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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節 我遇上很多古靈精怪的事 文 / 時空漂流者

    ---------我遇上很多古靈精怪的事-----------

    許育龍

    我自小就有很多病痛,個子又生得矮小,所以同學們給了我一個花名──「阿蟲」。家人一直都很擔心我的健康,婆婆和媽媽因此求了一些玉和平安符給我戴,希望我身體健康;但這一切對我卻沒有什麼幫助。

    記得在中一那年,我有胃病和經常頭痛,我照過x光和做過計算機掃瞄,經過幾位專科醫生的檢查,奇怪的是一直找不出頭痛的原因。這個病足足煎敖了我兩年,期間看過不少醫生,也到過不少廟宇參拜、祈求,但這一切也幫不了我。晚上,我又經常發惡夢,以致常常失眠;還有不知多少次突然在睡眠中醒起,發覺自己全身都不能動彈,連叫也叫不出聲,心裡很懼怕,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漸漸恢復活動,後來聽人說,知道這是被「鬼壓」。

    在日間,我的病經常發作,每天都頭痛,令我苦不堪言;家人也因我的病心情惡劣,不時因我而吵架,我的心也就更難受。有一日,我獨自在家,想到自己的病,便想用自殺解決問題,當時好像有一種力量驅使我爬上窗口,當我準備跳下去時,我往下一望,心裡很驚,我懼怕死後會下到地獄(因自己沒有把握能夠上到天堂)。回望屋裡,想起自己的家人,他們因我的病已很憂傷,若果我死去他們一定會更難過。於是我便放棄自殺的念頭。

    在85年10月某日,舅父帶爸媽和我到一個玩「神打」的地方,屋內黑沉沉的,而且滿了煙霧;當時屋內有很多人,爸媽將數千元給了那裡的一個法師,那法師便向我施法。很奇怪,竟然有效,那晚我的頭居然沒有痛(並且頭痛的頻率不斷減少,有時一個月也沒有痛一次。)跟著,我就學習「神打」。每次練習,我先將上衣脫去,然後唸咒,請那些所謂的「神」「上身」,而法師會用菜刀在我的腹部、胸部、喉嚨等地方有次序地斬或拖刀等;很奇怪,練習後身上完全沒有傷口,只有一條條紅色的刀痕。之後,我開始經常在家中玩「神打」。

    過了不久,我開始遇上很多古靈精怪的事,有時我會無緣無故地聽到有人叫我,但周圍卻沒有人。有時我會看見前面有一些光體飄來飄去,但忽然又不見了。另外,在晚上我仍然經常發惡夢和被「鬼壓」,並且次數比從前頻密。

    與此同時,我開始結識一群損友,其中有些是參加黑社會的,我們一起賭錢、吸煙、飲酒、講粗口……。起初,我只是經常流連遊戲機中心、桌球室、滾軸溜冰場等地方;出來工作後,我們就去按摩院、夜總會、賭場等,生活十分敗壞。

    記得有一次我如常練習「神打」,但不尋常的事發生了,我發覺身上有一條很長的刀痕,由胸至腰間,而且還流著血,那時我很害怕。我越來越懷疑我所拜的是否真神,此後,我便不敢再玩「神打」了!

    感謝神,於93年,我在公司認識了兩位基督徒,當初他們向我說到主耶穌的事時,我有點反感;但經過兩個月的相處,我發現他們比時下的年青人熱誠、真誠,也沒有講粗口、賭錢等壞習慣。在同年的5月5日,他們再一次向我談及主耶穌的事,並且邀請我一起禱告,在禱告中他們更為我趕鬼說:「我奉主耶穌基督的名,吩咐一切魔鬼、邪靈離開他」。禱告後,我感到的平安和舒暢,實在難以形容。那天,我認識了主耶穌,並且接受他作我的救主。

    信主後,我人生有極大的改變。我知道「神打」不過是魔鬼的技倆,目的是要迷惑人,使人分不出真或假神。我又靠著主耶穌,藉著禱告,很輕易戒除了賭錢、講粗口、飲酒和十多年吸煙的壞習慣。

