聖姬在咱們學校的操場上撿來的,你說怪不怪,學校裡成千上萬的人都沒有發現,卻被她撿到了。」
籐野貞和笑道:「這就是說的命運吧!有時候你盡心去找卻不能找到,而你無意去溜躂的時候卻能發現。」
金詠荷說道:「你說的怎麼這麼彆扭,不就是說:有心插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麼。」
籐野貞和一聽,笑道:「就是這個意思,我沒有表達好。我的漢語可不如你好啊!你是知道的。」
金詠荷驕傲的笑道:「你還算是有自知之明。」
籐野貞和說道:「你放在床頭,很顯眼,應該有一個底座嵌上去,這樣不就好看多了。」
金詠荷說道:「可不是,我也是這麼想,可是沒有時間去市場上買去。」
籐野貞和說道:「別著急,哪天我去給你買回來。」
金詠荷說道:「也好,那我可要先謝謝你了。」
籐野貞和笑道:「還是等我買回來的時候再謝我吧!」說完就把那塊雨花石小心地放在了原來的位置上。能給心愛的人做事,又被欣然接受,是很愉快的。
這時候,樸聖姬回來了。她聽見她們談論雨花石,一邊把洗漱的東西收拾好,一邊說道:「貞和,看這塊雨花石好吧?」
籐野貞和立即讚賞道:「好!很好看。你能見到這石頭也算是你的幸運。」
樸聖姬很開心地說道:「我也是不經意地得到的,還算是機緣巧合吧!」
金詠荷調侃道:「這也許是你的寶哥哥那塊玉石變化過來的,這一生又來找你了。」
樸聖姬笑著說道:「你真會聯想,竟然說上他了。還是正經點吧!石頭我可是送給你了,哪天他真的顯了靈,現身在你的床頭,看不把你嚇壞了。」
金詠荷一聽,立即假裝驚慌失措的表情,說道:「真的,那樣可要把我嚇死得,我最怕的就是鬼怪的。」
樸聖姬看出她在表演,說道:「既然怕鬼怪,還天天的扮怪臉嚇人,你別真的找來鬼怪。」
金詠荷笑著惡狠狠地說道:「我是不是引鬼上身了,如果是這樣,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學學那倩女幽魂,嚇嚇你的,讓你一天天說自己膽兒大。」
樸聖姬聽了,微微一笑說道:「這個我可不怕,你是嚇不了我的。小荷,快找出你的東西,給貞和看看吧!」
金詠荷聽了,微笑道:「是呢,我都忘記正經事了。」說完就轉身去,到自己的皮箱裡去找東西。
籐野貞和的目光跟隨著金詠荷的身影看去,一直在猜測她要送給自己什麼東西,但一直沒有猜透。
直到金詠荷從皮箱裡拿出了那件毛衣,籐野貞和才看明白。
金詠荷一臉平靜,說道:「貞和,這是送給你的。」
籐野貞和,見了,一時高興得手足無措,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支唔著接了過來,看著手中的東西,覺得像是珠寶一樣珍貴,好半天才說道:「真的麼,這、這,這很意外。」
金詠荷看他的神情心頭狂喜,臉色依然極力掩飾著,平靜地說道:「意外什麼,快穿上試一試,看合適麼。」
籐野貞和依然喜不自禁,說道:「真是受寵若驚了。」說完就紅著臉慌亂地脫下自己的外套,準備換衣服了。他換上新衣服,呼吸著衣服散發出來的清新的香氣,不由得心頭很是甜蜜,也感覺得暖流歷時流遍全身。不由得感激地看看金詠荷。
待他換好後,金詠荷說道:「轉過身來,讓我看看。」
籐野貞和順從地轉動著身子,金詠荷認真看著,表情依然十分的平靜,覺得大小肥瘦很合身,很滿意地說道:「聖姬,你看是不是很合適。」
