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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節 一個福音派牧師的趕鬼見證 文 / 時空漂流者

    ------------一個福音派牧師的趕鬼見證--------------

    郭美江牧師:在我多年的服事裡,當然不缺屬靈爭戰的經歷,而兩年前的奧市之行,為該地區的教會潔淨,及為一位患氣喘的姊妹禱告,其印象頗深。

    以下為那教會牧者所敘述的見證:

    牧養這教會數年後,弟兄姊妹靈命沒有什麼長進,如同走在曠野,十分痛苦。其它教會或福音機構,基於我傳福音的負擔,也提出邀請。若留守原地,既無作用,還可能傷害會眾,去留難定之秋,一直向神求問。同時,一位被鬼附患氣喘的姊妹,找上我和師母,我知道要奉耶穌名趕鬼,但為該姊妹禱告時,彷彿感覺魔鬼毫不在乎,眼見該姊妹受折磨、掛氧氣筒、氣喘不停,卻束手無策。

    師母和馬州的另一姊妹交通,那姊妹提及一九九七年在愛修園靈命得到更新,聽到我們目前的處境,建議請求郭美江牧師幫助,這是首度風聞郭牧師的服事。我們教會向來不碰靈恩的事物,我個人並非反對方言、醫病、趕鬼,但是不願涉及,所以敬而遠之。

    後來,郭牧師在電話裡為氣喘姊妹禱告、趕鬼,這個看不到、摸不著的,究竟是真是假,令人半信半疑。郭牧師和師母聯絡說:神感動她,要到教會這邊來一趟。我確實驚嚇萬分,把靈恩派的牧師引入教會,這還了得!我快速聆聽郭牧師的錄音帶,師母也作若干研究,竟發現內容與一般講道相同,只是更加有信心。在奧市的各教會體系,倘若靈恩派牧師到場,勢必遭受抨擊。我便將擬邀郭牧師來訪的計劃,向理事會報告,不過,理事會並不擔心,願意通過。接著,郭牧師來訪前的四個月裡,爭戰極大。一方面,我自己對邀請的信心動搖受挫;另方面,師母又聽了其它福音派的錄音帶,覺得說法也滿合理。最後,我專注教會事奉,根本不關心這檔子的事,禱告神來掌權,若郭牧師能成行,我絕不攔阻她要做的任何事情。

    郭牧師到達當日,即刻赴教堂禱告,便以請教口吻問我打算用何方式帶領大家,謙卑得令人感動:我在這教會,還未有人如此由衷尊重我牧師的職權,真是受寵若驚。禱告裡,郭牧師用了方言,保守教會內竟有方言之聲,如何是好?我聽說過方言,不去反對,亦不想求。因為據保羅的看法,方言似乎是最低的恩賜,我乃追求較高的先知講道恩賜,要操練先知講道,倒不是渴望方言。進行不久,出其不意,我受感說了方言,真是要命!郭牧師或認為我早就會了,我也從未向人提及過,那時,的確很喜樂,哈利路亞!郭牧師一來奧市就表示,彷彿有間隔,我心想:真不容易,居然識破我內心的矛盾。她禱告神,挪去其中的攔阻,果然,破除了隔離的牆。

    我和師母與郭牧師整整相處五天,後來才知遣,與她談話五分鐘都是奢求,當時不懂我們的福分有多大!郭牧師住在氣喘姊妹家中,一群人齊為她做潔淨禱告,隨著步驟,我眼睛越睜越大。郭牧師趕鬼過程不含糊:當靈裡見到某人物,便描繪特徵、裝扮,讓被服事者認定,更詢問關係牽蓮,才砍斷魂結,趕走那靈。不是憑想像,胡亂看異象;乃是與被服事者同證,還有聖經經文印證定准,才繼續進行。我印象極深,確實肯定:聖經說什麼算什麼!哈利路亞!「……主若願意,我們就可以活著,也可以做這事,或做那事。」(雅四15)都成為真實的。誠如某牧師所言,也許人可任意把聖經切割,講什麼適用,什麼不能用,但是神卻說話算話。見習這次的服事,令我的信心加大。

    郭牧師此行,我和師母受益最多。有一天,我獨自在聖殿裡哭訴,想到那大麻瘋病人到耶穌跟前說:主,你若肯,求你潔淨罷!我何曾不是大麻瘋病人?頭腦驕傲自負而長瘡,眼睛未見神作為而盲瞎,嘴唇不信而吐污穢言詞,心靈偏窄而患狹心症,我懇求主赦免:主若願意,就潔淨罷!主憐憫,願意使我全人更新。今後,我不顧念是屬於福音派的,也不認為是屬靈恩派的,我是屬基督的基督徒,不屬於任何教派。在特會中,我要向那些牧師請教學習:被聖靈更新之後,回到自已的教會,應如何面對及推動,如何謹慎保守運作,不傷害其它未領受的弟兄姊妹。

    感謝郭牧師也為我們教會潔淨,臨行還給我一個很重要的功課,要為教會禁食禱告二十一天。以往,兩個月一次禁食已經很好了,當師母禁食,我也陪同一星期一次,而長期的禁食卻是個考驗。靠主的扶持,我終於完成作業,且再度更新,這期間,我依序重讀詩篇。奇妙的是,不一樣了,每一處經文均顯出亮光。許多內容過去都讀不出來,譬如詩篇二十二篇乃極苦之祈禱,第3節:「……讚美為寶座的」,從前卻不知遣,原來讚美神,神就在我們中間,而苦難便可得救。禁食禱告中,神啟示我們眾多過去所忽略的事物。

    氣喘姊妹仍受撒旦攻擊,不過,我和師母有信心為她禱告了,不是從前的祈求而已,乃是爭戰的禱告,我們確知有權柄、能力斥責魔鬼,支持這姊妹,她說:除了耶穌還能有誰呢?她已經不用氧氣筒,不吃藥物,不過還會喘,但她有信心等候漸漸恢復。一切榮耀歸於神!

