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輕輕響起,打斷桑紫清要說的話——
一個裝扮看似四十多歲的女人走進來,雙手捧著一件簡單的白色紗裙,和一些類似藥物的瓶瓶罐罐。舒殘顎副
桑紫清忍不住多看了紗裙兩眼,簡單的設計,彰顯著低調的奢華之感。
隨即又狀似無意的觀察著,一副下人打扮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淡然的走到閻御堯身邊,微微頷首,道:「閻先生,閻太太的衣服藥物已備好!」
桑紫清被這句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了一大跳,小心肝不停的顫了又顫。抬頭瞪著她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什麼閻太太?誰是閻太太?說她嗎?
難不成這女人剛剛偷聽了他們的對話?
不對,不對!
她手裡的衣物和藥物是閻御堯提前交代好的——
陡然轉頭凝著,男人淡定自若的雙眼。原來——
他坐在陷阱邊上,等著她傻呵呵往裡跳呢!心中的小火焰猛然燃起,幾乎將對面神態悠然的男人,燃燒殆盡。w4qt。
「她是新來的管家——呂姨。以後,這裡的飲食起居都由她負責!還有——」閻御堯十分自然的,若無其事的開始介紹。
「你前晚開始高燒不退,雖然現在好轉,但還是要吃些藥!」
桑紫清恍然大悟,這才發現,這裡是上次戒毒癮的別墅,離市區幾乎十萬八千里。難不成他們日後要住在這個荒山野嶺、人煙稀少的地方!
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的吞口口水——
對面的男人優雅的拿出一根雪茄點燃,深吸了一口後,輕輕吐出:「這裡可以避免,閒雜人打擾我們的同屋生活!」他將『同屋』二字微微加重。
桑紫清直接無視他那兩個加重的字音,心中暗自猜想他口中的閒雜人是誰——
呂姨面色嚴謹冷靜,輕輕將衣物放下後悄悄離開,剛走到門口——
「等一下!」男人低沉的嗓音逸出。
「閻先生,有什麼吩咐!」呂姨轉身,再次微微頷首,言語動作間儘是恭敬之意。
「拿一些止血的膏藥過來!」閻御堯看著桑紫清柔軟的胸口處,那依舊流淌的血跡,淡淡命令。
「是!」呂姨轉身。
桑紫清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煙霧飄渺間,他剛毅的臉部輪廓,被煙絲纏繞的有些許柔和。
「等一下!」她站起身拿起白色紗裙,對著閻御堯溫柔淺笑,
「止血的藥膏就不用了,我現在需要是——」又黑又大的眼裡儘是狡黠,
「一針狂犬育苗!」
說完,昂首挺胸地走出房間,心中的窒悶一掃而光。
心中微微興奮了一下,總算為自己所受的屈辱,挽回一些薄面!
一直表情沉靜的呂姨,嘴角有絲微的抽搐,默默地退出房間——
閻御堯一直凝著桑紫清姣美的背影,直到消失。煙霧渺渺,他那雙冰如寒潭的隼眸,也變的像霧一樣,看不見底——
如果,你和他們沒有關係,我們今天豈會淪落至此!
——————————————煙兒是分割線————————————
夜,滿天星子像一道光鋪散開來,霓虹燈下,一輛輛車子被燈影拉長!躁動不安的靈魂,在這片燈海下都變得安靜下來。
直到——
某小區,某棟樓,某間屋一片漆黑,漫天的絢麗都不及它的神秘——
桑紫清尋著路燈淺淺光亮,躡手躡腳的走進去,活脫脫做賊心虛的模樣。
小心翼翼的掏出了鑰匙,室內漆黑一片,只有那柔柔月色將客廳染出一些虛影。
走過玄關,桑紫清清澈的眼眸不經意間瞥向客廳的沙發,頓時驚了一下,『啪』的一下利索的打開燈。
蘇念希在客廳的沙發上正襟危坐,穿得整整齊齊,那雙眼帶著審度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看了又看。
看的桑紫清頭皮發麻,頭髮絲幾乎要豎起來。她的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弧度,小心臟也跟著砰砰亂跳。
低響人來。蘇念希可是老師,老師的那雙眼睛犀利的就好像在你身後安了雙眼睛一樣,無論你做過什麼,在她面前都無所遁形,她能不緊張嗎!雖然,她這位溫婉善良的母親是一位音樂教師,平時和犀利沾不上邊,但也是老師一枚,不得不防啊!
