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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紅娘說法綠袖言情(3) 文 / 隱農

    莫蘭心笑了,看著樸聖姬,意味深長地說道:「到了這個年齡的人,總是想入非非,心事重重的,難免要得病。平時再為了身材,怕自己發胖,加以控制吃飯,造成營養不良,沒想到卻適得其反,得了貧血症,呵呵!」莫蘭心的話戳到了樸生姬的心坎,好像知道她的心事一樣,不由得尷尬地笑了,不再言語。

    金詠荷很敏感地說道:「我聽她們的說話,好像是那位高個子的陳夢影因為感情的問題,造成的病因。」她邊吃邊說。

    莫蘭心接著說道:「是嗎?唉!都是年輕惹的禍。思想上要是放不開,感情上就要受折磨了。你看人家小荷,有了依靠,吃東西從不挑肥揀瘦,這不你看她吃得多香甜啊!我真的好羨慕她。」說完,就把目光從金詠荷身上看向籐野貞和,大家心知肚明,都笑了。

    金詠荷正在仔細地品嚐著紅燒魚,聽了莫蘭心的話,笑了,說道:「我可從來就不想虧待自己的肚子,好在我是那種干吃不胖得主兒,這是我的福份,也真是上帝的眷顧呀!」大家聽了她的詮釋,都不由得笑了。

    莫蘭心說道:「小荷總有自己的理由,呵呵!真是難得。說實在的,鮮族人的菜餚就是精美豐富。我們鄰居嬸嬸就是鮮族人,她弄的飯菜就是味道好,我小的時候就經常吃到她的東西,受用得很。我現在回想起來,最想吃的就是她醃製的鹹菜,回味無窮啊!」

    金詠荷說道:「你可別說了,再說我就不想吃這些東西了。」

    莫蘭心說道:「真的嗎?別吃了。」

    金詠荷知道她這是在逗她,就說道:「呵呵!我可不能輕易地就上你的當,這麼好的菜餚,要是不讓我來享用,你可要傷心死了。」

    莫蘭心也笑了,說道:「知我者小荷也!小荷,你是鮮族人,是不是也會做那種鹹菜啊!哪天也給我們做一點兒嘗嘗,如何?」

    金詠荷聽了,一吐小舌頭,乾笑兩聲,說道:「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可不能賣弄啊!慚愧得很,我可做不好,我可不能給我的同胞丟臉啊!」

    莫蘭心看著籐野貞和,笑著說道:「我現在可使不動你了,我看呀!只有求籐野貞和了,你下個命令,讓她給我們做,不做不行,得讓她實習一下,也好以後做的更好。」

    大家都知道莫蘭心的弦外之音,都互相看著笑了起來,籐野貞和聽了,很是窘迫,紅著臉笑了,說道:「現在我可是什麼都不敢說的,但我相信我會有這個機會的,會品嚐到的。」說完看著金詠荷,金詠荷低著頭也不再說話。她知道這個時候要是再說話,莫蘭心就會沒完沒了地圍繞她做文章了。

    樸聖姬為了解圍,就打岔說道:「說到吃的文明,還是你們中國人,最有發言權。我的父親就很喜歡你們的菜餚。只不過是北京的菜系口味太重,我有些受不了的。」

    趙君豪很驕傲地說道:「是啊!我們中國人才最會吃。中國的菜系是很多,什麼東北菜、粵菜、川菜等等,八大菜系,各有各的特點。但總的來說就是北方人喜歡鹹的,南方人喜歡甜的。我們在的是北方,廚師就以鹹為主了。」

    樸聖姬很是贊同,說道:「是的,你說得還真是這樣子。我到西湖那邊玩,她們的菜是我就喜歡吃的。」

    就在大家說話之間,兩個人吃完了飯。樸聖姬也許是胃口不好,沒有吃太多。倒是金詠荷吃得很香甜,完事了還有些回味無窮的樣子。看她那樣,別人也是很高興地。

    大家又談論了一些班級和學校的事情,轉眼間就快要到了下午上課的時間了。趙君豪等人要告辭出來回教室上課了。

    樸聖姬看他們起身,就叫住了,大家就問有什麼事情。樸聖姬臉色一紅,說道:「你們回去切不要聲張,不要讓同學們知道。」

    大家立即明白了她的心思,安慰她都說不說。只是莫蘭心心裡苦笑不已,因為班級裡同學們已經人皆盡知了。正準備來看望呢。

    臨走的時候,籐野貞和問金詠荷有沒有需要送來的東西,金詠荷才想起來,需要將兩個人的洗漱用品拿到這裡來。就告訴籐野貞和,待到下午上課完事後,那時候樸聖姬也輸液完畢,她再回去拿東西,要籐野貞和幫助她。籐野貞和答應著,與趙君豪莫蘭心走了

