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紫清的心尖驀然一顫,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口,一副反抗到底的倔強模樣。舒殘顎副
閻御堯哂笑,修長的手穿過她順滑的髮絲。
停留一秒,便越過她扯過安全帶,優雅的扣上。
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幽深的黑瞳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由雪白瞬間變成能滴出血的小臉。
「現在——你不是和我一樣無恥了!」他唇稍的揶揄一閃而過。
桑紫清不自然的坐直身體,尷尬地說:「誰叫你說話模稜兩可的!」
男人的眸看著外面絢爛多彩的夜色,意味深長的說:「我們的確要玩些刺激的!」
隨著最後一個音節飄落,黑色的跑車如離弦的利箭,帶著讓人難以忽視的震懾之勢,衝進夜色的車流中。
一路上,桑紫清驚嚇的尖叫聲,被淹沒在強勁的風中。雙手緊緊握住門把手,身體的重量全部依靠門邊,雙眼死死的閉著。
跑車宛如衝勁十足的火箭,衝過一輛又一輛車,在絢爛的夜色下,如同天籟間滑下來的彗星——
車,突然戛然而止——
桑紫清睜開如水的雙眸,大口的喘息著。還沒等她緩過神,閻御堯便拉開車門,將她從車上拉下來。
「你要幹嘛?」桑紫清心中惶恐。
這男人怎麼都不走正常路線的,先是飛鏢射蛇,然後又瘋狂飆車,現在該不會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將她先姦後殺吧!
閻御堯高大挺拔的身軀微微欠身,桑紫清嚇的退後一步,驚呼:「你幹什麼?」
男人深邃的隼一眼望進她美如星辰的眸子:「收起你無恥的想法,我要強你,一定會選擇有床的地方!」
桑紫清的雙頰羞紅,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深諳人心,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
閻御堯直起腰身,不滿的低喝:「鞋子脫了!」
「脫鞋?」
男人的劍眉帥氣的一挑,說道:「如果你想穿高跟鞋爬山的話,可以不脫!」
呃——
桑紫清還想再說什麼,可是看到他那雙不耐煩和慍怒的鷹隼。她乖乖的將自己的鞋子脫下來,在這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她可不想——死無全屍。
五彩斑斕的夜色下,一大一小的身影,開始了爬山運動。
直到——
桑紫清癱軟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著氣,求饒的說:「我不行了,再爬我就死了,我們回家吧!」
閻御堯如王者一般,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如貓兒一樣懶散的女人:「想爬山,還是想回家!」淡定的語氣中透著一絲威脅。
「我想——」
「爬山!」回家二字,活生生的吞入腹中。因為她抬眸便看見男人那雙高深莫測的深眸,讓她的毛細血管都跟著跳動起來。
閻御堯的薄唇揚起滿意的弧度,轉身高大昂藏的體魄向山頂走去。
桑紫清像一條被卸掉骨頭的動物一樣,體力耗盡卻不得不繼續前行,每走一步都在腹誹前面的男人。
偶像劇不都演,這種情況下男主會毫不猶豫的背起女主,或爬山或回家,怎麼到他這裡,全都變了!
原來偶像劇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