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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章:談古論今才情初現(10) 文 / 隱農

    武劍附和著說道:「就是,莫蘭心,你來扮演劉三姐,君豪就演阿牛哥。」

    莫蘭心也沒想到惹到自己的身上,好不後悔,不免心浮氣躁,本想推辭,無奈趙君豪說話了,笑道:「她們不過是想看咱們的熱鬧麼,那咱們就給她們看看。」

    莫蘭心聽了,心底有了底氣,臉上也浮現出不甘示弱的神色。

    趙君豪說完,看著武劍、李靖明,說道:「沒辦法,你兩個就只能受點委屈了,來扮演那兩個倒霉的秀才吧!」兩個人聽了,不由得吐了一下舌頭。然後又對籐野貞和說道:「你來扮演地主莫懷仁怎麼樣?」

    籐野貞和連忙擺手,一口回絕道:「這首歌我也不會呀!還是讓別人來吧!」

    趙君豪聽了,覺得也是,就四處看,本想找沈心鳴來,可是覺得他是老師,扮演這個有點過於不去。就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金詠荷毛遂自薦道:「這個簡單,我來客串莫懷仁。」

    趙君豪一聽,立即笑著道:「好,太好了,這就全了。我們這幫裡可是人才濟濟了。」

    金詠荷扮了一個鬼臉,嬉笑道:「我還沒當過壞人呢,這次就扮演一次,過過癮。」

    莫蘭心聽大家商量好了,就說道:「準備好了啊!那我開始了呀!全場肅靜!」隨即清了清嗓子,亮開嗓門,大聲的唱道:「隔山唱歌山答應,隔水唱歌水回聲,今日歌場初會面,三位先生貴姓名。」

