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抬頭一看,自己的手被一女人牽著,那女人長髮飄動間拉著他的手往篝火一竄,頓時融入圍著火堆舞動的人群。唐風他也不知道怎麼跳,隨便擺了擺手腳,眼睛落在女人的胸前,果然是一陣江波蕩漾,看得他差點沒流出鼻血。
「額,美女,你叫什麼名字?」唐風忍不住問道。
「我叫劉春花啦,寨子裡的人都叫我寨花,帥哥你長得好帥,比我們寨子裡的阿龍哥還要帥。」這女人果然就是寨子裡的一朵花,劉春花這個名字在劉家寨可不亞於張x芝在香港的名氣.
「阿龍哥,他是誰?」唐風看了看劉春花,臉蛋跟身材還真錯,只不過就是有點太開放了點。
劉春花說道:「阿龍哥是我們寨子裡的第一勇士,他是老寨長的兒子。」
「那一定會威武。」唐風笑了笑,手腳隨著擺動,手臂時不時接觸到寨花那蕩起一波濤上面。
「那是當然,誰不知道我們劉家寨的阿龍哥的名頭,就是對面山頭的馬家寨的人也怕了我們的阿龍哥,阿龍哥打槍打的很準的。」劉春花很驕傲的說道。
「阿龍哥會打槍?」唐風似乎想到什麼邪惡的東西,就問道。
「當然打槍,他可是我們寨子出了名的獵人,這幾天他跟他師父帶著村裡的獵手去打獵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劉春花說道。
對劉家寨這個地方,唐風也算是有所瞭解了。這裡高山皇帝遠,根本就不受外界約束,不僅自製的火筒,獵槍,就連抗日戰爭用的三八大蓋都有。這裡民風彪悍,動不動就來一場小征戰,上級政府也懶管,關鍵這深山裡就算想管也管不住。
劉家寨跟河對面的馬家寨經常保持對立的局面,雖然兩個寨子每年都會舉辦一次聯姻會什麼的,但彼此的爭端卻是依舊不停。
這阿龍可是劉家寨武裝大隊的隊長,寨子裡的安全問題都是由他負責的。
跳完舞之後,大家都圍著篝火敬酒,那酒可是大碗大碗的喝,真搞不懂雖然這劉家寨不是少數民族,可有些風俗習慣還是挺怪的。
這寨子裡請客,還殺了一整頭牛,不過正好對唐風的胃口,他的食量可是正常人的兩三倍。
酒過三巡,大家都喝成醉熏熏的,唐風卻沒有一點事。
「帥哥,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劉春花也喝了幾碗酒,臉上紅撲撲的,將小手搭著唐風的手上,也不等唐風答應,拉著就走。
「這是要去哪裡啊。」唐風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嘀咕這山裡人就是這麼豪爽。
兩人來到一處隱藏的地方,唐風一看,這不是農村裡的稻草堆,他家裡也有的,難道就在這裡打野戰?想自己小時候也常常偷看村裡的王寡婦跟男人在稻草堆共赴巫山,難不成自己今天晚上要實現自己小時候的夢想?
「春花,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唐風的心怦怦直跳,這樣不會被人發現吧。
「你傻不傻,你瞧我長得好看不?」劉春花解開襯衫口的紐扣,頓時露出一大片雪白,裡面傳說中的肚兜,那玩意唐風還是第一次看到,竟然有一點錯愕了。
「你傻看什麼,想要我不?」劉春花見唐風不搭理她,一個惡虎撲食就將唐風撲倒在地。
「我靠,想不到這山裡的女人力還挺大的。」唐風推了推,竟然沒有推開,就感覺到一隻有點冰冷的手摸進了他的褲檔。
「嗷……」唐風叫了一聲,心裡無比苦悶,這可是那玩意被女人第一次摸,當場就差點噴她一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酒的問題,唐風使不出一點勁道,什麼術法什麼武功,在這個時候都是浮雲。
就在兩人要進一步展開動作的時候,漆黑的夜空突然響起清脆的槍聲,就好像誰在夜裡放禮花,但所有人都清楚這不是禮花,因為寨子裡只有獵槍沒有禮花這玩意。
「看來玩不成了,馬家寨的人趁著阿龍哥不在打過來了。」劉春花掏出自己的小手,一臉的紅潤,嘴裡不免有點憤懣,這好事就要開場了,硬是被馬家寨那幫孫子給搗了。
「馬家寨的人打過來了?」唐風暗暗鬆了一口氣,腦子也清醒了一些。
「你就躲在這裡,等老娘打完馬家寨那幫孫子,再來陪你玩。」劉春花豪氣沖天的從稻草堆裡爬了出去。
「你去做什麼?」唐風追問道。
「我去拿槍。」黑夜裡傳來劉春花脆脆的聲音。
唐風把自己胯間的「槍」收好,剛才差一點就被劉春花繳了械,看來山裡的女人對於怎麼拿槍還是挺在行的。
唐風整理了一下衣服,將身上的稻草抖掉,還好現在寨子的人不會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遠處又是接連幾聲悠長的槍聲,應該是筒銃發出來的,打出來的火光有點散。
唐風並沒有顯得驚慌,聽那筒銃的聲音,應該是在河對面,看來真是馬家寨那幫人蠢蠢欲動了。
來到劉旦的家門口,劉旦摸了一把長長的筒銃站在門口,看那筒銃的外觀應該也是老物件了,他也不怕走火或者炸膛,這山寨裡的人果然是個個會玩槍啊。
「唐風兄弟,快進屋,馬家寨那邊可能又要挑事了。」劉旦看到唐風,連忙說道,看他的樣子,這跟馬家寨鬧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你們這是打架還是開仗,會不會打死人?」唐風問道。
劉旦說道:「就是因為一些矛盾打架,不會打死人,大家都有分寸,最多也就砍傷幾個人,這筒銃槍彈都是對著天空放的。」
「那你們打個鳥,不是浪費火藥。」唐風突然想起劉春花跑去拿槍的姿勢,你們既然是打架,那就痛痛快快打一架得了,還掏出筒銃、獵槍什麼的放空槍,那不是脫了褲子放屁。
「你不懂,這叫助威,這馬家寨竟然欺負我們的阿龍沒在家,寨子裡的年輕伙子都出去打獵去了。」劉旦砰的一聲又往天上放了一槍,隨後對著銃口吹了吹氣,掏了火藥鋼珠往銃管裡塞。
唐風沒有理會他們,逕直走進屋子,看到肖瀟臉色有點好轉,便暗暗放心了下來。
「唐風,你去哪裡了?聽說這裡要打架,我作為一個警察想出門勸,可劉旦大哥不讓我去。」肖瀟可是正而八經的警察,站出去多少有點威懾力吧,這打架還動槍什麼的,萬一打死人怎麼辦。
「我跟你講,你去了也沒用,興許你一去,打得更加激烈。」唐風笑笑道。
肖瀟問:「為什麼?我可是警察,他們敢動!」
「呵呵,你就長得這麼漂亮,萬一他們來個搶親什麼的也說不定。」唐風揶揄道。
「去死!」肖瀟罵道,隨即又問,「你都去了哪裡?怎麼頭上還有稻草。」
肖瀟這邊不經意的一問,那斗篷卻是傳來低低的歎息,顯然劉慧君是明白一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