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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章:談古論今才情初現(1) 文 / 隱農

    沈心鳴看了看同學麼,深情的說道:「同學們!聽聞此事,我們的心裡都很是悲傷,都很難過。畢竟這是我們身邊的學生麼。多麼年輕的一個好學生呀!我們不能任由病魔肆虐,我們要挽救他的生命,這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有責任幫助別人,這是我們全人類的優良傳統。」

    同學麼聽了,都熱烈的鼓掌。

    沈心鳴待掌聲過了後,環視一圈兒,繼續說道:「剛剛聽了同學們的言論,我也很感動。感動於你們的真誠,感動於你們的心地善良,感動於你們的團結友愛。我們必須有這份精神才對。」說完以後,話鋒一轉,很真摯誠懇的說道:「我們這是一次愛心活動,大家能進自己的能力就好,不能攀比,捐一分不少,捐一百不多。我們就來一次不記名的捐款好了。」說完,讓趙君豪拿過他的書包,舉著放在講台上,嚴肅的說道:「大家準備好自己的錢,自己把錢放進去,就可以了。好了,從我開始。」說完就轉過身去,拿出錢包,從中取出一百元放了進去。

    同學麼見了,都依照他的樣子,一個個的有順序的投進了自己的捐款。此時,教室裡除了挪動桌椅聲、腳步聲和喘息聲,再沒有別的聲音。場面很嚴肅。

    全部捐過後,沈心鳴安排趙君豪與武劍查清楚了捐款的數額。很快,就清點出結果了。沈心鳴看過後很激動,高舉著那張寫好了捐款數額的紙張,大聲的說道:「現在,我宣佈,我們今天的捐款數額是:二千六百四十元。」他的話音才落,教室裡立即想起了熱烈的掌聲。看得出來,同學們的心情也很激動。

    沈心鳴動情的說道:「謝謝大家,謝謝大家,我代表王寒冰同學謝謝你們了。」說完,深深的鞠了一躬。同學們又是一陣的掌聲予以回謝。沈心鳴這是發自肺腑的感謝。他親眼見到同學們的愛心行動場面,事情做的這麼圓滿,出乎他的意外,深為自己有這麼好的學生而感動。

    捐款儀式完畢後,趙君豪與武劍立即帶著錢款去送交學生科了。沈心鳴也心情舒暢的離開了。

    第二章:談古論今才情初現

    經過幾天來的接觸和交流,沈心鳴與班級的同學們的感情有了明顯的變化。真如當初所說的那樣,同齡人之間的感情是很容易溝通的,幾次課上下來,大家就已是無話不說的朋友了。有時候大家在一起天南海北地神侃,儼然不像是師生在討論問題,倒像是同學了。除了課程的內容以外,在一起也談論一些個大家特別關心的問題。這時候的爭論就很激烈,沈心鳴雖說沒有像同學們那樣激進,那樣地暢所欲言,但是他說的話總是很有份量,總是恰到好處,深受同學們的尊敬。

    一天,下課以後,因為是週五,明日要放假,今天人們的心情早已是等放假等的不耐煩了。以後的時間沒有課了,學生可以自由學習,沈心鳴沒有立即走掉,與同學們坐在一起閒聊,那位黑人學生穆迪馬上過來向他請教問題,說:「老師,學習中文要比別的語言難學習多了,你說怎麼學才是最好的辦法。」

    沈心鳴沉吟了一會兒,看看穆迪,又面向身邊的同學說道:「學習一門語言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就看你怎麼去學習了。」

    沈心鳴說完這話,同學們都是滿頭霧水,不明白老師說的話的意思。沈心鳴說道:「我所說的學習語言的難易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學會容易,學精很難,你們現在正經歷著這個階段,你們的基礎已經過了,說說寫寫應該不是問題,但就是缺乏對知識的更進一層的認識。」

    沈心鳴說到這裡大家都點頭表示同意,樸聖姬也在全神貫注地傾聽著。

    沈心鳴繼續說道:「學習語言應該有一個環境,就是說得需要學習的氛圍。如果說你身邊的人都是講中文的,那你就必須用中文去與別人交談,正如你在小時候學習語言一樣,你所接觸的首先是你身邊人的語言,這樣你就自然而然地要學會了這門語言,語言就注入你的思維裡,你就有了好奇的思想,有了想要認識的強烈願望,在你入學的時候你就會把思維裡的東西一一對號入座,這樣你就學會了。這就是我所說的學習環境,學習語言是受環境的影響的。」