    郭美江牧師的響應:

    關於以上的見證,我補充若干感想:奧市之行的前、中、後期,我時刻都在禱告,乃歷年來服事中,爭戰頗大的一回。氣喘姊妹的癥結,經過抽絲剝繭,循序漸進,在異象裡顯示:她與某男孩在一黑洞中。回想良久,她才憶起小學一年級時,某男生將她推入防空洞裡,不讓她出來,極度驚嚇後,靈便破損,遭撒旦侵襲,引入懼怕的靈,就患氣喘。三十五年來,說話細如游絲,邊走邊喘,帶著氧氣筒,一服小量的藥就費錢近千美金,就這樣殘喘度日。

    既找出病因,同工五、六人團隊服事,一齊禱告之後,聲音便恢復,能放聲讚美。按著,清除偶像、邪術,砍斷認偶像作義女等不正當聯結,清理符水、香杯等物的污穢。異象裡見到肺部的積痰,也求神施大能,排除乾淨。氣喘姊妹的先生更得到方言,被激勵提升。此刻,那姊妹脫離幾十年的捆綁,就像正常人說話,大聲唱詩,十分開朗。

    後來,她回到公司上班,又常加班疲憊。而辦公室環境不佳,潮濕陰暗,無窗透氣。整個公司曾受黑暗權勢盤踞,雖然已破除關公牌位,但沒有徹底進行繞耶利哥城式的潔淨。她又被撒旦入侵,打電話來找我,要求做第二次的醫治釋放。目前,處於禱告謹守、爭戰觀察期間,願神繼續憐憫施恩。是故,雖被醫治釋放,倘若屬靈環境欠佳,仍會導致污穢靈的干擾。在創傷纏裹時,還未痊癒,偶一不慎,遭受惡者攻擊,舊疾便會再發。一般而言,醫治釋放後,撒旦將掉頭驚嚇,重施詭計,往返來回兩三次。面對這景況,務必持守自潔,切勿喪失信心,再陷網羅。應繼續跟進,讀神的話語,住在主裡面,讚美感恩。如此,方可徹底斷根,恢復健康。

    編者按:李昭漢弟兄,年少白手興家,事業有成。突逢劇變,億萬家財,一朝化為烏有。頓覺生命無常,曾嘗試追求佛學以解人生問題,但不獲滿足。後來認識並相信了耶穌,才得到真正的喜樂和平安。

    --------------億萬家財一朝化為烏有,富翁破產反得新生------------

    《真理報》wendy專訪

    年少勤奮白手興家

    我是在香港出生和長大的,生於一個中等家庭。十五、六歲時,適逢戰亂,父親便送我往廣州讀書,後來遷往桂林。因日本軍入侵至桂林,我和石瓊(即現在的太太)用了幾個月時間,徒步到重慶,在那裡繼續讀書。不久便外出工作。當時只有十九歲。

    戰爭結束後,我和家人重聚,很可惜父親在很突然的情況下去世,令我十分傷痛。覺得人生多有苦難,曾想去當和尚,但因放不下母親的關係,故打消此念頭。但那時十分封閉自己,又覺得自己英文程度不好,沒有前途。曾在美國商行工作,但因欠缺晉陞機會,便離開轉投工業界,由低做起。經過三十多年的奮鬥,一星期工作七天,每天工作十多小時,才慢慢建立起自己的事業來。後來有機會接收一間塑膠廠,有千多員工。繼而亦收購了布廠、汽水廠,後轉入建築地產界,生意越做越大,錢亦越賺越多。

    一朝破產心臟病發

    及至一九八一年,戴卓爾夫人訪華期間,地產大跌。當時和恆隆銀行有很多合夥的生意,亦備受影響,繼而倒閉。政府接收及宣佈清盤,一夜之間所擁有的物業、金錢全都沒有了。破產後在一間大公司內經營熟食檔。工作性質從以前發號施令轉為服侍人,由擁有億萬家財至一無所有,自然極度心痛,因而引發心臟病。心臟有五條大動脈閉塞,生命危在旦夕,經大手術後仍然生存,當時已六十歲了,對人生感到非常消極,心中充滿怨恨,和家人亦常有爭執不和,十分痛苦。遂嘗試從宗教方面開解自己,便用心研究佛經。雖然明白個中道理,但感到無法做到,心結仍未能解開。

    真神光照流淚認錯

    無意中有機會聽到一位身患絕症的基督徒作見證,深受感動。回家後整晚思考信仰問題,想到佛教叫人倒空一切,心中什麼都沒有。但基督教卻談及愛,頓覺世界如果沒有愛,便會產生很多問題。

    於是轉去研究基督教,到教會上研經班,看了幾十本有關書籍,覺得基督教道理十分好,亦看到一些傳道人很美好的生命,感動我願意相信主耶穌。然而想到信主的人都要認罪悔改,但自問自己是仗義助人、不做惡事的好人,有時更覺自己偉大,自覺沒有什麼罪。

    一晚徹底祈禱思量之際,真神光照我,讓我看見自己亦有很多不對的地方,諸如做得好時亦期望得到讚賞;在家裡十分**;對太太不夠尊重;脾氣暴燥等。當時已想到午夜,但深受感動,忍不住立刻敲門向太太流淚認錯。認罪悔改後,神赦罪之恩立刻臨到我身上,整個人頓覺輕鬆舒暢!

    -----------------醫治和拯救-----------------

    孫家善

    我出生於中國福建省城一書香門第、中醫婦科世家。由於我家歷代信仰佛、道教,我難免耳濡目染受影響。我出生後不久,因經常鬧病,為保平安,父親將我皈依呂洞賓的弟子,並取法名『悟傳』。從稍微懂事起就一直跟隨長輩們參與各種拜偶像活動,但成年後卻接受了無神論,居然叫我輕而易舉地背離了根深蒂固的佛、道教,而成為一個無神論者。這在我家族裡與我年紀相近的數人中,似此情形者唯我一人,所以這不能不說是一件怪事。直到信主後才悟出此舉乃出於神,為使我的腦子在民間宗教上先形成一張『白紙』,以免長大成人、在神安排我與信基督的女子組成家庭後,會因一個信基督,一個拜偶像所致不和諧而難以相處。

    我於1957年結婚。我和妻子都是醫務工作者。妻子和與我們一起居住的岳母都是基督徒。婚後,岳母轉告我說,關於我們的婚事,當時她禱告曾得神的指示說:「這事乃出於耶和華,我們不能向你說好說歹。」(創世記24:50)。她相信婚姻乃神所配合的,自有神之美意,後來必然明白。其實,神指示我岳母的「這事乃出於耶和華……」的話語,是神向我發出的第一聲呼召,因為神就是愛,他愛我,可是我卻認為我與神毫無關係,所以無法相信這個明擺著的鐵的事實。岳母為人溫柔,愛人如己,她與妻子都經常向我傳福音說見證。雖然神的救恩道理聽明白了,但我卻認為這是猶太人的『神話故事』。至於見證吧,僅是無巧不成書的巧合罷了。再者,因岳母和妻子都是基督徒的緣故,使我有幸接觸他們主內弟兄姐妹,而且他們都喜歡同我友好往來。

    遺憾的是,儘管神安排我生活在這樣美好的基督徒圈子裡,使我常能聽到神呼召的聲音,但因我心硬,不肯相信耶穌。光陰如箭,轉眼到了文革時期,在大破四舊時,雖然抄家,岳母和妻子的聖經、聖詩卻未被抄出,但竟被我這雙罪惡之手燒掉了,真是罪大惡極。

