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色仙人教給我的針地藏還蠻好用的。」
鳴人雙手繞到後腦勺上,挺著胸膛,撇著嘴往綱手家走去。
回到木葉村的這幾天裡,鳴人跟隨自來也修行得特別刻苦,不但強化了體術、螺旋丸,更從自來也那裡學到了許多經驗,甚至還學會了蛤蟆仙人的獨門絕技針地藏。
「嘿嘿嘿,有了這招,我就不用每次都被砍得這麼慘了,嗯嗯,下次看到我愛羅那小子,就用我的頭髮和他的沙子比比誰的硬。」
鳴人得意地笑了起來,顯然很是高興,據自來也說,針地藏怎麼說也是A級忍術,攻守兼備,委實強悍,普通人別說使用了,連學都學不會呢。
而自己,木葉第一天才,卻能一周不到學會螺旋丸,四天學會針地藏,再算上之前召喚的S級召喚獸蛤蟆文太,哇咧咧,我鳴人想不牛逼都不成啊。
「哈哈哈哈,看以後誰還敢小瞧我,有好色仙人做我師傅,我一定能迅速成長為超級忍者,然後~~~第六代火影非我莫屬!」
鳴人意氣風發地張開手臂,大聲疾呼,感覺迎面而來的夕陽光芒越發地好看,豪情萬丈的內心感到一陣驕傲,渾身每一個毛孔都爽的全部張開。
然而,不合時宜的諷刺卻乍然從身後傳來。
「嘿,吊車尾就是吊車尾,連那洋洋得意的醜態都這麼俗套,也不怕被人恥笑嗎?」
「呃,誰!」
鳴人扭頭朝後看去,卻見佐助定定地站在一根電線柱上,雙手托腮,懶洋洋地看著自己。
「佐助,你這幾天跑到哪裡去了?我和小櫻都找你好幾天了,這段日子你過得好嗎?」
「還算好,至少,比你這個整日無所事事,碌碌無為的小鬼充實許多就是了。」
鳴人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嚴峻,重新打量著這名一身休閒服,面目清秀,卻帶著幾分邪氣的少年。
黑色的短髮隨風飄揚,稱不上寬闊的肩膀,讓身形看來有些消瘦,本應是個冷峻的少年,此刻看在眼中,竟如絕崖般孤高、冷冽,更加令人仰之而心生畏懼。
而佐助的眼神,卻分明透發著「別來惹我」的訊號。
「你、你又發什麼神經,氣還沒有消嗎?」
感覺到佐助的冰冷,鳴人心中一寒,叫道:
「我們是朋友耶,互相賭氣兩三天也就算了,哪有人像你這樣一生氣就悶個四五天的?還老是叫我吊車尾,太傷人了。」
佐助從電線桿跳下來,站在鳴人面前,盯著他,冷森森道:「哼,少廢話,我來不是跟你做家家酒的。」
「你說什麼?真是太可惡了,我這麼關心你,你竟然說我家家酒?」
鳴人跨前一步,憤怒地捉著佐助衣領。
「滾開,別碰我!」
佐助一個膝蓋挫在鳴人肚子上,登時令鳴人彎下腰,痛苦地捂著肚子哀號。
「佐助,你認真的嗎?」
「對,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傢伙,這幾天我悟出一個道理,那就是——唯有力量才是生存下去的唯一憑證!」
搓著手指,佐助冷笑道:「來吧,鳴人,用上你最厲害的忍術,來讓我過過癮吧,我要叫你們知道,宇智波最後的血脈絕對不是任人宰割的廢物!」
……
「大美人師傅,你敗了喲。」
儘管渾身酥軟、血流滿面,但玄霄依然笑的如春風般和煦,饒有興趣地看著癱瘓在地的綱手。
「胡說,我、我才沒有這麼輕易被你……」
綱手倔強地睜大眼睛,強忍住錐心的疼痛,那羲和劍的劍身貫穿了她的大腿,火屬性真氣如同決堤的洪流,摧枯拉朽地破壞著她的經脈,她的查克拉防線兵敗如山倒,根本拿那霸道的火屬性真氣沒辦法。
稍一動彈,綱手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了。
(好不甘心啊,就這樣子敗了嗎?)
儘管心裡不服輸,但綱手卻慢慢地低下了驕傲的頷首。
「……好徒弟,敗在你手上,我雖敗猶榮!」
說出這句話,綱手不免苦笑起來。
自己敗得還真是冤枉,不單單是自己對玄霄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劍術絲毫沒有瞭解,而且玄霄的實力突飛猛進,達到了一個超乎自己想像的境界,兼之玄月的襲擊、羲和劍的神通、飛劍術的奧妙、火屬性真氣的熾燒效果,一切的因素,都造就了綱手的潰敗。
假如是換個場合,換個對手,綱手絕對沒可能敗得這麼慘!
可惜,敗就是敗了,有什麼好說的?
「既然敗了,哼,那就實現你的諾言吧!」
玄霄蹣跚著走到綱手面前,陰森森地看著自己的師傅。
「什麼諾言?」
渾身的疼痛,令綱手說話有點困難,她好希望玄霄立刻幫她解開侵入身體的火屬性真氣。
「吹簫,你別想耍賴!」
玄霄似乎瘋了一般,拉開拉鏈,在綱手驚訝的目光中,強行張開她的小嘴,強迫她含住自己的熾熱!
「嗯……」玄霄覺得通體舒爽,忍不住長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