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御堯坐在床上,身著淡灰色家居服,受傷的右腿搭放在床上,左腿慵懶的放在地上,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舒殘顎副
清晨淡淡的光線,透過落地窗,折射到他稜角分明的側臉上,淡淡的,顯得溫潤迷人。
桑紫清拿著進口的電動刮鬍刀,在他的臉上比劃了半天,愣是不知道怎麼下手,急的她的額頭泛起淡淡的汗絲。w5zj。
昨晚,這男人跟吃了興奮劑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最後,在她的苦苦哀求中,他邪魅的笑了一下,問道:「我是誰?」
桑紫清染著淚霧的雙眼,盯著他看了半天,想說卻又說不出來。
因為,她那會突然想到,浴室中,他說過的一句話:「看清楚,我不是溫辰,我是你的男人!」
在她還在回憶的空檔,這男人以為她又在想著別人,便毫不憐惜的狠狠的在她身上撞了起來。
「閻……閻御堯!」她幾乎連不成串的,直呼他的大名。
「我是誰?」男人又再次問道,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桑紫清憋紅了小臉,笑聲低語了一句:「你,你是我男人!」說完,她便深深的將臉埋在枕頭裡,再也不敢抬起來。
天知道,這是她這輩子,說過的最不知廉恥的一句話。
男人性感的英眉略微一挑,似乎對這個稱呼很滿意,勾唇笑了笑:「以後,再敢認錯人……」他接下來的話,都讓他的行動代替了。
言外之意,下次再敢亂認人,一定讓你下不來床。
她被這滿身是傷的男人,折磨的死去活來,原本已經恢復差不多的身體,又染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
在她意識漸漸模糊的一瞬間,她不由得懷疑,這男人的傷是假的吧,怎麼都傷成這樣了,運動神經還這麼發達!
想到這裡——
桑紫清的小臉不禁泛起了紅暈,一雙烏亮的大眼睛,看著男人那囂薄的唇,小心臟竟不受控制的亂跳起來。
昨晚,他的唇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從她的額頭一直到她的私密處,幾乎都沒能倖免。
她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調/情高手。原本她的情緒有些緊張,經過他高超的愛撫後,竟然不自覺的深陷其中,後來又不可抑制的發出了,讓她想鑽到地底下的嬌吟聲。
在他面前,她幾乎毫無保留的,將自己的青澀都呈現在他的面前。而他卻是一個盡職盡責的老師,手把手的教她——如何伺候他。
「想什麼呢?這麼認真!」閻御堯眸底染著瞭然的笑意,看著她那張緋紅的小臉。
桑紫清手一抖,不小心碰到了電動刮鬍刀的按鈕,頓時震動聲響起,就像昨夜男人在她身上律動的頻率一樣。
她驚的一下子將電動刮鬍刀甩到床上:「我……我……你自己刮鬍子去!」
斷斷續續的聲音,難掩心中的緊張,心臟的跳動幾乎震碎了她的耳膜,她真害怕就這跳動的聲音,會被男人聽到,那就囧大了!
閻御堯高深莫測的看了她一眼,拿起床上的電動刮鬍刀,再次放在她的手中:「不會,我教你!」
他執起她拿著電動刮鬍刀的小手,放在唇邊,上上下下來回摩挲。那雙墨黑的雙眸,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
昨晚他撕碎了她的衣服,此時她正穿著他的襯衫。
白色的襯衫長度,正好可以遮擋住她的臀部,胸襟前微微敞開兩個扣子,淺淺的溝壑若隱若現,頓時另一種迷人的美態,毫不遮掩的彰顯出來。
更讓他控制不住的是她胸前的兩個小果子,白色襯衫微微透明,她沒有穿文胸,那兩個小果子就像調皮的小精靈一樣,在他的身上似有似無的磨蹭,帶著挑/逗的韻味。
閻御堯的眸子一緊,喉嚨上下滑動一下,握著她的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力氣。
桑紫清似乎感到了異樣的氣息,就像昨晚那股子強烈的掠奪氣息一樣,剛要掙扎卻被男人的大手攥的更緊。
電動刮鬍刀在手裡震動的厲害,她的手麻麻的,幾乎不聽使喚。
她略顯緊張的吞嚥口口水,斂眸不敢看男人那雙熾熱的雙眼。那眼神太火熱,太炙烈,好像要將她吞掉似的。
陡然,手裡的電動刮鬍刀停止了顫動。
男人鬆開了她的手,纏著紗布的長指卻挑起她柔軟的下頜:「昨晚學會了嗎?」
瘖啞的聲音染著曖昧的氣息,讓她的心臟漏跳了一拍:「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這男人瘋了嗎?居然問她那種事學會了嗎?他真把自己當成老師了!