    趙君豪扮演陶秀才,立即向前走了一步,唱道:「百花爭春我為先。」這是說明自己姓陶。

    武劍扮演李秀才,也上前一步,唱道:「兄紅我白兩相連。」這是說明自己姓李。

    李靖明扮演羅秀才,唱道:「旁人唱戲我挨打。」這是說明自己姓羅。

    三個人很齊整的合唱道:「名士風流天下傳。」

    莫蘭心唱道:「姓陶不見桃結果,姓李不見李花開,姓羅不見鑼鼓響,蠢才也敢對歌來。」

    趙君豪面色一凜,獨白道:「這個俊巧的姑娘,到有幾分聰明,看我對她一首。」然後唱道:「赤膊雞仔你莫惡,你歌哪有我歌多,不信你往船上看,船頭船尾都是歌。」

    莫蘭心不假思索地唱道:「不懂唱歌你莫來,看你也是一蠢才,山歌都是心中出,哪有船裝水載來。」

    金詠荷扮演莫懷仁,就假著嗓子說道:「劉三姐,今天和你對歌的都是當今名士,你要是輸了,可別後悔啊!」她粗聲粗氣,聲音還真是很蒼老的。

    莫蘭心聽了她的這個強調,忍不住笑了,極力才調整好心態,不甘示弱的說道:「沒後悔!」接著唱道:「你會騰雲我會飛,黃蜂歇在烏龜背,你敢伸頭我敢錐。」

    金詠荷看著趙君豪等人,命令道:「對過去。」

    趙君豪毛遂自薦道:「莫公不必介意,我來!」

    ……

    就這樣,幾個人嘻嘻哈哈的對唱起來,好不熱鬧。直到一段戲唱完了,才算盡興。她們演的十分逼真,看得大伯一直合不攏嘴。

    大家唱完了歌,就又開始幹活了。樸聖姬要下樹來,但是看到離地面有一人很高,就膽怯起來,試探了幾次都不敢跳,著急的說道:「呀!這可怎麼下去呀!」

    趙君豪見了,笑道:「這回知道上樹容易下樹難了吧!」

    樸聖姬紅著臉,急切地說道:「蘭心,小荷,你們誰下去扶我一把呀?」

    莫蘭心苦著臉說道:「我也不敢下呀!」抬頭看見趙君豪幸災樂禍的看笑話呢,就不客氣的說道:「趙君豪,笑什麼,你過來,快扶我們下去。」

    趙君豪想到剛才金詠荷的話,終於看到了窘狀,這才滿意的走過來,回頭又叫武劍、籐野貞和過來幫忙,一個個的扶著她們下來了。在扶著下樹的時候,都不敢睜開眼睛,大有任人宰割的模樣。只要感覺腳底沾了地,這才算放心睜開眼睛。雙手扶著胸脯,好一陣兒才平穩下來。想著剛才狼狽的樣子,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因為有了剛才的表演,大家的興致依然不減,你唱一首歌我來一個曲,整個果園子好不熱鬧。

    就這樣大家邊說笑邊幹活,既出效率,又不覺得累人。直到中午時分,大娘來找他們回去吃飯,才紛紛爬下樹來。臨行前,幾個男生幫助大伯收拾好籮筐,而幾個女孩子經過一天的勞動,雖然身子很累,但是興趣卻一直沒有減退。除樸聖姬還在幹活以外,其他的女生們就像一個小孩子在樹林間穿梭個不停,爭搶著講述著哪棵樹的果子好看、好吃。看來她們在樹上摘果子的時候,沒閒著,品嚐過了。

    幾個女孩子像蝴蝶一樣圍著每一棵樹轉悠,金詠荷忽然發現有兩棵樹很特別,樹冠很大,樹枝很是粗狂,虯筋錯落,但是樹上竟然沒有一顆果子的影子,雖然樹葉子很茂盛。很是納悶,就驚奇地向莫蘭心問道:「蘭心,你快來看,奇怪了,這兩棵大樹上怎麼沒有果子呢?」

    莫蘭心聽了,忙跑過來,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心裡也是一陣驚訝,圍著看過了,不知緣故,遂搖搖頭,滿臉疑惑的說道:「我也不清楚呀!」

    岳梓萌很懷疑地說道:「是不是將這兩棵樹的果子摘過了?」

    莫蘭心搖頭說道:「不像,樹枝上沒有結過果子的痕跡,咱們去問問大伯。」說完就轉身走過去,對大伯說道:「大伯,那邊的兩棵樹怎麼沒有結果子呢?」

    大伯一聽,笑了,說道:「那兩棵樹不是果樹,怎麼能結果子呢。你們沒看出是什麼樹麼?」

    他一說完,別人更驚訝了,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走過來看,要探個究竟。

    樸聖姬走在最前邊,順著金詠荷的方向看去,已經看到了那兩棵很特殊的樹,這兩棵樹相對比梨樹要高得多,葉子卻沒有梨樹那麼寬大。這時候她已經看出來了,覺得很像梅樹,因為不敢確定,就沒有說出來。

    沈心鳴到樹下仔細看過後,用不敢確定的語氣說道:「這應該是梅花樹吧!」說完看見樸聖姬用讚許的目光看著自己,覺得是說對了。

    大伯在遠處聽了,笑著大聲說道:「對了,是梅花樹!」語氣裡明顯帶有誇獎的聲調。

    金詠荷聽了,萬分詫異的,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會是梅花樹?」

    樸聖姬見自己猜對了,很是高興,說道:「是,這是梅花樹。沒想到長這麼高大,看來有很多年頭了。」

    莫蘭心很佩服沈心鳴的眼裡,驚歎的說道:「老師,你怎麼看出來的,這是梅花樹呢?」

    沈心鳴笑了,看了看樸聖姬,他這是投桃報李。

    樸聖姬明白他的心思,就接口解釋道:「梅花樹與果子樹有很大的區別,你看果子樹的枝幹要光滑得多,皴褶不是很多,大都是橫向的,葉子寬大肥碩,而且很多葉梗上帶有纖毛,而梅花樹屬於薔薇科目樹種,枝幹是典型的蒼老態,葉子也小得多,皴褶都是縱向的。」

