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朗在屋子裡面呆的發悶,打算出去散散步。舒嬲鴀溜自打車禍意外住進醫院再到出院之後,日朗就沒怎麼外出過,基本就是呆在屋子裡面。
在屋子悶壞的日朗,剛出去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後,就有點興奮,像是被關在不見天日的井底裡面的小青蛙,從未呼吸過外面的空氣,看見過外面的世界似的,在外面看見什麼都覺得很新奇,心情很不錯,好像都可以聞到天空中空氣的味道,甜甜的很清爽。
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之後,似乎整個人也變的很精神。
就連之前因為住院到後來雙腿無法走路的打擊以致很糟糕的心情,就像是下水管子被堆積已久的垃圾堵得嚴嚴實實的一樣,最後水洩不通。現在糟糕心情似乎被空氣中新鮮的因子沖走了,好像是疏通過的水管子,垃圾清走後,水流在管子裡面變得很暢通。
因為很久沒外出,出去之後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日朗一個人在外面漫無目的的閒晃。坐在輪椅上穿梭在人流很多很繁華的商業步行街上,東看看西看看,像個充滿好奇心的孩子。
前面不遠處好像是圍了一堆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日朗好奇地推著輪椅過去了,打算看看熱鬧,剛湊到人群的邊上,很多人就開始往後退,當人潮散開後,日朗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原來是一個看著很凶悍的男人拿著一把刀架在一個女生的脖子上,挾持著作為人質,但是圍觀的人卻是極其的多,但是卻誰也不敢靠近,任由這個兇徒傷害挾持這個無辜的女生,最可惡的是擠壓圍在一起的人群都在退得遠遠的地方散開時,居然還沒走都在繼續站在遠處的牆角台階上看熱鬧,像是觀看熱鬧的雜耍一樣漩。
其實也不能怪圍觀的人冷漠,不出手救人,在旁只知道看熱鬧,這個歹徒手裡拿著尖刀,誰靠近一點上前規勸,他就把手伸向誰,刀尖就對準你,最可怕的是身上還圍著一圈炸藥,說誰敢靠近馬上引爆,別說這個女孩救不下來,連見義勇為救人者也要跟著陪葬,而且歹徒還口口聲聲叨咕著,自己是艾滋病源攜帶者,你要靠近就把手裡的一支裝有自己鮮血的針管扎進你身體你,這更可怕了,誰敢靠近啊,這比引爆炸藥壯烈犧牲還要糟糕啊,犧牲了頂多也就翹辮子了,這個要是沒引爆炸藥沒死,把那個針頭紮到你身體上,裡面的鮮血注射進體內,可會感染艾滋啊,比死還可怕,這傢伙說自己是艾滋患者,誰知道是真是假,要是假的虛驚一場,要是真的就麻煩了,艾滋比一般絕症還可怕,就這情況誰敢見義勇為啊,除非不怕死的敢去赴死,那些人只能在一旁看熱鬧,嚇得都退得遠遠的看熱鬧,連進觀都不敢。
見此情景一向正義感十足的日朗十分氣憤,對於一個大男人居然拿刀挾持著一個手無寸鐵弱不禁風的女孩子實在看不下去了,氣得已經忘記了自己現在已經坐在了輪椅上,不在是以前那個健全到能跑能跳的何日朗,但卻不怕死,打算和歹徒逞兇鬥狠一把,制服歹徒救下人質。
日朗衝著歹徒喊道,喂∼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人家弱小的女孩子,算什麼,也太不帶種了,給我們男人丟臉,有種衝著我們男的來,對付一個女生,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歹徒伸出手拿刀指著日朗,你少給我廢話,關你屁事,給我滾一邊去,少管我的事,沒你的事啊。
是沒我的事,但我這人吧,天生不怕死,還就愛多管閒事,哪有閒事哪就有我。
歹徒輕蔑地笑道,就你坐輪椅上的死瘸子,還想多管我的閒事,省省吧,你以為自己是誰啊,蜘蛛俠還是梁山好漢茲。
那你就看我有沒有這個膽量,能不能把你制住啦。
日朗舉起手中的皮夾砸向了歹徒的手,日朗曾經練過飛撲克牌,瞄準目標之手一項很準,從來沒失誤過,這次也一樣,歹徒手裡的刀,被日朗扔過去的皮夾的衝力砸到後,鬆開了手中緊握的刀掉到了地上,歹徒的手被砸那一下有些疼,注意力下意識的放在了自己手上,在看自己的手時,日朗又趁他不注意,來不及防備時馬上又把剛剛逛街買來的一大袋東西砸向了歹徒,日朗曾經學過硬氣功,那一袋重物砸到他身上後,歹徒被重物以及重物丟出去時附在上面的力道砸中後,像是剎不住正向後倒車的車子似的,整個人被衝擊力砸到失去身體重心,後腳跟向後滑出一米遠,之後瞬間摔坐在地上,被擊中這一下,除了十分狼狽地摔倒在地之外,還很痛,尤其是胸口像被震碎似的疼痛,上半身感覺已經像被拆皮扒骨似的已經零碎散架子一樣,身後的脊椎也像是被打斷後斷成一截截的一樣,處在疼痛中的歹徒也顧不得人質,在地上直捂著胸口,前仰後合四腳朝天齜牙咧嘴的樣子十分滑稽,凶狠的歹徒一下沒了銳利的凶光,以及剛剛囂張的氣焰,也一下子全沒了,日朗立刻對嚇傻了的女孩大喊,快跑,女孩馬上反應過來跑到遠處,站在人群身後,女孩已經受傷了,脖子一直在流血,身旁的人雖然不夠勇敢,但還算有點良心,帶著女孩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