    到了1970年殘秋。我突然生病,經驗血觸診為無黃疸型肝炎,接著又查出乙型肝炎。當時,妻子鄭重轉告我,她為我的病求告神,心裡感動要我認罪悔改信主耶穌,能得痊癒。這是神藉著妻子的口,向我提出了嚴重的警告。遺憾的是,我根本不相信,我認為到底有沒有神?我又沒犯罪,無需悔改,而且所患的病又不是不治之症,況且我在本院及時診治,何悲醫不好病呢?故我對神的警告置若罔聞。按醫囑住入本院傳染病科治疹,病情緩和時,便出院在家休息治療。不料,病情發展令人咋舌。神帶我進入了為期兩年的『疾病的黑暗』。本病始於無黃疸型肝炎,其病勢反覆,發病後雖及時住院,經適當治療一年整,但未見痊癒。乃繼續治療又過半年,該吃的藥都吃了,肚子成了藥櫥;該打的針都打過了,結果病情非但沒能減輕,反而加重了,前後經三次週期性加劇而轉化為壞死後性肝硬化,即慢性黃色肝萎縮。當時病勢急轉直下,只是肝功能衰竭和晚期的腹水尚未出現,一旦出現,療效將會更差,有些病例從腹水出現到死亡不超過三個月。

    至此醫者縮手無策,病者坐等待斃。既然無特效藥,我就不去住院,只在家中獨佔一房權且當作病房呆著等死了。當時我與妻子均是三十多歲的人,如我提前作古而去,年幼的一男三女如何是好呢?我患病期間,這六口之家的家務和轉導小孩學習的任務,全落在妻子一人身上,她還額外地承擔我的護理、取藥等事務,當然每天還有更重要的公務等待她去處理。她是醫生,肩負著公司和系統單位的醫療保健工作,天天除看門診外,每週還有二、三次下建築工地巡診的任務,所以一天事假也不敢請。當然,人不是鐵打的,她得勝的辦法在於信靠順服專心仰望神,凡事藉著虔誠禱告,求神賜給她日子如何,力量也如何。她天天為我迫切求告神開我心眼,使我早日醒悟、悔改歸向主耶穌,也懇求神醫治我的頑疾。

    神是垂聽禱告的。正當我病情急劇惡化、醫者技窮束手無策、殘體瀕於死亡吞滅之時,有一星期天清晨,我同往常一樣閉目蜷曲著側身臥於床上,等待著末日的到來。這時因萬念俱灰和極度疲乏,引起大腦徐徐停止了思維,而處於暈沉沉的『無我』狀態,使我原來雷轟地震般喧囂的心,完全寂靜下來。這時,忽然我心靈深處恍惚覺得有一種由遠而近的『唯有上帝能救你』的低柔細語聲,一次比一次清晰地輕揉著我脆弱欲斷的心弦。待我反應過來、覺得奇異時,突然消失。此時,我吃力地睜開了疲勞的雙眼,環顧四周,仍然一片寂靜,我明白這是慈愛的神特別恩賜給我的大好信息。感謝神令人難測的奇妙大愛改變了我,使我這顆長期以來雖然知道救恩道理、但死到臨頭仍不知醒悟的頑固之心,一下子無可推諉地歸向了主耶穌。我原已枯萎的心也被神奇妙大愛之甘霖所滋潤。

    原來盤據在我心中的愁苦,一下子被屬天的平安和喜樂所取代,我深感太愧對神了!我要馬上認罪悔改信主耶穌。於是我要妻子立即告知鄰居張老大姐,她馬上前來帶領我認罪悔改歸向主耶穌。同時一種飢渴慕義的心,驅使我要求妻子趕快把那本在文革中未被我這雙罪惡之手一起燒盡、而倖存下來唯一巴掌大的寶書——《新約全書》拿給我讀,因為我要耶穌!我要耶穌!

    我信主之初,正處病情危重,夜夜失眠,精神恍惚,但有聖靈光照,使我讀經時非但不再打盹,而且有時眼睛的視線接觸到某節經文時,就像鐵碰到磁石那樣被吸引住,同時於我心之深處,立即會產生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唯獨基督徒所特有的、非常奇妙而又實在的感覺,就是聖靈感動,會指示我準確無誤地認定某節經文是神對我說的,使我從中得到亮光。

    自從我口裡承認耶穌為救主、心裡相信是神叫他從死裡復活而認罪悔改歸向基督耶穌後,心裡便非常有把握地認定、並鄭重地對妻子說,我已經得救了。從此,心思意念、行動舉止起了奇妙的變化,成為一個新造的人。信主後我天天以禱告、讀經、唱詩歌讚美神為最樂。同時,恩主又賜給我不憑理由的真信心,所以我初信主時,在神醫治我肝部頑疾的應許尚未來到之時,如果按人看,整個病勢均以驚人的速度持續加重、並快速惡化,甚至到了絕望的地步。但我心中卻一點都不著急,且能滿心相信神所應許的必能作成,耐心地等候、相信神在適當的時刻必來拯救醫治我,此時,我還敢在神醫治我肝部頑疾的應許應驗前,樂觀、大膽地向主內弟兄姐妹和醫院的醫生以及朋友們宣揚我必蒙神醫治。總之,我的心完全被神所賜的不受外界困難干擾而動搖的永久平安和屬天喜樂所充滿。所以,我能在這個非常時期中,做到一無掛慮,完全相信,徹底交託,以讚美和感謝的心去迎接神應許的到來。

    自我信主後,除了繼續靜滴葡萄糖液代替吃飯外,其它藥物早己全停。從信主時起我同妻子天天同心禱告,懇切求告神。約一周後的一天,忽然神的拯救號角吹響:「你們祈求,就給你們;尋找就尋見;叩門就給你們開門。你們中間作父親的,誰有兒子求餅,反給他石頭呢?求魚,反拿蛇當魚給他呢?求雞蛋,反給他蠍子呢?」(路加福音11:9,11-12)感謝神這句帶著超然能力的寶貴話語,給我亮光,使我知道這就是神搭救我從死蔭的幽谷中出來的時刻到來的『信號彈』。真奇妙,同日張老大姐竟不約而同地前來轉告我,神要我每天清晨喝白開水一杯,數量不拘,以沖洗體內的『污泥濁水』(拍黃疸而言)。此外,還給我數節神的話語:「你要專心仰望耶和華,不可依靠自己的聰明。在你一切所行的事上,都要認定他,他必指引你的路。……要敬畏耶和華,遠離惡事,這便醫治你的肚臍,滋潤你的百骨。」(箴言3:5-8)「我願你凡事興盛,身體健壯,正如你的靈魂興盛一樣。」(約翰三書2節)

