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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機緣巧合借花獻佛(3) 文 / 隱農

    看完了外面,再回身看看樸聖姬,她依舊是在一絲不苟地編織著,全然不理會周圍的事情。那柔軟的桔紅色的毛線在她的手上順從地上下翻飛,勾勒著一片楓葉的輪廓,也將她們的心思編織進去了。這就是愛,為了愛,她們既可以千嬌百媚,像牡丹盛開,又可以奮不顧身,像飛蛾撲火。

    也不知過去多長時間了,終於,樸聖姬編織完一件毛衣的楓葉,她拿著這件毛衣,仔細地端詳了一下,說道:「小荷,你看看這樣可以麼?」

    金詠荷一見到已經編織完的毛衣,就忙說道:「我快看看,效果如何,你歇歇,我已經給你泡了茶水了,喝一口。」說完就拿過毛衣對著燈光,仔細地看起來,只看了一眼,就迫不及待地說道:「很好,聖姬,你的水平越來越好了,你看編上這個楓葉衣服就更美觀了,多了些嫵媚,多了些風采,楓葉一上一下,似是隨風飄搖,多有靈動感啊!淺綠配桔紅,這顏色搭配得多好啊!這樣就對了。」

    樸聖姬一邊伸著懶腰一邊說道:「本來麼,黃綠紅三原色,怎麼搭配都合適。冷暖相對,明暗相稱。我都要累死了,一直這麼坐著真不好受。」

    金詠荷立即說道:「那就歇一會兒,先喝口水,潤潤嗓子,提提精神。然後再繼續工作,再接再厲,不要著急,這夜長著呢。」說完就端起那杯茶水送到樸聖姬的手上。

    樸聖姬端過水杯,淺淺地喝了一小口茶,笑著說道:「這茶真好喝,口渴的時候才感覺到這種茶葉的香味更加濃郁,茶水更加的可口。」

    金詠荷說道:「就是,碧螺春可是提神醒腦解悶的好東西。我再給你續上些熱水。」

    樸聖姬伸了一個懶腰,振作起精神,說道:「行了,行了,我得快織了,要不就越來越晚了。」

    金詠荷說道:「也是,不怕慢就怕站,停下來就不願意幹了,要堅持,要一鼓作氣才可以。你要是還是累,感覺不舒服,我給你捶捶背,怎麼樣?」

    樸聖姬聽了,莞爾一笑,調侃著說道:「我還沒有那麼嬌氣吧!再說我也不敢勞動你的大駕呀!」

    金詠荷笑道:「我這不也是在勞動你麼,彼此彼此,我付出點什麼也不算過分。給你溜鬚拍馬,總要比對別人要好的多。」

    樸聖姬笑道:「看來我在你心中還算是有地位的。」一副很知足的表情。

    金詠荷說道:「這話可是真的。」

    樸聖姬又拿起另外一件毛衣,說道:「不能與你嚼舌頭根子了,我得快點編織了。」說完就穿針引線,全神貫注地編織起來。

    金詠荷坐在自己的床頭上,耐心地看著他一針一線地編織,心裡很是羨慕。順手拿起那件已經編織好的毛衣,舉在眼前,好一個欣賞,看到妙處,深深地為自己遺憾起來,遺憾自己沒有這個本領,不能親手編織幾下,代表一下自己的心意。好在毛衣是自己買來的,還可以稍微寬慰一些。一想到這裡就讓她想起了籐野貞和,她在想,如果籐野貞和見到她送來的毛衣會是什麼樣的神情呢?是激動還是不屑一顧。她想像著,以籐野貞和對自己的癡心愛戀,一定是很高興才是呢。他一直是對自己百依百順,體貼萬分。可是她一直擔心自己的家庭,會反對她們的戀愛,她知道,自己的家族對日本侵略的歷史一直耿耿於懷,懷恨在心,畢竟在那次戰爭中她的親人,她的同胞都曾遭受過苦難。而且她的爺爺也是在那場戰爭中犧牲的。這件事情爸爸總要向她提起,曾不止一次的告誡她,對待日本人要橫眉冷對,或者避而遠之,不可過於接近。而自己卻稀里糊塗地接受了一個日本男孩兒的愛情,明知故犯,你說這樣她怎麼向家裡交代。一想到這裡,她就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熱烈心情,猶如掉進了一個冰窖一般,寒徹心骨。