    沈心鳴的話簡單易懂,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

    沈心鳴繼續說道:「學習語言最大的條件其實就是興趣,沒有學習的興趣,你就不可能學會,不可能學好。培養學習興趣,絕對不是點滴就能做得明白的,要從管理、教學方法等方面考慮。你們中間大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留學生,知道為什麼學院要安排中國的學生與你們一起學習嗎?就是要創造這種學習的環境。彼此的交流肯定是方便學習的,對學習有幫助的。」

    沈心鳴繼續說道:「學習語言最後一道難關就是學與教的關係了,這就需要老師承擔很大的責任,老師要有一種好的教學方法。能夠講清楚,講明白,能讓學生接受,這就做到了目的。有些東西必須要背下來,有些東西就不需要背誦,需要的是理解。老師在這方面就的講究方法,要有針對性。學生呢,要活學活用,不能生搬硬套,死記硬背。不能一味追求結論,要學會原理,學會使用,最後再利用所學的東西,開發創造。」

    穆迪不解地說道:「語言上能有什麼開發創造呢?那不是都成了模式了麼。」

    沈心鳴笑了,認真而又耐心的說道:「語言也需要開發創造,語言上這方面的體現會更隱蔽些,例如你寫出一篇好的文章,一篇好的詩歌,讓別人來欣賞你的文字語言,難道這就不是一個開發創造嗎?這其實也是在發明創造,這也說明你已經達到了融會貫通了,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學習語言你要把它當作是一個享受,尤其是你寫出好的東西來,細細地品味,餘音繞樑般的回想,那就是享受了。」

    樸聖姬不失時機地插話說道:「那老師我問你,現在我們很多中國同學學習的都是英語,他們學得水平並不好,你認為中國現在的教學方法對不對路子呢?」

    沈心鳴認真地看了看樸聖姬,她已經對這個女孩子有了很深的印象,因為她的中國話說得好,而且中國的文學造詣也很深,心理著實佩服得很,見是她問的問題,想了想說道:「現在,總的應該說中國的學習外語的方式很難說得上是成功。學習外語是一個社會要求,社會需要這樣的人才,經濟發展需要這樣的技能,我們就會有大批的人去學習它,為的是可以找到一個好的工作,可以有更多的經濟收入。但是盲目的追求它,勢必影響其他的環節。例如大批人才的浪費,再例如國學的逐漸被遺忘,都是很讓人遺憾的。」

    沈心鳴停頓一下,接著說道:「起初,我們的國家要走出去,就得學習它,學習它也的確取到了很大收益,但是現在想來我們犧牲的更大。在中國畢竟不發達的地方比較多,農村人居多,農村的老師師資水平很難得到提高,這就造成了兩個極端,一邊是人才的過度擠壓,一邊是人才的嚴重匱乏。所以農村學生外語水平有限,我們很多學生,包括我身邊的好多同學的英語就是很差的,只會寫,不會聽,聽不懂別人說的話,而且畢業了也不一定就是干外語專業,所以學來學去,學的只是皮毛,到最後什麼也沒記住,倒是白白地浪費了很多的精力和時間。」

    沈心鳴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遺憾的說道:「中國過早地讓孩子接觸外語,其實是個很大的錯誤。孩子幼小的心靈,接受的東西應該很多,更應該好好地學習自己的語言,因為他要用自己的語言與身邊親人、朋友、中國人去交流,而不是外國人。學習外語要考慮效果,不能不計後果。我的侄女在小學讀書,才二年級,就因為學習英語,反倒把語文的拼音弄得一塌糊塗,讓她給漢字注拼音,她不讀拼音的音,反而讀英語的音,讓我覺得好笑。」

    沈心鳴一直面對著大家,表情嚴肅的說道:「學習一門語言,就應像你們一樣,要找一個學習的良好環境來學習,這裡每一個人都說中國話,你不學行嗎?不行吧!這樣學才對路子,才能事半功倍。」

    這時候,一直坐在身邊的籐野貞和開口說話了,他說道:「老師,你一直說中國的國學,可說得上中國的國學都有哪些算得上呢?」

    沈心鳴見是籐野貞和問話,就側過身來說道:「要說中國的國學,那要很多的,比如說古典國文包括詩歌,宋詞這些,還有中醫,中國畫,書法,還有中國的武術,戲劇,就是京劇、越劇、黃梅戲,這些都是國學。」

    沈心鳴說到這裡又看看籐野貞和君,他對這個人一直很關注,因為他是日本人。看到他就讓他想起來了抗日戰爭的事情,但是在學術的討論上,他可不能摻雜過多的民族感情,只要是學習,他都應該認真地回答。