「這些天去哪兒了,我怎麼發現見你一面,比見國家主席還難呢!」她雙手環胸,活脫脫的審判者,柔靜的嗓音雖然有些幽默,卻不難發現一絲怒意潛藏其中。
桑紫清看著她的臉色有點不對勁,在心裡琢磨了一會兒,咧開小嘴說了句:「這不是快高考了嗎,我和詩冉一直在一起複習,前兩天不是打電話和你說了嗎?」
蘇念希盯了她半天,盯得她感覺身上有無數只小蟲子在爬似的。她又揚起小臉,美若梨花:「你不信可以給詩冉打電話,我可是剛剛從她家回來的!」
她開始扯謊,若是讓蘇念希知道她做的荒唐事,非得氣得跳樓不可。雖然她平時溫柔靜雅,可發起火來堪比頂級海嘯,讓人心驚肉跳的。
聞言後,蘇念希的唇邊竟逸出笑意,就在桑紫清以為快要過關的時候——
「我剛剛從詩冉家回來,咱們前後相差半個小時,不要告訴我,你有兩個同學都叫詩冉!」一字一句都透著不易察覺的怒火。
真是禍從口出,她說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啊,為什麼非要說在她家呢?她氣得直想扇自己幾巴掌!
「還有,今天你們主任打電話,說你已經無故曠課好多天!都做什麼去了,不會也是在詩冉家複習吧!」
桑紫清聽後,差點軟在地上。閻御堯不是說都安排好了嗎?怎麼主任會來插一腳,現在已經夠混亂的了,要不要這麼整她啊!
兩隻小手無措的交織在一起,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所謂說多錯多,不說反而是自救的最好方法!
「清清,你不準備和媽媽解釋嗎?」淡柔的聲音透著循循善誘。
桑紫清斂眸不語,她現在什麼都能做,唯一不能做的就是解釋,她真怕蘇念希一個承受不住,血壓跟熱脹冷縮似的猛增。
「你們主任說,前幾天有幾個男人為你,在校園門口大打出手了!」
聞言後,桑紫清一愣,隨即想起了什麼。微抬臻首看著蘇念希的雙眼,那雙眼裡應該是怒火和失望的,可她卻看到了一絲自責。
「我……」她一時間語塞,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蘇念希起身,走到她身邊,握住她那雙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小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媽知道最近因為你爸的事情,忽略了你和笑笑。讓你們在學校裡受了不少委屈,但是你爸他是無辜的,我不相信他能做出這種事情。我和你爸都沒有放棄希望,你更不能自暴自棄,你可是笑笑一直以來的榜樣!你的未來還很長,如果這樣就學著墮落。那以後面對更大的難關,你要怎麼承受啊!」微顫的聲音夾著一絲哽咽。
桑紫清的內心五味雜陳,她一直都沒有讓蘇念希操過心,沒想到現在卻讓她操碎了心。
「媽,我沒有自暴自棄,我沒有去上課,是因為……」如果讓她知道自己和閻御堯的約定,她會不會失望的連話都不想和她說。在心底衡量一下輕重,將要脫口而出的話嚥回肚子裡。
「溫辰回來了,但是受傷住院了,我這幾天都在照顧他。你知道的,他在這裡除了我們家,連認識的人都沒有!」桑紫清小心翼翼的解釋,生怕漏洞百出。