    聽著她的解釋,沈心鳴不住地點頭,待她講完了,笑道:「我能認識它,是因為我畫過梅花,知道這些特點。」

    岳梓萌早已佩服的五體投地,說道:「你們兩個都不簡單呀,說得這麼詳細,都快成生物學家了。」

    金詠荷看著梅花樹,不由得很神往的說道:「梅花,一定很好看,什麼時候能看看這兩棵樹開花,那才幸運呢。」

    大伯肯定的說道:「開花的時候可好看了,如果是再下了雪,踏雪尋梅,那就更有景致了,來看花的人可多著呢,熱鬧的景象不亞於果樹開花的季節。」

    岳梓萌十分艷羨的說道:「是麼,那一定太美了。」

    金詠荷萬分失望的說道:「可惜,我們來早了,看不到了。」

    沈心鳴笑著說道:「那好辦,到了冬季,你來這裡,不就看到了麼。」

    金詠荷立即高興的說道:「好!到時候就來看。我們大家一起來,一個也不落下。」

    岳梓萌很理智的說道:「只怕那時候有了時間,卻沒有機會了。」

    金詠荷不高興的說道:「機會是人創造的,不必擔心麼。」

    這時候,大娘又來催促她們回去吃飯了,大家忙七手八腳、齊心協力地忙著收攏好家什,準備回家。

    在向回走的時候,金詠荷與莫蘭心各自從自己的那籃子找出一個又大又鮮的果子,拿在手裡,像小孩子一樣,互相比較著,開心地往回走。

    在門前,大娘笑著迎上來,很感激的說道:「你看看,來玩還要幫著幹活,真是太感謝了。忙活這麼長時間,都累了吧!都是好姑娘,有你們來,大娘真高興。」

    別人聽了,都嘻嘻的笑了,不約而同地安慰道:「不累!」女孩們還說幹這活感覺的真好。

    大娘聽在耳裡,喜在心上,連忙讓著,說道:「都上屋子裡洗洗手去,我已經倒上熱水了,直接洗手就可以了。」

    趙君豪對幾個女孩子說道:「你們先進去洗手去吧!」

    金詠荷向屋子裡看了看,說道:「屋子裡太擁擠了,不如端出來,在外面洗不是更好麼,也不用怕弄得屋地上都很濕的。」屋地是土地,已經被踩得硬邦邦的了。

    莫蘭心覺得有道理,向四周看了看,才說道:「就是,給端出來,放在那個台階子上,洗手也方便。」

    趙君豪說道:「好罷,我給你們端出來。」說完就向屋子裡走去。

    看著趙君豪的背影,金詠荷笑道:「君豪最聽蘭心的話了,蘭心說什麼她信什麼,我的話就不管用。」

    莫蘭心聽出來金詠荷說的什麼意思,因為現在她們兩個正在處對象,這在班級裡已經是公開的了。她當然不能饒了金詠荷,遂說道:「你嫉妒麼?」

    金詠荷調皮的笑道:「不,我是羨慕的,羨慕得不得了。」

    莫蘭心在她沒說完的時候,就上前用小拳頭對著金詠荷的肩膀就是一下子,恨恨的說道:「我讓你羨慕。」說完又要再打,金詠荷笑著跑開了。

    金詠荷躲在一邊,一邊揉著肩膀,一邊取笑道:「小蘭子的拳頭很硬的呢,打人很疼呢,以後趙君豪可要小心了。」

    這時候,趙君豪正端著一盆子水出來,他聽到她們的對話,就假裝沒聽見,故意說道:「讓我小心什麼?」

    岳子萌以為他沒有聽到剛才的話,就笑道:「小心什麼,小心家法唄。」她的話一說完,大家又笑了。

    趙君豪這才假裝恍然大悟似的明白她們在拿他與莫蘭心取笑,也不好意思了,為了掩飾就轉過話題說道:「洗手吧!老師你先來?」

    沈心鳴一直站在一邊與申大伯嘮著家常,他雖然也聽到了幾個女孩兒之間的對話,但是他不好說什麼,其實心裡也覺得很好笑。當聽到趙君豪讓他先洗手時候,他才說道:「你們先來吧,女同學先洗。」在這裡水資源不豐富,大家都知道節水,所以才叫女同學先洗手,也是因為女孩兒愛乾淨的原因。