    下午四點左右,金詠荷安排好樸聖姬就立即到教室裡找到籐野貞和,這時候已經下課了,要他陪著回去拿東西,兩個人就回到了宿舍裡。在屋子裡,金詠荷一邊整理東西,一邊說道:「你猜聖姬為什麼會得病嗎?」

    籐野貞和先是一怔,隨即說道:「你是不是將昨天碰見沈老師與楊老師在一起的事情說給她聽了。」

    金詠荷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籐野貞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聖姬的心事是很重的人,但是沒想到會是這樣。」

    金詠荷自責道:「這件事情是因為我而發生的,我一定要幫助聖姬,我想在那天有合適的機會,把事情的原因告訴沈老師。」

    籐野貞和立即安慰道:「你也是為了她好,誰會知道她的心事這麼重。」接著又說道:「也好!說清楚了大家都好。這應該是一個機會。」

    金詠荷得到理解,一塊石頭落了地,說道:「我也是這麼想,這次不說,以後也沒有合適的機會了,聖姬的病就白生了。只是不知道沈老師與楊老師是不是在處朋友,知道了這個事情,就好辦了。」

    籐野貞和沉吟了片刻兒,說道:「我猜想她們不是在處朋友,你們女孩子的心思太敏感了。我明天從側面打聽打聽,你先等我的消息。」

    金詠荷點點頭,說道:「只能這樣了,要盡快才好。藥到病除,這才是治病的良藥呢。」

    籐野貞和表情嚴肅地說道:「知道!一定不辱使命。」

    兩個人收拾好東西,出來又在商店裡買了些吃的,預備晚飯。金詠荷想得很全面,買了桂花蓮子羹的八寶粥,又買了火腿牛排、鹹菜、鹹蛋,還有瓜子和水果、酸牛奶,想閒著的時候打發時間用。

    籐野貞和只得幫她拿著這些東西。當兩個人回到醫院裡的時候,已經把籐野貞和累得夠嗆,但是他還不能說出來,強忍著沒有表現出來。那倆個女孩子也回來了,人多了,屋子裡就顯得擁擠了,畢竟這裡是病房,十幾平方米的地方,擺了四張床,就佔去老大地方了,何況還要容納五六個人了。籐野貞和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問候了樸聖姬的病情,見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就說道:「聖姬,你好好養病吧!我就走了,有小荷陪著你,照顧你,我就放心了。」

    樸聖姬說道:「你就放心回去吧!我這身體感覺好多了,用不了幾天我就可以回去了。有小荷在這裡陪我就可以了。你還得學習,很緊張的,就不必常往這裡跑了。」她說著站起身來,像是要送籐野貞和,又像是要表現自己所言不虛。

    籐野貞和忙安慰著說道:「那就好,別把學習特別放在心上,你現在最主要的是養病。」說完,猶豫了一下,說道:「用不用給家裡去個電話啊?問問他們用什麼好的治療方子。」

    樸聖姬急忙說道:「不用的,這個醫院的水平就很高了,他們診斷得很正確。告訴家裡,只會讓他們擔心著急,還是不告訴的好。」

    籐野貞和理解的說道:「也是,那就靠自己好好養吧!我走了。」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金詠荷也跟著走到門口,關心的說道:「慢走!天黑路滑,小心點。」現在的確是天色黑了,在冬季,一般到了五點以後,基本上夜色就很深了。

    籐野貞和拉開門,站在門口處,想了想才試探著說道:「那你們明天的早飯怎麼辦?要不我給你們打來。」

    金詠荷很感激的說道:「不用了,我不是買了八寶粥了麼,就是預備了明天的早飯。再說我們明天要好好地休息一下。昨天夜裡,聖姬沒有睡好,今天一定要補回來。休息好了,對身體也就好了。」

    籐野貞和說道:「那好吧!」說完就離開了。

    籐野貞和剛走不久,班級的同學們就接踵而至。是趙君豪領著來的。大家開始的時候一個個表情都很凝重,一見樸聖姬並無大礙,這才展顏歡笑。這一群人,嘰嘰喳喳,說說笑笑,把病房弄得熱熱鬧鬧。她們也給樸聖姬買了營養品,這讓樸聖姬大為感動,連聲道謝。樸聖姬不好責備趙君豪,就看了看他。趙君豪立即心領神會,說道:「聖姬,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的身子骨。同學們在一起朝夕相處四年,感情什麼樣自不必說。她們要來看你,我怎麼攔阻呀!」