    籐野貞和說道:「這些就是中國的所謂國學嗎?但在我的印象裡,這些國術在世界上並沒有像你們所說的那樣神奇啊!都是些搬不上檯面的東西。你們的中國武術在奧運會上至今還沒有開展起來,而你再看我國的柔道那可是奧運會的金牌大戶啊。」

    沈心鳴聽此一言,心下暗想:這個日本學生在這純屬是找茬,存心不良,以前的好印象也一掃而光了。就慢條斯理地說道:「中國的每一樣國學都是幾千年勞動人民總結研究出來的,都是有很深奧的理論的,絕對不是朝夕所能學得通的,領悟的透的,它也絕對不是那些行徑野蠻、不懂修煉的民族和個人所能參悟透的知識。」

    籐野貞和雖知老師話中帶刺,暗有所指,但卻仍裝作茫然無知,再有意刁難,神色很鄙夷的說道:「那老師,我問你在你們的國家很多人都相信長生不老,相信迷信,在你們很多的地方都信奉歧黃之術,那你說中國的『歧黃之術』算不算是國學呢。」

    沈心鳴已經聽出籐野貞和的話裡有話,很有涵養的微微一笑,認真的說道:「『歧黃之術』有著它的利弊性,你所說的可能就是弊端了,會這些學問的人也不簡單,他們都很精明,說話很地道,騙人的把戲要說得有人相信,就是與人說人話,與鬼說鬼話了。」說完了,沈心鳴就笑了,旁邊的人也在笑。

    沈心鳴接著說道:「可是你也許不知道,歧黃之術在中國古代可是一門重要的學問,是先民們在抗爭自然的活動中總結的經驗,『岐黃』是兩個重要人物的姓氏的合稱,岐伯和黃帝,他們兩個對醫術很瞭解,利用草藥救過很多人的性命,受到人們的尊敬。『歧黃之術』有很大的成分是屬於科學的,後來的中醫理論就是從那時候發展起來的。就是因為中國人一味地追求長生不老,才逐漸掌握了冶煉和製藥的方法。像中國為什麼那麼早就會製造青銅器,會使用火藥,這些都是逐漸發明的,也許都離不開歧黃之術呢。這是難能可貴的,在現在看來,科學如此發達,你也許要說沒什麼,但那時候可是知識,是財富啊,要我說歧黃之術也應該是國學,起碼說在幾千年前歧黃之術是科學的、是先進的技術。」

    沈心鳴的話徹底地征服了大家。他看著籐野貞和君,接著問道:「說道『歧黃之術』呢,那我們兩個國家的淵源還很深呢,你知道嗎?」

    籐野貞和現在已經無話可說,只能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沈心鳴微笑道:「你應該知道一個傳說吧!在中國五千年前有個皇帝叫秦始皇,他可是一位偉大的君主,是它統一了中國,開創了中國的第一個封建王朝。就是這個人,他也相信歧黃之術,他要長生不老,要做一千年、一萬年的君主。他派了一個名字叫徐福的人帶領五百童男和五百童女前往東海之外的一個島國那裡求取長生不老之藥,那個島國史稱扶桑或者東瀛,就是現在的日本國。可以說這個徐福就是歧黃之術的鼻祖,因為他把一個皇帝,一個既有功業又很是暴虐的國君玩弄於股掌之間。如此說來,你們的祖先還大都是來自中國的呢,呵呵!」

    樸聖姬早已對倆人的輪番鬥法心知肚明,她心想不能把事情搞得太糟糕,讓大家下不來台,就想改變話題,對著李靖明微笑著說:「你們倆個在說什麼?什麼歧黃不歧黃的,還漆黑呢?現在也不是夜裡。」

    她的話剛剛說完,在座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都笑樸聖姬打岔竟然有如此水平。幾個同學早已起身離去。沈心鳴對大家說:「現在也不早了,大家吃飯去吧!」看窗外天色已經臨近黃昏,在座之人一哄而散。

    籐野貞和也悻悻的離開了。

    沈心鳴回到自己的宿舍裡,躺在床上靜靜地回想,不想吃一點東西。籐野貞和的話依舊迴響在耳畔邊,細細地品味,從心裡燃起一股豪氣,回憶起爺爺的一生,回憶起過去屈辱的歷史,使他深深地明白了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強大的意義是多麼的深遠啊!現在的國家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弱國了,他要伸直腰板說話,他要堂堂正正做人。他時刻都要維護國家的利益,要把國家和民族利益放在第一位。