    她向樸聖姬說道:「聖姬,你說我家裡會不會同意我們的愛情呢?」

    樸聖姬正在全神貫注地編織毛衣,全然沒有聽見她的話。金詠荷就下地來,將水杯重新倒上熱水,端著茶水走到樸聖姬的眼前,對她說道:「聖姬我說話你們又聽見麼?先歇歇,喝口水在編吧!」

    樸聖姬這才抬起頭來,停下手中的針線,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水,疑惑地看著她,說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見啊!再說一遍,我得快些編織了,再有一會兒就完成了。」說完就把水杯交還給金詠荷,接著低頭開始編織起來。

    金詠荷將水杯放在桌子上,然後看著樸聖姬,猶豫了一下,很矛盾地說道:「聖姬,你知道的,我家裡人對日本人可是一直沒有好的印象的。可是現在我卻正與日本男孩兒談戀愛,你說我家裡會同意麼?我很擔心啊!」

    樸聖姬一聽心裡不由得一陣慌亂,咯登一下,心神不寧了。想要掩飾,可心手不能相隨,手腕一使勁,針尖扎透了毛衣,又紮在了左手的食指上,她感覺到一陣剜心似的劇痛,不由地「啊!」的一聲,急忙將手從毛衣下邊扯開。

    金詠荷一聽她的一聲尖叫,就知道樸聖姬的手指被紮著了,忙上前說道:「怎麼了,紮著了吧,快拿過來我看看。」說完就看見了樸聖姬那個指頭正在順著針眼咕咕地向外面冒血,因為編織毛衣的鉤針很粗的,所以傷口也很大,血流的就多。

    樸聖姬喊過一聲,也就鎮靜下來了,她畢竟是醫療世家的孩子,見過世面,立即說道:「快拿些紙來,不要把血流在毛衣上。」說完,將毛衣從身提前拿開。

    金詠荷最見不得血腥,看她平時嘻嘻哈哈的,一副玩世不恭,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可是一到了真正需要打針的時候,她就會暈倒的,好在這次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但是她也有點嚇傻了。

    樸聖姬見她沒有動地方,就又急切地說道:「快拿紙來啊!發什麼呆。」說完就跳下地來,自己去找紙。

    這時候,金詠荷才如夢方醒,趕緊找來紙巾,遞到樸聖姬的手上,然後又幫助她將手指包住。她一邊給樸聖姬包紮,一邊想:一定是自己說到日本人的事情讓她心驚了。想到這裡她多少有些過意不去,為了自己,樸聖姬可是一直在忙忙碌碌啊!自己可是一點忙也幫不上,還要添麻煩。遂很愧疚地說道:「對不起了,我不該打擾你的,看看還讓你分神受了傷。」

    樸聖姬很害怕金詠荷再說那件事情,忙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慌張,假裝平靜地說道:「沒什麼,是我自己不小心。」又調侃道:「做這個活的人哪有不挨扎的呢!扎一下倒是清醒多了,會有靈感呢,也未可知。你把創可貼給我拿來,貼上,就沒事了。」

    金詠荷說道:「去醫院包紮一下吧,可別得了破傷風。」

    樸聖姬笑道:「不用大驚小怪的,算不了什麼。你可別忘記我是醫療世家出身的,也會一些醫護知識呢。」

    金詠荷忙去找來創可貼,懷著一種忐忑不安的心情幫助樸聖姬將傷口包好。樸聖姬抬起手腕,揚起手掌,看了看那個手指,然後微笑著向著它吹了一口氣,說道:「這個傢伙是要罷工了,呵呵!沒完事呢,就得再忍耐一下。」說完就又拿起那件毛衣開始編織起來,金詠荷坐回到自己的床上,看著她很彆扭的動作,再也不敢打擾了。

