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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筆墨達意書畫傳情(2) 文 / 隱農

    房間的暖氣很足,但是由於是到了早上,冷空氣下降,房間裡並沒有平日裡那麼的溫暖。窗子的縫隙間還不時的吹進來一絲絲的冷風。窗子的玻璃上掛滿了霜花,很厚的一層,沒有一絲的空隙,看不見一絲光亮,也將窗外的景象徹底的阻住了。樸聖姬心理暗自想道,今天一定是個冷天氣。然後,她踮起腳尖,選擇了一個合適的位置,輕輕的將嘴巴湊到玻璃前邊,離開有一指頭那麼遠,這麼遠的距離,很容易的就讓她感覺到了涼意。她想用哈氣將霜花化開,看看外邊的情景。她輕輕地吹氣,霜花立即就化開了,但是她剛要低頭去看,那個空白立即又結霜了,她忽然覺得這很好玩,何不在此話一張畫呢?想到這裡,興趣也就上來了,就悄悄的去擰開檯燈,把光線調得暗一些,照向窗子,然後回來用手指頭在霜花上畫開了。那些霜花本來就很好看,有的像樹,有的像山,有的像花朵,有的像小鳥,更有的像極了人物。她就饒有興致的把每個玻璃的霜花全部改造了,讓它們的形象變得更加的逼真了。做完這些畫,她就挪過來一把凳子,興趣盎然的坐在前面靜靜的看著,觀賞著,性情也就變得愉快起來了。因為畫面很大,而且都是根據原有的造型畫出來的,所以每一幅畫上都有山有樹有花鳥,更有意思的是,一幅畫上本來是冰河萬里的冬日景象,河邊卻盛開了七月芬芳的牡丹,她看到這些,覺得特別的有意思,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金詠荷躺在被子裡面,恍恍惚惚的聽到了樸聖姬得聲音,忍不住翻過身來問道:「什麼喜事呀!讓你這麼高興?嘰嘰喳喳的。」

    樸聖姬聽了,知道她已經醒了,連忙說道:「你快起來看看,我做的畫。」

    金詠荷慵懶的伸個懶腰,毫無興趣地說道:「什麼好畫呀!有什麼好看的。」

    樸聖姬不由分說地說道:「不行,必須起來看看。看看我的霜畫。」

    金詠荷聽了,奇怪的嘟噥著說道:「霜畫!怪名字。」然後側起身來,向樸聖姬看的方向看去,映入眼簾的是窗子玻璃上的黑白畫,黑的地方是玻璃外面的夜色,白的地方是雪霜。立即揉了揉眼睛,瞪大了,仔細看了好一陣兒,然後驚喜萬分地說道:「呀!你畫得真好看呢。」

    樸聖姬聽了誇讚,洋洋自得的說道:「怎麼樣?沒騙你吧!」

    金詠荷很肯定的點著頭,說道:「沒有!畫的太好了。」

    樸聖姬回頭看著金詠荷,笑吟吟的問道:「你看見畫裡面不對的地方了麼?」

    金詠荷奇怪的說道:「不對的地方?」然後仔細的看著兩幅畫面,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就要了搖頭,疑惑地說道:「沒看見。」

    樸聖姬指點著說道:「就在這幅裡面呢。」

    金詠荷立即不錯眼珠的看去,也沒有看出來。

    樸聖姬看著她的表情,說道:「你離得那麼遠,怎麼能看出來呢。起來到這裡看。」

    金詠荷也被吊起來的好奇心,就穿衣服跳下床來,到進前來觀看,忽然間她發現了冰河岸邊開的牡丹,忍不住大笑起來,說道:「你真有意思,大冬天的畫什麼牡丹呢。」

    樸聖姬也笑了,很是佩服的說道:「你的眼睛很毒得呢,觀察力很強的,這麼快就看出來了。」

    金詠荷訕笑著說道:「你不提醒,我還找不出來呢。」

    樸聖姬解釋道:「我這畫是根據雪霜自然形成的造型畫出來的,而且這牡丹開的多像呀!當然不能破壞了。」

    金詠荷點頭說道:「是很像,你畫得很好。」看著看著,她忽然大聲的說道:「聖姬,你快來看,外面那是什麼?」

    樸聖姬聽了,立即好奇的從凳子上面站起來,伏到窗台向外面看去,嘴裡問道:「在哪裡?」

    金詠荷說道:「就那,往左看。」

    樸聖姬就向左面看去,除了空曠的校園和樓房,什麼也沒看見,就疑惑的說道:「我怎麼沒看見?」這時候窗花已經擴散了,顯出來的空白地方大了很多了。奇怪的是什麼也沒見到。

    金詠荷又一本正經地說道:「在樹上呢。」

    樸聖姬就又看向有樹的地方,也沒有看見,就回頭看著金詠荷,嘴裡疑惑的說道:「什麼也沒有呀!」卻見金詠荷在一邊「嗤嗤」的笑呢,一副不懷好意的表情,立即明白了,說道:「好啊!你敢騙我。」說完,就堵住金詠荷的去路,要收拾她。