蘇念希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沒有騙我?」
「我怎麼敢騙你呢,你那雙火眼金睛,我撒沒撒謊你一下子就全看出來了!」她故作輕鬆的將話說的詼諧一些,緩解一下壓抑的氣氛。
看著她那雙依舊遲疑的眼睛,桑紫清打著哈哈:「都這麼晚了,明天我還得去上學呢!今晚咱們湊合一下一起睡吧!」
蘇念希被她逗趣的言語『撲哧』笑出聲來,剛要說話——
桑紫笑的小腦袋探了出來,那雙大眼睛活靈活現的像個小精靈一樣,讓人喜歡:「要不今晚咱們三個,湊合一下一起睡吧!」
同樣逗趣的言語,讓桑紫清和蘇念希笑起來,桑紫笑也跟著咧開小嘴。在如此緊張的時刻,這片刻的溫馨緩解了煩悶的氛圍——
————————————煙兒是分割線——————————————
桑梓城的案子正在順利進行中,一切似乎回到了正常的軌道,只是在悄無聲息中,有些事情已然改變。
案件在爭分奪秒的排查,現在只能看誰的證據更全面、更徹底。畢竟這個案件和普通的商業盜竊案不同,還涉及到走私,一切只能小心謹慎的處理。一步錯,便會給桑梓城招來殺身之禍。
杜峰被警方帶去接受調查,原來——
那日桑紫清頭上佩戴的黑色晶石髮飾,是——監視器。
杜峰綁架、強/暴未遂、行兇以及強迫受害者吃藥的畫面,都完整無缺的錄下來。
警方順著這條線索,追查到了杜峰虧空公款,因桑梓城是財務部門的主管,所以他對此,事無鉅細。
只是他為人剛正耿直,在發現杜峰虧空公款時,便不假思索的向上級報備,只不過他的職位,還沒到面見公司最高領導人的級別,所以只能一級一級的呈上去。
問題就出在了這裡——
正所謂,官官相護,同流合污。
貪婪之人,你若給他一點好處,他便會為你赴湯蹈火。這就是現實,殘忍的讓人痛心疾首。
就這樣,桑梓城以盜取公司機密的罪名被逮捕,成了替罪羔羊。而真正的元兇,卻逍遙法外。
陶金為此也惹到麻煩,陷害桑梓城一事,他多多少少參與其中。雖只是幾句證詞,便足夠將桑梓城置於死地。
陶金是杜氏的首席執行官,他的話是最有利的證據。
那日,他借財務部門經理之口,交代桑梓城晚上到公司取些資料。
次日,公司便丟失了重要機密,經過警方調查以及監控錄像顯示。前一晚,只有桑梓城一人回到公司,恰好資料又是在那晚丟失。所有的證據像一把利鈍一樣,直指桑梓城。
而後,陶金便將之前叫桑梓城回公司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於是,桑紫清便利用美人計勾引陶金,就是想查出他做假口供一事的原由。
經過警方的多方查證,終於查出陶金做假供不過是因為——他是杜峰虧空公款的同謀。
看到事情敗露,於是兩人開始了瞞天過海的計謀陷害桑梓城。
終究,紙包不住火,邪無法勝正,事實還是被查了出來——
至於,走私販毒一案——
當日警方在桑梓城的辦公桌進行搜查時,找到了毒品。
經過法證人員進行驗證,發現藏在他抽屜裡的毒品,正是最新研製出來的冰/毒。
此冰/毒外觀為純白色結晶體,吸食後身體會不自覺的產生強烈的生理興奮。對人體的中樞神經系統有強烈的刺激作用,不僅毒性強烈,會大量消耗人的體力及免疫機能下降。還會造成精神障礙,表現出妄想、好鬥、錯覺,從而引發暴力行為。長期吸食,還會嚴重的損害心臟,破壞大腦組織甚至導致死亡!
