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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聞人出訪,南宮試藥 文 / 宇文花青

    聞人允清半夢半醒地聽到郁曉曉呼喚端木亦軒的名字,忙推醒了她,郁曉曉一臉地迷惑,四處地看著,然後道:「聞人,我看到端木了……他剛才一直都站在那裡,只是喊我的名字,好像要說什麼,但是說不出來……他很慘!看起來很不開心!他是不是在怪我們?是不是在怪我們沒有保護好他?」

    她淚眼漣漣地看著聞人,想著端木亦軒所受的苦,她心攪攪地疼,除了抱緊聞人允清,她不知道還能怎樣!

    她沒有想到,他會驟然來到她的夢裡,以前她曾祈禱過,為什麼格央木娃可以夢到他,而自己不能,現在他終於來找她了,她根本沒有準備好,她不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準備好再見到他,哪怕是在夢裡!

    她完全崩潰了……

    她無法對聞人隱瞞自己的真實感受,她知道他一定理解她,他會理解的,她自私地以為,其實,這會兒,她根本想不了那麼多,她頭腦裡亂得成了一團馬蜂窩,她喃喃地道:「端木,他就站在那裡……就站在那裡,他只喊我的名字,什麼都不說……嫦」

    聞人允清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皺著眉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隱約的眸子裡有一陣濃烈的悲傷,幾乎無法自抑,終於狠狠地將郁曉曉摟在了懷裡,他靠在她的耳側,輕聲地道:「曉曉,我會幫你找到他,只要你開心……」

    哭得不可自制的郁曉曉根本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只是一陣的頭暈目眩,她暈了過去!

    再睜開眼睛,已是次日中午,碧兒就站在她的床邊看見她醒過來,一陣的歡呼:「皇上,您終於醒了,看來那個猴子還有些本事,他說你這會兒該醒的,果然醒了過來……給您準備了燕窩,還有湯藥,您先喝哪樣!土」

    郁曉曉看著碧兒明媚的小臉,有些迷糊,坐了起來:「我……聞人呢?」

    她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特別想見到聞人。舒歟珧留

    她睜開眼睛,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湧了進來,這讓她又是一陣的頭暈,然後便是心痛!

    碧兒卻搖了搖頭,轉身將桌子上的一封信拿了起來:「這是留給您的!」

    信?

    聞人好好的給自己留什麼信呢?

    打開,卻簡單的兩行字:我去幫你找答案,你要保重。

    郁曉曉拿著那信箋手微微顫抖,他去幫自己找答案?是呀,昨夜自己夢到了端木,一直哭到暈厥,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了,動不動的就會暈倒……

    「快,我要見令狐!」郁曉曉急急地下地,碧兒卻扶住了她。

    「奴婢這就給您傳喚,您在床上歇著!」碧兒說著就往外吩咐。

    郁曉曉卻哪裡坐得住,她跟在碧兒的身後道:「聞人走了多久?他怎麼走的?騎馬還是……」

    問到這裡,她反應過來,這個傢伙一定是騎馬的,再沒有坐轎的道理。

    郁曉曉的第一反應便是自己也追上去!

    她吩咐著碧兒:「快,給我收拾東西,銀子和刀劍裝上,還有男裝,我要去追聞人……」

    碧兒看著郁曉曉無奈地道:「皇上,您不能去追,您不能這樣離開皇宮,奴婢便是有十個腦袋也擔當不起呀!」

    郁曉曉皺著眉頭道:「我沒事,只要追上聞人,自可以從長計議……」

    她這會兒已不是昨天晚上那個面臨崩潰的小女人了,她頭腦前所未有的清晰,因為她已經失去了端木,不能再失去聞人!

    她非常清楚他單槍匹馬的後果,去找南宮無憂非比兒戲,連白雲堡的勢力對於他的地盤都不敢覬覦,聞人允清又怎麼辦?

    難道大搖大擺地走到人家皇宮門口,指名見南宮無憂?

    ……等等,這倒不失一個好辦法,當然,郁曉曉覺得主角得換一下,自己去!

    自己的女王不過是撿便宜的,事實上,格央木娃和令狐一白完全有能力將江山打理好,她並不喜歡做女皇!

    她自己轉身開始收拾東西,碧兒在旁邊張著手想搶奪又不敢,一臉的為難,幾乎要哭了!

    好在這個時候,令狐一白來了,他看著郁曉曉的樣子,不禁一笑:「怎麼?大兵臨境了不成?你倒準備逃跑?」

    「聞人允清走了!」郁曉曉開口道。

    「我知道!」令狐一白臉上掛著笑意看著郁曉曉,「早起的時候,他已同我商量過了,我派了五十侍衛,還有五個大臣陪同他一起出訪天禹,還帶去了不少特產,一會兒我會把禮單拿過來,請皇上您過目……」

    「使臣?」郁曉曉本以為聞人是一個人走的。

    她站在那裡迷惑的同時,令狐開口道:「我已吩咐白雲堡的各分舵,密切配合聞人的行動,他的安全不會有問題,就算到天禹皇宮,南宮無憂怕也得以禮相待,怠慢不得!」

    「我……」

    「皇上,你可不能去,現在你是玉疆的女王,萬民的主宰,若你不在皇宮內,怕到時候民心惶惶,而散亂成沙,那樣的話,反而是一種危險,南宮無憂沒準會瞧著時機對玉疆不利……」令狐說話的時候不慌不忙,顯然來的路上他已經預料到了所有的事情。

    也想到了郁曉曉會要跟著去。

    「可是!」郁曉曉緊鎖眉頭,愁了起來,聞人走了,這一行兇險萬分,南宮無憂就是一個妖怪,他的心思誰能摸著准呢!

