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住進別墅的那天起,桑紫清正式成為閻御堯的貼身私人保姆,複習高考內容的同時,還要照顧他的飲食起居。舒殘顎副晚上睡覺還要當他的暖床玩偶,她當時非常理直氣壯的告訴他:「別以為發生關係,就可以為所欲為,我不是隨隨便便的那種人!」
閻御堯深邃的眼瞼一挑,看著她說道:「反正都睡了,你是不是隨隨便便,還用我說嗎?」
他意有所指的說她在洗手間,目不轉睛看他怪獸的那件事。
桑紫清氣的臉紅脖子粗,她不過是不小心看的時間長一些,他至於這麼每天跟唸經禱告似的,必說一遍嗎?雖然,他身上的那個怪獸,確實給她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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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桑紫清正在廚房,準備晚餐用的食材,嘴裡不時的哼兩句小曲,一副自得其樂的模樣。
正當她拿著水果刀,準備將蘋果切成顆粒狀,做沙拉的時候,手機鈴聲隨之響起。
她小跑到客廳的茶几邊,拿起手機,右手邊的那把水果刀,在奢華的吊燈下,散發出璀璨的星芒,刺人眼球。
「喂!」
桑紫清如清泉的聲音揚起,唇角微微上揚。那張凝白的小臉在光影下,顯得靜謐、柔美。
話筒另一邊沒有聲音,只傳來淡淡的喘氣聲。
正當她準備,再次詢問的時候——
「我的女兒,看來你還活的很好嘛!」林濤沙啞的聲音,像沙漠裡飢渴的人一樣幽幽傳來。
桑紫清的身體驀然怔住,唇邊的那抹弧度倏然僵硬。拿刀的手緊緊的攥住刀把,眼睛盯著前方,瞳孔深處的驚慌失措顯而易見,好像林濤就在她面前一樣,她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像一隻受傷的小蟲子一樣,惹人憐惜。
「我的女兒,你知道為了你,我現在可成為通緝犯了。」話筒另一邊,林濤的笑聲傳來,可他的一言一語都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桑紫清碎屍萬段。
「不過沒關係,我會一直的陪在你身邊,看著你!你知道你的身體有多迷人嗎?你的肌膚柔軟的就像水一樣,現在想想都讓我控制不住的想要擁有你!」
「哈哈哈……」
突然揚起的大笑聲幾乎震碎了她的耳膜,桑紫清嚇的唇瓣都跟著顫抖起來,曾經的恐怖記憶瞬間又回到腦海中。
「怎麼不說話了?我現在可就站在你的身後,看著你呢?」
「啊……」桑紫清嚇的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將手機向後扔去,血液幾乎在身體裡開始逆流。她猛的轉身,空氣中飄逸著淡淡菜香,空曠的客廳,只有她自己顫抖的哭喊聲。
不遠處的落地窗,她那抹無措又無助的慘白小臉,映在上面。渾身抖顫的厲害,眼睛瞪大的向四周梭巡,好像林濤就藏在這附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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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
書房內,閻御堯處理完公事,卻沒有聽到熟悉的敲門聲。
這幾天每到吃飯的時候,她都會踩著小碎步敲他的書房門。然後,露出一個小腦袋,像一個小媳婦似的招呼他吃飯。
想到這裡他的唇角不自覺揚起好看的弧度,卻在看到電腦屏幕映出自己染笑的唇角時,微微怔住。
他是在笑嗎?因為她而笑?看著電腦桌面上,溫婉巧笑的女人,他的英眉緊緊聚攏在一起。
醫生的話,像山谷裡的回音一樣,在他的耳邊不停盤旋:「閻先生,閻太太在車禍中頭部受到重創,大腦皮層受到嚴重創傷而陷入深度昏迷狀態,只能勉強呼吸、吞嚥和消化食物……」
閻御堯的手驀地攥緊,深眸裡的寒光像一把利刃一樣,只看一眼便能讓人血祭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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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洗室——
四周的水絲順著浴頭傾瀉而下,冰冷的水柱,像一道道冰稜子似的,穿透著桑紫清嬌小的身體。她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雙腿。好像要將這一身的污穢,都給沖乾淨。
她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不知是水流太涼還是內心深處的恐懼。眼睛目不轉睛的直視著一個地方,神色渙散,小手依舊握著那把水果刀,好像它就是她的救命符一樣。
眼前不停的閃出男人的影像,儘是林濤那面目猙獰的面孔。他就站在她的面前,笑的陰險狠毒。對她拳打腳踢,她記得最後一次見他,他像一個畜生一樣,撕碎她的衣服,要對她施/暴。那兩隻沾著老繭的手,在她的身上橫行霸道。
她好怕,真的好怕……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已經很乖,很聽話了。
他不是她的父親嗎?他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
他怎麼可以——
突然——
盥洗室的門被拉開,她像是沒有聽到似的,依舊蹲在角落裡,兩條手臂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膝蓋。水流不停的沖洗著她的身體,抖顫的身軀,讓人忍不住納入懷中,緊緊的抱住。
閻御堯拄著枴杖,進來後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怔愣了一下,看到她在角落裡無助的模樣,他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扯了一下。
「清兒!」他下意識的輕聲喚道,生怕聲音太大,她會瞬間消失似的。
桑紫清沒有回答,那把水果刀在水流的沖刷下,顯得更加鋒利。
閻御堯眉頭輕蹙,眼底儘是複雜,她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好好的會在這裡?