這毒品正是警察連日調查的走私案件,因毒品危害性極大。為此,成立了緝毒小組。
法醫人員還檢查出桑梓城的血液裡有冰/毒的成分,警方於是將其扣押。13840041
但也只能是立案調查,卻沒有確鑿證據,所以這件案子一拖再拖,拖到現在。
另一方面,警方從視頻中只看到杜峰強迫受害者吃白色藥丸,但卻無法證明它就是最新研製出來的冰/毒。
由此,警方對其住所及公司進行地毯式搜查,但並沒有查到相關的證據。所以走私一罪,還在繼續調查中。
對於受害人之一,警察時不時的會到學校找桑紫清協助調查,對此案件進行詳細瞭解。
原本她是學校的無名小卒,現在卻成為風雲人物,一時間學校的爭議越來越多,走到哪裡都能聽到各種版本的流言,褒獎的、謾罵的不堪入耳。
本想在學校安靜的畢業,現在倒成了奢望。此刻,她不僅在同學之間樹敵無數,還有個別老師及領導對她各種歧視。
晌午的陽光懶洋洋的,透著新生長出來的嫩葉鋪散下來。
這個時間,正是午休的時候,校園的牆圍邊上,一隻黑色的小貓享受著午後陽光親吻的幸福時刻,它的小身體蜷縮成一團,像一個小皮球一樣在那打著盹兒。
剛剛送走警察叔叔的桑紫清,在往回走時不禁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駐足。
與警察叔叔談話,讓她激情澎湃,她竟有種衝動,想要擁抱他們一下,從小在她心中警察就像巨人一樣。
隨著問話的過程,加上她抑制不住的興奮,讓兩個警察誤以為她服食了興奮劑。
聞言,她收斂了情緒,將心中對警察的崇拜娓娓道來,這才解除了誤會。
談話結束,她以無比崇拜的目光送走警察叔叔時,突然覺得全身無力。
都怪她激動過度了——
看著牆角上的那隻小貓,縮作一團的模樣可愛至極,她真想爬上去也享受一下,暖陽普照的片刻溫暖。
突然——
「桑紫清,你還準備逃課!」一聲類似蟬鳴的聒噪聲揚起。
牆角的小黑貓猛的一激靈,埋怨地喵了一聲,從牆上一躍而下,不知所蹤。
桑紫清剛開始也嚇得肝顫了一下,後來聽到來者的聲音,她的小眉頭不耐煩的蹙了又蹙。
轉身,看著站在身後的教導主任——
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活脫脫一個更年期進行中的形象。
她不就是幾天沒上課嗎,她就像拉著她的小辮子一樣天天看著她,只要一有風吹草動,蘇念希保準能接到這個教導主任的電話。
思來想去,終於想到教導主任的女兒和她同一班。從高一到高三,她女兒的考試成績就沒超過她,全班第一的好成績對於桑紫清來說是信手拈來。
可她女兒卻像跟屁蟲似的,追著她的成績跑了三年,愣是沒追上。
想來這教導主任是不甘心啊!
「林主任,我正在準備回/教室!」對付更年期的女人她沒有經驗,唯一的方法,便是敬而遠之。
「回/教室?」林主任,細長的小眼睛裡,儘是狐疑的看著她:「桑紫清,不要以為你學習成績好,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若違反了校規,我一定會開除你!」
桑紫清不悅的皺眉:「林主任,您的話我不苟同。」心胸狹隘之人,真是不好對付。
「第一,我學習成績和我的所作所為不成正比;第二,我只不過請幾天假,並沒有逃課,所以請您用詞準確些;第三,您指的違反校規是哪一條,早戀嗎?您是看到我和別的男生在校園裡牽手了,還是看到我和別的男生做什麼事情了。如果沒看到的話,就請您不要隨便把校規搬出來,凡事都要講證據的,等您找到證據後,再請示校長來開除我吧!」她將『校長』二字咬的極重,暗諷她有越俎代庖的嫌疑。
林主任被堵得啞口無言。站在那裡氣得咬牙磨齒,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你……」她抬手指著桑紫清,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好像海浪中漂泊的船隻一樣。
「怎麼沒去上課?」
陡然傳來的低沉嗓音,打斷她們的對峙,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來者——
轉身的一剎那,桑紫清差點忍不住撒腿就跑。
閻御堯正站在烈日底下,陽光掩住他那張俊逸非常的臉龐,可唇角邊洋溢著的淺淺笑痕,卻蠱惑人心。
健雅頎長的身體站在幾個陪同的男人身邊,顯得鶴立雞群。
他就那樣毫無預兆的再次出現,桑紫清嚇得小心臟亂跳一通,若是讓林主任知道她和閻御堯之間的事情的話,一定把她往死裡弄。
看著他那悠然自得的俊美輪廓及各位領導們春風得意的嘴臉,她懷疑是不是他把結婚這件事和學校說了。
看著他們不急不慢的朝她們這裡走來,她的腿竟像灌鉛似的挪不動,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這位就是市三好學生代表,桑紫清同學?」閻御堯站定,暗黑的眸看著面前緊張兮兮的女人——意味深長!