    金詠荷連忙舉手告饒,笑道:「呵呵∼!我就想開個玩笑麼,別……別……別動我。」

    樸聖姬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別動就別動了呀!哼哼!你竟然騙我,就得償還,連本加利息。」

    金詠荷兩個胳膊護住胸前,躲著身子,面向窗子,忙告饒,說道:「好姐姐了,以後不了還不行麼。」正在這時候,她的眼神從空白之處忽然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眼睛裡。禁不住驚奇地說道:「呀!聖姬,快來看,這回可是真的,那是誰呀?」

    樸聖姬並不理會,說道:「你還騙我。」說完就要用勁兒。

    金詠荷神情很是焦急地說道:「真的,真的,是沈老師。」

    樸聖姬被她的話語驚住了,不相信地說道:「這麼早,他怎麼會出來呢。」然而,從金詠荷的表情看又不像是在撒謊,遂停下手來,向外面看去,果真見是沈心鳴,一身運動裝,在跑步呢。看方向不是去圍著操場跑步,而是奔向了鏡心湖的方向。

    金詠荷奇怪的說道:「真的吧!這麼冷的天,老師還出來跑步呢。」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神情。

    樸聖姬也覺得很好笑的說道:「是呢,多冷的天啊!」

    金詠荷回憶著說道:「以前沒見過他出來跑步呢。」

    樸聖姬想了想,點頭說道:「是呢,沒見過。不過,可能是咱們沒有注意吧!」

    金詠荷也點點頭,說道:「也是,以前他不是咱們的班主任,也不會注意他呀!」

    樸聖姬有些興奮地說道:「是呀!這可真是個大發現。」

    金詠荷笑道:「嗯!卻是個大發現,以後你也陪著跑步去吧!說不定會……會……會……發生點什麼故事,嘻嘻∼!像天仙配裡面的……」說完就吃吃的笑起來了。

    樸聖姬當然聽出來了她的不懷好意,就打斷她的笑聲,說道:「怎麼,你又在胡亂說話了,是不是想要嘗嘗九陰白骨爪的滋味呀?」說完就作勢要來收拾她。

    金詠荷連忙告饒,說道:「得了!得了!不說了還不行麼。」

    樸聖姬聽了,也就罷手了。她心裡還是很樂意聽這樣的話的。回頭再去看原來的地方已經沒有了沈心鳴的身影。

    金詠荷努力的尋找了一下,也沒看見,就說道:「他一定是跑向湖邊了。」

    樸聖姬很贊成地說道:「那裡倒是一個清靜的地方,適合鍛煉的地方。」

    金詠荷表情曖昧的說道:「是,是有些清靜,絕對的談情說愛的好地方。」

    樸聖姬聽出弦外之音,沒有搭理她,轉身就去洗漱了。金詠荷見她這副模樣,也就悻悻地隨著去洗漱了。

    大約十多分鐘吧,樸聖姬先洗漱完畢,轉回來了,經過一番的梳洗打扮,她的容顏看上去漂亮精神了許多。

    她拿著毛巾站到窗前,來抹濕頭髮,然後就用梳子仔細的梳理頭髮。她動作很慢,眼睛不時地看著窗子外面,讓人一眼就看出來她這那像是在梳頭髮,更好像是在觀看什麼。

    金詠荷回來後,立即發現了她出神的樣子,忍不住悄悄的湊上前來,側著頭,看著她的臉,然後順著眼神看去,一直眼神著看向窗子外面,不由的舉起毛巾,擋住了她的視線,然後就微笑著看著她。

    樸聖姬的眼神被擋住了,這才立即覺醒過來,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嗔怪著說道:「你幹什麼呀!別來瞎攪和。」