    當天晚禱時,我與妻子同心跪在神面前。我倆同心求告神說,神啊!如今我黃疸指數仍然與日俱增,皮膚與粘膜和小便都變成深黃色,大便變成灰白色,現在我本著你的應許,憑著你賜給我的真信心,並遵照你的指示,每日早晨喝白開水一杯,以沖洗體內之『污泥濁水』驅罪惡出去,迎活水進來,懇切祈求主憐憫醫治,使我的黃疸從現在起停止升高。」結果很奇妙,當我禱告完,說乃奉主耶穌基督名求,阿們時,心中出現「事就這樣成了」的喜悅感。至次晨,與日俱增的黃疸果然突然停止升高了。是夜晚禱時,我與妻子進一步求告神說,神啊!求你使我的黃疸從此立即消退直至正常。至次晨,黃疸果然開始消退了,而且沒幾天時間,黃疸全部退清,大小便和皮膚等顏色完全恢復了正常。哈利路亞!由於黃疸消失,好吃又好睡,一周後便見精神。不久,肝區疼痛,出血傾向,嚴重肝損害所致的糖尿等症狀,均先後消失。此後,我四肢氣力開始恢復。大約半個月後,可下床在房子內作短時間的徘徊,一、二個月後差不多像正常人那樣舒服了,而且能到屋外球場上悠哉悠哉地散步了。

    神醫好我的頑疾後,繼續休養一段時間就回醫院上班,這原是同事們所預料不到的,原先我自己也認定是必死無疑的,故曾對他們說過:「看來我永遠不可能再穿白大褂與大夥一齊幹活了!」可是,使無變有、死變活的神就在我身上行了不可思議的大神跡奇事,不僅使我化險為夷,靈魂、**雙得救,而且病後還奇妙地恩賜給我一個小女兒。感謝神令人無法測度的奇妙大愛!

    光陰如箭,轉眼到1988年5月和1995年5月,我曾按醫囑分別做了肝、膽、脾、腎b超檢查,其結果均出奇地好,非但未發現70年代曾經遭遇到毀滅性大災病襲擊的痕跡,而且非常完美、健康,令醫師們讚歎不已!綜此表明,神己為我更換了一副嶄新的肝、膽、脾、腎。路利路亞!

    -----------------一位無神論的科學家信主記---------------

    匹茲堡大學黃力夫教授(leafhuang,ph.d.)

    頑梗老我狂傲不信

    我生長在天主教家庭,家母及家姊均是虔誠教徒。小時候,我很調皮,每逢主日,常跟隨她們去教堂,看到教徒排隊到前面跪下領聖餐,神父在他們面前劃個十字,就送他們一塊餅吃,令我心生羨慕,垂涎三尺。高中二年級時,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就跟他們跪在前面,領到一塊餅吃。事後被家母發現,她憂心忡忡,氣急敗壞,認為我犯了大罪,不可饒恕。小時侯,我也常跟神父學英文,對於耶穌降世為人,為我們的罪被釘十字架的故事耳熟能詳。可是,這些道理從來沒有在我心中生根過,我不相信有神,而且,我自認為不需要神。

    1969年我赴美求學,漸漸地與查經班接觸。結婚時,我太太已經是基督徒,婚禮由一位衛理公會的牧師主持。那位牧師大概覺得我不相信神,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在結婚前一天,把我重重地訓了一頓。當時我並沒有發怒,心想結婚要緊,小不忍則亂大謀;尤其是我們結婚日期是一月一日,到處找不到牧師,只有這位牧師願意犧牲假期幫忙證婚。所以,我壓抑住內心憤怒,不敢得罪他。我雖然與基督徒結婚,但我始終是個無神論者,在美國前後共十五年中,我陪太太上教堂或到查經班,聽了許多福音,這些福音猶如耳邊風,不曾對我起過任何大作用。

    我不認為宇宙間有神,我覺得支配宇宙及生命的現象不外是幾個物理及化學的定理。我是學科學的,對於這些定理有相當程度的瞭解。我認為一切生命現象都是從無生物變為有生物,從最低等的生命,漸漸進化成高等的生命,最後才產生人。所以,根本不需要一個神來創造人。我始終認為「神創造人」這件事是不可信的。由於我專攻生物物理及化學,對於所有生命現象都試圖用物理及化學的方式來作解釋。我有一個很大的野心,我覺得解釋生命還不夠,有一天,我會創造生命。我自認為自己很不錯,在事業上也小有成就,我相信將來創造生命的是我、不是神。我有這樣的抱負及野心,所以,我不需要神。

    對於我這樣一個執著的無神論者,教會中許多弟兄都想向我傳福音。猶記得我剛到本地(田納西州諾城)不久,有一位弟兄曾向我傳福音,談了一個多小時,兩人辯得口乾舌燥,最後我告訴他,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向誰傳福音,好像是我在向他傳講我的科學信仰一樣。我極力堅持我的論調,信心一點不受動搖。後來,另一位弟兄也曾到我家中;我坦白跟他說,我不需要神,這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是被物理及化學的定理支配,幹嘛還需要一個神呢?我暗想只有軟弱無助的人才需要神,一般人只要自己站穩腳跟,妥善安排生活,為何還需要依靠一個未可知的神呢?我認為信仰只是心理作用而已,神是不存在的。我經常與人這樣辯論。這些心理狀態就像一個圈子一樣,把我套住,自己居在其中,得意洋洋,我堅信只要靠自己就可完成一切事情,我根本不需要神,這就是我的老我。

    心漸謙卑眼漸明亮

    神對於我這樣自負的科學家,還是有他的辦法。神藉著幾件事情,讓我看清自己的面貌,並且看到基督徒的好榜樣。神的愛大大地感召我,使我眼睛愈來愈明亮,心靈也漸漸清明,常受聖靈的感動,那頑固的老我也逐漸被感化。

    1983年,王峙老牧師到我們這兒傳道。會中他講到進化論的問題,提到許多人說人是猴子變的,請問在座誰是猴子變的、誰的父親是猴子變的,請舉手。我當時心中暗笑這位老牧師根本不懂進化論,進化論並沒有告訴我們人是猴子變的,我實在想站起來與他爭辯,但尊敬他是老先生,也就作罷。講完道後,不料他坐在我身旁,與我談天並問我一些問題,他問我是不是基督徒,我說不是。他又問我,為什麼不信主?我回答他,因為我心中沒有什麼感動。他緊接著再問我是不是學生,我說我是在大學教書的,他老先生聽了之後,用責備的口吻對我說:「喔!你是大學教授!你了不起啊!你心裡面驕傲啊!」這句話宛如當頭棒喝,令我如坐針氈,憤怒填膺。不過,看到他的滿頭白髮,也只好忍氣吞聲,不便頂嘴。這件事一直存在我心中。

    我事後反省,才發現這位老牧師言之有理,我這個人的確很驕傲。不是說我不相信神而自覺驕傲,而是我回想日常生活中,在實驗室裡,我對學生的態度等等,我是表現得太驕傲。老牧師的話真是一針見血,使我受到很大的衝擊。我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太過驕傲?雄心勃勃想要創造生命,反而使我眼睛受蒙蔽看不見真理,完全陶醉在自我的小圈圈中而不自覺。我是不是應該把從小聽到的福音仔細地想一想?以前我參加查經班都只是陪太太去,從沒有專心聽過,自從那次以後,我告訴自己要安靜謙卑、好好研究聖經上的道理,這是我第一個轉變。

