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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筆墨達意書畫傳情(6) 文 / 隱農

    過了幾天的下午,又是大家在一起學習書法的時間。樸聖姬與金詠荷二人早早地到教室裡,找了一個較好的位子上坐下,她們倆個自從上次見到沈心鳴的書法,就徹底地愛上了寫字,每次閒來無事的時候就練上兩筆,幾日的功夫倒也算有些進步。在大家都到場的時候,沈心鳴也到了,他的兩隻手拿著毛筆與墨汁,在胳膊下夾著四個畫軸,還有基本毛筆字帖書。看見老師的手裡拿著東西,穆迪上前接過毛筆和墨汁放在書桌上,沈心鳴則將畫軸小心翼翼地放在書桌上。待大家做好後,沈心鳴就開始了上課。

    沈心鳴看了看下面的每一個同學,見今天來學習書法的學生要比上次人多了好幾位,說道:「上次我們重點講了中國書法的發展歷史,並講了很多位在書法界中很重要的人物。我是通過大家對書法的認識,來提高大家的學習興趣。看到今天又有很多同學來學習書法,我感到由衷的高興,希望在我們共同的學習中,能夠提高我們的技藝水平。」

    沈心鳴講到這裡,稍作停頓,就接著說道:「今天我們就通過臨摹字體來逐一講各個筆畫的運筆,只有學會了運筆才能寫好字,希望大家要認真地學,認真地練,要有一個良好的習慣。」

    講到這裡,沈心鳴又向樸聖姬與金詠荷兩個人的方向看去,說道:「我們古人在寫字的時候,研究了很多的技巧,對我們的學習有了很大的幫助,今天我給大家講『永字八法』,這個字包含了書法筆畫的八個方面,就是『點、橫、豎、鉤、勒、提、撇、捺』這八個筆畫。這個字看似簡單,其實包含了字的各個方面,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八分書』。」現在大家就依照我寫的筆畫的順序來寫,注意我運筆的方向。」說完就在黑板上,寫起了字。

    隨後,沈心鳴又教了大家幾個筆畫針對性很強的字,同學們都認真地再練習。沈心鳴在空閒的時候,就在下面來回走動,看著那位同學的姿勢或者筆畫不正確的時候,就耐心地給與糾正。

    很快,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過去了。沈心鳴要大家休息一下。同學們立即說笑起來,有的同學依舊在那裡專心寫字,有的則在活動著手腕子,只叫疼。

    這時候,沈心鳴拿著那四個畫軸來到樸聖姬與金詠荷的座位前,說道:「你們要我寫的字,我給你們帶來了,一對幅是你的,一對幅是送給金詠荷的。」

    樸聖姬與金詠荷急忙站起身來,樸聖姬忙雙手接過畫軸,有些驚喜萬分地說道:「沈老師,真沒想到,讓你費心了,那我可要謝謝你了。」

    金詠荷也是開心之極,嘴巴都合不攏了,忙著說道:「老師,真是太感謝了,我們有點受寵若驚了。」

    沈心鳴很平靜地笑著,說道:「呵呵!不用謝的,說到感謝那應該是我,你們倆個幫助咱們班級出了版畫,幫了我的忙,我也應該寫個字以表示我的謝意。」

    聽見老師寫了字畫,這時候早有幾個好事同學上前來,吵嚷著要大家打開字畫看看。金詠荷一臉的興奮,早已與一個女同學一起將畫軸打開。另外兩個同學接過樸聖姬手裡的畫軸也正在打開。