    同學們也是一通勸慰,讓她安心養病。岳梓萌代表大家,說道:「聖姬,你生病了,我們不來,是不是有些不通人情了?你該說我們冷血了。」

    樸聖姬說道:「我是不想影響大家的學習。」

    岳梓萌說道:「一時半刻,解決不了多大問題。放心吧!同學們只關心你的健康

    樸聖姬又很難過的說道:「還有、還有……」她看著桌子上堆成山的東西。

    金詠荷心領神會,說道:「不用客氣,都是同學麼。空手來怎麼可以。你別怕吃不了,這不有我呢麼。」

    她這一說,立即引來同學們一陣哄堂大笑。

    趙君豪忙阻止大家,讓大家肅靜。一看說不聽,就把大家領走了。臨走的時候,每個人都與樸聖姬握手道別。由此可見,同學之間的感情是多麼真摯的。

    回到屋裡,金詠荷就打開了食品袋,將好吃的東西拿出來,準備吃晚飯。謝雨桐與陳夢影各自坐在床上,手裡拿著書籍看書,從書皮上的圖案可以看出她們是在學習專業。金詠荷拿出食品,看著她們,問道:「你們兩個人吃過晚飯沒有,不然就在我這裡與我們一起吃一點吧!」

    謝雨桐從眼前拿開書本,微笑著很感激地說道:「我們吃過了,是在學校食堂裡吃得。謝謝你了,小荷姐姐。」雖然大家在一起的時間也就一天左右,但是感情和年齡拉進了她們之間的距離。

    金詠荷很喜歡別人叫她姐姐,心裡熱乎乎的,滿臉真誠地說道:「不用客氣的,怎麼說我們也是同病相連的人啊!我們吃東西,你倆個看著也不好,不如就吃點瓜子。」說完就把一袋子瓜子送到她們那裡。

    陳夢影也放下書本說道:「小荷姐姐,謝謝、謝謝!你太熱情了。」

    樸聖姬不失時機地說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姐妹,不必客氣了。」輕笑一聲,用調侃口吻的說道:「我們是難姐難妹麼。」

    謝雨桐忙下床接過瓜子,笑了,說道:「謝謝了,姐姐,我們自己來吧,你們就不要再只顧我們了,你們應該很餓了吧?」

    金詠荷說道:「是啊!」說完很友好地笑了笑。

    這時候樸聖姬已經全部打開了食品,金詠荷與她一起吃飯了,那邊的謝雨桐打開瓜子袋子,拿過一張報紙鋪在陳夢影的床上,在上邊倒上瓜子,這樣方便放瓜子皮子。四個人就這樣邊吃邊聊,氣氛相當的融洽。

    陳夢影邊嗑瓜子邊說道:「在這些人之前走的那位也是你們的同學嗎?」

    金詠荷聽了,肯定地說道:「是啊!我們是一個班級的。」

    陳夢影說道:「我看他是那麼細心的人,你們一定很友好。」

    樸聖姬不失時機地說道:「我們與他豈止是友好,而且有的人與他還很親密呢。」說完就看向金詠荷,不懷好意地笑著。

    冰雪聰明的謝雨桐,聽了樸聖姬的話,再看樸聖姬那神神秘秘的眼神和壞笑,立即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興奮地說道:「是不是小荷姐姐與他有關係啊?」當看到樸聖姬肯定的眼神後,就笑道:「嘻嘻!我一看你們倆個就有緣分,我看他可是一個重情重意的人,對你一定很體貼吧?」

    金詠荷紅著臉笑了,故意裝作懵懂無知,說道:「是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啊!」

    陳夢影笑著說道:「你是當局者迷,當然體會不出來了。別人的眼睛可是雪亮的,看得明白清楚呢。」

    金詠荷聽了,心裡很是受用,嘴裡吃著東西也覺得很香甜。

    陳夢影又說道:「上午送你們來的那個男的是誰啊!他也是一個很細心的男孩子,我看他跑前跑後,真是一個好哥哥。」稍微停頓一下,說道:「他是不是你的哥哥呀?我看你們的相貌有相似的地方呢。」說完就看向樸聖姬,有些自以為是,信心滿滿的表情。

    樸聖姬立即就知道陳夢影說的是沈心鳴,她不好意思說,就沉吟不語了。

    金詠荷想不到立即就有了報復的機會,就壞壞地一笑,說道:「你問他是誰?他是我們的老師,我們的語文老師。」

    陳夢影聽了,愕然說道:「哦!原來是你們的老師啊!那他可是一個好老師,這麼照顧學生,真是難得。」

    金詠荷可不會錯過這個調侃的機會,說道:「他雖然不是聖姬的親哥哥,但卻勝似親哥哥了。你看她們本來就有夫妻相麼,所以生的相像了。」說完忍俊不住,大笑不止,旁邊的陳夢影、謝雨桐二人也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由地笑了。

    樸聖姬臉色不由地紅了,立即對金詠荷說道:「小荷,你又在瞎說了,再胡說八道,我可要給你使用九陰白骨爪了。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巴,真是的。」