    另外,我的身體也不斷強壯,健康起來,頭也不再痛了,記得在我信主兩至三個星期後,體重就增加了十多磅。以往我的脾氣是很暴躁的,以致與家人的關係很惡劣,但現在已經不同了,我與家人的關係越來越好。而家人和親友看見我的改變和好行為,他們也很歡喜,八十多歲的婆婆、祖母、舅母、表弟和表妹也因我的改變而認識主耶穌和接受他作他們的救主。實在很感謝主耶穌一切的恩典。

    -------天使相佑奇跡生還天使相佑絕境逢生-----------

    在零下四度的嚴寒中,沒有棉衣,沒有火柴,腿受重傷,被困在冰封的峽谷長達一周,米歇爾·希爾曼(mischellehileman)是如何死裡逃生的?

    現年40歲的前家庭醫療保健員米歇爾·希爾曼,在俄勒岡州的荒野中經受了長達一周的嚴寒與傷痛的煎熬,最終卻絕處逢生,被搜尋人員找到。事後她回憶說,每天晚上都有兩個天使伴在她的身旁,給她以光和溫暖。

    希爾曼的故事在俄勒岡州及鄰近已是家喻戶曉。因為一般來講,很少有人能像她一樣在經歷那樣的惡劣環境後能活下來。獲救後,她陸續收到來自州內各地人們的問候,而最近甚至收到了一封來自非洲的熱情問候她的電郵。

    維婁瓦縣的治安官佛瑞德(freds****)說:「這真是一個奇跡。」當地的居民卻刨根問底,想搞明白她究竟是如何活下來的。

    狩獵被困

    2002年10月27日,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星期天,溫度為華氏55度(攝氏12.7度)。當時正值獵鹿季節,和希爾曼一起出去打獵的父親把她放在了距維婁瓦東北12英里的地方。希爾曼計劃徒步打獵45分鐘,然後再和父親會合。

    但當希爾曼追隨著三頭麋鹿走進阿爾德·克裡克峽谷(aldercreek

    canyon)時,她意識到天色漸晚,自己必須小心地找個地方安頓下來過夜,等到第二天早上再走出去。可當她準備生火時,才發現放在褲後兜裡的打火機不見了──她確信自己曾放進去了。無奈之下,她找了個地方,在谷中渡過了寒冷潮濕的第一夜。

    第二天早上,她開始離開峽谷,但不幸的是跌落到坑裡,有兩根樹枝刺傷了左腿──從膝蓋直到腳踝,眼看是無法走出峽谷了。

    「我蹣跚踉蹌,一邊大聲喊叫著。」希爾曼回憶道。她聽到了槍聲,知道人們在找她,但卻沒有人聽到她回應的槍聲。她在小溪旁的樹下,以口袋中的一把小刀為工具,用樹枝給自己搭了一個「窩」,等待人們來救她。

    幾小時後,一場暴風雪襲擊了這裡,四英吋厚的大雪掩蓋一切蹤跡,還弄濕了她的長褲。北極的寒冷橫掃了這個地區,氣溫急劇下降到零下四度。

    夜裡,受傷挨凍的希爾曼看到守護自己的天使。

    天使護衛

    這位前家庭醫療保健員稱在她同死神搏鬥時,有兩名天使始終伴在她的左右,發出光芒,給她以溫暖,並使她免於因體溫降低而死去。

    希爾曼說:「也許沒人相信我,但我確實看到了天使。確切地說那應該是兩道人形的金光,他們發出金光──盡你可能想像得出來的那種光輝。他們一個在我的旁邊,而另一個在我的腳前。於是,我不再冷了……他們讓我溫暖。」

