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卦?」賀老被這突如其來的話,震了一下,這小子果然是精明得很啊,俗話說「一字值千金」,這一卦的價值可是無價了,就連自己也不敢向唐風輕易討卦。
「這卦今天我是一定要求的,如果唐先生不允,那地的事情就免談了吧,賀叔,今天小子就不送客了。「于謙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為了自己的父親,他也不能再讓步了,要知道如果唐風的風水相師之術真的這麼厲害,那絕對值得他拼上一把。
「唐風,你看這……」賀永泰看了看唐風,這算卦的事他做不了主,要是錢的問題,那他完全可以答應。
「算卦,沒有問題,你剛才的意思是,只要我給你算上一卦,你把富太那塊地給我,是不是這個意思。「唐風說道。
于謙聽見唐風答應,心裡一喜,對於他來講,富太那塊地就是一根雞肋,自己也無力回天,雖然請了不少的風水師看過,但說法都是不一,無法扭轉。而現在他唐風竟然要出錢買那塊地,這說明他有能力扭轉,這樣的人,自己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只要唐先生為我算上一卦,那地我就送給唐先生作為卦禮了。「
唐風看了看于謙,頓了一下,他的情況已然基本掌握:「于先生應該是給家父問卦象吧。「」唐先生真是神人啊,剛才於某多有得罪了,還請原諒。「聽了唐風的話,于謙心裡面是大震驚,沒有想到唐風竟然把自己的心事都看透了。
「怎麼回事?這……「賀永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點不懂。
唐風說道:」我見這位于先生父母宮有恙,那大廳上令母的遺像擺在那裡,看來必定是父親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才會知道他是要為他父親算卦。「」哦,原來如此啊,唐兄弟果然厲害啊。「賀永泰感覺大大的長了臉,如果自己介紹過來的人真沒有一點本事,那不是打自己的臉。
于謙此時把自己的父親說了一遍。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於柏松老年之後就喜歡遊山玩水,安享太平晚年。因此,這幾年,於柏松在國內遊覽了不少的名山風景,差不多把國內所有的風景名勝都走了一個遍。最後他把目標轉向國外,於是前一段時間就去了南亞,卻沒有想到跟家裡人失去了聯繫,于謙也請了不少人幫忙,可就是沒有一點消息。今天看到唐風,心裡燃起了希望,願意把那塊地拿出來,換一個卦象。
「沒有想到於老弟竟然遭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啊,怎麼沒有聽說啊。」香港的狗仔隊是出了名的鼻子靈通,不管是明星還是名人都會報出一些信息,可於柏松在南亞失蹤的事情,卻沒有聽到半點風聲。
「賀叔,你是不知道,我們是不敢把這個消息洩露出去,也只有您老人家我才敢說出來,換作是別人,還真不敢說。「要知道雖然這於柏松已經隱退了,不過在于氏企業當中還是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如果這外界知道於柏松出了事情,這于氏的股票自然會受到波動,所以這個消息也一直是屬於保密狀態,一切進行的事情都是秘密進行的,絕對向外界封鎖。
「這於老弟還真是多災多難啊,不會遇到什麼不測了吧。」賀永泰把話說完,感覺有些不對,自己這麼講,不就是在咒人家啊。
「哎,賀叔,不瞞你說,我們都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是想算算卦,看有沒有半點希望,就是有半點希望,我們也是不放棄的。「于謙說的話極為打動人,他現在只在乎老父的安危。
「于先生真是孝心有加,今天就算你不給我地,我也免費為你算上一卦。「唐風下了決定,看這于謙這麼有孝心,願意一試。
「那真是太好了。」于謙高興的叫道。
唐風沐浴更衣,比以往都要虔誠。
「這次不一樣,我要試著用元神來探測,所以誰也不要打擾我。「唐風走進于謙為其準備的房間之前,慎重的說道。元神出竅,一般都是很危險,唐風以前從來都沒有試過。作為一個武道修煉者,利於風水術當中的無神出竅,如果使用不當,那極可能魂飛魄散。
「這個自然,我已經請保鏢把別墅裡外三層都守住了。「于謙為了確保安全,專門從保鏢公司請來保鏢。他聽了唐風的話,心裡也是有些緊張,雖然他不懂元神出竅是什麼,但從唐風那嚴肅的表情當中就可以知道這事不簡單。
「那就多謝大家了。」唐風走了進去,房間裡的擺脫極為簡單,四周按照唐風吩咐的,掛上幾副佛相,這佛相可以震守心靈,保持寧靜,不會讓元神受到外界侵害。
唐風坐在一個蒲團上面,面前燃起三炷清香,這清香有令人輕鬆,定神的作用。
當清香燃燒到一半的時候,唐風的元神終於出了竅,看起來挺虛幻的,不怎麼真實。
唐風也是第一次元神出竅,感覺身子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元神出竅,唐風能看到常人無法看到的東西。如果不是要跨國探神,唐風也無需元神出竅。此刻唐風元神出竅,可以看到極遠的東西,不過他還是不敢走出房間,那樣的話實在是太冒險了。
此時,展現在唐風面前的是一片原始森林,樹林茂盛,鳥獸飛奔,鬱鬱蔥蔥,相這城市相比,那裡就是一個極樂世界。
「這裡應該就是南亞某處原始森林了。」唐風的元神低低說道。
隨著唐風元神眼睛的移動,原始森林的景象也飛快轉動,不知不覺當中,就轉到一處地方。這個地方是一處深林平地,好像是一個村莊,茅屋尖端,一派熱帶風光,與南山這邊的景觀完全不一樣。
那村莊並沒什麼居民,有的只是一些持槍的漢子,皮膚黝黑,長相也極為凶悍。這些持槍的絕不是什麼好人,他們嘴巴在動,但是唐風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唐風繞過幾間房屋,看向一片開曠的地方,其中有一些看起來是囚犯的人被迫在那裡干苦力,四周都是持槍的黑皮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