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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伴君如伴虎 文 / 宇文花青

    郁曉曉又老實地回到了宮裡,皇上倒是開了恩,讓她帶著碧兒一起進宮。舒殘顎副

    碧兒成了不拿工錢的宮女。

    郁曉曉覺得自己還是沒有皇上精明。

    她仍然住在月宮。

    除了碧兒,皇上給她安排了兩個幹粗活的丫頭,一個叫大蘭,一個叫小蘭,是一對姐妹宄。

    她們傻乎乎的,郁曉曉倒是很喜歡。

    此刻大蘭提著籃子,裡面全是地瓜,她說這是皇宮後山皇上種的,秋收了,她們幫忙,也分了點,兩個人要做地瓜干,開始收拾月宮的廚房。

    郁曉曉回宮兩天了,她還沒有開始教課。反正上頭有主管湘。

    至於教那些妃子,她覺得這是一個得罪人的活。

    她坐在月宮裡,指揮著大蘭小蘭給她綁吊床,她反正想著自己暫時是離開不這裡的,走一步看一步吧,但現在得弄得舒服些。

    終於綁好了,那繩子大眼小眼的,碧兒覺得危險,郁曉曉卻一跳躺了上去,悠哉地看著藍天,慢慢地笑容斂了,心緒飛了起來,她在想,端木正在做什麼,他到底還要不要娶自己了?是不是他忘記了承諾,覺得自己是個麻煩,他怕麻煩?否則,他怎麼不讓聞人允清給自己帶個話?

    或者,他那麼有辦法,就不能讓人回相府找自己?

    不過,現在,就算是他來找自己也是晚了,自己已經在宮裡,又有誰能說得上話呢?

    她晃著晃著,腦海裡就出現了在玉疆王府看星星的夜晚,那樣美麗的夜,是她一生中見過最美麗的,這個端木,那樣陰柔,與南宮無憂比起來,卻又多了幾分神秘,他真的抓住她的心了。

    想自己以前的品味,她現在覺得自己真是開了洋葷了,不禁嘴角起了笑意,端木,這一世,我是認定你了!

    也許這短暫的分離,正是一個考驗,容易得到的,總是容易失去。

    郁曉曉自我安慰地道。

    她躺上去,本來是想看那吊床舒服不舒服,但沒有想到,躺著躺著被這秋日的暖陽曬得就有些迷惑了,碧兒沒有想到,便進屋去取了一件厚衣服給她蓋了上,郁曉曉並沒有睡著,但也是懶洋洋的,只睜了一下,又合上了,她的腦海裡又是那片星空,一個個的螢火蟲兒就在她週身飛來飛去,她覺得那跟阿凡達電影裡的美景很相像,想著想著,她的臉上便洋溢著幸福……

    她卻不知道,南宮無邪悄聲地進了院子,碧兒要喚醒郁曉曉,他擺手示意,碧兒無法,咳嗽了一聲,郁曉曉很愜意地懶得睜眼,仍舊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裡,一張美麗的小臉兒上,閃著聖潔的光……

    南宮無邪看著陽光下悠閒的郁曉曉,他眼底現了迷惑,手便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她的臉,卻不料他剛碰到,郁曉曉騰地雙目圓睜,抬腿就踢,她卻忘記自己正躺在吊床上,那平衡一下子被打破,她身子一晃間,沒等踢到南宮無邪,她自己卻掉了下去,眼瞧著她撞上了地面,南宮無邪伏身收勢,將她撈了起來,郁曉曉借勢一個360度的旋轉,站了起來,沒有想到,腰身被攬,她整個人就眼睜睜地撞向了南宮無邪的胸膛……

    「躲開!」她大喊著收勢不住,卻不料南宮無邪並未躲開,而是往前一步,順勢一帶,環著她旋轉著卸掉了她的力量,兩個人姿勢華麗美妙,彷彿在舞蹈,看得幾個宮女和隨行的宮人都是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樣子。

    終於站定,郁曉曉抬頭,看見一雙明亮的眸子,閃著晶瑩的光,彷彿星辰,更彷彿鑽石,頭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他,卻發現,他和南宮無憂長得很像,只是平日裡,他都是陰著一張臉,就覺得陰氣很重,人很冷酷,可是這樣近距離地看著起來,他濃眉如劍,鼻子高挺,帶著貴族的徵象,尤其那唇,蜜色的,唇不厚不薄,唇形很美,但總體還是比端木差一些!

    她推開了他,站定:「皇上,有事?」

    「你沒事吧!」南宮無邪恢復了冷悛,他淡然地道,「朕來親自觀看你訓練朕的妃子,現在看來,你並沒有開始工作呢……」

    「嗯,明天吧,今天我在備課!」郁曉曉訕笑著道。

    南宮無邪沒有說什麼,轉身走了,剛走兩步回頭,看著郁曉曉,郁曉曉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便看著他,南宮無邪俊眉卻挑了挑,轉身走了,什麼也沒說。

    他走後,碧兒拍著胸口:「小姐,嚇死人了,這皇上剛才不讓我們通報,您就一點兒動靜沒聽到嗎?」

    郁曉曉臉一熱,按理說,她應該聽到的,可是她正在相思,怎麼好跟碧兒說,便打了一個哈哈:「一會兒準備一下,明天就在我們的院子裡開課!」

    大蘭小蘭端著一簸箕地瓜干,聽她這樣一說,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了眼房頂!