    他們是在希爾曼祈禱幫助後的第二天晚上出現的。他們從不說話,每天晚上都會準時出現,但在天亮後就消失了。他們一直陪伴著她,直到她獲救。

    希爾曼只記得在隨後痛苦的四天裡,她每天爬到小溪邊去喝水。小溪被六英吋厚的冰凍住了,但幾頭麋鹿在越過小溪時踩碎了冰,留下了的窟窿在冰凍前使她剛好能從中喝水。

    希爾曼說:「那幾頭麋鹿就是我曾追趕的。」她以林中的漿果、薔薇、苔蘚果腹,還聽到了美洲獅的吼叫。後來,人們在離她的不遠的雪地裡發現了許多美洲獅的足印。

    獲救

    一百多名志願者、朋友和家人一起出動尋找希爾曼。但很快大家就都認為身患糖尿病和哮喘的希爾曼存活的希望很小。

    她打完了全部的11輪子彈,但無人聽到她的槍聲和呼喊聲。有一次,當搜索的直升飛機從她頭頂上方飛過時,她脫下她的紅毛衣揮舞,卻無人發現。

    失蹤四天後,也就是到了10月31日,官方的搜救已經結束,但仍有27人不願就此罷手,他們繼續尋找。

    11月3日,星期天,比爾(billlehr)和馬裡林(marilyn

    siefert)兩人一邊喊著希爾曼的名字,一邊往峽谷尋找。快到谷底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許多新近才留下的美洲獅足印,這不禁讓比爾拔出手槍。不一會兒,傳來了希爾曼的聲音。

    「我們趕到那裡時,她正半截在岸上半截在冰上,準備搞水喝。她在想,那可能是她最後的『飲水之旅』了。」比爾說。大家還記得她獲救後說過的一句話是:「怎麼這麼久才來?」

    一架軍用直升機將她送到愛達荷州首府博伊西(boise)的一家醫院。在那裡,她經歷了新的熬煉。入院三周後,11月26日,她的腿因為嚴重凍傷,膝蓋以下的部分都被截掉了。現在安裝的假肢已經是第二副,要等到完全調節好,估計要六副。

    感恩

    對米歇爾·希爾曼一家來說,今年的感恩節實不平常。上周,當希爾曼和父母(他們都住在lostine鄉下)一起吃火雞和餡餅時,甚至還不敢相信是在家而不是在醫院裡。「去年的感恩節夜,我凍壞的雙腿被鋸掉了。」希爾曼說。

    在今年11月3日,希爾曼獲救一週年的紀念日,家人特別請了朋友比爾(billlehr)和馬裡林(marilyn

    siefert)聚餐,以此表達對他們深深的感激──是他們發現了希爾曼。事實上,在搜索了四天後,人們不認為身患糖尿病和哮喘的希爾曼還存活著,有一些人已經放棄並離開了。希爾曼說:「如果沒有他們,我就不會在這裡了。」

    最近,希爾曼舊地重遊,來到那被松樹覆蓋著、差點要了她的命的山上。和上次不同的是,她的雙腿現在已經變成了假肢。

    坐在一張折疊椅中,她朝著營火伸展著她的新的人工假肢,這位40歲的婦女說:「我不需要什麼。我的腳很好,很暖和。我很舒服。」截肢後,她一直在調整她的人工假肢。

    新生活

    希爾曼以前身高6英尺2英吋(1.88米),現在靠著第二副人工假肢,她站立時只有5英尺11英吋(1.80米)。專家認為假肢短點有利於身體的穩定並使她容易行走。

    「我過去一直想矮點。」希爾曼開玩笑地說。每天穿戴假肢的過程確實會讓人感到沮喪,但希爾曼還是非常樂意用自己的腳來支撐自己。「你有沒有坐在輪椅上煮過鹹肉?」她問道。「你的眼睛剛好與濺出來油膩平齊。」

    她承認假肢有諸多的不便,但她今年還是去獵鹿了。只是待在固定的地方,因無法在崎嶇的地面行走。她喜歡釣魚,但她說她已經難以接近她中意的釣魚洞了。

    儘管失去很多,但希爾曼說,她沒有哪一天不是快樂地活著。她做她能做的事:行走,開一輛只用手控制的車,游泳,與家人和朋友們在一起消磨時光。

    行過死蔭的幽谷,原本有著堅定信仰的希爾曼更加虔誠。她說:「慈愛的救主在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計劃。他加給我們的是我們能擔當的,即使我們認為走到了盡頭。」(新生彙編於2004年2月。)

