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御堯輕佻桑紫清的手指轉為用力的緊捏:「我好心放你一次又一次,並不代表你可以對我口無遮攔!」
下頜處的刺痛讓她的眉頭皺的更緊,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凜冽之勢,讓她不安的吞口口水。舒殘顎副
確實是她先招惹他的,若不是她無理取鬧的冤枉他,說不定他們現在一個天南,一個地北。
一聲長歎止於唇邊,她幽幽的說:「姓陶的說,只要今晚我陪他參加晚宴,他就會證明我父親的清白!」
聞言後,閻御堯揶揄的說道:「怎麼在我面前用盡陰謀詭計,在別人面前就變傻了?」
桑紫清細細的貝齒輕咬著下唇,微微斂眸,囁嚅的說:「我是真的迫不得已,才對你做出那些事情。而且,我已經和你道歉了!」
眼前的女人一副我見猶憐,輕咬下唇的嬌羞模樣,顯得嫵媚而又多/情,透著一股子驚艷美。
他的深眸不由得一顫,大拇指將她的下唇拯救出來,輕輕撫摸著上面的牙印,瘖啞的聲音說道:「男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目的的,以後要想清楚再做決定!」
桑紫清含羞帶怯的雙眸透著朦朧,微偏臻首,小口翕動:「那你也是這樣嗎?」
閻御堯粗糲的拇指停在她的菱唇上,墨黑的眸染著複雜,低語:「今天例外!」
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不考慮後果。
桑紫清眉頭輕蹙,清澈的眸猶如深海中的水晶染著疑惑,這男人怎麼說半句留半句。什麼今天例外,今天他可是說了好多話,做了好多事情。
還沒等她回過神,閻御堯便拉起她白玉般的小手,向門口走去。
「姓……姓陶的,我還得去找他!」桑紫清如夢初醒的驚呼。
閻御堯停下腳步,優雅的轉身。
身後緊跟著的女人沒有反應過來,直接撲到他堅實的胸膛。
「好痛!」桑紫清低呼一聲。
這男人的胸膛的確很有安全感,可是要不要這麼硬啊,跟銅牆鐵壁一樣,她都懷疑自己的額頭是不是起包了。
閻御堯性感的唇稍揚起不易察覺的淺笑:「你是想和我走,還是被陶金強/暴!」
桑紫清瞪大雙眸,耳畔一直盤旋著他的話,她——可不可以兩個都不要選!
還沒等這句話說出來,男人接著說道:「默認——就是想和我走!」
認真、執著的黑眸透著高高在上的威嚴:「今晚——你是我的!」
閻御堯拉著她的小手,無視她快要咆哮的小臉,繼續往前走。
直到——
她像布偶一樣被強塞到副駕駛位上,閻御堯在駕駛位上坐定,側身修長的手臂搭在靠椅上,輕抵額角,渾身散發著慵懶的氣息。
桑紫清心中的不安漸漸擴散,這男人不會又要玩什麼車震吧!
看著她略顯不安的小臉,他棲身向前,一直將她逼到車門邊,避無可避。
「今晚,我們玩些刺激的!「男人如天鵝絨般的聲音足夠勾人心魄。
桑紫清的心尖驀然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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