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也是的,他怎麼非得跟他一起,還帶著自己,他真的一點兒都不在乎嗎?郁曉曉的棄婦身份人盡皆知,而且名聲也不太好了。舒殘顎副
突然,郁曉曉心中生了感動,也許他就是以這種方式在表達他的不在乎!
他是不是想告訴自己,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一切?只要同自己一起?
想到這裡,她美滋滋的,不過,她仍是不托底,便開口問道:「你……」
她突然有些問不出口了。
看著端木疑惑的眼神,郁曉曉嘻嘻地笑了一聲掩飾尷尬:「你渴不渴,餓不餓?」
端木搖頭。
郁曉曉又開口道:「那你累不累?」
「你是想方便嗎?我喊他們停車!」端木嘴角扯起。
郁曉曉搖頭:「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我只是一個人呆著好悶呀……」
「聽聞你曾在你弟弟的慶生宴上一舞驚人?」端木突然道。
「你怎麼知道的?」郁曉曉奇怪地看著他,這件事情按理說知道的人倒是不少,但她實在想不出哪個和他有交集,就算令狐一白消息靈通,可是那些手下也沒有必要把這樣的事情也跟他匯報吧?
「我就是知道!」端木高深莫測地道。
「哦,那只不過我瞎跳的。」郁曉曉開口道。
「那歌也是瞎唱的?」
「是呀!」
端木又不說話了。
郁曉曉看著他:「你是不是想聽我唱歌?」
端木的眼神亮了一下,但是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淡淡地道:「你要是想唱,我也不討厭!」
郁曉曉氣得笑了一下,這個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艮,搞不清他是什麼性格,怪怪的。好吧,他不反對,自己又無聊,唱什麼呢?
突然她促狹心起,扯嗓子就吼了起來:「大河向東流呀,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呀……」
眼見著端木被她嚇了一跳,那外面的侍衛馬蹄聲亂,不住地傳來扯馬吆喝聲!
郁曉曉伏在自己的腿上看著端木見鬼的眼神,笑得幾乎抽筋了……
她卻不知道前面馬車裡的南宮無憂正吃著果子,卻手一抖,果子掉落,白衣上落了一個污痕,他看著那個痕跡,不由地皺起了眉頭:「到前面客棧休息!」
端木只看著她,眼底由無奈變成了笑意,倒一伸手,將她扯起來,一頭吻了下去,郁曉曉咯咯的笑聲嘎然而止,倒讓外面的人猜測不已……
很快到了客棧。
郁曉曉下了馬車,她唇紅得妖艷,便是最好的胭脂也塗不出這樣的顏色,她輕輕地咬了一下,有些痛,不由地回頭瞪了端木一眼,後者根本沒有接她的眼神,任由她自己在那裡自己較勁。
不過,當她看到南宮無憂看向她的眼神時,她便愣了,他幹嘛這樣瞪自己,自己又沒有得罪他,一直是他對不起郁曉曉才是!
郁曉曉很不客氣地冷哼了回去。
以前在相府的時候,她對他還算客氣,若是依自己現在的脾性,倒不知要怎麼收拾他呢,主要是那會兒剛穿過來,她心裡沒底,現在有什麼事,她相信,端木肯定會替她兜著的!
不過,顯然南宮無憂不知道她現在的心思,倒是調轉身子,向她走了過來,她未動,端木卻不著痕跡地停下腳步,往她身邊靠了兩步……