    好在下面的編織也很順利,樸聖姬輕車熟路地將毛衣編好。兩個人在編好毛衣後又是一陣兒欣賞,直到心滿意足後,才喝些茶水,再去睡覺,這個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

    兩個人閉了燈光,躺在床上,都各自想著心事,一時還沒有睡意。

    樸聖姬聽著金詠荷的呼吸,知道她沒有睡,就問道:「小荷,咱們將毛衣編好了,可是怎麼將衣服送給他們呢?」

    金詠荷輕鬆地說道:「這個簡單,明日我們在食堂打飯的時候,可以直接告訴給籐野貞和的。」

    樸聖姬很為難地說道:「籐野貞和這個事情當然好辦了,可是我怎麼送給沈心鳴呢?」

    金詠荷聽了,才想起來,要是送給沈心鳴東西還真是個難事,因為沈心鳴不是在辦公室裡就是到醫院裡,這些時候身邊都有人在,肯定不好意思送給他東西的。想了半天,還是沒有辦法,才邊想邊說道:「還真是沒有辦法呢,看來只得找個合適的機會了。你也不用心急,還有幾天才是元旦呢,實在不行,我想咱們可以到醫院的門口處等著他,交給他就可以了。」

    樸聖姬聽了,一時也沒有辦法,只得點頭說道:「也只能如此了。」說完就沉思不語了。金詠荷也不做聲了,渾渾噩噩,好久才睡去。

    她們並不知道,這個夜晚,沈心鳴也是在挑燈夜戰,他是在給班級寫字畫。他可不想耽誤了元旦的節目,所以很認真地寫,一邊研磨一邊想句子,想好了,就開始揮毫潑墨。寫完一幅,再邊飲茶邊想,然後再寫,如此三番五次,才順利完成,又在每幅字畫上認真地黔上印章,引首章與壓腳章一上一下,一左一右,遙相呼應,平添無限的情趣和美觀。看著寫好的字畫,心滿意足,覺得很是輕鬆。仔細捲好了,這才去睡覺。

    第二日,沈心鳴在來班級上課的時候,帶著一大卷子宣紙。大家一看就知道沈老師已經將字畫拿來了,爭先恐後地圍上來,想一睹為快。趙君豪一邊接過宣紙,一邊驚喜地說道:「老師,你的字畫寫得這麼快啊!」

    沈心鳴微微一笑,說道:「我昨天從醫院回來的路上,覺得沒什麼事情可做,就寫了這些個東西。馬上就要到了元旦了,我可不能耽誤大家的事情。」

    趙君豪非常感動地說道:「那可謝謝你了,老師,有你這麼支持咱們班級的活動,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搞,要熱熱鬧鬧地玩一次。」

    沈心鳴很滿意地點點頭,用鼓勵和讚賞的目光看著他,說道:「大家一起努力吧!都是義不容辭的,責任要同學們一起來擔。」

    這時候,武劍與趙君豪已經將宣紙打開了,一看第一張字畫是用行書寫出來的,書法字跡龍飛,墨跡酣暢淋漓,佈局嚴密合理,同學們立即歡聲叫好起來。字畫寫的內容是一首詩,趙君豪看著,輕聲念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讀完以後,回味著說道:「老師,這首詩可是很有禪境的偈語。」

