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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紅娘說法綠袖言情(6) 文 / 隱農

    大家吃晚飯以後,又喝了樸聖姬的洞亭碧螺春茶,邊品邊說話。樸聖姬時刻都想著課程,不由問道:「這幾天的課程怎麼樣?」

    籐野貞和明白她焦急的心情,立即安慰道:「課程不緊的,你們能看得懂。」

    樸聖姬很關心沈心鳴的事情,就繞彎子說道:「那今天都有誰的課?」

    籐野貞和邊想邊說道:「有趙老師的課,還有王老師的課」他沉思著接著說道:「本來有沈老師的課,可是他沒有上,是鄰班趙老師帶上課的。」

    金詠荷連忙說道:「為什麼呢?他可是從不耽誤課程的。」

    樸聖姬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安。

    籐野貞和連忙解釋,說道:「聽說是因為咱們原來的葉老師忽然生病了,他去照顧葉老師了。」

    樸聖姬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哦!葉老師的身體一直不好,身邊還沒有子女在,沈老師可是他的親生兒子一樣的了,也只有他出面了。他們要是住院也應該在這裡,怎麼沒有見到他們呢?」

    金詠荷歎息著說道:「醫院這麼大,總會那麼巧就能碰見。葉老師雖然嚴厲,可是他可是一個很負責任的、很理解學生的老師,我們對他是既怕又愛。他的病也真是愁人,總是纏身不見好。」大家聽了,都感慨萬千,相對無言。

    大家說了一會子話,籐野貞和就要走了,回去上課了。陳夢影謝雨桐也要走,金詠荷看看她們的東西,又看看籐野貞和,說道:「貞和,你要回去,就幫助夢影將東西拿回去吧,送她們一程。」

    籐野貞和連忙應承,說道:「好啊!願意效勞。」

    陳夢影覺得剛認識,不好意思勞煩,忙攔阻著說道:「不用了,我們就這點東西,自己拿過來了,謝謝你了,貞和。」

    籐野貞和堅持說道:「大家不必客氣,反正我也是空手,而且也順路。」

    陳夢影聽了,也不好堅持,就任由籐野貞和拿起她們的包裹。金詠荷一直送出她們到醫院大門外面。

    晚上,金詠荷又買了桂花蓮子八寶粥,兩個人將就了晚飯。閒了無事,就在各自的床上拿著書本喝茶看書。

    大約到了七點鐘左右,忽然有人敲房間的門,樸聖姬立即下地將門打開,一見門外的人,就愣住了,門外站著的是沈心鳴。

    樸聖姬也許是太意外的緣故,說話竟然有些結巴,說道:「是、是你啊!老師。快進屋裡來。」

    金詠荷也忙下地來,驚喜萬分地說道:「老師,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呢?」

    沈心鳴走進屋子裡來,微笑著說道:「我今天也是要在這個醫院裡住了,葉老師生病了,我得在這陪護。」

    樸聖姬假裝不知道,一臉驚異地說道:「葉老師生病了,是今天的事情麼。」

    沈心鳴毫不察覺,說道:「是今天的事情。我們住在前面那棟樓裡,急診。昨天我從他們家裡出來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呢,沒想到早上就心臟病犯了。這一天可忙壞了我,又是住院又是抓藥。我也沒時間來看你們了,本來是上午沒課的時候就來的。」

    樸聖姬忙說道:「老師你這麼忙,我們怎敢再麻煩你呢。那邊誰在陪護呢?現在。」

    沈心鳴說道:「是師母在,他來給葉老師和我送飯了,她要待一會兒才走,我就出來看看你們。」說完,用調侃的語氣說道:「這回我們近便了。」

    金詠荷高興地說道:「是啊!我們可以來回走動了。」忽然覺得說這話有些不合時宜,忙斂住笑容,關切地說道:「葉老師的病情怎麼樣了?控制住了沒有。」

    沈心鳴深深地呼吸一下,輕鬆地說道:「已經控制住了,我來的時候清醒了。」

    樸聖姬雙手合十,祈禱了一下,說道:「這就好!太好了。」

    沈心鳴看了看手錶,站起身來,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我不能在這裡多待的,得回去了,還得送師母回去,要不天色太晚了。」