    金詠荷反問著說道:「我不給你擋著點,你的魂兒就飛了,知道麼?」

    樸聖姬聽了,矜持的笑了笑,沒有做聲。

    金詠荷望向窗外,問道:「看見他了麼?」

    樸聖姬假裝糊塗,一臉茫然的問道:「誰呀?」

    金詠荷聽了,立即笑了,說道:「你別裝傻了,說實在的麼。」

    樸聖姬聽了,這才搖搖頭,羞赧的說道:「沒見到。」

    金詠荷意味深長的說道:「是不是已經回去了呀!你可別在這裡傻等了,小心著了風,你還真要等到地老天荒麼?等多長時間人家都不會知道的。」

    樸聖姬聽了,恨恨的說道:「你又在嚼舌頭了,誰會等他。」

    金詠荷笑著一針見血的說道:「別掩飾了,真是數鴨子的——就是嘴硬。」

    樸聖姬也不理她,轉身去照鏡子了。

    金詠荷見她無言可對了,免不了一陣壞笑,看了看窗外,見沒有人影,也就離開了。不過從此,她徹底明白了樸聖姬的心事。一心想著要幫助她。

    自從樸聖姬從圖書館裡借來那本《宋詞解析》來,就是學校組織中秋節目的日子,幾乎沒有時間讀這本書,這幾天終於忙完了,可以靜下心來,每到閒暇的時候,就躲在自己的屋子裡認真地讀。讀過幾遍以後,還真的讓她對宋詞有了重新的理解。這期間,她把重要的內容都作了詳細的筆記,準備以後再看再學習。

    這天下午,班級沒有課程,她拿著那本書來到閱覽室,要把它還給閱覽室。當她來到閱覽室的時候,裡邊已經有很多人在看書了。她將書交給管理員老師,看著管理員老師把她借書的名字刪去。然後又就向管理員借了一本關於宋詞的書籍來看,書名叫做宋人的《菉斐軒詞韻》,這個管理員因為認識沈心鳴,知道了樸聖姬是他的學生,就對她微笑了一下,樸聖姬也回應了一下笑容。

    樸聖姬找到一個座位,在那裡安心地看起書來,一會兒的工夫,就達到了忘我的境界,一直到了閱覽室關門的鈴聲響起來,看見閱覽室裡的讀者一個個地走淨了,才依依不捨地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樸聖姬來到管理員那裡,把書交給管理員,管理員老師已經與她很熟了,向她微笑著接過書籍,仔細地看了一下書名,說道:「這本書你是不是沒有看完呀?」

    樸聖姬笑了笑,搖搖頭,說道:「還沒有。」

    管理員老師認真的說道:「如果你們有讀完,可以借出去看。」

    樸聖姬聽了,好像聽錯了一樣,立即很高興地問道:「可以麼?」

    管理員老師非常信任的說道:「你是可以的,因為你很講信譽,上次的書你這麼快就還回來了,而且保護的很好。再者說,這樣的書,現在很少有人看,你借去也不算浪費。只是記住看完就早早地還回來。」

    樸聖姬忙不迭地說道:「一定、一定!謝謝老師。」

    管理員老師微笑著說道:「那你就填一張借書單吧!」說完將記錄借書人名的本子拿出來,遞給樸聖姬,樸聖姬很感激地看了管理員老師一眼,然後鄭重地在本子上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才向那位老師告別出來。

    樸聖姬現在的心情很好,也許是因為能夠繼續看到自己喜歡看的書籍吧!也許是老師的一句誇獎吧!總之她感覺現在的天空真的很藍,風兒真的很爽。她覺得現在就回宿舍裡去,有點浪費大好的良霄美景,遂決定到鏡心湖那邊走走。

    樸聖姬一個人來到鏡心湖,但見這裡有很多人在玩兒,因為現在是深秋季節,景色還算是很動人心情的。樸聖姬邊看邊散步,漫無目的地在湖邊走了幾遭,時不時地也會看著那些玩耍的兒童的搞怪模樣笑一下。她漫步前行,不知不覺地來到了湖邊小亭,這個小亭前面臨著湖面,後面憑著樹林,點綴著這裡的風光,很有點畫境。

    湖邊小亭裡只有兩個人在這裡,一男一女,她們旁若無人地坐在一起,不用猜就知道這是一對倆戀愛中的同學。樸聖姬一看這情景,不便在這裡多待,只有走出小亭,又順著原來的道路向回走。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鏡心湖畔,忽然她看見腳下一塊小石頭,埋在地下,漏出一角,像玫瑰花瓣兒一樣的殷紅,就停下腳步,找了一個小木棍,蹲下身子仔細地清除掉石塊周圍的泥土,好一陣兒功夫才將石頭拿出,仔細端詳,這塊石頭足有拳頭大小,除去兩小條韭菜葉一般大的那麼大的一處黃色瑕疵之外,全部是絳紅色,而且顏色非常的好看,不由得很喜歡,想要除去上面附著的泥土,抬頭正好看見鏡心湖的水面,遂決定到那裡去洗拭。樸聖姬快步走到鏡心湖邊,蹲下身子,在湖水裡將小石頭徹底的洗淨,露出了原有的面目,那兩處黃色的斑條,就像是蘭葉,又像是樹枝,七扭八怪的,很是顯眼。樸聖姬心裡說道:這要是沒有這兩個斑條多好啊!