    --------誰的神是真的──印度死人復活的見證---------

    在2002年十月號的《焦點之友》(friendsfocus)雜誌中,「印度之友宣教禱告團隊」(fmpb)分享了一則真實的故事。

    印度一名桑塔爾族男子信主後改名所羅門(solomonbaski),雖然貧窮又沒受過完善教育,卻在地方堂會長老不在時負責崇拜,他的妻子也成為信心堅定的信徒並協助丈夫事奉。

    今年九月,所羅門罹患瘧疾和黑熱病,藥石罔效,漸漸臥病不起,奄奄一息。非基督徒的親戚聽說他病了就來探望,他們譴責所羅門夫婦因信基督教才會生這場病,要求兩人丟棄聖經和相關物品,並請巫醫來作法才會痊癒。妻子斷然拒絕,說:「即使我丈夫會死,我絕不讓巫醫進我家。耶穌一定會醫治我丈夫,在這件事上別人都幫不上忙。」爭論中,所羅門的呼吸突然順暢起來,親戚只好離開他家。

    一周後,所羅門又喘不過氣來,不久嚥下最後一口氣。安排後事的過程中,所羅門的親戚又出現,其中一人氣哭了,說,就是因為所羅門的妻子不讓巫醫來,他才會死,另一人說:「把她也殺了。」於是他們圍毆她,有些朋友趕去勸架,妻子就逃到另一房間,閂上門,跪在地上禱告說:「求主垂看,不要讓你的名被藐視。讓我丈夫復活吧!」門外的人大吵大鬧叩她房門,而她卻在叩天上的門。

    突然間,一切都靜了下來,妻子開門一探究竟,看見丈夫竟活過來,坐在病床上。從此再不必爭論「誰的神是真的」了。

    今年年初,fmpb有七百名跨文化宣教士在印度的十九個省中與七百名當地的傳道人一起同工,共接觸了一百四十六個族群。九月份,fmpb同工帶領了一千二百五十四人歸主,而今已有十七萬四千六百九十八名信徒分屬於二千七百廿六個敬拜小組,他們二○○二年的目標是帶領三萬九千九百五十人歸主,並且設立八百卅六個新的敬拜小組。

    -----網上千萬個動人故事的一個——搶救中國兒童笑笑------

    珀斯西澳洲大學,一位年輕人正專心致志地在電腦裡寫一封求助的電子郵件。他的名字叫鄧永新,是一名中國留學生。他在郵件中解釋說自己是因特網上的新手,正在尋找「世界上的好心人」提供幫助或信息。

    這位31歲的父親,此刻正在距他家鄉北京5500英里的澳洲攻讀土壤科學博士學位。就在7天前,即1997年10月11日,他的妻子韓丹告訴了他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他倆健康活潑的3歲兒子笑笑(意喻「微笑」)突然得了一種非常罕見、極其危險的心臟玻他的心臟出現畸形,只能靠一個心室泵送血液,而不是原來的兩個了,這將引起高血壓和肺部損壞,並可能危及生命。

    「即便給他作費用昂貴的手術也沒有用。」檢查期間醫生告訴韓丹:「別指望他給你帶來孫子了。」

    儘管家鄉的醫生認定笑笑已經無藥可治,可鄧永新不相信兒子會離他而去,他飽含感情地在一封電子郵件裡寫道:「儘管不幸降臨到我們的頭上,可我的兒子能活在這個世界上本身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當聽說他的心臟出毛病後,我對他的愛更深了。」他在郵件的最後請人們為他的家人祈禱。

    上帝之手

    在地球的另一邊,美國俄勒岡州彭德萊頓市,瑪麗·安·維蘭德正在因特網上瀏覽信息,無意間看見了鄧永新的留言,它「粘貼」在由一位名叫伯·桑伯格的瑞典人權活動家創辦的網頁上。瑪麗·安的目光被「嚴重的先天性心臟脖幾個詞吸引住了。她自己12歲的兒子大衛的心臟也是畸形的,已經做了3次手術。瑪麗·安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婦女,相信是上帝的手引導她看見了永新的求助信。她立即給他回了信:「我不知道能為你做些什麼,但我保證將盡我所能幫助你們。」

    瑪麗·安決定找一家既能醫治孩子又能為鄧永新一家人前來美國提供資金的醫院。她幫鄧永新與pd愛心名單機構(那是因特網上為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孩子的父母提供幫助的組織)取得聯繫。