他拄著枴杖,步履艱難的走過去。在他準備伸手,拉她起來的時候——
桑紫清回過神,下意識的將水果刀,劃向閻御堯的手間。瞬間他的手掌多出了一條血痕,血沿著他的掌間流淌下來,卻很快被冷水沖刷乾淨。
他的深眸一凜,眉宇間儘是隱忍待發的怒火,盯著她那張驚慌無助的小臉。
桑紫清雙手緊緊的握住刀柄,抬頭凝視著身材高大的男人,眼底儘是生人勿進的模樣。
「不要過來……不要碰我……不要過來……!」她的眼淚跟著她的話,簌簌落下,像冬日枝頭上那被風吹落的雪花一樣。
閻御堯盯著她一瞬不瞬,直到他看到她瞳孔中渙散的神色時,他才反應過來,她將他當做了別人。
他的深眸一緊,眸底儘是讓人不敢觸碰的寒光。
「清兒,不要怕,乖,過來!」閻御堯輕柔的哄勸,像一個父親誘哄不聽話的女兒一樣。
桑紫清唇瓣顫的更厲害,水流不停的沖洗著她的身體:「我不要過去,我不要……我不要……」她說出來的話,儘是顫音,讓人聽去,心跟著狠狠的揪痛了一下。
一個小山丘在閻御堯的眉宇間顯露出來,他不難想像,曾經她都經歷過什麼事情。只是,他沒想到,會給她的心理帶來這麼大的傷害。
而那個讓她心生懼意的男人,就是——林濤。
他帶著怒意的甩掉枴杖,好像那個枴杖就是林濤一樣,枴杖順勢滑倒盥洗室的門邊,安靜的躺在那裡。
他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水果刀,不顧水流在自己受傷的身體上的沖洗,一把將她撈起來,攬在懷裡,緊緊的,好像把自己的力量都要傳給她一樣。
桑紫清嘶聲力竭的在他的身上來回捶打撕扯,她怕的全身的汗毛都跟著豎起來,瞳孔放大的好像下一刻,暴/虐即將到來。
男人將她摟的緊緊的,任由她在他的後背上為所欲為。冰冷的體溫瞬間傳到他的身體,卻很快被他炙熱的溫度所融化。
溫暖的懷抱,讓桑紫清有了一點知覺,她停住掙扎,淚水流的越發洶湧。
「溫辰……我好怕……」破碎的聲音從她的口中輕輕逸出。
閻御堯身體僵硬,鬆開她,食指抬起她的下頜,深眸儘是讓人不敢靠近的寒涼:「看清楚,我不是溫辰,我是你的男人!」
說完——
他的唇便覆上她的,撬開她冰涼的小嘴兒,將猛燃的火苗植入她的口中,熾熱的舌在她的口腔內恣意妄為,好像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氣息。
水依然從四周噴灑過來,在他們的身體上沖洗而過。
閻御堯緊緊的摟著她,吻帶著雷霆萬鈞的佔有之勢,讓她難以招架。
如果——
我們都有一顆受傷的心,那麼就讓我們用身體,將那顆脆弱的心融化掉,直到它不再疼痛,直到它懂得如何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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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內——
「閻先生,切記不能再碰水,否則你的身體很容易感染,到時就麻煩了!」家庭醫生千叮萬囑。
「好!」閻御堯淡淡的回答,目光始終停留在蜷縮在沙發上的嬌小身影。
家庭拿過醫藥箱,恭敬地說道:「閻先生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隨即,轉身離開。
空氣中瞬間變的有些靜謐,桑紫清斂眸,心底卻將自己罵個千遍萬遍。照這情形發展下去,她可以去拍一個恐怖電影了,她怎麼會晃神看錯人?
她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滿臉的內疚,頭幾乎快要低到胸口,她感覺的到男人那兩道直視的目光。
「過來!」
一道低邃的聲音陡然響起,打破這一室的寧靜——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囁嚅低語,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我讓你過來!」閻御堯的聲音再次傳來。
桑紫清瑟縮了一下,抬起小碎步走到床邊。兩隻小手不知所措的糾纏在一起,偷瞄一眼坐在床上的男人。
他半裸著上半身,華彩的光線,投射在他黝黑健實的胸膛上,性感而又迷人。他的右手臂換了新的紗布,左手增添了一處新傷,整個一副被人搶劫後的模樣。
儘管這樣,他還是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模樣。微挑的上眼瞼,盯著她的唯唯諾諾,
「知道錯了!」閻御堯醇厚的聲音傳來。
桑紫清將頭垂下,雙眼盯著自己的腳尖,聲音更小如蚊吟:「我下把一定不拿刀捅你了!」
這話怎麼聽,怎麼像下把要換別的防身武器呢?