    金詠荷說道:「你那邊忙過來了麼?不然我可以去陪你照顧一下。」

    沈心鳴說道:「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可以。」

    樸聖姬也說道:「老師,你有什麼事你就吱聲,我們可以的。」

    金詠荷趁機說道:「是啊!你一會兒還要送師母回去,我就去陪陪葉老師。聖姬,你自己在屋裡等我回來。」

    樸聖姬覺察出金詠荷的心思,不由得有些驚慌,說道:「我也去吧!也有個照應。」

    沈心鳴猶豫了一下,說道:「不用了,要去就小荷去吧!你的病還不好,外面天冷,容易感冒,好好養著吧!」

    金詠荷也說道:「是啊!聖姬,你就在屋裡吧,把門關緊了,我去去就回。」說完,轉過身去背著沈心鳴,向樸聖姬擠弄一下眼睛。

    樸聖姬徹底明白了金詠荷的意思,也就不再堅持。

    金詠荷與沈心鳴來到葉老師的病房,這是一個很肅靜的病房,在樓層的緊東頭,只住有葉老師一個病人,學校是為了照顧葉老師特別給他安排的。並且,還給葉老師派了一個專門的護士照顧他。金詠荷觀察葉老師仰面躺著,眼睛緊閉著,好像正在睡覺,雖是在病中,面色仍然很慈祥,灰白的頭髮依舊一絲不苟地背向腦後。平伸著胳膊,一隻手背上紮著輸液管,四五個液體瓶子一齊輸上去。

    師母還坐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雙手撫摸著葉老師的一隻手,眼睛安靜地看著葉老師,金詠荷知道葉老師夫妻倆個感情特別的好,這些年來師母照顧葉老師非常周到。沈心鳴就將金詠荷介紹給她,老人家很高興。忙招呼金詠荷坐在身邊,看著她說道:「你們來這裡看望葉老師,太讓我感動了,他有你們這些好學生,也是造化。」

    金詠荷很深情地說道:「師母,我也是葉老師的學生,他教過我一年多的課程,尊師重教,為人之根本麼。」

    老人家感激地說道:「葉老師這次生病,全靠你們的沈老師了,你們這麼關心他,我太感激了。」說完,眼睛看向沈心鳴。

    金詠荷說道:「我們都是應該的,老人家你就放心吧!」

    沈心鳴也說道:「我們應該好好照顧葉老師的,這是我們做小輩的的責任。」

    老人家聽了,眼裡流出了淚花。葉老師生病的確讓她很焦慮,讓她無所適從,沈心鳴的幫助讓她省心不少。

    金詠荷怕師母過於難過,就轉變話題說道:「沈老師,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就送老人家回去吧!天黑路滑,還是早走得好「。

    沈心鳴也說道:「是啊!老人家我們回去吧!這裡就讓小荷費心照看一會兒。」

    老人家點點頭,對金詠荷說道:「那就麻煩你了。」

    金詠荷說道:「不用客氣的,路上小心些啊!」

    沈心鳴就幫助老人家戴好頭套,披上衣服,臨走的時候,告訴金詠荷:「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找護士,那位趙護士隨叫隨到。我快去快回。」

    金詠荷向外送她們,說道:「我知道了,你也不必太心急,這裡有我,你放心就是。」

    送走她們,金詠荷仔細檢查了一下藥瓶子,看沒有什麼事情,就順手拿起一本書來看,這是一本《女友》雜誌。現在,很多人都喜歡看這種雜誌,因為它內容很豐富,很有意思,文字也很優美,都說:女友女友,男人的女友,女人的朋友,可見它的影響力了。

    葉老師一直很安詳地熟睡著,金詠荷知道他現在還不是很清醒,就坐在他的身邊,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看書也不是很安心地看下去。

    好在沈心鳴很快就回來了,他把老人家一直送到家裡,才放心地返回來。他回來的時候恰好液體要沒有了,他立即去護士值班室將趙護士叫過來換藥。待到換好液體,護士走了以後,她們才輕鬆一下,又重新坐下。

    金詠荷關心地問道:「葉老師生病這幾天,你的課程怎麼辦,是不是找別人待課了。」

    沈心鳴立即說道:「不,明天我就可以回去上課了,這裡有趙護士,我就可以離開了。今天是第一天,所以很忙碌。」

    金詠荷說道:「哦!你這忙裡忙外的,辛苦了。」

    沈心鳴微微一笑,說道:「今天的課是別人帶的,但總不能老找別人呀!大家都有事情的,好在課程也不是很緊,我上完課就可以到這裡來了。」

    金詠荷很敬佩地說道:「那你可要辛苦多了,可要小心自己的身體,不要熬處病來。」

    沈心鳴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我這身體結實著呢。」說完,使勁地握緊了拳頭,好像是在展示自己的體魄。

    金詠荷看他天真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說道:「咱們是得好好地鍛煉身體,年齡大了,什麼病都會得,不健康不行呀!現在,年輕的也是扛不住了,像聖姬。」

