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鳥!」
「螺旋丸!」
「轟隆」
一陣耀眼炫目的強光,伴隨著濃烈的煙霧,瞬間籠罩了方圓十米的範圍。
強勁的罡風,刮得地面一陣刺響,仔細一看,竟然被刮掉了好幾寸的泥土!
兩個本該是好朋友的少年,從很久以前就相互信賴、相互幫助,甚至還曾經過命,面對無比強大的敵人,無論是桃地再不斬、水無月白、大蛇丸、我愛羅,佐助和鳴人這對活寶搭檔,都憑著勇氣和友誼挺了過來!
然而,當雙方理念不同,彼此間出現溝壑的時候,這對搭檔,又將何去何從?
「唔哇——」
鳴人哀號一聲,口噴鮮血,被強猛的衝擊吹飛出十數米外,在拋飛的途中,鳴人腦子一片空白,還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
(我明明已經用針地藏護住身體了,為何還……佐助的千鳥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將我的螺旋丸給轟破……)
鳴人翻著白眼,**疼痛的同時,心裡更是窒悶。
上一次交手,是在醫院的樓頂上,那時候彼此間實力相差不大,甚至自己還略勝一籌,為何轉眼間,自己就被佐助完敗了呢?
朋友超越自己,是件好事,但超越得這麼快,所帶來的就不是欣喜,而是嫉妒和不平了。
眼看著鳴人就要摔在那破碎的電線桿,佐助眼中閃過一絲惻然,心中很是不忍,彷彿要失去什麼東西一樣空虛,他一咬牙,身形一閃,瞬間抱住了鳴人,將他救了下來。
(該死,我的心怎麼這麼軟……)
佐助還沒來得及朝鳴人說一些諷刺的話語,身後忽然傳了一個聲音。
「喲,是佐助啊?連咬牙切齒都這麼帥,不過嘛,我很討厭帥哥耶,喂,你剛才說什麼證明宇智波家族永垂不朽的話是不是認真的?」
佐助愣了愣,猛地回過頭,狠狠地瞪著那個懶洋洋呵欠的紅衣少女。
紅衣少女不以為意地笑了笑,直面著佐助冰冷的目光,朗聲道:「小道消息,木葉即將派遣一支隊伍奔赴砂之國幫助那個葫蘆小子,你有沒有興趣報名參加出國旅遊啊?據說,木葉新一代中的佼佼者都會參加哦,到時候你不就可以逐一地挑戰,用無數的勝利來證明宇智波的榮耀了嗎?」
……
真的好屈辱,綱手感到一陣難以言語的委屈,喉嚨被堵住,渾身更是疼得動彈不得,頭髮也被那個血紅著眼睛的小惡魔扯著,連說話拒絕的餘地都沒有。
(這、這太荒唐了,哪有隨隨便便就來這一套的?)
綱手貴為木葉公主,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事?
不過是被小徒弟打敗了而已,結果卻淪落到這種境地,悲憤的怒火從胸口積蓄,快要令綱手難以呼吸。
(走開啊,我們是師徒,不能這樣子啊,平時打打鬧鬧、口無遮掩也就算了,現在搞得這麼過分,會被別人指責的啊!)
綱手拚命地掙扎著,美妙的眉梢幾乎要扭成一個「川」字。
剛才諷刺玄霄的時候說他的尺寸過小,但真正掌握著玄霄的時候,她才發覺,玄霄的長處完全超乎她的意料!
(可惡……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看著綱手那痛苦而屈辱的表情,少年猙獰無比地笑了起來。
「哭啊,為什麼不哭出來?」
玄霄輕輕地愛撫著綱手金黃色的長髮,忽然柔聲說道:
「你不是很喜歡你的徒弟嗎?嘿,現在你終於得到他了,為何還一副死了全家的鳥樣,這就是葉公好龍的真人版嗎?」
「唔……」
綱手妙目圓睜,心中掀起滔滔巨浪。
(怎麼會?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心中的秘密……)
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情感被少年當場揭穿,更糟糕的是,少年就是綱手心中的對象,迎著少年那火辣的視線,綱手感到羞怯悲憤,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好讓自己避開玄霄那挑逗的陰笑。
「你一定很想掩飾,說我自作多情吧?」
手上忽然用力,扯住綱手的金髮,按著她的頷首來調整到自己喜歡的頻率,玄霄舒服地大口呼吸著,口中還笑著說話。
「說實話,打從你撞破我與玄月的關係開始,我就察覺到你對我的態度有點異常,嗯,比如說你看見我和玄月說話的時候,你會不經意地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神色,而當我調戲蒂法的時候,你更是藉著胡話來掩飾你的苦笑,再加上靜音姊的欲言又止,以我的超高情商,我還摸不準你的內心嗎?」
「唔……」
當玄霄說到最後一句,綱手悲憤的眼眶中,終於流下了被俘以來的第一滴眼淚,拚命地搖著頭,竭力地否認著玄霄的話,妄想挽回最後一點尊嚴。
那滴淚水是這麼地晶瑩剔透,恰恰正代表著綱手的崩潰。
(騙人的,玄霄他為什麼要這樣來羞辱我?我做錯什麼了嗎?還是說……玄霄他的第二人格又跑出來作怪了?)
被玄霄強迫著做那種事,綱手的眼神憤怒地瞪著少年,似乎在說「你到底在幹些什麼,還不給我住手」。
目睹這滴淚水的落下,玄霄不禁發出一聲輕歎。不是因為憐惜,而是因為香滑舌尖摩擦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但他可不是沉溺於美色中不幹事的傢伙。
「大美人師傅,你還掙扎什麼?都已經跨出這一步了,米已成炊,你已經沒有後退的餘地了,為何不敞開心扉,釋放你的愛意呢?嘿,這麼多年都沒人愛你,我保證我會好好疼你,叫你天天快樂似神仙!」
以蠱惑的口吻說話,連玄霄也感到不可思議,自己雖然有點色,但還不至於做出這種無師自通的高難度調教啊,可是現在做的一切事情,都如同行雲流水,彷彿早已熟透。
「嗚嗚……」
「你在擔心什麼?在擔心世人的異樣眼光和指責嗎?橫跨在我們之間的,是年齡與輩分吧?哈哈哈哈,世間的道德律法,不過是束縛弱者的一種工具罷了,我們這種聰明人,需要在乎別人的眼光嗎?人生在世,多有坎坷,如果還要強自帶上道德的桎梏,那就不單單是無能的代表,更是無智的表現了!」
連續幾句問話,說到後來,不自覺地有幾分狂態,喝問聲音像是狂笑,又像是嚎吼,襯在這片幽森的樹林裡,顯得非常張狂。
綱手受到了一定的衝擊,心裡波濤洶湧之餘,不禁對玄霄的話深以為然。
只不過,深以為然是一回事,懷疑又是一回事。
「哦?你覺得我很邪惡,與平時那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孩子不一樣嗎?哈哈,你懷疑的沒錯,此刻的我確實不是單純的玄霄
,而是釋放出**、被羲和劍反噬的人格,現在我做的事,只不過是把平時的所想付諸行動而已!」
狂喝聲中,玄霄不再壓抑,把那滔滔不盡的精華,盡數送給了偉大的火影大人。
「咳咳……」
看著痛苦地咳嗽的大美人,玄霄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那種褻瀆了整個木葉的至高無上感,幾乎要令他爽的翻天了。
然而,恰好有一陣清脆的聲音打斷了玄霄的享受。
「綱手姊姊……玄霄大壞蛋,你們竟然瞞著蒂法姊姊和玄月姊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