    樸聖姬聽了沈心鳴的話,明白他的心意,就說道:「那我們先洗了,來,咱們幾個快些洗手,水都快涼了。」說完率先走過去,開始洗手了。那幾個女孩見了,也都輪換著洗過了手。

    一股涼習習的風吹過來,掃過每個人的臉龐,給人一股清新的氣息,心情也隨著清爽起來。樸聖姬站在旁邊一邊擦手,一邊感歎著說道:「這外面的空氣真好啊!城裡要是天天這樣就好了。」

    岳梓萌反駁道:「城裡這樣就不叫城裡了。」

    莫蘭心說道:「外面好就在外面吃吧!怎麼樣?」

    金詠荷立即高興的說道:「就是,我看咱們就在外面吃飯得了,這個環境也很好,找一棵大樹下,席地而坐,比在屋子裡的氣氛好多了不是。」

    沈心鳴說道:「好倒是好,可是咱們不能在吃飯上耽誤時間的,下午咱們好多做點活。」

    金詠荷說道:「這個大家都知道,就這麼辦吧,大家一起動手,把吃得喝的都拿出來,桌子也搬出來,就放在那棵大樹下吃飯,陶冶以下情操。」說完就向大伯大娘看了看,率先到屋子裡去辦桌椅了。

    大娘聽了金詠荷說的話,也表示歡迎,她知道這些孩子都是喜歡熱鬧和情調的,就說道:「在外面吃更好,你們就都拿出去吧!老頭子,你把酒放在那裡了?你去把它也拿出來吧!」

    申大伯聽了,爽快地說道:「好!這個我去找。」說完就高興地找酒去了。同學們一看這樣了,也都去幫忙,搬桌子的搬桌子,拿椅子的拿椅子,端菜的端菜,拿碗筷的拿碗筷,七手八腳的,很快就在外面的大樹下擺好了陣勢。

    申大伯笑吟吟地把白酒拿上來了,沈心鳴見了,忙提醒道:「大伯,咱們下午還要做活,中午就不要喝酒了。」

    大伯很堅持的說道:「不耽誤的。不喝上點,怎麼幹活,咱們都少來一點,活活血,喝酒解乏的。」

    沈心鳴聽了,笑道:「那,好吧!大伯,我這次來給你帶來了兩瓶酒呢,我給你拿來。」說完就要去拿。他知道大伯喜歡飲酒,每次來都不忘帶來兩瓶好酒,讓老人家品嚐。

    申大伯很高興的說道:「是麼,那可謝謝你了。不過今天咱們就喝這個,這是我們本地小燒鍋釀造的酒,純糧食的,喝這個是不會上頭的,你給我拿來的,以後再喝。」

    這時候申大娘也端著菜過來了,聽了他們的話,既抱怨又喜歡的說道:「心鳴啊!你大伯就喜歡喝酒,什麼時候都忘不了。你給他拿酒來了,他不知道怎麼高興呢。」

    沈心鳴笑道:「這個我知道,所以才給大伯帶來了酒。我去給你拿來,你嘗嘗我帶來的酒怎麼樣。」

    大伯聽了,說道:「也好,都喝一點,比對比對。」

    沈心鳴就起身去拿酒了。同時,幾個男同學也回去把自己帶了的飲料和酒都拿出來了,擺在桌子上,桌子上立馬就變得滿滿的了,真是太豐盛了。

    沈心鳴拿著那兩瓶白酒,遞給大伯看,微笑道:「大伯,這是種內蒙古酒,名字叫做『套馬桿』,酒是很好喝的,以前我同學從內蒙古過來的時候帶給我的,我們曾經在一起喝過,覺得很不錯的。」