「不會,我再教你一次!」
頭頂傳來低低的笑聲,讓她的小臉又泛起紅暈,卻在聽到男人的話後,她嚇的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還來?
不是吧!
她現在兩條腿都軟軟的,要是再來一次的話,她估計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我……好累!」
頭頂再次傳來低低的笑聲:「哪裡累?」
桑紫清低著頭,半天說不出來。她也不知道哪裡累,但是就是好累,全身上下好像使不上力氣一樣。
閻御堯將她拉近,他的胸膛緊貼著她柔軟的身子,大手十分邪惡的沿著她線條柔美的曲線,一直蔓延到她的雙腿間,滾燙的指抵在她最敏感的位置:「是這裡累嗎?」
「喂……」桑紫清死死咬著唇,恨不得鑽進地縫去。
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惡!
卻還沒等她掙扎的時候,男人的吻便落了下來。
他沒有了昨日的溫柔,兇猛的好像一隻豹子一樣,他將她的紅唇吸入自己的口中,吞噬著她的甘泉。
突如其來的吻充滿了激烈與迅猛,男人獨有的氣息與辛辣瞬間度到了她的口中,他熾烈的舌在她香滑的口腔中肆意妄為,捲起她的小舌開始翩翩起舞。
瘋狂的吮吸讓她頭暈目眩,身體再次癱軟下來,直到男人如蛇般的長指,再次進入她的秘密基地時——
門鈴聲陡然響起,打破這一室的曖昧之氣——
閻御堯不滿的一皺眉,對這門鈴聲反感至極。卻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更加往裡的探尋。
「別……來人了!」
桑紫清推搡著他的胸膛,他怎麼可以這樣,若是讓別人看到,他們現在正……她真的沒有臉再見人了!
閻御堯的唇角微微上挑,帶著邪惡的弧度,抽出自己的手指,卻瞬間引來身下女人倒抽口氣的聲音。他的手在的臀肉上輕捏一把,染著挑/逗的意味。
「今晚我會好好的教你!」
桑紫清迅速的起身,卻被他說的話,深深震撼到了。
今晚……還來,再玩兒這種高強度的活動,他不怕自己變成瘸子嗎?
想到昨晚幾乎快要了命的運動,她逃命似的跑開了,剛到門口,男人低醇的聲音再次傳來:「把這個穿上!」
她下意識回頭,不知何時他將身上穿的衣服脫下來,扔了過來。她有些不解,不是穿了衣服嗎?怎麼還給她扔過來一件?
卻在看到男人那雙透著邪魅的雙眼,在她的胸前徘徊時,她低頭一看,瞬間恍然大悟,小臉紅的跟櫻桃似的。
這男人,剛剛偷窺了她多久,怪不得跟慾求不滿似的!
她氣的臉色通紅的甩門而出,直奔樓下,身後傳來男人低沉好聽的笑聲,讓她的小心臟又一陣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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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紫清打開門,瞬間怔愣了一下——
眼前的女子,身材高挑,長長的卷髮披散在肩上。清晨淡淡的陽光籠罩在她的周圍,她柔美的臉頰透著一絲英氣,美的足以驚艷四座。
這女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她在腦海中一一排除了一切可能後,終於,想了起來!
江晚!
江瑞杭的女兒!
上次在宴會上有過一面之緣,她還讓她上台唱過歌!
她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了?
「桑……紫清!」江晚先開口,若有所思的叫出了桑紫清的名字。
然後,那雙媚人的眼睛,狐疑的在她身上審度了一番,看到她身上男性衣服後,她的眼不著痕跡的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狠鷙,卻很快被她的笑意掩蓋,
「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江晚!」
「記得!」桑紫清不鹹不淡的回答,站在門口,一副門神的模樣。絲毫沒有邀請她,進去坐坐的意思。
江晚再次露出了笑容,一副大方得體:「聽說御堯受傷了,我來看看他!」
桑紫清很快捕捉到,她口中的『御堯』二字,她沒有說閻先生,而是說御堯。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好到,可以省略姓氏了!
心中一股窒悶之感倏然升起,女人天生的敏感,她覺得他們之間一定有關係。想到有這個可能,她的心臟不自覺的瑟縮一下。
他不讓她和其他男人有什麼關係,自己卻左擁右抱,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對不起,江小姐……」
「小晚來了!」
一道醇厚的男人聲音,陡然打斷了她本想拒絕的言語。
『小晚』二字,讓她的身體瞬間僵硬,這個聲音熟悉又陌生,卻叫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她聽錯了嗎?