樸聖姬正在觀察,說道:「是呢,真的很合適,就像是他自己去買的一樣。」
金詠荷很驕傲地笑道:「看來我的眼光還不錯,顏色也很搭配呢。」
籐野貞和笑的合不攏嘴,說道:「是很合適,很寬鬆的,一點也不覺得緊身。這顏色也很好,我很喜歡,最好的是這兩片楓葉,紅紅的,很鮮艷,很生動,也很美觀的。」
金詠荷很讚賞他的眼光,驕傲地說道:「看來你還算是有點眼光,你知道,這紅葉是誰繡的麼?」
籐野貞和被問得有些懵,搖搖頭說道:「我怎麼會知道,不是衣服原有的麼?」
金詠荷早已按捺不住,開心地說道:「當然不是了,這是聖姬繡上去的,還誰有這手藝,這麼漂亮的針繡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籐野貞和聽了,看了看樸聖姬,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覺得所言非虛,才驚訝地說道:「哦!真的,聖姬,我要謝謝你。」
樸聖姬淡然一笑,說道:「不用謝的,你與我是什麼關係啊!我應該給你做點事情的,這又算得上什麼。」
金詠荷在一旁打趣說道:「你們可不要再套近乎了,謝就謝吧!不就是說句話的事情麼,你應該拿出點實際表現。」
籐野貞和說道:「一定一定,你說吧,要什麼,要吃的麼,紅燒魚,我可以給你們每人買一份。」
金詠荷讚賞笑道:「這還差不多,呵呵∼!」說完,很高興的坐回到自己的床上,找到自己的杯子,喝水去了。
籐野貞和又小心地拉拉毛衣,才小心翼翼地脫下來,放在床上,又穿好自己原來的衣服,金詠荷放下水杯,走過去幫助他將衣服疊好,又找了一個嶄新的塑料袋子,將衣服裝好。籐野貞和則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心裡有說不出來的喜悅。
樸聖姬坐在自己的床上,喝著茶水,問道:「貞和,這次元旦你準備了什麼節目啊?想好了沒有。」
籐野貞和說道:「我想唱一首歌曲,一首我家鄉的歌謠。」
樸聖姬欣喜地說道:「哦!太好了,也聽聽家、家……。」忽然意識到什麼,慌忙打住,說道:「是啊,應該好好唱一首自己家裡的歌曲,表達一下思鄉的心情。」
籐野貞和明白她的心情,忙苦笑著說道:「我不唱自己熟悉的歌曲,也沒有辦法,我的漢語不好,唱中文歌曲我肯定唱得不好。」
樸聖姬鎮靜一下心緒,臉色平靜地說道:「也是,得找自己最拿手的節目才好。還有,這次武劍不是說了麼,有二人節目麼,那你與小荷要準備什麼節目?」
籐野貞和聽了,看了看金詠荷,微微一笑,說道:「這個我可是沒有想好呢!這要問小荷了,我們兩個人是她說的算。」
金詠荷一聽,立即說道:「表演節目,我也沒想好,你自己可要自己把握好。」
籐野貞和不失時機地說道:「總要兩個人心有靈犀呀!」
樸聖姬很贊同地說道:「這個節目可不能掉鏈子,要不就會出洋相。」
金詠荷看著樸聖姬,冷笑一聲,說道:「聖姬,你也不要說別人,想想自己吧!你以為別人就會放過你麼。」
樸聖姬一聽,果然不再言語了,只是臉色極不自然的笑了笑。
籐野貞和也笑了笑,端起杯子喝下一口茶水,然後站起來,說道:「我走了,你們兩個聊吧,我回去還有點事情。」
金詠荷說道:「好吧,我們也要休息一下了。」說完也起身來,送他離開了房間。
籐野貞和沒有忘記拿著衣服。一路上,時不時地看看衣服,心裡那個喜悅的滋味真是到了極致。有了這件衣服,他可以猜測出金詠荷對自己的感情是接受了。
