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御堯挑眼看了她一眼,隨即大手一伸,再次將她納入懷中——
還沒等桑紫清反應過來,他的唇便壓了下來——
「嗚……」
嗚咽和掙扎聲,被男人的強吻遮掩下來,他的舌霸道的長驅直入,帶著蠻橫的氣勢,力道粗野,毫不憐惜。舒殘顎副急切的掠奪著她的每一寸甜蜜,又像沒有感覺的索取。
「放開……混……嗚……」桑紫清不停的用身體蹭著他,卻抵不過他的蠻力。他眉眼之間儘是玩弄之意,強吻的力道像是宣洩著心底的怒火,幾乎將她毀滅。w4qt。
懷中的女人脆弱的像一個玻璃娃娃,讓人不忍傷害。身上的柔軟若有似無的磨蹭著他健碩的胸膛,原本墨黑的眼神陡然發生了變化。
滾燙的大手將她不停掙扎的小手翻轉,箍在身後,讓她動彈不得。另一隻大手熟練地探進她微微鬆動的胸口間,一點點的佔有著她的嫩滑。掌下的細膩柔軟,幾乎讓他瘋狂。
大手一用力,桑紫清本就微薄的衣料,瞬間破碎不堪。
「啊……」身下的女人陡然驚叫一聲,胸口處的飽滿在金碎的光芒下,散發著奪目的光澤,每一寸肌膚好像上帝的恩賜一樣。隨著她急促的喘息,胸口也跟著上下起伏。
閻御堯目不轉睛的盯著,黑眸更加幽黯。性感的喉結下意識的滑動一下,突然將頭埋在她的柔軟之間,滾熱的吻息隨之落下,啃咬著她的柔美。
她害怕的全身顫抖,不停的掙扎,危險在一點點的接近——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衣冠禽獸!」桑紫清不受控制的唇瓣輕顫,腦中溫辰的身影不停閃現,屈辱的淚水瞬間落下!
閻御堯聞言後勾唇,火熱的舌漸漸移到她的溝壑處,張口——狠狠的咬下!
「啊……」一聲痛苦的尖叫聲,讓她的眼淚更加洶湧。
淡淡的血腥氣息,從她的溝壑處流出——
閻御堯抬頭,薄唇似有似無的貼在她疼的,說不出話的唇瓣上,一字一句道:「再敢激我,我會做——更瘋狂的事情!」
他的頭徹底貼在她的柔軟處,邪惡的舌流連忘返。甚至連流淌出來的血跡,也一併吞入腹中。
桑紫清驚悚的看著他,空曠的胃部像有東西一樣,不停的翻攪。噁心的讓她想要,吐出來。
胸口被疼痛、麻癢的感覺折磨著,離心臟最近的位置,有了這個男人的足跡,想到這裡她更加用力的掙扎。
「再亂動——」閻御堯抬眼,看向她的眼神,儘是野獸侵佔的氣息:「我不建議,做一個真正的——禽獸!」
聞言,桑紫清嚇得不敢亂動。男人那雙笑謔的眼讓她,心驚膽寒。她總覺得他現在的笑,有些讓人——琢磨不透!
上半身的肌膚幾乎,一絲不落的在他眼底展露無遺,她的小臉紅的像熟透的櫻桃,羞恥的緊咬著下唇斂眸不語。
閻御堯滿意的微微勾唇,長指輕輕拭去她胸前新流淌出來的血跡,眼前美好的景致,讓他的眸緊了緊,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修長的指,沿著她泛著紅暈的恬靜面容,移到她柔美的小嘴上,軟綿的觸感讓他的眸光變得富有侵略性。隨即,沒有停歇的滑向性感的鎖骨,接著毫不猶豫的覆上她的柔軟,輕輕地、慢慢地把玩,像逗弄著一隻寵物一樣。
桑紫清死命的咬著唇,淚水凝聚在眼眶中,卻強忍著沒有落下。屈辱的感覺在她的腦中蔓延滋生,可身體卻像夾雜著猛烈的電流,傳遍她的全身。
她恨死了——這種反應!
「原來,你所謂的非嫁不可,不過是用這種變態的方式,強迫我!」她強壓下心底的那點悸動盯著他。
「變態?」閻御堯的食指在她的綿軟上畫著圈圈。
一圈……
兩圈……
她的身體深處好像被,無數只螞蟻啃咬她的身體,她不停的痙攣,不停的抽搐。
身上的男人因**而瘖啞的嗓音幽幽傳來:「偶爾做一個變態——也不錯!」
桑紫清本就虛弱的身體,此時像被抽乾了氣力一樣,半癱在男人結實的懷中。
頭頂,傳來男人嘲弄的笑聲:「這就不行了,姓/溫的沒有這樣調/教過你?」
『溫』字落下的瞬間,她的眼淚也隨之落下。屈辱與背叛在心口陡然炸開:「溫辰才不會像你這麼噁心!」
「噁心?」聞言,他不怒反笑。
大手順著她裸/露的肌膚,游移到她的大/腿內/側。帶著蠱惑的氣息,在上面輕輕的摩挲。
果然,在他有意無意的逗弄間,她的身體升起致命又無法抗拒的快/感。她像著了魔一樣,眷戀起他的觸摸。男人滾燙的溫度,直擊她的內心深處,她的雙眸氤氳,神智開始渙散,賽雪的肌膚沁著誘人的粉紅色,引人遐想。
「若是讓溫辰看到你今天下賤的模樣,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男人盯著她的神情,一字一句像殘忍利劍,狠刺她的心臟。
桑紫清嗚咽著,體內升騰起的歡愉快感幾乎將她的理智吞噬。
「或者——」
男人滿意的勾唇,沒給她喘息的機會,他的指如蛇般滑了進去,開始撩撥著她的稚嫩,直到抵住那層微薄的屏障。
「我該破了它,讓你死了心。那時,該噁心的人——」閻御堯看著她眉梢間的變化,繼續說道,
「就是他!他會噁心你這個在男人身下,嬌/喘呻/吟的下/賤模樣!」
伴著他最後幾個字落下,他的長指略微用力。桑紫清的身體猛然繃緊,顫抖的聲音從唇瓣逸出:「你這樣傷害無辜的人,就不怕有報應嗎?」
閻御堯的臉色陡然變得駭然,抽出長指用力捏著,她柔弱的下頜:「無辜?報應?」他冷笑出聲,嗓音冰寒,
「放心!你們還沒有下地獄,我怎麼會有報應!就算我死,也要拉著你們一同下地獄!」
桑紫清怔住,愣愣的看著他染著仇恨的雙眼,身後雙臂的麻軟幾乎讓她使不上力氣!