    當字畫打開的那一霎那間,同學們的讚美聲就此起彼伏了,的確,沈心鳴的字很是好看,這兩幅字畫都使用的米芾的大字字體,格調高雅,古風濃厚。

    幾個同學一起念著樸聖姬那個對字的句子:「詩書蘊秀譜高曲,墨韻通靈訴雅心。」

    念完這兩句後,樸聖姬讚歎著說道:「老師,這是你的句子嗎?」

    沈心鳴笑著說道:「是的,我想了好長時間才想出來的,不是很公正的。」

    金詠荷這是也在念著自己那幅字畫的句子:「虛心竹有低頭葉,傲骨梅無仰面花。」金詠荷念完以後,忙問沈心鳴道:「老師,這兩個句子讀著真好,意思我能讀懂,只是不知道它是出自誰的手筆,可也是你寫的對子嗎?」

    沈心鳴眼睛看著字畫,很慚愧地搖搖頭,說道:「不是的,我可寫不出來這麼美的句子。這是鄭板橋的詩句,鄭板橋,你們知道嗎?」

    見大家有的搖頭有的點頭,表情不一,沈心鳴剛想說出口,樸聖姬說道:「是那位揚州八怪的鄭板橋吧!我聽說過的。」

    沈心鳴聽了,用讚許的眼神看了看樸聖姬,說道:「這個鄭板橋是我國清代時候一個很了不起的書畫家,他的《竹石圖》是非常非常好的國畫。因為他在揚州一帶生活,與當時的羅聘、黃慎、李方膺、高翔、金農、李鱔、汪士慎等名人結交,又因為他們行事怪誕,心性高雅,一心為民,深受民眾喜愛,並成為『揚州八怪』。」

    沈心鳴看著樸聖姬,繼續說道:「你知道的還真是很多的,看來對他們很瞭解了。」然後接著說道:「這個鄭板橋的書法更是別具一格,他的字被稱為是『六分半書』。與我們學的『八分書』有著區別的。他寫這個字體還有個故事呢,你們知道嗎?」

    同學們這時候早已經是聽得靜靜有味,那個穆迪忙著問:「老師快說是什麼故事。」

    沈心鳴看看穆迪,笑了,說道:「鄭板橋早年學字的時候,非常刻苦,可是總是不能出名。因為家裡很窮,沒有書桌寫字,就在妻子的後背上寫字,妻子一邊做針線活,一邊坐著給鄭板橋做寫字的桌子,難免要來回動彈,鄭板橋的字就寫不好,七扭八歪的,他就抱怨妻子。妻子說:『你總是用別人的體寫字,為何不用自己的體寫字啊!鄭板橋聽了妻子的話,仔細捉摸發覺很有道理,我總是苦練別人的字體,終究難得有出頭之日,為何不自己發明一個字體,這樣不就可以獨樹一幟了。所以後來鄭板橋就開始練習自己的書法,別具一格地將八分書變成自己的六分半書。」

    同學們聽完了這個故事,覺得新奇,都哈哈大笑。沈心鳴也笑了,隨即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很認真地說道:「古人寫字,向來是很刻苦的,我們也應該向他們學習。例如王羲之,他就是經常練字,將自家的荷塘因為長年累月洗硯台而把水變成了黑色的了。還有唐代歐陽詢,有一天騎馬趕路,無意中看到一塊古碑。仔細查看,發現原來是晉代著名書法家索靖書寫的,他就駐馬瀏覽,看了很久後離開。他走離古碑幾百步又返回來,下了馬站在碑前觀察,等到疲乏,又鋪開皮衣坐下來觀察,不知不覺間,竟然守在碑前三天三夜方才離去。這些都說明他們愛書如命,廢寢忘食,始成大器的故事。」

    樸聖姬聽了,很是敬佩,說道:「老師,那個王羲之為什麼寫字經常寫那個『鵝』字。」

    沈心鳴說道:「因為這個字也是把字那幾種的筆畫包括進去了,而且這個字筆畫多,對字的間架結構要求很嚴謹,通過練習這個字,對自己的字體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大家聽了,不住地點頭稱是。

