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囚徒當中,一個黃皮膚的,五六十樣子的人進入唐風的視線,看來這人就是於柏鬆了。在元神出竅之前,于謙就把自己父親的一些毛髮以及衣物,這都是有利於元神探知。
就在唐風元神睜眼感知的時候,在遠方那森林裡面,一間茅屋當中,一個盤腿而坐的黑僧突然睜開眼睛,嘴裡低低說道,如果有人懂通這國語言的話,一定就很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蒲達牢大人眼裡冒著精光,竟是前所未有的驚恐,用那神秘國度的語言講道:「這世界竟然還能有元神出竅的人,當真是神奇,莫非是那個國度的人?「
「即使是那個國度的人,那又能怎樣,當年的唐玉龍我都能擊敗,還能有什麼人比他更厲害。」蒲達牢冷哼一聲,十分自負,在他的印象裡,唐玉龍是中國最厲害的人。
「阿修羅。「蒲達牢突然衝著屋外喊道,這聲音嘶啞無地。
「噌!」
隨著一聲怪異的響聲,一個黑影不知從屋子裡的什麼地方蹭了出來,那黑影走了出來,非人非獸的樣子,全身被一層綠油油的細毛。
「吼……」阿修羅聽得懂人話,但就是不是不會,連連點著類似狼頭的腦袋,看起來有點猙獰可怕。
「阿修羅,你雖然是被我豢養的,可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徒弟,為師可從來沒有虧待你啊。「蒲達牢此時跟一個慈詳的老頭沒有什麼兩樣,這只叫阿修羅的怪物從小就被蒲達牢大人豢養。蒲達牢是這個隊伍裡的祭師。這個部隊原來就是一個部落成員,後來被叛軍把部落打散了,他們這支隊伍一共有一百多號人,平時就靠打家劫舍,綁架勒索。
「吼……」阿修羅回應蒲達牢的話,低低吼叫著。
「去吧,有事我再叫你。「蒲達牢對阿修羅說道。
「吼。」阿修羅吼叫一聲,轟地一聲消失,速度快到了極點。
蒲達牢嘴裡突然唸唸有詞,揚起手裡那驚異的法杖,那法杖上面那雙陰毒的蛇眼散發出一股紅芒。此時,唐風的元神猛然一顫,險有破散的跡象。
幸虧唐風早就做好了準備,勉強讓自己的元神回到身體上面來。
「噗!」元神歸位,饒是唐風有所準備,還是被逼的吐出一口鮮血出來,元神也受到了傷害,這要是被自己的爺爺知道了,又是保不定一頓臭罵,唐老爺子早就吩咐過了,千萬不要輕易元神出竅。
得知唐風被震得吐血,守在外面的于謙等人立馬衝了進來。不過還好唐風並沒有什麼性命之憂,只是心神受到了衝擊。
唐風經過此事之後,就在于謙這別墅裡休養了三天三夜,這三天三夜唐風只口不言於柏松的事情,于謙也沒有怠慢,什麼補東西都用上了。
三天過後,唐風精神飽滿,看起來恢復得不錯。
「那個老雜毛,我遲早讓你付出代價。「唐風回想起蒲達牢舉起法杖的那一刻,眼睛裡就充滿了恨意,那個老傢伙差一點讓自己魂飛魄散,總有一天,這個場子必須給找回來。
「什麼老雜毛?」一旁的賀永泰這幾天都擔心得很,生怕這傢伙真出了什麼事情。
「沒有,我探知到於柏松的消息了。」唐風說道。
「果真,家父還活著啊。」于謙高興得很,這段日子,他以為於柏松早就不在人世了,沒有想到尚在人世,這是一個多麼令人振奮的事情啊。
唐風點點頭道:「好像在南亞一個部落森林裡,不過有一個極為厲害的人物在裡面,上次我就是吃了那老傢伙的虧。」
「什麼?連你都不是他的對手。」于謙跟賀永泰吃了一驚,以唐風術法高超,竟然被人擊得吐血,真是無法想像,那唐風嘴裡說的「老雜毛「到底厲害到何種程度。
「搞他媽的,老子要不是元神出竅,一定弄死那個老東西。」唐風的話顯得異常暴怒,毫無收斂,跟個痞子差不多,旁邊的兩人算是徹底的驚呆了。
「這次就多謝唐先生了,那塊地的事情我會落實的,只是感覺有些虧了你。「唐風說什麼也幫了他這麼多的忙,如果只是給他一塊廢地,那他自己心裡面也說不過去。「
「虧什麼虧,只要按照先前說的就行了,我這人不是那麼摳門的,老賀,你說是吧。「唐風看向賀永泰。
「這個……這個,好像是有點懸。「賀永泰摸摸腦袋。
「靠,老賀,你真是老而巨滑啊。「唐風忍不住罵道。
于謙有點尷尬的說道:「那就算我們於家欠唐先生一個人情,將來要用得著我于謙的,只要一句話就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哈哈,有於老闆這句話就行了。「唐風滿意的點點頭,其實這次他算是賺大發了,那塊地對於他來講,根本就不算是什麼廢地,而且完全可以說是風水寶地,這世界有靈穴所在的地方可不多了,以後如果于謙知道真相之後,會做出何種感想,還真是難以猜測。
至於於柏松的事情,唐風自認為已經做得很滿意了,能不能救出於父,那就是他們的本事了。當天晚上,于謙就向世界性的僱傭軍發出了邀請,而且獎金令人咂舌,據說是整個於家財產的五分之一,雖然只有五分之一,但也屬於一個天人數字了。
唐風搭著賀永泰的私人專機直接飛往南山,當灣流g150飛在空中的時候,唐風看著香港這塊土地有點發呆了。這真是一塊風水寶地,從天空俯瞰,就感覺這塊土地的不凡。
港人津津樂道的是香港山勢在新界形成了不可多得的「九龍下海」的風水格局,這九條龍的氣勢穩健壯闊,到了新界即頓住結穴。同時,香港本島又有「雙獅戲球」的形態,再與大嶼山「鳳凰回巢」的格局相呼應,九龍和港島也形成一個不可多得的陰陽交媾的風水貴地,使香港的運勢昌隆,在經濟上一再創造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