    沈心鳴說道:「這本來就是偈語,這裡有個故事呢,你知道麼?」

    趙君豪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沈心鳴又看看其他人,其他人也表示不知道,再看看樸聖姬,只見她微笑不語。沈心鳴會心一笑,說道:「這是神秀與慧能兩個人的一問一答的兩個偈語故事。他們是唐朝的兩個高僧,是世外高人。故事說的是:神秀說: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慧能說: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神秀說的意思是:眾生的身體就是一棵覺悟的智慧樹,眾生的心靈就像一座明亮的台鏡。要時時不斷地將它撣拂擦試,不讓它被塵垢污染障蔽了光明的本性。而惠能說的是: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意思是:菩提原本就沒有樹,明亮的鏡子也並不是台。本來就是虛無飄渺一物,哪裡會染上什麼塵埃?現在只能從字面上去理解它,慘悟不透!心本無塵,塵即是心。無心無塵,人便死。」

    趙君豪感歎著說道:「這些話語太高深莫測了,聽得有些迷糊。」

    翻開下面一張,但見上面用楷書寫的橫幅字畫,內容是:寧靜致遠,淡泊明志八個字。沈心鳴環視一下,說道:「這句話是諸葛亮的《誡子篇》裡的句子。全文是:夫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德。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夫學須靜也,才須學也,非學無以廣才,非志無以成學,yin漫則不能勵精,險躁則不能治性,年與時馳,意與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窮廬,將復何及!我從這篇文章裡截取了兩段話,一個是下面的靜以修身,儉以養德,還有就是這個寧靜致遠,淡泊明志。」見大家聽得認真,都是意猶未盡的神情,繼續說道:「這都是很有哲理的句子,希望你們以後也要以這兩句話的意思來陶冶自己的情操。」

    武劍聽後,不由得嘖嘖讚歎說道:「這兩句話說的很好,至理名言。」

    趙君豪歎息著說道:「世上有幾人能夠做到呀!」

    武劍很想據為己有,遂說道:「這是兩幅吧!但願我能得到其中的一幅。」

    李靖明一聽,冷笑一聲,說道:「你想得到呢?別人也想得到呢,那要看你的造化了。」

    武劍毫不示弱地說道:「我的造化可是一直都很好的,說不定還通吃呢。」

    趙建軍說道:「你可別癡心妄想,做白日夢了。」

    趙君豪聽了,立即提醒道:「咱們這次的獎品可是按照節目的質量好壞來評定的,要想得到獎品,就得出點好的節目才可以。」

    一說到出節目,大家都不做聲了,畢竟大家心裡都沒有譜。

    然後大家又看了下面的兩幅字畫,分別是兩句詩,一幅是橫幅,寫的內容是隸書的: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另外一幅寫的是篆書的:學無止境。最後一幅寫的是:墨韻凝香,書藝蘊秀。看罷這些,大家又是連聲稱好。

    武劍很享受地說道:「有幸看了一回書畫展。」

    李靖明神情肅然,戀戀不捨地說道:「老師,你寫的真好,詩好字也好,我從來沒有見過,真是讓人意外。」

    趙建軍很羨慕地說道:「真是字就是畫,畫就是字。我們算是開了眼界了,大飽眼福了。」

    沈心鳴很謙虛地說道:「時間緊迫,來不及仔細思考,我選擇的句子很常見的,也得也不是像你們說的那樣好,希望大家不要見怪。」

    趙君豪一臉真誠地說道:「已經很好了,我明日就到裝裱店裡去裝裱好。」說完,就仔細地將宣紙重新捲好,拿著回到座位上。有幾個同學仍然圍著沈心鳴請教書法的問題,沈心鳴就耐心地給大家講解。

    金詠荷問道:「老師,練習書法有什麼好處?」

    沈心鳴說道:「練習書法可以修身養性呀!可以提高你的審美觀。觀察一個字寫的怎麼樣,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品性來。」