    接著她在瑞典的桑伯格網頁上發佈信息。她稱自己是一個「有許多孩子,有一台電腦、一個調製解調器和一根電話線的母親」,她在留言裡寫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豐富多彩的,不能讓這個孩子不作抗爭就死去。」她充滿希望地說。

    經過與全美各地醫院的電話聯繫,瑪麗·安收到了幾位兒科心臟病醫生免費治療笑笑的暫時性許諾。但他們要求孩子在中國作導管插入手術,以評估通向他肺部血管的受損程度。瑪麗·安從鄧永新的一封電子郵件裡瞭解到那將是個很漫長的過程。北京專門作導管插入手術的唯一一家醫院排滿了要作此類手術的患者。

    絕望中的瑪麗·安與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兒科心臟病專家胡安·阿萊喬斯取得聯繫。「我們不能放棄這個孩子。」瑪麗·安在電話裡告訴他,「即使他們說他在中國不宜作手術。」

    阿萊喬斯明白了。每年,他都率領一支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醫療組在秘魯為年輕人作矯形手術。他見到過數百名所謂的不宜作手術的孩子活下來的病例。他對瑪麗·安表示:「如果他的家庭能來洛杉磯,我樂意為那男孩作檢查。」他將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安排導管插入手術,然後根據結果提出下一步的治療措施。

    美國之行

    北京,鄧永新坐在嘈雜的網吧裡,給瑪麗·安寫了一封電子郵件,感謝她帶來的好消息。笑笑就擠在他的旁邊,又笑又唱,趁爸爸不注意時還用小手敲擊鍵盤,與爸爸逗著玩呢。鄧永新在信裡說,笑笑和正常孩子幾乎沒有什麼區別:「我相信他值得你友善的幫助。」

    但是,他們仍然缺少一大筆錢。到12月中旬,家人、朋友的慷慨解囊加上他們自己微薄的存款,鄧永新和韓丹只籌集到2000美元,這些只夠買北京到洛杉磯的來回機票。他們根本不知道怎樣才能負擔得起導管插入手術的費用。

    瑪麗·安想最後決定賭一下:把他們一家人接到洛杉磯來,然後再募集作導管插入手術的經費。經過一番默默地禱告後,她給一家愛心名單機構發去電子郵件,詢問哪位自願者願作鄧一家在洛杉磯的主人。

    女演員布蘭達·愛薩克·布絲看到了瑪麗·安的信,她提出願意相助。她的這個舉動不同尋常,因為她的20個月大的兒子利姆剛剛作了兩次開心手術,已經康復出院。

    幾天時間裡,布蘭達的兄弟捐出5000美元,她的繼父拿出1000美元,她的同母異父兄弟也捐出500美元。與此同時,密執安州的一位母親寄來了一張1000美元的支票。小規模的捐款還來自遙遠的澳大利亞。

    終於,在1998年1月30日,布蘭達在洛杉磯機場見到了從飛機上下來的那個中國小男孩和他的父母。

    到了洛杉磯後,鄧永新給瑪麗·安打去電話,當電話裡傳來瑪麗·安的聲音時,這位三尺男兒因激動已經是泣不成聲了。瑪麗·安知道鄧的一家已經安頓在布蘭達那裡了,她那顆懸著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值得冒這個險

    5天後,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醫療組給孩子作了導管插入手術。「恐怕事情有些複雜。」作手術的大夫說,笑笑肺部的血壓對於要進行的開胸手術太高了。

    阿萊喬斯博士讓鄧的家人和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首席心臟外科醫生希里爾·拉克取得聯繫,正是這位醫生給布蘭達的兒子利姆作的手術。拉克博士認為實施手術的確有危險。他的方案是在笑笑的肺部動脈上安置一個滌綸箍,限制進入肺部的血流量。一旦控制住了他的動脈血壓,就有可能改變心臟血流的方向。