    樸聖姬一邊把玩著這塊石頭,一邊向回走。當她再次走到湖邊小亭的時候,見小亭裡已經空無一人,就想到亭裡坐一會兒,也歇歇腳,想到這裡就向亭子走去。

    就在她坐在了小亭的台座上,仔細地看著遠處的湖面。但見湖邊的人,來來往往,場面非常的好,樸聖姬心想這些人真是無憂無慮,快樂的場面也感染了她,不由地唱起了校園歌曲。就在她把腿抬起放在台座上,準備放鬆一下的時候,抬頭見迎面走來一人,這個人也像是在散步,他低著頭,像是在想心事,一直旁若無人地走進了小亭裡。樸聖姬起初沒有看清楚,只覺得這人的身影非常的熟悉,就仔細地端詳起來,這才認出來人是沈心鳴。她忙站起身來,既驚喜又很慌亂的說道:「沈老師,你來了,也在散步麼?」

    沈心鳴聽見有人對他說話,忙抬頭看去,這才看見樸聖姬站著扶著亭子的柱子,看著她,沈心鳴忙說道:「我這是在散步,沒有事情,隨便走走。」

    樸聖姬想起來了他早上跑步鍛煉的事情,不覺笑著問道:「你這是出來鍛煉麼?」

    沈心鳴聽了,不理解她為什麼這麼說,疑惑的搖搖頭,說道:「不是,我這是隨便走走,在屋子裡待不住。」

    樸聖姬說道:「今天下午的天氣很好,難的一見的晴朗,出來走走心情一定很好。」

    沈心鳴說道:「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在這裡做什麼,等人麼?」

    樸聖姬心如撞鹿,立即說道:「不是,我也是隨便走走看看。」

    沈心鳴走進了小亭裡,坐在樸聖姬的對面台座上。說道:「也坐下吧!是不是累了?都去了哪裡?」

    樸聖姬看了看鏡心湖,說道:「我就到了那裡,在湖邊上閒溜了一下。」說完指向剛才去過的地方。

    沈心鳴隨著她的目光看去,很羨慕地說道:「哦!看那裡的人玩得真是愉快呀!」

    樸聖姬說道:「是,我就是受了他們的傳染才在這裡多呆一會兒的。」

    沈心鳴說道:「這個鏡心湖可是一個好的景致,它將學校打扮得太漂亮了,一年四季中景色分明,各有各的神韻。」

    樸聖姬點點頭,很贊成他說的恰如其分,說道:「是啊!它的存在將校園點綴得美麗無與倫比,常到這裡走走,調節了人的心情,什麼煩惱、功利都可以忘記了。」

    沈心鳴也很欣賞她的表達,點頭說道:「就是,自然的魔力很神奇。這也是那些世外高人喜歡隱居的原因。」

    樸聖姬這時候拿出那塊小石頭,欣喜地說道:「老師,你看看這是我剛才撿到的石頭,紅色的,你看它好看麼?」

    沈心鳴好奇地說道:「是麼,我看看。」說完就站起身來,接過樸聖姬手裡的紅色的石頭,拿在手裡仔細地看起來。

    樸聖姬看他面露欣喜的神色,立即說道:「這是我才在那個地方撿到的。」說完就指向採到石頭的地方。

    沈心鳴眼前一亮,欣喜萬分地說道:「哦,真是一塊好石頭,顏色真好。」

    樸聖姬不無遺憾的說道:「這塊石頭唯一的遺憾就是有那兩處黃色的瑕疵,將這塊石頭打了折扣,這要是通體一個顏色就好了。」

    沈心鳴聽了,搖搖頭,很不認可地道:「要我看,正是因為有了這兩處瑕疵才將石頭變得更好了。」

    樸聖姬聽了,忙詫異地問道:「為什麼?」

    沈心鳴指著石頭的黃色線條,說道:「你看,這兩個線條多像是蘭草的鳳眼,就是畫畫時候,畫蘭花使用的手法。」

    樸聖姬仔細端詳過,不由自主地點頭說道:「是,是很像。」

    沈心鳴說道:「正是有了這兩個蘭葉條,將它的價值提高了。再者說任何一個東西都不可能完美,十全十美的東西是不可能得到的。即使是缺點,才能體現出來它別處的魅力。」

    樸聖姬聽了這一番理論,深覺很有道理,很尷尬地說道:「那麼是我認識錯了麼?」

    沈心鳴也笑道:「你的審美觀點沒有錯誤,誰都會一直追求完美。但你只要記住,我才說過得,真正完美的東西是沒有的,就可以了。」

    樸聖姬聽了,點點頭,說道:「你看這是塊什麼石頭,我看它很像是雨花石。」

    沈心鳴不假思索地說道:「這就是雨花石,是南京雨花台那裡的石頭。我見過這樣的石頭,我的朋友手裡就有,但是像這麼大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樸聖姬疑惑地看著採石頭的地方,說道:「那這塊石頭怎麼到了這裡呢?」

    沈心鳴說道:「這應該是別人遺失的。」

    樸聖姬聽了,笑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可揀到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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