    金詠荷笑道:「你們不要太過相信我的話呀!她們只不過是沒有公開的朋友,在她們兩個人之間還隔著一層窗戶紙呢,連地下工作者都不算,咱們的大姐姐正是因為這層窗戶紙在犯愁呢。」

    樸聖姬恨恨地說道:「好了,好了,小荷,不要再瞎胡掰了,誰會相信你的鬼話。」

    金詠荷卻不管那些,繼續說道:「呵呵!我可是越描越黑了,不過歷史可是見證啊!我們總的相信歷史吧!**不是教導我們說要以史為鑒麼。」

    卻不想陳夢影聽了,好像自言自語地說道:「歷史是什麼,歷史是過去,是謊言,是無奈,相信歷史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了,還是相信自己吧!」

    金詠荷已經猜出陳夢影的心事,明白一定是哪句話觸動了她的內心深處的傷痛,也不再多說話,怕勾起她的傷心事。

    這時,陳夢影也說完了,也發覺自己說的不是時機,慌忙下床,很抱歉地看著金詠荷,說道:「我出去一下,放放風、透口氣,你們說話吧!」

    謝雨桐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陳夢影,說道:「我陪著你去啊。」

    陳夢影搖搖頭,說道:「不用了,你們說話吧!我只是去一小會兒,屋子裡太熱了,我有點受不了。」說完,就出去了,大家猜想她一定是心裡不痛快了,也就沒有跟出來,只是目送她離開。

    在陳夢影走後,金詠荷看著謝雨桐,悄聲地說道:「陳夢影是不是感情上受過挫折呀?我看她好像很有心事似的。」

    謝雨桐很快地點著頭,也悄悄地說道:「是,她與他的男朋友分手了,她受不了打擊就病倒了,這才住院的。」

    聽完她的話,金詠荷與樸聖姬互相地對視了一下,各自心裡都在說:這又是一個因愛生病的翻版。

    金詠荷十分不懂,說道:「傷心總是難免的。好合好散唄!人家不愛,那就痛快地分手,一拍兩散,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謝雨桐依舊悄悄地說道:「她與她的男朋友曾經是中學的同學,分別考上了不同的大學,相戀了四年,沒想到前幾日來了書信,說要分手,他又有了另外的女伴兒。夢影受不了打擊就病倒了。」

    金詠荷聽了,十分感慨地說道:「她的男朋友也太見移思遷了,這樣的愛情不要也罷,我看早離開倒是好事,真的以後在一起了,再變心就什麼也來不及了。」

    謝雨桐點著頭,很同情地說道:「我都勸過她好多次了,可是她還是忘不了。現在才知道,早早地戀愛不好,現在世上哪有那麼刻骨銘心的愛情,都是很現實的。不常在一起,難免要分手的。有時候,我們就要正確地去面對。」

    金詠荷感歎著說道:「人們都說距離可以產生美,現在看來不在一起,就成了失誤了。現在誰還把愛情當一回事,常言道:夫妻本是林中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見異思遷,喜新厭舊,還是有道理的。刻骨銘心只不過是一時的悲痛而已。」她很同意謝雨桐的看法。

    樸聖姬可不同意她們的看法,說道:「你說的只是片面,我們的社會倡導的可是忠貞不二、永生永世的愛情,生死相依的不是大有人在麼。我想她們之間一定還是存有差距,沒有互相吸引的魅力,還是沒有愛情基礎,當初肯定沒有想好,只不過是衝動而已。兩個人在一起,就都得付出,沒有這個想法,那戀愛就成了虛偽的遊戲了。」

    金詠荷雖然覺得對,但還是說道:「你的高談闊論只能適合你自己,還有你的林妹妹賈哥哥、梁山伯祝英台,現在你看看誰還那麼地認真對待愛情,你所說的愛情觀只是一種人人嚮往的那種神話愛情,現在社會變化這麼快,司馬相如、陳世美隨處可見,愛情是要受物質條件考驗的,人們活得都已經現實了。」

    樸聖姬歎口氣,說道:「是啊!我也知道這是那不合時宜的愛情觀點了,但是它確是人心目中的神話。」

    金詠荷脫口而出,說道:「不是神話,是童話,是童話故事,只能講給孩子們聽聽了,教育下一代吧!」

    幾個人就這麼邊吃邊聊,半個多小時過去了,窗外已經特別黑了。見陳夢影還沒有回來,謝雨桐不由得懊悔不已,焦急地說道:「夢影這半天不回來,我得去看看,看她做什麼去了。」說完就向外面走。

    金詠荷也是一陣慌亂,說道:「天色太黑了,我陪你去吧!聖姬你在屋裡關好門,我們去去就回。」

    樸聖姬連忙說道:「你去吧!我自己沒事的。」

    金詠荷就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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