    那幾幅字畫,同學們欣賞過以後,紛紛要求沈心鳴給他們也寫字畫,沈心鳴笑著答應著,說道:「只要大家能夠認真練字,以後有機會一定會給大家寫上幾幅字畫的。」

    說完,他笑著對身邊的同學說道:「只是我給大家寫了字,大家要自己裝裱的,如果全部我來裝裱,那我就只能去喝西北風了。」

    樸聖姬看同學們好像不明白老師話裡的意思,就解釋道:「大家可能不知道,裝裱一幅字畫要很多錢的,老師的意思是他來寫,自己花錢來裝裱,你們說好麼?」

    大家都立即說道:「好∼!」

    接下來的時間,沈心鳴又繼續給大家上課,接連講了幾個字的結構和運筆。由於同學們的興趣很濃,所以直至很晚才下課。

    待同學們陸續散去後,樸聖姬依舊坐在那裡練習寫字,金詠荷也坐在她的身邊,催促她快些走。

    沈心鳴走下來,笑道:「你們還要練上一陣子嗎?可是不早了,吃飯別晚了。」

    樸聖姬抬頭,很感激地微笑著說道:「這就走,我寫完這幾個字。」說完又低頭寫字。

    沈心鳴來到她的身邊,俯身看她寫字,只見紙上的毛筆字很有功力,字寫得工整有度、筆法鋼勁。很驚奇地問道:「你的字寫得很好啊!原來練過書法吧?」

    樸聖姬不由自主地點頭說道:「是,我小時候隨父親一起練過字,後來就慢慢放棄了。現在寫起來,有些生疏,不知道我寫得怎麼樣。」

    沈心鳴由衷地讚歎道:「你寫得很好啊!我還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富有書**力的女孩子呢,你練了幾年?」

    樸聖姬沉吟一下,說道:「小時候看著爸爸寫字只是覺得好玩,就胡亂寫兩筆。一直到中學,因為離家遠了,沒有條件練字,就逐漸放棄了。」

    沈心鳴仔細地看著字,說道:「原來如此,那也有些年頭了,你的字體學的是趙孟頫的筆法,寫得很像,已經很了不起了。他的筆體很適合女孩子寫。」

    樸聖姬說道:「是的,爸爸教我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沈心鳴讚歎著說道:「看來你的父親也是一個書法愛好者了,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樸聖姬聽見沈心鳴誇讚自己的父親,心裡很是自豪,但是沒有從臉上表現出來,只是微微一笑。

    寫完幾個字,收拾好東西,才與金詠荷離開教室。

    回到宿舍裡,樸聖姬與金詠荷立即打開字畫,重新欣賞了一遍,兩個人都對沈心鳴的書法感歎不已。欣賞夠了以後,商量著如何保留,都覺得掛起來正確,可以天天看到,於是將書畫掛在自己的床頭的牆上。這樣就可以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字畫了,說實在的,字畫一旦掛在牆上,屋子裡的書香氣就濃了許多。兩個人都欣喜萬分,說笑著,好一會兒才睡著了。

    第六章:愛如潮水情若蘭香

    很快,學校的版畫比賽的結果公佈出來了。

    這日,樸聖姬與金詠荷正在教室裡做作業,因為今天學習的內容比較多,而且兩個人約好下午到商店裡去逛逛,所以要加時加點了。

    這時候,莫蘭心走進班級,臉上掛著笑容,急匆匆地來到樸聖姬的面前,有點神秘兮兮地說道:「咱們中獎了,你知道嗎?」

    樸聖姬看著莫蘭心,不明白她指的是什麼,金詠荷有些莫名其妙地,奇怪地說道:「什麼中獎了,你說明白一點嗎?」

    樸聖姬立即明白了她說的是啥,但沒有說出來。

    莫蘭心這時候才笑著說道:「我們的版畫中獎了,剛剛我聽別的同學說的,團委將中獎名單公佈了,所有的作品都貼出來了。」

    金詠荷一聽,立即笑逐顏開了,驚喜地說道:「快說,中的是幾等獎?」

    莫蘭心這時候心情平靜了一些,慢條斯理地說道:「是一等獎,就咱們班級得了一等獎,你們快去看看吧!那裡都人山人海地了。」

    金詠荷聽了自己的作品中了一等獎,高興地從座位上跳起來,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說道:「真的嗎?太好了。」然後,俯下身來抱著樸聖姬「哈哈」地笑。