他說的『你們』,是誰?有她一個嗎?她做了什麼,讓他這麼憎恨?
閻御堯將暴露出來的冷鶩不動神色的收斂起來,成功如他,早已練就了脾氣秉性收放自如!
若無其事的為她整理好凌亂的衣裙,指尖若有似無的碰觸,讓身下的女人輕輕顫動。剛才的一切還心有餘悸,只是這一切來得快去得也快。男人狠鷙的眼卻始終在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
「現在,你只有兩條路。一是,嫁給我,我可保桑梓城平安!二是,做杜峰或者陶金的情婦,你用身體滿足了他們,或許他們可以放桑梓城一命!」一字一句的言語從男人性感的唇間逸出,卻帶著最終宣判的殘忍結果。
桑紫清自嘲的笑了笑,最終,她還是逃不過躺在男人身下的宿命。
她的眼陡然變得凌厲的看向閻御堯,說道:「憑你的能力,有很多方法可以幫我。讓我非嫁不可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閻御堯如寒潭般的眸隼看了她一眼:「和我結婚的確不是救桑梓城的唯一方法!」他的大手攀上她白如瓊瓷的的後脊,輕輕的摩挲,好像安撫受驚的寵物。
「這個婚非結不可的原因,我以後會……慢慢的——告訴你!」薄唇揚起意味深長的弧度,卻散發著不易察覺的殘忍。
桑紫清看著他的笑,內心深處不禁爬上無數寒霜。深呼吸了一口氣後,強裝冷靜的對上他過於犀利的眸,說道:「現在我們應該是互惠互利,既然是這種關係,就不存在身體交易。所以,我有個要求,就是婚後——同屋不同居!」
「和我討價還價?有趣!」閻御堯的薄唇饒有興致的勾了勾。
桑紫清迅速起身,走到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手心的汗絲幾乎快滴出水來,心裡盤算著小九九,這男人的脾氣陰晴不定,等會若是再禽獸起來,她也好有機會逃跑。
男人將她的盤算納入眼底,唇角的笑更加意味深長——
「讓我同你結婚,可以!前提是——必須先救我的父親!」桑紫清斂眸,在心裡斟酌半晌,終於鼓足勇氣抬頭看向他。
蠻眼清過。「就這些?」閻御堯好心情的反問了句。
桑紫清在心底思考片刻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沒問題!」閻御堯的唇扯動了一下。
平穩的聲音傳入桑紫清的耳蝸,讓她再度怔愣——
他就這麼答應她的要求了?也太好說話了吧?
男人平靜的面容,就像安穩的,沒有一絲風浪的海面一樣:「不過——」
果然——
桑紫清悻悻然,她就知道,這男人沒有這麼好對付。她在心底將他砍砍/殺殺無數次,等著他繼續。
「若是讓我知道,你和溫辰或者其他男人有什麼關係,就不要怪我不近人情!」13840041
聞言,她真想衝著他猛翻白眼,他這是拐著彎警告她,不要玩兒婚外戀嗎?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這麼要求你!」她得寸進尺的問道。
男人的劍眉微挑,不加掩飾的雙眸,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透著威脅的韻味!
桑紫清的手微微一顫,不自然的抱緊雙臂,尷尬的笑兩聲:「我開玩笑,開玩笑!」
聽到她笨拙的解釋,閻御堯挺拔的上半身,懶散的倚靠在沙發後背上,肌理分明的指關節輕點額角:「同屋不同居,不錯的想法!」眼底透露出來的高深莫測,讓人疑惑不解!
在她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
1、閻御堯口中的他們都指誰?2、他讓桑紫清嫁給他的原因是什麼?3、婚後桑紫清會不會玩兒婚外戀?4、閻御堯說同屋不同居時,眼底的高深莫測是什麼意思?5、婚後兩人真的會,安然無事的,沒有任何那啥的情況下,生活在一起嗎?(ps:那啥,煙兒就不解釋啦~各位都懂撒~)6、桑梓城會不會順利洗刷冤屈?請看下章精彩~看完兩萬字的孩紙們,是不是該給煙兒一些動力撒~要不煙兒會狠狠狠難過滴~今天要進行三萬字更新,很累滴~都狠狠狠的給煙兒動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