閻御堯劍眉一挑,看了她半天:「我說的不是這個!」
「啊?」她抬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他不是說這個,那是說什麼?她好像沒有做錯別的吧?
「以後再敢說溫辰,就體罰!」閻御堯言簡意賅。
原來是這事!
桑紫清恍然大悟,這男人還真是會記仇,她不過是下意識說一嘴,他居然還記得,剛剛在盥洗室,她的嘴差點被他咬掉了,這還不能讓他解氣?
不過,體罰是什麼?不會是罰站?打屁股之類的吧!
「什麼體罰?」她微抬臻首問道,這男人千變萬化的,不問清楚,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閻御堯的唇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錯誤是你犯的,你想罰自己什麼?」
呃——
他怎麼把懲罰拋給自己了?
她在心底琢磨了半天——w5zm。
「那罰我一天不吃飯!」
「不行,那你就沒力氣了!」男人煞有其事的說道。
桑紫清聽到他的話,心底美滋滋的,他還挺關心她的死活嘛!
「沒關係,我忍忍就過去了!」
「確定?」好看的弧度在他的唇角揚起。
桑紫清抬起腦袋,像搗蒜似的開始不停的點頭。
「很好!」
閻御堯滿意的笑了笑,隨即抬起受傷的左手,朝她伸了過來。桑紫清怔愣了一下,把自己的小手遞過去。
瞬間——
天旋地轉,她低呼了一聲。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躺在了男人的身下。
「既然規矩定好了,懲罰就從現在開始!」
桑紫清一陣錯愕,許久才找回聲音:「那你壓著我幹嘛?」
男人赤/裸的胸膛將她壓在身下,她的小臉一紅,幾乎都能感到他身體的溫度和那結實的力量。她有些喘不過氣,不知道是男人太重,還是被他熟悉惑人的男性氣息所吸引。
閻御堯抬起手臂,粗糲的指肚在她紅彤彤的小臉上,來回摩挲。聲音低啞,眼眸更勝漩渦:「你自罰完了,那我就罰你下不來床好了!」
聞言——
她頓時一片凌亂,怎麼回事?這是要給她雙重懲罰嗎?
就在她一片迷茫的時候,閻御堯那只帶傷的邪惡大手,已經開始解開她的衣服。
「等……等……等等!」她按住他的大手,制止住他的行為。
男人不滿的皺眉:「怎麼?懲罰太輕,想加重點?」
「不……不是!」她緊張的解釋道,
「你受傷了,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
訴的生人。閻御堯瞭然的笑了笑:「放心,不會太劇烈!不僅會懲罰到你,還會讓我心情舒暢!」
聽了他的話,一口血差點沒從桑紫清的嘴裡噴出來,這男人還真是會一舉兩得啊!
閻御堯的手又開始解開她身上的衣襟,卻在看到她胸前的淤青時,他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眸底儘是精芒:「那個男人都碰過你哪裡!」
「我說的是林濤!」他又補上一句。
聽到林濤二字,桑紫清的身體又瞬間緊繃的厲害,烏黑的瞳孔儘是深深的恐懼。
看著她瞬間的變化,閻御堯的隼眸一緊,俯身親吻她胸前的輕微淤青。
桑紫清卻抬手擋在了胸前,聲音一片淒涼:「別碰我,很髒!」
真的很髒,想到林濤在她的身上胡作非為,想到他是自己的父親。她就覺得自己很噁心、很髒!
閻御堯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不管他碰過你哪裡,我都不會放過他!」
隨即,他俯身在她的胸前吮/吸,直到出現一個嶄新的小紅果:「不管他碰過你哪裡,從現在開始,我的氣息都會將他除去。「
「所以,不要覺得自己髒。你很好,真的很好!」
真正髒的人,應該是他。這一切不過是他的計劃,而她只是成為這個計劃的犧牲品而已。
桑紫清眼底的淚瞬間滑落,這一刻,她有一點感動。明明心底對他憎恨,可是,每當他施捨一點好給她時。她就開始變的猶豫不決,甚至連她的心都在不知不覺的朝著他一點點靠攏,她真的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閻御堯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痕,他的眸色也越發的濃墨,他不得不承認,他動了惻隱之心。他不該這樣,每次告訴自己對她狠一點,再狠一點。可總是到最後關頭,他心軟了!
他的吻像空中飄絮的花瓣一樣,從她的眼角落到她的鼻骨,然後在她的唇瓣上輾轉反側,好像要將她的身體都沾上自己的氣息一樣。
接著,他的吻緩緩下移,輕柔的花瓣落在她的胸口上,緩緩的流動著,好像萬多飛花,在她的身上停落。
她的身體又升騰起熟悉的悸動,心底的恐懼慢慢的減少,被一股強大安全感所包/圍。好像突然間進入了夢境一樣,她被男人牽引著,引領到陌生的環境。在那個世界裡,一切都由男人主宰,他彷彿就是世界的霸主一樣。
許久——13846048
半掩的房門,傳出男人一聲粗獷的低吼聲及女人抑制不住的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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