    第二個轉變是我漸漸發現許多基督徒都具有偉大崇高的人格。尤其是偉大的傳教士,不顧一切為了他們的神犧牲奉獻,實在很令人欽佩。我常在想,到底是什麼力量驅使他們這樣做?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奧秘存在。我個人曾經到過中國大陸兩次,看到中國大陸人民把***當作神一樣來敬拜,可是,文化大革命之後,***完全失敗,好像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一般。而基督教的神到底有什麼魔力,使幾千年來無以數計的信徒為他犧牲奉獻甘之如飴?這真叫我百思莫解。我想這裡面一定有很奇妙的精神力量,這也使我開始注意到信仰對信徒生活的影響。

    而在平日生活當中,我看到許多基督徒的好榜樣,例如當時由台來美訪問的蔡茂堂醫生,就是個了不起的基督徒。與他相比,我想我可以犧牲很多的金錢,金錢對我來說不是頂重要,若我太看重它,我今天就不會到田納西大學來教書,我應該到工廠賺大錢。而我之所以選擇教書,最主要的原因是為了興趣,追求我本身對研究的興趣及抱負。我想蔡醫生也是同樣的情形,他所學的精神科在醫學院中算是最冷門的,他這樣抉擇一定有他的抱負。他曾在台大醫院當住院醫生及主治醫師,成就很好。但是,神感召他到台灣屏東鄉下恆春基督教醫院去,他不顧恆春風沙大環境差,願意完全順服神,放下一切到恆春服事,這樣做實在令我十分感動。是什麼力量使他心甘情願這樣做?我自問,如果是我,有人要我放棄我的研究到鄉下教小學,我做得到嗎?絕對做不到。

    蔡醫生的見證帶給我很大的激勵,我也逐漸在思想一些問題。而當我對進化論更進一步的深思之後,我推敲進化論的意義,發現它只不過是表示一個進化現象的程序,進化論本身完全沒有告訴我們生命的起源是什麼。它只是假設生命已經開始以後,生命怎樣變得愈來愈高級,如此而已。而當我愈研究,愈發現這宇宙間的確存在一股偉大的力暈,這力量創造宇宙中許多東西,當時我還不敢確定神會創造人。

    這事之後,我逐漸喜愛參加查經班,有濃厚興趣研究聖經,並喜歡觀察分析基督徒的行為。發現基督徒具有比一般人還要高超的人格,我很喜歡跟他們做朋友。除了參加查經班之外,我也參加附近美國教會的主日崇拜,我非常喜愛牧師的證道,他每次講完道都會呼召,要我們到台前。好幾次我很受感動,想衝下去,可是,我的理智馬上提醒我,「這樣做不行」。那種感動就如同看一場很感人的電影,令人身歷其境一般,電影結束,曲終人散,感動也漸消失殆盡,又回到老我的境地。我經歷過多次的感動之後,大概在半年前,有一天半夜醒來,心神不安,感覺內心有一股大力量在叫我,使我感動得涕泗縱橫。沒多久,我那剛硬的自我,又在作祟,叫我不可輕易動心。所以,天亮之後,我就把它忘掉了。類似這種現象發生過許多次,我的老我在心中非常擔憂,恐怕有一天我會被征服,成為基督徒。

    屢次掙扎終棄老我

    蔡醫生的人格深深地吸引著我,他來講道那個主日,我特別邀請他及另一位弟兄到我家談天。他具有銳利的觀察力,瞭解我的情況後,他形容我是被包在一個殼子裡面,但這殼子愈來愈薄了。他問我既然多次受聖靈感動,為何不乾脆一點打破殼子出來呢?他說:「你這人恐怕需要受一點折磨才會相信神。」我聽了他的話心中一方面感覺很不好,另方面受到很大的震撼。多年來我心中所想的都被他一語道破,不過我還是愛面子,垂死掙扎絕不妥協,直至深夜十二點。蔡醫生建議我,既然多次受感動,不妨嘗試禱告看看。我表示我不會禱告,不過我很願意試試。當夜,我輾轉反側,無法安眠,我就嘗試向耶穌禱告,邀請他進入我的心中。

    次日清晨,蔡醫生知道我禱告的事,心中很高興。飯後,他特別邀請我禱告,他禱告一句我跟著禱告一句。禱告之後,非常奇妙,我的心就像沸水般地翻騰,熱淚潸潸而下,泣不成聲,我反覆地求主耶穌進入我心中。我們全家人看到這情景,都感動地哭了,連奶奶也哭了。

    蔡醫生和我告別之後,我開車去上班,說也奇怪,整個上午我的心變得忐忑不安,甚至還與同事大吵一架。我真是納悶,為何我求主耶穌進入我心,會令我心神不寧?我反覆思索,到下班前才恍然大悟。因為我自尊心太強,自覺無所不能,而現在這個自我已被一股更強的力量擊倒了,老我徹底失敗,發出最後的歎息及呻吟的緣故!兩天後,我曾與動物系一位韓國教授討論進化論的問題,他是虔誠基督教徒,他研究工作是有關進化論,給我很多深刻及完滿的答覆,使我心中更加清楚及踏實,但因限於篇幅,不在此多述,若有朋友有興趣,可跟我聯絡,我很樂意跟大家談。這是第三個轉變。

    決心受浸生命更新

    神的愛是何等地長闊而深,無法測度,他實在是一位具有豐盛慈愛及恩典的主,他從不對我們失望,他一次次地賜給我機會,並饒恕我無知的過去,當我願意放棄驕傲的老我,回到他懷抱時,他對我說:「我愛你。」自從我接受主以後,我心中充滿平靜喜樂,我很高興我終於接受了主,這對我來說是很不容易的事,我真是滿懷感恩,我已經百分之百地肯定「耶穌是我的救主」,因此,我在那個禮拜四就決心受浸歸主名下。我的生活充滿歡樂,我的生命也從在那時侯重新開始。

    -----------------死而復甦的神跡---------------

    宋陳瑞玉姊妹

    但人死亡而消滅,他氣絕竟在何處?(約伯記14:10)

    宋陳瑞玉姊妹是福建莆田人,恰和國際知名的宋尚節牧師同鄉。她從小信主,宋博士1937年從美國回來在家鄉開奮興大會時,她當時是青少年,也欣逢其會,被主復興。1940年她嫁給宋世廉弟兄,1958年全家移民馬來西亞,生有四子兩女。1983年他們又移民美國。

    彌留經驗

    人死後如何呢?人死後所去的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呢?這是一個自古以來,人類不斷在思索的問題。我們偶或聽到有人提起一些曾經彌留又回來的人所講的經歷。