    就在他的思維恍恍惚惚之時,忽聽窗外一片嘈雜聲。他跳下床來附在窗台上向外看。看見一群學生正在向學校的保衛處走去。學生們簇擁著學校的一個胳膊上拴著紅袖條的值勤老師,旁邊還是倆個學校的保安,有三個學生模樣的學生低著頭往前走,倆個保安的嘴裡大聲地喝斥著,讓他們快些走。老師也大聲地喊,要求同學們散開。因為離著遠,周圍又都是人,沒有看清楚是什麼人鬧事。

    沈心鳴看完心裡已經明白,這是學生們又在食堂裡打仗鬥毆了。學校學生們打仗現象並不多見,因為學校的管理特別嚴,因為違法者學校沒有權利處理,所以打架鬥毆者,學校處理起來手段甚是「殘酷」,輕者停課,重者開除,學生們可不敢輕易冒犯。沈心鳴暗自想道:究竟是什麼事情,弄得這麼大。心裡說道:這幫年輕人,火氣就是壯,什麼樣的事情讓他們這麼大打出手。

    沈心鳴剛剛躺到床上,就聽到樓道裡一陣急促的跑步聲,須臾這個腳步聲停在他的門前,緊接著門外的人使勁地急促地敲響了他的房門。他急忙跳下床來,打開了門。一看,門外跑來的是班級的學生穆迪。

    穆迪手扶著門框,喘著粗氣磕磕巴巴的對老師說:「老師,老師,不好了,班裡的籐野貞和與李靖明打起來了,在食堂裡打起來了,被送到學校保衛處了。」

    沈心鳴立即十分震驚的問道:「什麼時候?是剛才從樓前走過去那幫人嗎?」這時候他明白了,原來過去的那些人是自己班級的學生。

    當得到穆迪肯定的回答說:「是是、是!」的時候,連忙問穆迪道:「什麼事情讓兩個人打起來了,因為什麼?你知道嗎?快說!」

    穆迪極力平息了一下心緒,簡短地說道:「是因為李靖明下午時候氣不過,找籐野貞和問他『歧黃之術』的事情,說要教訓他,倆人言語不合就打起來了,武劍也幫助李靖明打了,老師你快去看看吧,要不他們就受處分了。」

    沈心鳴這時候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情了,李靖明為了上次野遊的事情一直心存過節,所謂的「岐黃之術」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他深怕事情鬧大,連忙穿上外套,隨著穆迪往學校保衛處跑去。當來到保衛處的時候,那裡的老師還有保衛科長正在聲色俱厲地訓斥他們三個人。

    沈心鳴立即對執勤老師和保衛科長說明了自己班主任的身份,詢問了情況。見李靖明等人並沒有受傷,才放下心來,就對執勤老師說:「今天下午,我們幾個在班級裡談論點學術問題,可能兩個人起了點爭執,章老師你看可不可以先放過他們,我回去讓他們寫好檢討書交給你們,保證下回再不發生了,怎麼樣?這倆個學生平時從不打仗的,很守紀律的,這次是初犯。」那位章老師是沈心鳴認識的,是個很嚴厲的管理老師。

    保衛科長看了看沈心鳴說道:「這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放過去的,這可是涉及到影響的,涉及到涉外關係的。在學校公共場合打仗,你說影響有多壞?現在必須說清楚。」

    沈心鳴聽此一言,知道問題已經不是那麼簡單,連忙遞個眼神求助章老師,板起面孔,訓斥道:「李靖明,你怎麼這麼不懂事,怎能找同學打仗呢?平時你不是很團結同學的嗎?你倆個誰先動的手?」

    李靖明低著頭,低聲說道:「老師、老師我錯了,我不該對同學不友好。」說完用眼神斜視了籐野貞和一下。他現在明顯後怕了。

    沈心鳴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就說道:「誰先動的手?我問你。」

    籐野貞和慚愧的低聲說道:「是我先動的手,我看他太囂張了,說不過他就動手了。」

    章老師毫不客氣的說道:「籐野貞和你覺得有理了,是不是?那你打得過了?怎麼這麼喜歡動手呢?考慮後果沒有?你們打仗是要被開除的,你知道嗎?」

    沈心鳴看著籐野貞和說道:「籐野貞和你以後可要注意了啊,怎麼可以隨便就動手呢,這是學校,不是戰場。」

    章老師接著說道:「你們兩個都有錯誤,你們三個看怎麼辦?是承認錯誤,寫檢查,還是等著處分,你們三個表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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