聞言,桑紫清愣了一下,仰視著高大挺拔的男人一瞬不瞬。
他這是玩兒哪出,不會一晚不見,就開始失憶了吧!
「對對,她就是桑紫清!」瓊納斯的校長——褚彥合,堆積著一臉笑回答。
隨即,收起笑臉一陣嚴肅的,看著兩個目瞪口呆的女人:「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麼,他現在是我們學校的最高董事——閻先生。還不快叫人!」
桑紫清一口口水差點沒嗆死,不過才一晚上的時間,他就變成瓊納斯學校的最高董事了?
天哪——
這男人不會是準備對她施行,陰魂不散政策吧。
「閻……閻先生!」她遜色的開始口吃。
男人的嘴角翹起戲謔的弧度,眼底深處的漆黑像沁著一顆鑽石一樣,發出熠熠光彩。
「林主任!」褚彥合低聲提醒,那雙透著威嚴的眼睛,有些不滿。
林主任的小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閻御堯,回過神來,尷尬的說了句:「閻董事,您好!」
閻御堯略微點頭,算是對她的回答。
桑紫清偷偷撇了一眼林主任,看著那雙細小的眼睛,像一條光線似的在閻御堯身上徘徊,活脫脫一個思春的少女。
這年頭,長得妖孽的男人就是禍害啊——
「褚校長可以先去忙,接下來參觀學校的任務就讓——」男人性感的唇角露出惡意的笑容,惑人的目光在桑紫清的身上流連,幾乎要將她扒得精光。
「桑紫清同學,代勞好了!」
林主任陡然驚呼一聲,她以為眼前英挺俊美的男人,會叫她做導遊。
褚彥合立即附和地說道:「好好,那我們就先忙了!」隨即,對著桑紫清說道:「今天的課你不用上了,到時讓各科老師單獨給你補習,你就好好做閻先生的導遊!」
說完,拉著幾乎暴跳如雷的林主任快速離開——
操場上突然只剩下兩個人,暖風拂來攜著一縷清香,浸入肺脾,甚是好聞!
桑紫清感覺自己好像被賣了一樣,褚彥合是妓院裡的老鴇,她就是被賣出去的妓/女。
不禁感慨這現實的灰暗,這會兒怎麼沒人說她無辜逃課了——
閻御堯偉建的身子倚靠在梧桐樹上,陽光透過樹葉折射下來的光影,照在男人上,煞是迷人。
他朝她一勾手指,好聽的聲音像風中搖擺的樹葉,勾得人心尖癢癢的:「過來!」
態度自然的理所應當——
1、還是那句,桑梓城會順利出獄嗎?2、杜峰走私販毒的罪名會成立嗎?3、怎樣才能證明視頻裡的白色藥丸就是與桑梓城抽屜裡的毒品是一樣的?4、蘇念希知道桑紫清為救桑梓城,而答應與閻御堯結婚後會有什麼反應?5、閻御堯為什麼會成為瓊納斯的最高董事?煙兒會在後面的章節中,一一展開滴。現在支持煙兒的時刻到了,喜歡《豪門妻約》的盆友,就評論、推薦、打賞、收藏、書友印象什麼的各種來吧,投月票的話,煙兒也是非常開心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