    1975年raymondmoodyjr.醫生出版了他的名著lifeafterlife,他研究了150個彌留的個案,歸納了以下的十個彌留時,進入另一個世界經驗的特點:不可言喻/聽見人對他死亡的宣判/聽見響聲/經過黝黑的隧道/乃在身外/遇見親友/看見光明之子/一生影像的快速回顧/又回到人間。

    聖經關於另一個世界——即死後的世界——雖然講得很少,但它十分確鑿地告訴我們:靈魂不朽、有審判、永生、永死。

    行過了死蔭幽谷

    1998年3月24日,星期二,凌晨一點三十分,宋媽媽曾起身如廁,宋伯伯見她的房間和衛生間都亮著燈,由於她平時習慣開著燈睡覺,所以他未再起來去看看她。早上六點半,宋伯伯做好早餐去叫她出來吃早餐時,發現床上沒有人,到衛生間才發現她已暈厥倒在地上,叫她、輕敲她嘴巴,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就趕快打電話給次子建章。兒子立刻趕至,叫媽媽,均無反應,想抱起媽媽又抱不起來,立刻打911叫救護車來進行急救。到醫院時已是七點鐘,經過dr.martin(馬丁醫生)等幾位醫生檢查急救,宋媽媽一點反應都沒有,瞳孔也沒有反應。最後醫生灌冰水入耳朵,看看有無反應,還是沒有反應。醫生說:「凡是昏迷暈倒的,若在三個小時之內能夠救醒,通常都沒有問題。超過了三個小時,如果救不醒,就沒有辦法救了。」醫生說此話時已是早上十一點多了,宋媽媽來到醫院已四個鐘頭,加上在家幾時暈倒也不知道,所以,根本早已超過三個鐘頭。醫生又說:「即使救活的話,也是植物人!」所以宋伯伯和次子建章、長女檳生商量:既然救活的是植物人,那就不必救了!

    此時,宋媽媽的心臟還在跳動,醫院已備妥急救心臟電極的器材。他們說:「不必電擊了,如果救活了還是成了植物人,就不必救了。」就請醫院移走急救心臟的器材,並將宋媽媽由急診室轉入icu。已是下午了,宋伯伯他們交待護士:「還有兒子和小女等三家在東部,我們要通知他們趕回休斯敦見母親最後一面。人工呼吸輔助器請不要拔掉,等他們回來看過最後一面再拔掉。」臨離開醫院前,次子建章交待護士,病人如有什麼變化,要盡快打電話通知家屬。大家在醫院雖難過,只好流淚接受宋媽媽形同已死的事實。

    回到家中談及後事時,她兒子轉話題談到信仰方面,從他的談論中,宋伯伯和牧師夫婦知道他離開上帝很久、很遠了。他們就為這個兒子一家禱告,希望這家回轉歸向主……突然有一個念頭進來:如果死人能夠復生,也許他們會改變!如果……

    死而復甦的神跡

    當晚潘牧師家中晚禱時,潘師母甚至向主說呼求:「主啊!求你彰顯你的權能醫治宋媽媽,好向她尚未信的兒子證明你是真神、是活神。求你赦免人的愚頑,他兒子也不信有天堂、地獄(陰間)、魔鬼,求主讓宋媽媽去看看,再帶她回來,好告訴她兒子陰間魔鬼的景況。求主憐憫拯救這個兒子,使他的心回轉歸向你!」教會電話禱告網也為宋媽媽的情形切切代禱,懇求上帝大能的手醫治她,使她早日清醒。

    到了第二天(3月25日)清晨五時,醫院打電話來通知宋家家屬,病人好像有好轉跡象。(宋家已經向一些親友發出訃聞,並籌備她的後事了。)家屬早上七時趕到醫院,發現宋媽媽已經會自己呼吸了。從斷氣到她自己會呼吸已有二十多個小時,中國人說斷氣就是死了,如今她會呼吸,可見她活過來了。家人問馬丁醫生到底宋媽媽是什麼病症?醫生回答宋伯伯說:「她是中風,但是沒有一個病人和你太太一樣的,她是一個特別的病人。所以,我只能說她患的是宋氏特別病症。」更稀奇的是宋媽媽逐漸清醒過來、恢復知覺後,手腳都會動,講話也講得很好,一點後遺症都沒有。更奇妙的是以前的「背腰酸痛、關結老化、不能久坐」等痼疾現象,都不藥而癒了,連馬丁醫生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宋媽媽這次由病倒到斷氣、及至復甦過來,完全是上帝的醫治恩典臨及她。只有全能的上帝能救人性命免於死亡,人沒有辦法,惟有上帝無所不能。

    另一個世界

    在宋媽媽「死亡」的二十幾小時裡,她的靈魂去了哪裡呢?從她甦醒後的回憶重組,大概是如此:

    她清醒後,曾對兒子說,隔壁和對門病房的黑人病人都走了。家人去查證,果然不錯,是在3月24日夜裡過世的。她從彌留到清醒的幾天,都在病房躺著,沒有人告訴她什麼。旁邊照顧她的家人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哪會去管其它病人如何?她怎麼會知道病人去世呢?可見她彌留時,靈魂出竅,曾在病房附近漂蕩徘徊,因此而看見的。

    她所去的另一個世界,是個光明之境。她看見許多人在那裡走來走去,穿著整齊,樣子不老。她也看見了她的母親和弟弟,只是叫他們沒有響應,中間好像隔了道牆。

    耶穌說另一個世界有兩部份:樂園與陰間。她先去的是樂園,再去的是陰間。對她而言,印象比較深刻的是陰間,太恐怖了!宋媽媽在清醒過程時,小女兒琪兒曾打電話,請教會潘牧師夫婦快去醫院為她母親禱告趕鬼,因媽媽說有好多鬼來抓她。趕至加護病房一看,只見宋媽媽似乎很疲憊,眼圈黑黑的,沒有睡好,可能是與魔鬼爭戰了許久。於是潘牧師奉主耶穌的名為她禱告,師母囑咐家屬,讓宋媽媽好好睡一覺,睡醒了就會好的。

    宋媽媽出院後回憶:「我經過了死蔭的幽谷,靈魂甦醒時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魔鬼,那個魔鬼好可怕,那個地方很幽暗,我就想起一定是陰間了!我信主那麼多年,是否是我信得不虔誠?怎麼會來到陰間的門口呢?那個魔鬼兩個眼睛好大,臉面黑黑的,頭髮翹起來又直又硬,猙獰恐怖,真叫人害怕。(我後來清醒後,就想從電視上找找看,有沒有像我所見到魔鬼的樣子,也沒有找到。愈想愈可怕!)我心裡是怕,但一面我又記起詩篇23篇的話——我雖然行過死蔭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為你與我同在。我立刻勇氣百倍,耶穌基督是贏過魔鬼的,他已經得勝了,所以,我只要武裝自己,求主與我同在,我絕不要怕他!」

