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以為奴婢是來監視小姐的嗎?只要小姐吩咐,奴婢一定會照做!」』碧兒急切地道。舒殘顎副
「這就是吩咐,我行的光明磊落,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郁曉曉手捂著胳膊道,剛才自己的那幾下動作,卻扯開了傷口,洇出血來.
「奴婢給您包紮,小姐,您別動!咦!這是什麼?」碧兒從椅子上拿起一個小瓷瓶,交到了郁曉曉的手上,「奴婢不識字,小姐您瞧瞧!」
這瓷瓶就在剛才令狐一白坐著的地方,上面貼著一個紅紙,小字:極品金創藥!
郁曉曉扯了扯嘴角:「這是金創藥,讓府內的大夫瞧過後再說,現在不能用。」
「是白雲堡主給您的?」碧兒笑著道。
「剛才的對話你也都聽到了,他想娶我,你說我該相信嗎?」
「小姐是天下最好的女子,也該有門好姻緣,只是不知小姐會選白雲堡還是玉疆?」
「這件事情現在討論為時過早……」郁曉曉話沒說完,外面的打鬥聲突然止了,有人在高喊著追賊,就往一個方向跑去,其中有一個侍衛在門口喊碧兒,問郁曉曉的事情,知道她沒事後,那個侍衛便守在了外面。
他們也真是不夠警覺,自己和令狐一白都聊了那麼久,他們才發現!
很快郁相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他讓郁曉曉到前堂。
郁曉曉見到他的時候,他整個人臉上黑沉:「說,那個人到底是誰?」
他的態度真的太不好了,還沒有令狐的態度好,雖然自己逃跑,還與人私、奔,但令狐一白還給她留下了金創藥,他一個父親,只讓大夫給她開了一點兒藥便罷了,好在自己的身體素質好,否則還不得感染?
想到這裡,她心裡便蘊了怒氣:「父親以為他是誰?」
「你仍是這樣的語氣同我講話?」郁相恨恨地道,「若是傳出去,你就得被浸豬籠,知道嗎?」
「浸豬籠?為什麼要將我浸豬籠?真是可笑,這發生的每一件事情,哪一件是郁曉曉願意發生的,郁曉曉大婚的日子出了那樣的事情,你們這些做父親,做相公的人,沒有一個替她出氣,查出真相,倒只是知道休她,埋怨她,難道她願意嗎?還有,今天的事情,你派人保護我看著我也好,進去了賊人,倒也來怪我嗎?」郁曉曉的聲音不高,一字一頓,表情很冷,自從她來到這個異世,她從來沒有這樣過。
她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一番話下來,那郁相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胸膛急劇起伏著,顯然他的權威受到了挑戰,這讓他非常的不爽。
郁曉曉說完這些話,卻爽多了,她心裡暗暗地覺得對真正的郁曉曉有了交待。
終於郁相一甩袖子:「這些話是你該說的嗎?還說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不願意發生的,那麼,同端木亦軒私定終身,不是你做的嗎?」
「是我!」郁曉曉站了起來,「如果你這個做父親的覺得我丟了你的臉,你盡可以將我逐出相府,或者隨便編個理由:比如我死了!這樣大家兩不相厭,不好嗎?」
「兩不相厭?看來你是很討厭我?」郁相氣得鬍子都要飛起來了,如果他有的話,「來人,拿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