    金詠荷很驚奇地說道:「那麼神奇呢。」

    沈心鳴說道:「剛正不阿的人會寫的很嚴謹工整,阿諛奉承的人會寫的圓滑嫵媚,鬆鬆垮垮的人會寫的亂七八糟、東倒西歪的。」

    李靖明說道:「我每次練字,毛筆拿久了就覺得手掌特別的累,都要伸不開似的。」

    沈心鳴說道:「那是你寫字姿勢不正確的緣故,還有就是你心裡緊張。寫毛筆書法,開始練會有舉輕若重的感覺,時間長了,就會有舉重若輕的感覺了。」

    大家回味著他的話,覺得很正確。

    趙建軍很虛心地說道:「老師,我們練習書法怎麼就入不了門呢,每次寫字都寫得七扭八歪的,可難看了。」

    武劍調侃著說道:「鋼筆字都寫不好,慢說毛筆字了。」

    沈心鳴聽了,笑道:「這兩種筆法是一致的,是有關聯的。你寫不好,那是你還沒有練習好間架結構,還的下苦功夫。歷來的書法大家,那個不是勤學苦練的,你聽說過王羲之臨池練字,竟然將池水染黑的故事吧;還有王冕畫沙練字的故事吧,這些都是很好的學習典範,只有懂得了這些道理,你就有成功的希望了。」

    趙建軍歎息著說道:「可是我已經這麼大的歲數了,多時才能練出名堂來。」

    沈心鳴說道:「那就要看你的決心了,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練習書法不分老幼,只要有心情,就可以練一練。」

    李靖明調侃著說道:「活到老練到老,你回去用功去吧。」說完大家都笑了。

    就在大家興致勃勃的時候,上課的鈴聲響起來了,大家這才依依不捨地散去。

    沈心鳴上課完畢,夾著書本離開了。趙君豪隨即招呼武劍、李靖明組織收集捐款,一個人記帳,一個人數錢,每個人三十元,不多不少。本來這是為了班組活動,大家都很熱情,心甘情願,很順利地就收集上來了所有人的錢。全班三十多人,收上來的錢也有很多呢。武劍一邊數一邊笑,趙君豪說道:「再加上班費拿出來的四百元,咱們就有一千四五百元錢了,足夠一用了。但是還要注意不要花超了,這可全部交給你們了,做好預算。」

    李靖明立即拍著胸脯,立下軍令狀,表情嚴肅地說道:「沒有問題,一定把好關。」

    趙君豪說道:「中午你們兩個沒有事情,就陪我到市裡去裝裱這幾幅字畫,如何?」

    李靖明爽快地說道:「好!咱們吃完飯就去麼?」

    趙君豪搖頭說道:「吃飯得排隊,太耽誤時間,可能上課前就趕不回來了,咱們自己到外面買點簡單的對付一口算了。」

    武劍竊笑著說道:「是不是公費報銷?呵呵!」

    趙君豪立即正色地說道:「你別異想天開了,剛剛有一點小權利就想**,以權謀私。這怎麼可以。給同學們做事情不應該總想著佔便宜。」

    武劍嘻嘻一,說道:「我這不是隨便說說麼,你還認真了。好了,中午飯我來請客,還不行麼。」

    趙君豪這才和緩了神色,說道:「這還差不離。」

    武劍無奈地說道:「我這一句話,惹來了是非,虧大發了。」

    趙君豪笑著說道:「知道就好,記住話不能隨隨便便地說。回去準備一下吧!」說完就來到樸聖姬處,對她說道:「聖姬,你們負責統計節目單吧,現在有多少人報上來節目了?」

    樸聖姬說道:「還沒有呢,一會兒就準備做。」

    趙君豪說道:「那要快些呀!」

    樸聖姬說道:「曉得。」

    趙君豪說道:「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樸聖姬微笑著點頭應吮,然後就招呼金詠荷準備做這件事情。金詠荷大聲向班組的同學說道:「大家注意了,現在統計節目了,每人都必須報節目啊!」見大家遲疑不定,立即說道:「為了得到老師的字畫,就得踴躍報名,精心準備。」她的話音未落,所有的同學都圍過來,爭先恐後地申報了自己的節目。班組裡立時又歡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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