    郁曉曉知道了她們的意思後,主動請纓她上了房頂,站在月宮的房頂上看過去,所有建築都在眼前,最高的建築自然是皇宮的前殿,遠處還有亭閣樓台,廊橋相連,水水相連,她頭一次發現,這宮裡的建築之間,是相通的,都有一條小路,四通八達,彷彿北京的胡同。

    皇后的鳳臨宮就在不遠,如果有直線,大概不過三百米,當然,若是按路走,就得繞上一陣了,中間還隔著兩條街呢!

    她站在高高的房頂上,心情很不錯。

    她能體會到君臨天下是什麼感覺。

    第二天.

    宮裡除了皇后,貴妃,三品並以下的妃子都被通知來月宮參加集訓。

    從早上七點多鐘起,郁曉曉就站在台階高背手而立,一直等到午時了,竟然一個妃子也沒有來,她又重新問了一些大蘭小蘭,她們兩個保證,已經全部通知了。

    看來,那些妃子們根本沒有把自己當盤菜呀!

    她心裡卻高興起來。如果自己這個官位不重要,她是不是就有機會被放出宮去了?

    但是沒有想到,皇上本來想參加她的培訓儀式卻沒有參加,但卻知道了消息。

    他過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笑意,郁曉曉便認為他是來看自己笑話的。

    否則怎麼可能笑得這樣邪氣?

    他就那樣走進來,看著郁曉曉,臉上掛著笑意近前,郁曉曉打他進門的那個時候,就懷疑那些妃子們不來,是受了某人的暗示。

    南宮無邪身上帶著一陣冷氣,讓郁曉曉知道冬天快來了,果真下午,天氣開始陰了起來,有零星的雪花從空中飄落,郁曉曉看著雪花中那些凍得小雞一樣的妃子們,她覺得有些恐怖,沒有想到,南宮無邪會這樣對待他的女人們,他下午知道她們誰也沒有來參加訓練的時候大怒,讓所有的妃子立刻來,不要穿厚衣,只穿初秋的薄衣,在冷空氣中站了足足有半個點兒,郁曉曉查了一下,到場的妃子一共二十四人,連那個如歌都在裡面,看來,加上未來的皇后和貴妃,他應該是有二十七位妃子,個個年輕貌美,在她們面前,他有著絕對的權威,面色陰鬱,不苟言笑,竟然讓所有的人不敢大聲喘氣,連那個自覺受寵的如歌也是體會到了什麼叫伴君如伴虎。

    郁曉曉並沒有太難為她們,讓所有的人排成一排,繞著她的院子開始跑步,當然,之前她問過了,有沒有特殊情況的,竟然二十四個人,誰也沒有特殊情況,這才叫特殊呢,怎麼可能?

    這幾天,她問了大蘭小蘭,知道南宮無邪剛繼位不過四年,先皇因為得的是急病,當時皇宮裡只有他一個皇子,太子和皇子們大多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南宮無邪便登上了皇位,所以,他雖然有皇上的遺詔,還有大臣們的證明,但是仍舊是深受懷疑,覺得他用了什麼手段才登上的皇位,太子沒有繼位,回朝後,發動了政變,結果被早有準備的南宮無邪捉拿住,但他沒有殺他,只是將他貶為平民,現在就在城外賜一個宅子,非皇上邀請,終身不得入城。

    原來有這麼多事情她不知道,那天在假山外,自己聽到說話的是不是南宮無憂,還是其它的人?

    現在,她有些不敢肯定了。

    看著跑了五圈的妃子們,她們幾乎是累慘了,個個花容失色,呼天喊地,卻又想在皇上面前保持幾分優雅,結果更加地狼狽,看向郁曉曉的眼裡就有恨意了,郁曉曉便喊停,一直站在她旁邊的南宮無邪沒有出聲,臉上依舊是淡然的表情,直到郁曉曉通知大解解散,並說了明天上課的準確時間,那些妃子們才被宮女們扶著走了!

    「朕知道你行!」南宮無邪的聲音傳來。

    郁曉曉淡淡地點頭:「嗯,你說得輕巧,明天我要是死了,那兇手可是有的查了!」

    南宮無邪轉身,看著她,眼底露出了一點兒笑意:「你在抱怨?一般情況下抱怨分兩種,一種是假裝抱怨,想漲工錢,另一種則是……」

    郁曉曉等著他說話,南宮無邪卻開口道,「另一種便是想引起朕的注意,你是哪一種?」

    他說話間,身子已靠近,就距離郁曉曉不過尺餘,那呼吸打在郁曉曉臉上,一陣地溫熱,帶著特有的男子氣息,讓她不禁一窒,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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