    「那個魔鬼向我招手,要我到他那邊去,我說:no!no!我不肯去。他招手時,我就把我左腳抬高向他踢去。他就笑,我用英文說:no!(好奇怪,我怎麼會用英文答他?)第二次他又向我招手說:來!來!我又用右腳向他踢去,抵抗他,並說:no!我心裡說:我是屬於上帝的,我不是屬於你的,我絕不肯跟你去到你那邊。這時我聽見天上傳來聲音(是天使吧),我說:我的死期未到!我在這場屬靈的爭戰中,就迷迷糊糊地醒來了。」

    她醒來愈想愈怕,不敢睡覺,盼望家人來陪。小兒子建人午夜十二時趕到醫院來,在沙發椅上睡覺,她心裡就安慰多了。她對建人說:「那個魔鬼實在可怕,我的信心太軟弱了,才會見到他,平常我未曾去想他,別人說有鬼我也不相信,為什麼這次我會見到他,而且還顯現在我面前,一直顯現在我面前……」小兒建人用了一些的話安慰她,要她為主作見證,因為死了又活過來,這是多大的神跡啊!

    「是的,我絕不是心理作用,神必有他的美意,他必是垂聽了潘師母的禱告,讓我藉著這次經歷告訴人:神是信實的,他愛世人,只要信靠他、求告他,他必定會賜給我們力量,拯救我們脫離苦海,在世上享受喜樂的生活,在天堂享受永生之樂。」

    現身說法

    出院後,有一天宋媽媽對還未信主的兒子說:「陰間、魔鬼很可怕的,我已見過,盼你快回轉歸信基督,否則我們全家只有你不信耶穌基督,將來你會去陰間受永遠的痛苦,我也會很難過的!」她的兒子低頭沉思不語。求主繼續向他顯明他的奇妙作為,拯救他到底。「上帝的慈愛永遠長存,他真是很愛我,使我從死蔭的幽谷再次走回來,這真是基督耶穌給我披上喜樂衣裳、復活起來,從今以後,我願更多為主作見證,榮耀歸與神!阿們!」

    宋媽媽在4月21日平安出院,回家休養。5月17日康復後,回到休斯敦西南國語教會主日崇拜中,為主作美好的見證,令許多人聽了深受激勵,不禁要向神歡呼:「惟有耶和華是活神,是真神!我們的生命年限、動作存留、全在你手中。」

    另一個靈界的存在

    聖經千真萬確地肯定另一個靈界的存在,新約有驚鴻一瞥:路加福音十六章的拉撒路與財主死了以後的故事,這是真實的事,是主耶穌親自告訴我們的。使徒保羅在哥林多後書十二章也提到點他的靈異經驗。由dr.moody的十點來看宋媽媽的經歷,有些相似之處。但一點極其不同:dr.moody的案例沒有提及陰間、撒但,這是他當年報告最遭人訾議之處的。宋媽媽是基督徒,理當不用去陰間的,神之所以讓她去轉一下,明顯的不是為著她自己,而是為著警告那些不信的人。對於沒有永生的人而言,死亡原是很恐怖的事。dr.moody研究的結果卻給人造成一個錯覺:死後世界是頗可羨慕的——死不足畏。宋媽媽的經驗則清楚地告訴我們:陰間不是人去的地方。神也不要人去陰間,他要人因信基督的救贖,而去樂園——他自己所在的地方。願你信靠他得永生!

    ---------------許路加教授:文革歲月血淚見證-------------

    許濟華

    引言:這是神賜給他恩典的見證。這是一位中國基督徒有血有淚的真實見證。

    時光讓我們返回六十年代,中國大陸十年動亂的文化大革命時代(1966──1976),正因為他是牧師的兒子,正因為他是基督徒,正因為他不放棄自己的信仰,絕不向***畫像下跪。這位前中國北京音樂學院鋼琴教授,現定居溫哥華,曾被波蘭華沙音樂學院主任教授霍爾諾夫斯卡(蕭邦第十代傳人學生),高度評價為:「蕭邦是波蘭的鋼琴師,你是中國的鋼琴師,我授予你是蕭邦第十一代傳人學生。我在波蘭找不到,卻在中國找到你。」這就是具有鋼琴高超造藝的許路加教授,在他人生的道路上經歷了不平凡的悲慘遭遇。

    如果沒有「耶和華向來作了我的高台,我的神作了我投靠的盤石」(詩94:22)。堅信耶穌的存在,堅守基督的信仰,在面對**,死亡來臨的時候,他通過默默地禱告,求主憐憫而安然渡過。在人們認為不可生存的環境下,卻又蒙主恩而生存下來……許教授在他苦難的歲月裡,靠的就是基督耶穌而挺過來直到今天。

    在溫和的陽光下、自由的空氣中,他接受了訪問,與我們分享他的見證。

    通紅火鉗燒焦汗毛

    六十年代文化大革命這中國史上的大悲劇,同樣降臨在許路加的身上(那時他是瀋陽音樂學院鋼琴教授)。許教授慨歎地說: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家裡被抄,樂譜被一頁一頁的檢查,看看有沒有發電報符號,琴鍵被一根一根的抽出來,看是否可以發電報。家裡的地被翻三尺,那種情景是不可理喻,難於想像。

    那時教會被封,改為倉庫,或廁所或學校,牧師被抓。他父親也被抓去掛牌批鬥,改造,放羊,並捉去陪人作假槍斃,槍聲響後,他人死了,他父親卻活著,如此多達十次,父親因而嚇瘋了,得了精神錯亂症。

    而許路加教授亦因他是牧師兒子的關係,又是基督徒,在學院裡也被當時的紅衛兵捉出來揪鬥。他憶述當時的情景,被揪斗不用怕,緊記聖經上:「殺身體不能殺靈魂」,在一天學院軍事化訓練的行軍路上,那時是冬天,他被迫不准穿衣,**身體,在一團燒得熱騰騰的火堆上挨批鬥,可能近火堆,還不覺冷,但紅衛兵卻拿出燒得通紅的火鉗挨近他的身體,他聞到汗毛燒焦的氣味。要他低頭認罪,從早鬥到晚,打他,將他踢來踢去,打得許教授滿天星斗。

    鐵釘捶入鼻孔

    這樣的批鬥並沒有結束,許教授哽咽地說:在一次學院公開批鬥大會上,紅衛兵要他在**的畫像前下跪敬拜並低頭認罪。這是不可能的事,自己是基督徒,***不是全能的耶穌基督,我絕不下跪。由於許教授堅忍不屈的信仰精神,激怒了這些紅衛兵,他們死按他下跪***畫像,許教授寧死不從而站立,他們就用腳踢他的腿腰,用拳頭打他。但在許教授心裡所想到「耶和華啊,我投靠你,求你使我永不羞愧,憑你的公義搭救我。……你是我的岩石,我的山寨,所以求你為你名的緣故,引導我,指點我。求你救我脫離人為我暗設的網羅,因為你是我的保障。」