    沈心鳴立即問道:「你與聖姬常在一起,知道得多,她這幾天好些了吧?」

    金詠荷想了想,說道:「好是好多了,可是心病還是沒有治好。」她想要利用這個機會,告訴沈心鳴,樸聖姬的心事。

    沈心鳴聽了,很是詫異,看著金詠荷,疑惑地說道:「心病!她能有什麼心病?」

    金詠荷看了看床上的葉老師,還是很安詳地睡著,就悄聲說道:「她的心病你不知道麼?你沒有看出來?與你有關係的。」說道後面的話,故作神秘的神色。

    沈心鳴心下一驚,暗自想著,什麼事情與自己有關係,看著金詠荷曖昧的神色,立即略知一二了,但還是明知故問道:「我怎麼會知道她的心事。」

    金詠荷到了這個時候,只能實話實說了,她沉吟片刻,醞釀了一下語言,邊想邊試探著說道:「你不知道麼?她是因愛生恨,心病起因就是你。」然後害怕自己打退堂鼓,遂鼓起勇氣,一股腦地說道:「聖姬喜歡你,你沒看出來麼?」

    沈心鳴一聽這話,心都要跳出來了,臉色騰的一下紅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你說什麼?」他害怕自己聽錯了,就又問道。

    金詠荷一字一板地說道:「聖姬喜歡你!」

    沈心鳴神情慌亂地說道:「這、這、這怎麼可能。」

    金詠荷索性無所畏懼了,說道:「你應該看得出來的,她早就喜歡你了,第一次見面就心動了。」

    沈心鳴連連搖頭,說道:「這也太突然了。我什麼都不覺得,我有哪些地方吸引了她呢?」

    金詠荷說道:「她喜歡上你是因為你的氣質和才華,有哪個女孩子不喜歡才華橫溢的。你們都是文學愛好者,有共同語言,所以能互相吸引。」接著金詠荷就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沈心鳴。

    沈心鳴低頭認真地聽著,雙手不安地在胸前互相地擺弄著,就像一個小孩子那樣地無助。要知道,沈心鳴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書獃子型的男孩子,長這麼大還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嘗試過愛情的滋味,平時接觸最多的女性也就是家裡的親人,當知道有別的女孩兒暗中喜歡自己,怎能不讓他大出意外,怎能不讓他驚慌失措。

    聽完了金詠荷的話,才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他侷促不安地說道:「怎麼會這樣,這是真的麼?我、我從沒有注意到啊!」

    金詠荷微笑著說道:「沈老師,你是當局者迷,我說的可是真的,毋庸置疑,聖姬很喜歡你,所以才心事重重的,已經影響到了她的學習和生活。」金詠荷這是故意將事情說的嚴重些,好讓沈心鳴沒有後路可退。

    沈心鳴更加的惶恐,說道:「那,那我可怎麼辦?」這時候的沈心鳴完全沒有了談論學問時候的娓娓而談、引經據典的神采飛揚的樣子,他尷尬地坐在金詠荷的面前,沒有了一點主意,像一個無辜的孩子。

    金詠荷不容置疑地說道:「那還能咋辦,有人愛這是好事呀!求之不得的,更何況是個美女、才女。」見他神情嚴肅,生怕說反對,忙又說道:「其實我覺得,你們可是有共同語言的、共同興趣的人,你們都喜歡詩詞歌賦,又都心地善良,樸實無華,你們在一起應該能夠互相幫助的。我想你應該接受這份感情。」

    沈心鳴猶豫了一下,雙眉緊皺,說道:「這可要我好好想一想,我還沒有準備好。」

    金詠荷也不想催得太緊,說道:「的確應該靜下來好好想想,我回去對聖姬說明白,讓她也想想。總之你是男同志,你應該多關心聖姬才是,多理解女孩子的心事,更何況她遠離家鄉,無親無靠,咱們可不能冷眼相待。」她後面的話明顯是在提醒。

    沈心鳴沒想到愛從天降,苦笑一聲,說道:「是啊!以前我一直拿她當作學生來看,現在卻要重新定位了。我想我對她的關心是不夠,但是要一個老師與自己的學生談戀愛,這會讓別人怎麼看。」

    金詠荷立即反駁道:「老師,你這說的可不是理由,愛情是沒有界限的,有的只是感情,是理解。在你們的國度裡,不是有很多的師生戀的例子麼!我就很佩服你們的國母宋慶齡女士,她毅然決然地跟從孫中山先生,年齡相差那麼懸殊,都是義無反顧,突破家庭與社會的重重阻力,緊密相隨。為了實現民族的解放,讓她們心手相牽,一起共同奮鬥,互相幫助,無怨無悔。這是多麼好的愛情故事,我們即使沒有那麼偉大的愛情觀,想必保持一點自己的愛的權利應該不難。是不是?」