籐野貞和來到了樓下,走到樓層管理處簽字,現在女生樓管理得非常嚴格,來客不論是來或者走,都得簽署上自己的名字和時間。那位女管理員正百無聊賴地向外面看著,見到籐野貞和下來,就說道:「要走麼?那你簽上字。」
籐野貞和點頭說道:「是!」說完就接過女管理遞過來的表格,接著剛才自己的簽名處的後面,再次按照要求寫上自己的名字和離開的時間。
女管理員看著他手裡的東西,心有所動,微笑著問道:「你是小荷的朋友,還是聖姬的朋友?」
籐野貞和聽出來女管理員話裡的意思,但是他並不想讓別人知道那麼多,就微微一笑,敷衍道:「她們兩個都是我的朋友。」
女管理員聽了,笑著接過簽名本子,看了看,又看了看籐野貞和手裡的包裹,意味深長地說道:「沒有事情了,你走好啊!」
籐野貞和點點頭,這才離去。
再說金詠荷在送走籐野貞和以後,笑容滿面地看著樸聖姬,說道:「你看見沒有,籐野貞和很高興呢,我送給他毛衣的時候。」
樸聖姬用半是調侃半是諷刺的語調,說道:「他當然應該高興了,那可是代表著你的心啊!」
金詠荷毫不介意,說道:「就是!」
樸聖姬憂鬱地說道:「你的事情辦完了,可是我的怎麼辦呢?」
金詠荷一臉輕鬆,說道:「你也不用著急,咱們晚上的時候,就去醫院找他,他應該還在醫院,那時候可以找個機會送給他。」
樸聖姬說道:「也只能這樣了。」
金詠荷一邊給兩個人的杯子裡倒水,一邊建議道:「聖姬,我說你與沈心鳴的戀愛關係不要再遮遮掩掩的了,這樣反而不好,會讓別人誤解的,你應該正大光明的去戀愛,這也不是犯錯誤。」
樸聖姬聽了,很羞澀又很無奈地說道:「我是為了他好,還怕別人說他師生戀,對他的工作有影響。」
金詠荷說道:「這你就太多心了,不能瞻前顧後。戀愛是公平的,誰都有愛的權利,何況你們都是大人了,又有什麼可以計較的呢。」
樸聖姬沉吟一下,說道:「你說的也是,可是現在也只能要等候機會了,待到大家都習慣的時候,我也就思想放開了。」
金詠荷笑道:「呵呵∼!,但願那時候快些來,你能如願以償。」
樸聖姬微微一笑,感激地說道:「我有你這個堅強的後盾,我就心滿意足了,只要你支持我,我什麼時候都不會害怕的。」
金詠荷也微笑著說道:「可是你的事情最重要歸你來決定,我怎麼能李代桃僵,我只能幫你出出主意,可是以後還不是你自己走。」
樸聖姬說道:「你不要在嚇唬我了,我心裡本來就是七上八下的呢,你再這麼說,推三阻四,我連自己都不相信了。」
金詠荷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就是想鍛煉你的信心,不要總是做閨中小姐,萬事不擔心的富家小姐。」
樸聖姬苦笑著說道:「我要是小姐就好了,就不來這裡讀書了,也就沒有這麼多的煩惱事了。」
金詠荷說道:「那可不一定,人走到哪裡,走到哪一步,可不是由你的意志為轉移的,起碼要有很多人干涉你的自由呢。」
樸聖姬歎息著說道:「人在紅塵中,身不由己啊!」不忘叮囑道:「小荷,咱們還是不要討論這個問題了,晚上你可要陪著我去找沈心鳴啊!」
金詠荷調侃道:「你要我陪你去,就不嫌我害事麼?」
樸聖姬聽了,微微一笑,說道:「怎麼會呢,求還求不來的呢。」
金詠荷聽了,也是微微一笑,心裡十分的得意。她知道,現在的樸聖姬還是脫離不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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