她猛然回頭,閻御堯拄著枴杖站在樓梯的邊緣,像個君王一樣俯瞰著樓下的一切。
她不解的看著男人那雙漆黑的瞳,卻看到他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然後便看著她身後的江晚。
她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忘記了怎麼呼吸。
突然——
身體被一股重力,撞到了一邊,肩膀傳來的疼痛,讓她沒有任何知覺,好像一個木偶一樣,站在門邊不知作何反應。
江晚越過她時,看了她一眼,眼底儘是譏諷。隨即又揚起,她那副得體的笑容:「御堯,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傷的這麼重!」她清脆的聲音,透著一絲心疼。顯然不知道,他身體上的傷勢就是杜峰所致。
閻御堯看了一眼,門口邊幾乎呆若木雞的桑紫清,心口劃過不易察覺的異樣感覺。
接著唇角揚起了意味深長的弧度,隨即看向江晚:「一點小傷,不值一提!」轉身,拄著枴杖向臥室走去。
「天哪,都傷的這麼重了,還是小傷?」江晚低聲驚呼,殷切的小跑到樓上跟隨著他緩慢的腳步,兩條如藕的手臂,自然的圈在他的臂彎內,扶著他走進臥室。
閻御堯沒有拒絕,一切自然的好像早就相識!
桑紫清在樓下親眼目睹著這一切,他們之間的互動,盡在她的眼底,彷彿當她不存在一樣。
許久,許久——
她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半天沒緩過神來,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還是她錯過了些什麼?他們之間怎麼會有聯繫?
想到這裡,她又可悲的發現,只要這男人對她好一點,她就忘乎所以了。她忘記他是個高危險的動物,隨時都會將她傷的遍體鱗傷。
瞧!這還沒怎麼樣呢,她就覺得心裡不舒服了!
桑紫清長長的歎出一口氣,不禁想起那晚在海裡,她說對他的一點點喜歡。
呵!不過是自作多情罷了!
本以為他要求和她結婚,也是因為喜歡。
現在想想,都是自己在異想天開,哪裡有那麼多的兩情相悅。更何況他這種身份高貴的男人,身邊女人無數,怎麼會為了她這顆小秧苗,放棄整片土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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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紫清在樓下自我安慰了很長時間,終於將心中的陰霾壓下後,轉身也上了樓梯。
她輕手輕腳的踩著樓梯,卻在越接近的時候,那股從女人嘴裡散發出來的嬌媚聲,越來越清晰。
這兩天,通過男人的傳授,她深知那種聲音是什麼含義。
她的腳步越來越慢,直到她從門縫裡,看到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的身體。
江晚圓潤的手臂摟著男人的頸項,柔軟的身軀窩在了他的懷裡,聲音嬌媚至極:「御堯,那幾晚之後,你怎麼都不找人家。還得讓人家女孩子,主動來找你!」
閻御堯勾唇笑了笑,任由她窩在自己的懷裡:「你知道杜氏和閻氏,正在洽談合作項目有多忙!」
「人家當然知道了,所以,我只能放下身段來找你嘍!」江晚豐滿的嬌軀更加緊靠他結實健碩的胸膛,蔥段般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一圈又一圈的畫著:「你知道,我媽說什麼嗎?」
閻御堯淡然的看著她,極具技巧性的挑/逗:「說什麼?」
江晚停止划動,兩條手臂緊緊的圈住他的頸項。柔軟的唇瓣,在他湛清的下巴上,輕輕摩挲:「我媽說,讓我快點吃了你,讓你成為我的人!」
聞言,閻御堯唇角劃過冰冷的弧度,大手沿著她凝華的脊背緩緩下移,落在她翹挺的臀部上,力度適中的揉捏了幾下,卻引來她的一聲嬌呼:「讓我成為你的人,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你好壞!就知道欺負人家!」江晚的拳頭如撓癢癢般,錘了他兩下。
男人瞬間鬆開捏著她臀肉的手掌,聲音寒涼,唇角勾起冷漠的弧度,卻未達眼底分毫:「既然我壞,那就不勉強你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做勉強人的事情!」
「別嘛!人家只是開玩笑嘛!你知道,我離不開你的!」江晚立刻又抱緊閻御堯,聲音嬌滴滴的,讓男人聽了都心癢難耐。
很快,她的唇便主動的吻上了他囂薄的唇,像飢渴許久的魚兒一樣——
聽到這裡,桑紫清死死的摀住嘴巴,胸口窒息的難受,好像被磐石狠狠的壓住一樣!
男人的話猶在耳邊,『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做勉強人的事情!』
呵!