    沈心鳴聽了金詠荷這一片話,已經被深深地折服,深吸一口氣,說道:「那就好!聽你這麼一說,我就不會害怕了。」

    金詠荷莞爾一笑,說道:「本來麼,做自己的事情,讓別人去說吧,人們常說:如果得不到自己愛的人,就選擇被別人愛你吧!」

    沈心鳴點點頭,說道:「待我回去好好想一想了。」

    金詠荷微笑著說道:「本來這是一件大事,不能隨便就定下來的,要認真考慮好了。我回去就對聖姬說明白,看她有什麼想法,我明日或者後日就來聽你的答覆,怎麼樣?」

    沈心鳴走到窗台處,看著窗外的夜色,腦子裡卻想著這個問題,聽了金詠荷的詢問,好半天才點頭說道:「好罷!我想好了就告訴你。」

    金詠荷今天終於將聖姬的心事說出來了,尤其見沈心鳴並不反感聖姬,心想這件事情十拿八穩,心情別說多痛快了,欣喜之情浮現在臉上,但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道:「那我就回去了,那邊就聖姬一個人,我得回去陪她了,時間長了她該擔心了。」

    沈心鳴忙說道:「好的!你可要慢走啊!我這裡一時也離不開人,就不送你回去了,你路上小心些。」

    金詠荷說道:「沒問題!你如果一個人忙不過來,就找我們去,反正我也是閒著。」

    沈心鳴說道:「那是一定。」說完就把金詠荷送出病房,他看著金詠荷遠去的身影,由衷地感激他對自己說出這麼多的故事,可謂是百感交集。

    回到房間裡,仔細回味著剛才的話,心裡更加心亂如麻,既是激動,又很不安。說心裡話,他心裡也很喜歡樸聖姬,喜歡她嬌好的面容,敏捷的心思,出眾的才華。其實即使不是金詠荷今天說出來,他也已經從樸聖姬看自己的眼神裡讀出一些個變化。但是,當這些個猜想真正成為現實的時候,竟然會是讓他忐忑不安、無所適從了。

    金詠荷這時候興高采烈地回到樸聖姬那裡。樸聖姬正在床上看書,靜靜地等著她回來。金詠荷一進屋裡,就笑道:「聖姬,快別看你的書了,說說話,我可有好事要告訴你,你說你怎麼感謝我吧?」說完就搶過樸聖姬手裡的書,扔在了床上。

    樸聖姬詫異地看著她,覺得她有些得意忘形,就說道:「什麼事情,你幫我做了什麼,要我感謝你?」

    金詠荷說道:「你猜猜看,對你來說什麼最為重要。」

    樸聖姬緊皺眉頭說道:「我怎麼能猜得出來,你的事情管我什麼事,是不是你又在發神經了。」聖姬嘴上雖然這麼說,其實她已經調動起來每一根思維,在猜想事情的根由。她想到了,可能金詠荷對沈心鳴說了自己的心事,這些天金詠荷一直在說要趁著這次她生病的機會對沈心鳴說明白。想到這些,她的心情不免有些躁動不安,既想知道又不想知道,還怕出乎自己的意外。

    金詠荷說道:「想聽麼,立即給我到一杯水來,我要喝茶,喝你的碧螺春。」

    樸聖姬心裡已經躁動不安了,但還是板著面孔,淡淡地說道:「想喝茶,那不簡單,我給你泡就是,可不要拿事情來忽悠我了,明知道我不喜歡被人騙的。」說完就下地給她泡茶水。

    金詠荷看著她給自己泡茶,看著樸聖姬的背影,不自覺地笑了,說道:「告訴你吧!要不就讓你急死了。對你說,我今天對沈老師說了你的事情。」

    樸聖姬一聽,心頭不由「轟」地一聲,手裡的杯子險些掉下來。她聲音顫顫地說道:「你說什麼?你對他說了些什麼?」

    金詠荷在身後注意到了她的變化,就直接說道:「聖姬,你不要怪我,這件事情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擅自作主了。我已經把你的想法告訴給沈心鳴了,我對他說明白了,你喜歡他。」

    樸聖姬強忍住自己激動不安的情緒,很為難地說道:「是麼?小荷,你這麼做多讓我難為情,哪有一個女孩子天天地胡思亂想的,這讓我以後怎麼去面對別人,雖然我應該感謝你對我的關心和幫助。」

    金詠荷表情極其認真的說道:「聖姬,我們之間的關係誰不知道,只有我最瞭解你,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應該為愛所困,為愛折磨自己。你應該直面去面對,愛一個人沒有錯,沒有愛這個世界還是什麼樣子?你不必理會別人的怎麼看,做你自己的事情。要知道只有自己去努力爭取,才能獲得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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