    「你放心,有我呢!」令狐最後篤定的道,臉上的表情很是鎮定沉著,彷彿他胸有成竹。

    在他的眼神下,郁曉曉的心裡倒是冷靜了下來,歎了口氣:「格央木娃還好?」

    「都好,楚楚也好,寶寶也好!」

    郁曉曉菀爾,令狐難得語氣這麼輕鬆地提起楚楚,想來,因為孩子,兩個人的關係好了一點了。

    天禹皇宮。

    上官飛終於帶著一個中年男子來到了南宮無憂的寢宮外,那個中年男子正是所有人都在尋找的嚴不嚴。

    他被帶到寢宮裡的時候,面色平靜,沒有一點兒怯場,等南宮無憂優雅地坐在軟塌上時,他看他的眼神明顯的一怔,而後兩腮飛起了一絲紅意,南宮無憂挑了挑眉頭,彷彿有點嫌惡:「你就是嚴不嚴?你的醫術真像傳說的那樣神奇?」

    「草民正是嚴不嚴,至於草民的醫術,草民自己不敢評價!」嚴不嚴好好像恢復了冷靜,低著頭道。「好,你可知道有一種病症,會時常暈倒,又自己醒來?」南宮無憂伸手拿起了茶杯,看著茶杯裡的茶葉上下的翻滾,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你若是回答不出,你知道這皇宮進得來,卻未必出得去!」

    嚴不嚴一談到醫術,剛才尷尬的表情全然不見,而是眸子清亮,顯露出了深厚的興趣!

    他想了想道:「皇上可否讓草民見見那病人!」

    南宮無憂一見他的樣子,不禁嘴角扯起了好看的笑意來:「那你得等一下……上官飛,你帶他下去休息,他要什麼藥都給他,不許他跑了……」

    上官飛領了命,帶著嚴不嚴下去了。

    他們離開後,南宮無憂起身,眼睛亮晶晶,他好像有些無措,又好像蒙住了,只呆呆地立在那裡,半晌,回過神來,轉身打開了一個暗櫃,從裡面拿出一個翠玉的小瓶,握著那小瓶,深深地吸了口氣,轉身走進了內室,那水晶棺天天的被他撫摸了無數遍,倒是晶瑩得沒有一絲灰塵,端木亦軒安神俊美的睡顏,讓南宮無憂癡癡地發了一會兒呆,他終於蜜色的唇瓣輕啟,喃喃地道:「端木,我要救醒你,只是你要乖!不許發脾氣……」

    他說完,自己清淺一笑,搖了搖頭:「你若是能聽得見才奇怪呢,只盼你醒來不要毀了我的皇宮才好……當然,如果你願意毀就毀吧,這皇宮我看著也膩了,若你不喜歡,正好從新來過……」

    南宮無憂彷彿很喜歡沉浸在這種自言自語中,當真認為端木亦軒可以聽得見他說的話,其實他心裡明白,他這藥服了下去,後果誰也不知道,若是他能醒過來,以端木亦軒叱吒風雲的個性,怕是不太好辦。

    南宮無憂眼神裡的溫柔,似誰都會被融化,他只癡癡地看著端木亦軒,嘴角一直扯著笑意:「端木,從此我給了你新的人生,你不能負我……否則……否則,不好說呢,我保不準會發瘋,殺了你的女人,當然,如果她願意,倒可以來這裡瞧你,只是你再不能離開!」

    彷彿在談條件一般,南宮無憂苦笑搖頭:「我倒是像個瘋子了,這樣的我,自己都不喜歡!」

    說完,他手握著玉瓶,臉上鄭重得接近於嚴肅了,一嚴肅起來,他妖孽不復存在,而是分外的洗練清爽,彷彿雨後的天空,不沾染絲毫凡塵氣息!

    終於,他手上用力,掀開了水晶棺蓋,一股蘭花的香氣撲面而來,他微瞇美眸,嘴角含笑,這樣的味道讓他更添了信心,說實話,這藥他只試驗過幾次,而屬下又同端木有著不同,畢竟他的身體還有其它的病症,所以,這些日子在找到嚴不嚴之前,他不敢輕舉妄動,現在有了嚴不嚴在這裡,他心裡可是多了幾分把握,再有這蘭花香氣,正是他每次成功試驗時聞到了的氣味,玉瓶口微微傾斜,他倒出了一粒紅色的藥丸,有龍眼大小,他看著端木亦軒緊抿的嘴唇,又看著那粒藥丸,眉頭皺了起來,顯然,這讓他為難了。

    以前試驗的時候,他總會粗暴地捏開那人的下巴,然後運力將藥逼進去,可是面對端木亦軒,他竟然有些下不去手,便歪著頭,突然轉身到了外室,將剛才那杯茶水拿了進來,他輕抿了一口,眼神裡露出調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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