    樸聖姬也很高興,說道:「在哪裡貼著呢?走,我們去看看。」

    莫蘭心立即說道:「就在學校的那個廣告欄的周圍,我領你們去。」

    三個小女生興高采烈,簇擁著跑出教室,在道上,金詠荷還信心滿滿地說道:「我就知道咱們的作品肯定能夠中獎,呵呵!這可得好好慶祝一下。」

    樸聖姬聽了,說道:「你又可以開齋了,可以吃你的紅燒魚了。」說完,也開心地笑起來。

    來到廣告欄處一看,這裡還真是有很多人,他們圍著版畫邊看邊議論。樸聖姬三個人手拉著手,穿行在人群中,尋找她們的版畫。

    莫蘭心已經看過,知道她們的版畫擺放的位置,說道:「咱們的是一等獎,哪裡人多哪裡就是咱們的版畫,走到裡邊去看看。」說著向用手指向中間的位置。

    來到靠中間的那個牌位邊,那裡果然是她們製作的版畫,周圍的人都在指指點點議論著什麼。仔細一聽,有的人在說是版畫畫得好,有的在說是字寫得好,更有甚者說這個對子對的工整。

    三個女孩子聽了別人的讚美,心頭一陣狂喜。欣賞一會兒,她們又看看周圍班級的作品,每到一處幾個人也要評論一下別人的東西。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們的作品是這裡最好的。

    看完版畫,三個小女孩這個高興自然不用再提。真是覺得天好藍,樹好綠,人好美呀!走在路上,金詠荷就吵嚷著要請客,晚上到外面的「滿堂紅」飯店裡吃上一頓紅燒魚。樸聖姬與莫蘭心自然不會打消她的興致,有人請客,何樂而不為呢。

    待到太陽西下以後,三個人相約就欲前往外面的飯店。這時候,金詠荷說道:「咱們中獎的事情,不知道沈老師知道嗎?咱們是不是也找上他,正好答謝他給咱們寫的字畫。」她隨時隨地地想給樸聖姬與沈心鳴創造相處的機會。

    樸聖姬很贊成地說道:「找他?那倒可以,只是誰去找啊?」

    金詠荷詭秘地說道:「當然是你去找了,你不去誰去。」說完,就朝著莫蘭心一努嘴,莫蘭心當然知道金詠荷的意圖,這幾日交往,對於兩個人的秘密已經瞭如指掌了。

    莫蘭心也笑道:「咱們幾個人,就你面子大,只有你去才能把老師請來。」

    樸聖姬已經看到金詠荷的神態,也知道金詠荷的伎倆,笑了說道:「你們倆個又在出鬼主意,我可不去。」

    金詠荷正色說道:「你不去那怎麼辦?」

    莫蘭心說道:「不用去的,我知道老師宿舍的電話,可以打電話給他。」

    樸聖姬聽了,忙說道:「好好!打電話吧!這個方便。」

    金詠荷與莫蘭心相視一笑,都不再言語。

    來到外面的電話亭,樸聖姬開始還是不想由她來打電話,但是拗不過金詠荷與莫蘭心的聯合夾擊,只得就範,由她來打電話。

    撥通號碼以後,果然接電話的是沈心鳴老師。樸聖姬在電話裡向沈心鳴說明了緣由,電話那頭沈心鳴聽了,也很開心,笑道:「是真的嗎,中獎了,還一等獎呢,呵呵!這是你們的功勞啊!」