    大伯拿著酒,一邊仔細地端詳著酒扉子的文字說明,一邊點頭,說道:「哦!好,很好,這可是很純正的酒,我謝謝你了,這麼關心我。」

    沈心鳴說道:「這是應該的,你今天就嘗嘗這個酒,我們喝那個小燒鍋,也嘗嘗本地的白酒,也不枉來此一回。」

    大伯說道:「就是,就是,互相都品嚐一下。」

    大娘招呼大家坐下,同學們都堅持要大娘挨著大伯先坐下,大娘不依,說道:「你們是客人,我怎麼能自顧自坐下不管客人呢,你們先坐下吧,我好給你們端端水拿拿碗的。」

    樸聖姬立即說道:「大娘,今天咱們沒甚麼主客之分,你就是我們的老人。」

    金詠荷拉著大娘的衣袖,要她坐下,說道:「大娘,你就聽我們的吧,我們都是年輕人,讓你來伺候我們,那不是要我們折壽麼,你快坐下吧!」

    沈心鳴也說道:「大娘,你就坐下吧,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我們都不是挑剔的人,大家出來玩兒,只圖一個盡興就可,你就依了她們吧!」

    大娘聽了,很為難地看了大伯一眼,大伯示意地點點頭,只得坐下,微笑著不住嘴的說道:「真是一群好孩子,真是好孩子,那就麻煩你們了。」

    大伯見大家都已坐定,就說道:「不要客氣了,大家都坐下,開飯了啊!」

    在大家力勸大娘坐下的時候,趙君豪與武劍兩個人已經將個人的杯子裡都倒上了酒,這種酒真的很好,周圍立即就飄滿了香味兒,莫蘭心見了杯子裡的白酒,很抱歉地說道:「我可不喝白酒,我喝不了的,下午還要幹活呢,我們喝飲料吧!」

    大伯勸道:「就少來一點吧!」

    沈心鳴笑道:「蘭心,你就少來一點吧,大伯是很熱情的,咱們要是不來上一點,大伯心裡會不安的。」

    金詠荷也幫著說道:「就是,大家都少來,我這個杯子裡的酒太多了,咱們女的都倒出去些,省得喝不了浪費了,你說是吧?聖姬。」

    樸聖姬聽了,立即說道:「是啊!我們喝不了這麼多的,這怎麼辦?」

    岳梓萌說道:「找一個空碗,都倒這裡吧!」說完,就把自己的空碗裡拿出來了,擺在中間,幾個女孩兒立即就把自己的碗裡的酒倒出去一大半兒。

    武劍看著杯子,提醒道:「你們可不要都倒處出去呀!」

    金詠荷眼睛狠狠地看著武劍,用責怪的語氣說道:「倒酒也不看看,我們能喝那麼多麼,一點都不知道照顧女孩子。」

    莫蘭心也責怪道:「就是,你這是做什麼呢,是不是不想讓我們下午做活了,我們做的活,你下午能代替麼?你要是能代替,我們就都喝了。」

    武劍聽了,歷時就沒了脾氣,訕笑著向後縮回了身子。

    大伯見了,忙打圓場,說道:「咱們就不要客氣了,大家一起動手吧!」說完,就拿起了筷子,招呼大家先吃點菜。

    大娘也舉著筷子,指著桌子上的一盆鵝蛋兒,對大家說道:「也沒什麼好的東西招待大家,就吃點自己家出產的!這是我醃製的鹹蛋,你們每人都拿一個嘗嘗吧!還有我炒的雞蛋,看夠滋味吧?」

    大家都說好,都動筷子夾了菜。吃下幾口菜後,都紛紛地讚賞大娘的炒菜手藝好,金詠荷率先說道:「大娘,你的炒菜水平真的太好了,菜做得真是很香的。」

    大娘聽了,不失時機地笑道:「是麼,好吃那你們可要多吃一點呀!」

    莫蘭心說道:「真的呢,可要比咱們學校裡的飯菜強多了,能品嚐到你老人家的廚藝,我們真是榮幸啊!」

    岳梓萌也附和著說道:「就是,咱們學校的飯菜,我都要吃膩了。」

    別人的感受也很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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