不喜歡強迫別人,那他為什麼要對她……她死死的咬住牙齦,眼底瞬間蒙上一層淚霧,身體不停的向後倒退,直到貼到冰冷的樓梯扶手時——
它發出了不合時宜的響動——
她驚的迅速往樓下跑,身後傳來女人一陣驚叫聲!
「誰?」
男人的聲音,淡淡傳來,雖輕卻能深刺骨髓:「無所謂的人!不必在乎!」
桑紫清腳步略頓了一下,原來她一直不過是無所謂的人而已,原來在這裡她也是多餘的那一個!
江晚聞言,又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頸項,手指沿著他的胸膛一路蜿蜒到他的胯間,輕輕的按撫:「御堯,今天讓我好好的服侍你,好嗎?」
閻御堯的薄唇微微上挑,算是贊同她的話。
看到他的表情,江晚起身退下自己的衣服,妖嬈萬千的坐在男人的腿間。柔軟的唇代替手,解開男人身上的束縛,技術嫻熟的讓任何男人都欲罷不能。
直到,她退下他的四角褲,手帶著誘惑性的在男人私密部位摩挲。
一直安靜看著她的男人,深眸陡然一暗,剛剛那一瞬,他想起了桑紫清。想起她嬌羞的模樣,想起她的生澀反應,想起她的求饒以及她抑制不住發出動聽的嬌吟聲。
想到這裡,他像一頭獵豹一樣,毫不憐惜的按住江晚的後腦,扣在自己的腿間……
須臾——
偌大的臥室傳來男人略顯粗重的呼吸聲,空氣中染著糜爛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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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漸漸降臨,遠處的天邊染著殘陽,桑紫清將她的東西都收拾好放到樓下。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不過就是一些高考的複習資料。
她的身上還穿著閻御堯的衣服,因為她唯一的那一件,已經被男人昨天晚上撕碎。
想到這裡,她真恨不得,像所有言情小說裡寫的一樣,穿越回過去。
這樣,她就不會動情,躺在那個男人身下,任他為所欲為。
「想走?」
一道低沉的聲音陡然響起——
桑紫清猛的一抬頭,對上男人那雙高深莫測的隼眸。
他——什麼時候下來的?
她居然都不知道!
他和那個叫江晚的女人,一直在臥室裡沒有出來,她就在這裡安靜的等著他們。
她抬眸看著男人,衣冠楚楚的走過來,想必江晚是被他折騰壞了。
桑床進他。真是極大的諷刺,也不知道這男人哪裡有這麼多的精力。
她深深的吸口氣,掩藏住心底的那絲微疼痛!
「我想江晚很願意照顧你接下來的生活,我就……」她想了一會,斟酌著用詞,
「不打擾了!」
閻御堯走到她的身邊,微微挑了挑眉,長指輕抵她的下頜,將她的下巴抬高:「和我耍小性子?」
桑紫清清透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算是無聲的反抗。
她討厭他的惺惺作態,既然不愛就請一直冰冷下去。不要忽好忽壞,她真的會以為,他對她是喜歡的!
閻御堯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將枴杖放在一邊,在她的身邊坐下。
深眸看了她半晌,接著抬起手,大掌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你要做的就是當一隻溫順的貓,這樣我才會疼你!」
桑紫清下意識的看著他,絕望瞬間噙滿眼底。
原來——
不過是她這些天很聽話,他才對她很好,好的讓她產生了錯覺。
甚至——
差點讓自己身陷囹圄,還好,一切都來得及,她沒有讓自己繼續深陷下去!
「我想離開!」她忍著顫音,輕輕說道。
閻御堯歎息出聲,長指穿插過她柔軟的髮絲,像撫摸著動物的毛髮一樣:「本以為你和江晚一樣好控制,只要讓你們乖乖躺在床上,就會任我擺佈,看來我想錯了!」
聞言——
桑紫清心底的疼痛瞬間蔓延,深深望進了他的眼底。他的眸漆黑的像夜闌間的蒼穹,讓人看不到盡頭。她靜靜的想要看清他眼底的世界,可是她卻發現他被這無盡的世界瞬間淹沒、束縛,緊緊的綁在一起!
她驀地起身,不敢再直視男人的深眸:「我不是江晚,你別想控制我!」
「是嗎?」閻御堯淡笑出聲,對她的反抗不屑一顧,似乎早就猜到她會這麼說。
「知道你最大的弱點是什麼嗎?」
男人淡淡的說道,手指沿著她的腿部的線條,一點點的遊走到她的腰際。大手握住她冰涼顫抖的小手,放在掌中把玩,像揉捏著麵團一樣。
他的掌依舊寬厚溫熱,卻再也給不了她任何的溫暖和安全!
桑紫清絕望的看著他不語,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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