    樸聖姬在這邊立即說道:「也有老師你的功勞呢,是你的書法給版畫添了彩了。」

    沈心鳴客氣的說道:「還是你們設計得好,以後你們還要多發揮啊!」

    樸聖姬很真誠的說道:「老師,為了慶賀這次獲獎,金詠荷、莫蘭心我們幾個決定到外面吃頓飯,老師你有時間嗎,我們要請你也參加。」

    沈心鳴欣喜的說道:「是嗎?那我就去,不過這個可要由我來請客。」

    樸聖姬連忙說道:「那怎麼可以。」

    沈心鳴說道:「怎麼不可以,你們幫了我的忙,我就得表示呀!不由我請客,我也不好意思去呀!」

    金詠荷連忙示意她不要強迫,小聲說道:「來了再說麼。」

    樸聖姬心領神會,就說道:「那好吧!」

    雙方商量好了,就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沈心鳴就出來了。今天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看上去格外的精神。見了老師,幾個人心情越發興奮兒。沈心鳴也很熱情,與每個人都握手祝賀。他從來不端老師的架子,在這些個學生的面前他一直是很隨和的。

    幾個人說說笑笑地來到學校外面,外面的景色要比學校熱鬧得多了,南來北往的車輛川流不息。街面上的店舖人頭湧動,霓虹燈廣告牌散發著熱烈的氣氛,招徠著來來往往的顧客。穿過立交橋,就來到了上次她們在這裡聚餐的飯店——滿堂紅。門童熱情地打開飯店的門簾,屋裡面的非常漂亮的女服務員早已走上前來,臉上掛著熱情的笑容,用手平伸,做了一個向裡請的手勢進到裡面,嘴裡說道:「歡迎光臨,請隨我來!」看見這麼熱情的招待,幾個人的心情更加高興,緊隨女服務員的身後來到了酒店二樓。今天的顧客還真是很多,下面的桌子已經沒有了空位。來到二樓,幾個人選了一個比較安靜的靠邊的桌子坐下,從這裡可以看到飯廳裡的每一個角落。

    金詠荷儼然就是今天的東家,招呼大家坐下,並特意請沈心鳴在正位子上坐下。大家坐定後,早有服務員上前來給每一位顧客斟滿了一杯茶水。樸聖姬看了看杯子裡的茶水,悄悄地說道:「今天的茶水怎麼都快沒有了顏色。」

    金詠荷就轉身對女服務員說道:「你們可不可以給我們重新上一杯茶水。」

    那位女服務員立即一臉歉意地說道:「可以,對不起各位,今天客人多,我們做的不周全,請原諒,你們稍等,我們馬上換來。」

    看見那位女服務員走過去的身影,幾個人都對視著笑了。沈心鳴說道:「這個飯店的確生意很好,看她們一個個忙得都什麼樣子了。」

    金詠荷說道:「這麼掙錢的飯店,我們就更得要點質量好的了。」說完向沈心鳴笑了。

    很快那位女服務員就端上來一壺熱氣騰騰的茶水,換掉原來的水壺,還真是新泡上的茶水。幾個人都端起水杯來輕輕地啜飲了一口,果然清新爽口。

    金詠荷這時候拿著菜譜,仔細地看著,嘴裡說道:「今天我來作東,慶賀我們的作品獲得了一等獎,可得要兩個好菜,我們喜歡吃的。」

    沈心鳴聽了一怔,剛要說什麼,樸聖姬立即打岔,笑咪咪地說道:「今天誰不許吃紅燒魚啊!」

    金詠荷聽了,故意嘟起嘴唇,乜斜著眼睛說道:「不許吃紅燒魚,那我來作什麼來了,我可不幹。」說完立即對身邊的女服務員說道:「紅燒魚一個。」

    說完幾個人都笑了,沈心鳴不想堅持了,也知道金詠荷愛吃這個菜,就笑道:「詠荷,你喜歡的可是大眾菜,上來了,大家可不會讓著你的。」

    金詠荷笑道:「沒關係,我也只要品嚐一口就心滿意足了。老師,你看看點一個什麼菜。」說完就把菜譜遞向沈心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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