    一個紅衛兵,看到他就是不肯低頭認罪跪拜,沒有理性地從地上拾起一支有一吋半長生鐵的釘子,和幾個紅衛兵把他按倒在地上,把釘要釘在許教授鼻子與上嘴唇中間(所謂仁中地方)。當時有一個工宣隊的領導(文化大革命工人派到學院做領導工作的組織),害怕如果釘不死許教授而留下疤痕,對己不利。故此,叫紅衛兵把釘子從他右鼻孔釘下去。當時,許教授心裡禱告:「神啊,假如我死了,讓你接我去。不死,讚美神。」這個紅衛兵學生就從地上拾起一塊磚頭,用釘子就從許教授的右鼻孔用力打下去了,穿過嘴裡兩顆門牙中間和牙根,當時,牙根就破斷了,許教授也一頭暈死過去。

    也不知經過多長的時間,他甦醒後,嘴紅腫,滿身鮮血,也不知那裡來的勇氣,看到釘在鼻孔上的釘,竟然伸手用力拔出,也不知痛疼如何。並還有理性地伸手捏一捏自己的大腿,感覺有點痛,知道自己還沒有死。他一步一步就這樣披著滿身的鮮血,鼻嘴的腫痛爬回家去。他太太見了,暈倒過去。

    神的恩典治好嘴傷

    他嘴腫不能吃東西,不能說話,牙根破斷,他找原是好朋友牙醫幫他醫治,但這位牙醫被抓去下鄉勞動。只有兩個赤腳醫生(當時文化大革命非正統醫學培訓的醫生),一看許教授的情形,就認定他是反革命份子。用繃帶把他綁在椅子上,也不打麻藥,用不是牙醫用的鉗子(固定牙齒的鉗,這兩個赤腳醫生根本就不知用那種鉗子才對)。就把兩門牙根拔出來,塞塊棉花就叫他走,那樣乾脆徹底。

    感謝神的恩典,這錯誤鉗法,卻給許教授帶來根治。後來他那位牙醫朋友知道了說,這是神的作為(這牙醫後來信耶穌得救),這兩位赤腳醫生使用錯的牙鉗,拔牙的方法也錯,如拔不好,會發炎,破傷風並會死亡。但許教授一點併發症均沒有,也沒有發炎,二個星期後嘴好了,不腫了。但惡途還沒有完,又將他抓回學院裡的牛棚(被揪斗的人是叫做牛鬼蛇神,被關的地方叫牛棚)。

    牛棚高歌讚美耶穌

    許教授說在牛棚裡他唱詩歌讚美神,耶穌是道路,是真理。紅衛兵就每天打他,捏他,向他吐痰,不准唱。人也麻木了,那種非人的生活,紅衛兵一天不打他,就更害怕,不知又有什麼刑罰對付他。打了,心裡反而舒服,今天也安然了。由於許教授對神的讚美,紅衛兵就用膠布十字形封他的口,但他在心裡哼著。只在每天兩餐吃飯時撤下。如此下來,嘴破,汗毛沒有,在口上留下帶血紅的十字架。

    竹筷夾指血肉模糊

    紅衛兵要他改名,不准叫許路加,這是美帝國主義的名字,要改為許革。許教授堅持不改,因路加這名字取自聖經,是神賜給的。紅衛兵就用彈琵琶的指甲,在他**的背脊捏他,每捏一下背上就有一個血泡,他強忍住不出聲,心裡哼著我是基督的精兵,來抵擋痛楚。每捏一次,血泡就多一個,他強忍連嘴唇也咬破。後來,有二十多個血泡,不痛,因為神經麻木了。只是,不能躺在床上,只能俯臥在床上,那時是冬天的季節,不能穿衣,因為穿上衣服會痛,那種殘忍情形可想而知。感謝神,沒有發炎,凍壞,而漸漸康復。

    紅衛兵見許教授不屈服,做出更沒有理性的手段,知道他彈鋼琴用手指,就要把他手指弄斷,以後不能彈鋼琴,對一位從事鋼琴音樂的藝術家來說,手指是何等重要。許教授含著淚說,當時有軟弱的衝動,有去自殺的念頭。但這時像有聲音在耳邊響起,身體是神的殿,不可損壞,不能死,他跪下來向神求赦罪。

    紅衛兵用五根竹筷子,夾在他的手指上,先用手捶下去。竹筷子不斷,他們也手痛,就改用紅磚用力捶下去。這些沒有理性的紅衛兵,還大笑,每捶斷一根筷子,就唱一句***語錄歌:「下定決心,不怕犧牲……」

    當時他的手指被捶得手腫,皮破血流,發紫見骨,指尖指甲也爛了,血肉模糊。紅衛兵還恐嚇說,這事你別讓人知道,否則殺了你全家。沒有醫藥繃帶包紮,他太太只能用又髒又破的舊褲子為他將手包起來,沒有上藥,血皮與布連在一起。真是神奇妙的恩典,筷子斷了,但他的指骨沒有斷,竟然在這種情形下手指完全好起來。今天,他還可利用神賜給他再生的手指,從美麗的鋼琴音符中讚美神。

    苦難歲月神不撇下

    神並沒有離棄他,在經歷了文化大革命苦難的歲月後,在無情的政治壓力下,在許多人認為不可能的情形下,神帶領他離開受盡折磨的瀋陽音樂學院,1983年許教授及太太調到了北京音樂高等學府──北京中國音樂學院任教。也先後兩次在北京祟文門基督教會任司琴,為原駐中國大使和後來成為美國總統布殊先生彈奏了「何等恩友」讚美神的詩歌。

    1989年8月初,許教授在神的恩賜下出國了,旅居菲律賓,並在北美地區作巡迴表演讚美神。最後,在沒有任何條件可以促使他移民加拿大的情形下,加國政府毫無條件以音樂家的資格讓他移民加國。感謝神,他知道神:「我必不撇下你,也不丟棄你。」現他呼吸到真正自由的空氣,並讓許教授用他的琴聲來頌讚神的恩典。

    榮耀歸於耶穌基督

    許教授在結束訪問時,用坦誠平靜的語調說:過去所受的苦難,我沒有憎恨過任何人,就連是當時打他的紅衛兵。我前半生所發生的一切,只是神對我信仰上的考驗,榮耀歸於耶穌基督。我深信基督勝過魔鬼,而我的一切乃是基督勝利的宣告:「耶穌對他們說,我曾看見撒但從天上墜落,像閃電一樣,我已經給你們權柄,可以踐踏蛇和蠍子,又勝過仇敵一切的能力,斷沒有什麼能害你們。」(路10: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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