    「這個時候困難也出現了。」布蘭達說。笑笑的醫療基金裡剩下不足1000美元。即使減除一些費用,他的動脈箍緊手術以及接下來的手術費用將超過100,000美元。

    布蘭達聯繫到洛杉磯《時代》報,它發表的一篇報道文章立即引起人們對笑笑的關心。第二天,全國廣播公司「今天」欄目也來為這個可愛的孩子錄了像。

    費德裡克·d·羅森——提克馬斯特公司的執行總裁、兩個孩子的父親在洛杉磯的家中看到了這個節目,他被鄧永新的奮鬥精神感動了,開了一張25,000美元的支票,支付笑笑的醫療費。他說服朋友——洛杉磯市長裡查德·裡奧丹也捐了款。接著,拉克博士接到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捐款人的電話,他連同世界上其他好心人的善舉使笑笑的醫療基金超過了110,000美元。

    1998年4月14日,笑笑被送進了手術室。對鄧永新和他妻子來說,那一天顯得特別漫長,他倆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幾個小時後,拉克博士出來了。「笑笑的動脈箍緊手術很順利。」他說。

    6個星期後,笑笑和利姆在布蘭達家的後院玩耍。笑笑的體重增加了,精力也得到恢復。

    提到笑笑的暱稱,韓丹用不太流利的英語說:「現在,他真的是一個愛笑的孩子了。」

    -------------在計算機網絡中我找到了神-------------

    鄧永新

    記於1998年4月

    去年八月,我滿懷著為自己所愛的家人去開創新生活的渴望,獨自一人從位於中國西北角的新疆省到澳州唸書,並計劃在以後的日子把妻兒接到身邊來。但誰想到兩個月後,我從家書中收到令人震驚的消息──我三歲的獨子,鄧少寒(乳名「笑笑」),被疹斷患有複雜、罕見的先天性心臟病,醫生說我兒能活著已經是一個奇跡,並勸我的太太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無須抱太大的希望和努力去改變這既定的命運。

    當時隻身處在異國的我,得知這不祥的消息,內心的煎熬和焦急,實在達到極限。因為自小接受無神論教育,家人的愛是我唯一精神上支柱,現在面對這問題,我知到大廈將傾,一切皆成氣泡而滅。然而,在絕望中為了小兒子的生命必須想盡辦法挽救,我把我兒子的需要,透過網絡向全世界所有慈善及醫療機構發出求救。每天我都幾乎是不眠不休地坐在計算機旁邊,希望神跡出現。

    一個星期後,我開始收到一些響應,但都是一些關懷和問候,沒有能提供實際幫助的。在絕望中,我半夜裡伏在地,向我從不認的神祈禱:請將小兒子的生命展延,我願替他承受所有的病痛和危險。不久,我收到了一連串不尋常地響應而讓我看見曙光。我收到來自世界各地來自基督徒的幫助:位於瑞典的一個人權組織把我們的需要放在他們的網頁上;美國和德國的兩名心臟科專家告訴我,我兒子的病並非沒有希望,並表示願意作進一步的瞭解;後來在美國oregan一個中文名為「快樂的臉」的組織更四處為我們奔跑,甚至協助我們申請到整家人來美國的簽證,並為我們安排到南加州的ucla大學醫院接受診療,同時,他們也介紹了一位住在洛杉磯的美國太太給我認識,她名叫brenda,她兩歲的兒子同樣有先天心臟病。

    brenda為我們在這裡的生活及醫療安排一切,並為我們籌了數千美元以作醫院初步檢查之用。由於醫療費用極為龐大,她更為我們聯絡上基督教角聲布道團,為我兒子的手術籌務經費。看見神如此奇妙地帶領,看見這許多被他差派來幫助我們的天使,我打從心底發出感恩:感謝神,他為一個將殘的燈火帶來生機,垂聽了我這無神論者的乞求。

    編者註:鄧先生的兒子「笑笑」的需要詳情及捐款辦法請看今期的「愛心匯點」。

    角聲為「笑笑」的需要在3/17舉辦了一個記者招待會,引起了全國性的迴響,除了中文報紙、電台、電視台的報導外,主流媒體,包括洛杉磯時報、abc本地新聞及nbc全國新聞也有報導。

    鄧先生和鄧太太已接受耶穌為救主,在千橡城的一間華人教會中聚會,並得到當地信徒的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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